字词 | 楚辞章句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楚辞章句 楚辞章句现存最早的楚辞全注本。东汉王逸作。逸字叔师,南郡宜城(今属湖北)人,安帝时任校书郎,顺帝时官至侍中。今本《楚辞章句》题“校书郎臣王逸上”,知为王逸在校书郎任上所撰。此书根据刘向编定的《楚辞》而作,共十七卷。前十六卷注释屈原以至刘向的作品,第十七卷解释其自作之《九思》。宋洪兴祖疑《九思》为王逸之子延寿所作,《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则认为系王逸自作。注释体例为各篇均有一序,指出其作者、创作时间及主旨等。如《天问》,于指明屈原所作后,论曰:“屈原放逐,彷徨山泽,见楚有先王之庙及公卿祠堂,图画天地山川神灵,琦玮僪佹,及古贤圣怪物行事,因书其壁,呵而问之,以渫愤懑。楚人哀而惜之,因共论述。”遂造成《天问》行文之无序。又云《远游》为屈原放逐之后,“悲叹之馀,眇观宇宙,陋世俗之卑狭,悼年寿之不长”而作。《渔父》本是屈原与江滨渔父问答之词,楚人怀念屈原,因而加以叙记。这些解说对后人研究《楚辞》,有一定参考价值。《楚辞章句》善于吸收前人研究成果,而又能作客观鉴别,王逸创见即在其中。如司马迁、班固都认为“离骚”是遭遇忧患之意,王逸释为离别的忧愁,“离骚经”之“经”字,王逸释为“径”,屈原“放逐离别,中心愁思,犹依道径以风谏君也”;如论《离骚》“依《诗》取兴,引类譬谕,故善鸟香草以配忠贞,恶禽臭物以比谗佞”,首次指出楚辞对《诗经》比兴手法的继承和发展;关于《招魂》的作者,司马迁认为是屈原,王逸却认为是宋玉。《楚辞章句》长于名物训诂,王逸本系楚人,故对《楚辞》中的楚地方言均能一一道出。此外,该书还保存不少汉儒说法。不足之处是有些释义略显迂阔,且偶有望文生义之处。有明正德十三年(1518)仿宋刻本、明隆庆五年(1571)朱多煃夫容馆仿宋本。以商务印书馆《国学基本丛书》本较通行。另有1989年岳麓书社排印本,附有洪兴祖补注,由今人夏祖尧校点。 ☚ 韩诗外传集释 楚辞音残卷 ☛ 楚辞章句 楚辞章句东汉王逸撰。以刘向所编《楚辞》为底本,吸收了汉人刘向、扬雄、班固、贾逵等人注释的成果,是现存最早的一部完整的《楚辞》注本。西汉刘向辑录《楚辞》为16卷,王逸加入自己所作《九思》一篇,编为17卷。对书中各篇均作序文,考订撰著者及写作时间、地域(地点),阐述创作意图及各篇题旨。在注文中,采取逐句注释的方式,对字、词详加训诂,考正其义,并注意吸收前贤诸说,以“或曰”标出,保存了不少汉代注家的《楚研》研究资料。王逸生长于楚故地,又去古未远,训释中对楚地方言土语多有雅说,“注文中亦注意文学色彩,指出《楚辞》与《诗经》的继承关系。尤为可贵的是,王逸高度评价了屈原志气高洁、忠君爱国的品格,指出“《离骚》上以讽谏,下以自慰”的怨刺特点,驳斥了班固所谓的“露才扬己”之论。虽然亦不乏主观臆断及疏露憾缺之处,但终以其慎思谨严、博大精深,成为后代注家及评论家所多据之本。 ☚ 诗经二雅评选 楚辞补注 ☛ 楚辞章句楚辞研究著作。十七卷。东汉王逸撰。王逸(生卒年不详),字叔师。东汉南郡宜城(今属湖北)人。《后汉书·文苑列传》有传。安帝时为校书郎,顺帝时任侍中。著有赋、诔、书、论、杂文凡二十一篇,作《汉诗》百二十三篇,原有集,今已散佚,明人张溥《汉魏百三家集》有《王叔师集》。《楚辞章句》作于安帝时,为现存楚辞最早的完整注本,为历代楚辞学者必读之古注。 西汉刘向是第一位楚辞编集者,原编为十六卷,收屈原、宋玉、景差、贾谊、淮南小山、东方朔、严忌、王褒以及自己共九家之作。王逸根据刘向所编之集作注,同时仿刘向之例亦收入己作,扩而为十家十七卷。编目依次为:《离骚》、《九歌》、《天问》、《九章》、《远游》、《卜居》、《渔父》、《九辩》、《招魂》、《大招》、《惜誓》、《招隐士》、《七谏》、《哀时命》、《九怀》、《九叹》、《九思》。刘向的十六卷本早已失传,因此王逸的章句就成为最早的注本。 关于王逸所作《九思》之注,究竟是王逸自注,还是后人所为,历来有不同的看法。洪兴祖《楚辞补注》认为王逸不应自为注解,恐怕是其子王延寿作。《四库全书总目》则不同意其说,以为在王逸之前有《汉书·地理志》和《艺文志》自注之例,之后有谢灵运《山居赋》之自注,故王逸自注己作亦不足为奇。俞樾《读楚辞》则拈出《九思》注“思丁文兮圣明哲”之“丁”为“当”,指出王逸决不至于荒谬到不知“丁”为“武丁”之省文,而误作“当”,据此即可肯定此篇非王逸自注。其说颇为有理。 《楚辞章句》在体例上的一大特点,是每卷均有序言,概括作品的创作背景、缘起及表现手法等,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如说明屈原放逐沅湘间,深受民俗“信鬼而好祀”、“作乐鼓舞以乐诸神”的影响而作《九歌》。当他忧心愁悴,彷徨山泽,仰天叹息之时,看见楚先王庙和公卿祠堂壁上所绘天地山川神灵及古代贤圣行事之图画,便书壁呵问,以泄愤懑,遂成《天问》一篇。如此等等,都为后人深入理解作品提供了思路。其中《离骚》和《天问》二卷,既有前言又有后叙,特别是《离骚》的前言后叙更有意义。在前言中,王逸概述屈原的生平遭遇,说明《离骚》创作的缘由和主要的艺术特征,即运用比兴手法表现爱憎好恶。后叙尤为出色,一是具有总结性质。王逸概述刘安、刘向、班固、贾逵等注的特点和功绩,又指出他们的不足,自己的章句在他们的基础上有所发展,努力探究楚辞之“微妙”,使楚辞的“大指之趣,略可见矣”。据此后人得以了解王逸之前楚辞注本之概貌。可惜的是王逸只是笼统地提到前人的成果,而未能具体地注明出处。如谓:“以壮为状,义多乖异,事不要括。”这究竟是班固的注还是贾逵的注?是指《离骚》中的诗句还是《天问》中的诗句?因为两篇中均有“壮”字。二是批驳班固指责屈原“露才扬己”、“怨刺其上”之谬说,认为屈原的高义和文采足以踵武孔子,垂范后世,永不磨灭。王逸维护屈原,满怀热情,用心是好的,但摘引《离骚》诗句与儒家经典著作对照,以为无不符合,则把生动形象的诗篇纳入了儒家经典的轨道,不免过于迂腐。 在注释方面,以句为解,先释字词,后说明句意。由于他也是楚人,熟知故乡的山川地名、物产及方言俗语,当时又任职校书郎,有丰富的藏书可资参考,因此在名物训诂上多近原意。如注“扈”曰:“被也,楚人名被为扈”。注“宿莽”曰:“草冬生不死者,楚人名之曰宿莽。”注“凭”曰:“满也,楚人名满曰凭。”注“羌”曰:“楚人语词也。”对于一些难读的字则注明反切,保留了古代的音韵。因为王注去古不远,多传先儒之训诂,历来受到重视,故李善为《文选》中的楚辞作品注释时,全部采用王注。 章句的注释大都运用散文句式,而从《九章·抽思》以后多用四言句式的韵文作注,隔句用韵,这在当时的注本中可说是绝无仅有的。如《抽思》开头三句的注曰:“哀愤结𦈔,虑烦冤也。哀悲太息,损肺肝也。心中诘屈,如连环也。”文字优美,音韵悠远,诗意盎然。对此前人却并不重视,故《四库全书总目》特地指出这些注文的用韵“亦足以考证汉人之韵,而吴棫以来,谈古韵者,皆未征引,是尤宜表而出之矣。”不过,由于迁就形式,注文毕竟过于简略,往往难以阐明诗意。 王注的缺点亦复不少,如将《招魂》归于宋玉名下,而又没有什么根据,故不可凭信。又谓《九章》系屈原放逐江南一时之作,亦缺少分析。其最主要的问题是用经学家解经的方法加以比附,往往不顾作品生动形象的特点和诗情画意的蕴致,一味进行忠君爱国的说教,故不免穿凿附会之弊。如释《九歌·湘夫人》“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曰:“言君政急,则众民愁而贤者伤矣。”释《离骚》“飘风屯其相离兮,帅云霓而来御”曰:“飘风,无常之风,以兴邪恶之众也。屯其相离,言不与己和合也。”“云霓,恶气也,以喻佞人,反见邪恶之人,相与屯聚,谋欲离己,又遇佞人相帅来迎,欲使我变节以随之也。”将诗人乘龙御风的神话氛围和丰富的想象一律当作“引类譬喻”来看待,从而抹煞了诗篇的艺术特征。诸如此类的解释随处可见。对此,梁启超批评曰:“人之情感万端,岂有舍‘忠君爱国’外即无所用其情者!若全书如王注所解,则屈原成为一虚伪者或钝根者,而二十五篇悉变为方头巾之政论,更何文学价值之足言!故王注原有功本书,然关于此点,所失实非细也。”(《要籍解题及其读法》,《饮冰室合集文集》第十四册)所论深中肯綮。 现存较好的有明夫容馆复宋本十七卷、《四库全书》本,通行的有商务印书馆《丛书集成》本和《万有文库》本。 楚辞章句 第一本完整的楚辞注本。十七卷。战国时屈原、宋玉等撰,东汉王逸注。注本成书于东汉安帝时。(屈原、宋玉参见“《楚辞》”) 王逸,字叔师。生卒不详。南郡宜城(今湖北省宜城县)人。东汉安帝元初中举上计吏,转校书郎。今本《楚辞章句》题“校书郎臣王逸上”,此书大概成于此时。顺帝时官至侍中,他的赋、诔、书二十一篇,及汉诗一百一十三篇多已散佚。 《楚辞章句》是王逸在刘向十六卷《楚辞》的基础上增加自己所作《九思》与班固二序为一卷,加以注释的楚辞注本。书中各篇,王逸都作了序文,指明作者、写作时间、命题意义和主要内容。如他说《天问》是屈原被放逐,彷徨山泽,见楚国先王之庙及公卿祠堂画着天地山川和古代各种传说,因书其壁而问之;说《渔夫》本是屈原与江滨渔父问答之词,楚人思念屈原,因叙其辞。这些都有参考意义。又说《离骚》之文,“依《诗》取兴,引类譬喻,故善鸟香草以配忠贞,恶禽臭物以比谗”,指出了楚辞在比兴手法上对《诗经》的继承。《章句》保存了不少古代训诂材料,至今很多楚辞注本也采用王逸之说。同时保存了王逸前代人的注说,其中也可能包括了刘向的说法。在书中用别人注释时写明“或曰”以与自己的注释相区别。王逸生于楚地,而又离战国时代不远,所以他指明的楚地方言很有助于楚辞的学习研究。至于《九章》各篇,王逸一概以为是屈原被放逐于江南时所作,就不一定确切;汉代由于经学盛行,有人称《离骚》为《离骚经》,王逸说“经者,径也”说屈原“放逐离别,中心愁思,犹依道径以风谏君也”又说《九章》之章“章者,著也,明也,言己所陈忠信之道甚著名也”说明王逸有望文生义之处。本书《九章·抽思》以下,注文往往采用隔句用韵的形式,如“哀愤结縎,虑烦冤也”,“哀悲太息,损肺肝也”,“中心结屈,如连环也”等可以说是本注本的一个特点。 《楚辞章句》是现在留传下来的唯一汉代楚辞注本,后人洪兴祖的《楚辞补注》及朱熹的《楚辞集注》都以这个注本为依据。萧统《文选》里所选《楚辞》全用了这个注本。 版本有明正德十三年(1518年)黄省曾、高第刻本,明隆庆五年(1571年)豫章夫容馆刻本,明万历十四年(1586年)冯绍祖观妙斋刻本,明万历朱燮元、朱一龙刻本。又有,民国上海会文堂石印百大家评点本,民国上海会文堂诸子百家菁华本,商务印书馆基本丛书本,商务印书馆丛书集成本。 楚辞章句 楚辞章句楚辞研究专著。东汉王逸作。17卷。“章句”者,分章析句以释其义也。这是现存最早最完整的楚辞注本。前16卷依次注释屈原、宋玉、景差直至刘向等人的作品,后一卷注释王逸自作《九思》。全书可分两部分。一部分分章以彰明其意:前有总序,阐明注释楚辞的原因;后加小序,释名辨义,提示每篇要旨,对理解作品具有画龙点睛之妙。一部分析句以训释其义,内容包括名物、训诂、校勘、考证、辨史、注音、释义等各个方面。此书虽然在分章析句时不免迂阔琐曲之失,但由于作者学识渊博,又生当楚地,对楚辞中方言、异物极为熟悉,因而发微探幽,新见迭出,成为古今研究楚辞的必读注本。版本有明夫容馆复宋本,又有商务印书馆《国学基本丛书》通行本。 ☚ 楚辞探奇 楚辞笺注 ☛ 《楚辞章句》训诂书。17卷。东汉王逸著。原书16卷,因入作者的《九思》一篇,总为17卷。各篇前都有叙,说明写作背景和题义。篇中各小题也作了解释。释文保存了不少汉代楚方言,又多古音古义。此书是《楚辞》现存最早的注释,是研究训诂史的重要参考资料。书前有《楚辞疑字直音补》一卷。卷首有《重刻楚辞序》、《楚辞目录》以及刘勰《辨骚》。有明代万历朱燮元、朱一龙刻本。 楚辞章句汉刘向编集。十六卷。后汉王逸章句,十七卷。逸字叔师(约89—158),东汉南郡宜城(在今湖北)人。汉安帝时为校书郎,顺帝时为侍中。有赋、诔、书、论、杂文凡二十一篇,汉诗一百二十三篇,多亡佚。明人张溥辑有《王叔师集》。是集见《后汉书·文苑传》。所著《<楚辞>章句》,为现存最早《楚辞》注本。《自序》云:“逸南阳(一作南郡)人,博雅多览。读《楚辞》而伤愍屈原,故为之作解。又以自屈原终没之后,忠臣介士,游览学者,读《离骚》、《九章》之文,莫不怆然,心为悲感,高其节行,妙其丽雅。至刘向、王褒之徒,咸嘉其义,作赋骋辞,以赞其志。则皆列于谱录,世世相传。”晁公武《郡斋读书志》云:“后汉校书郎王逸以为南阳人,与原同土,悼伤之,复作十六卷《章句》,又续为《九思》。取班固《二序》附之,为十七篇。”作为现存最早的《楚辞》注本,《<楚辞>章句》训释文字多简要质实,且王逸生当汉世,去屈原不为远,又为校书郎,多见秘府珍本,因此《章句》大抵可信,并保存若干古说,为历世学者所重视。版本颇夥,宋刊本不易见。明本有正德十三年(1518)戊寅刊本,藏北京图书馆。嘉靖中覆宋本十七卷。藏上海图书馆。汲古阁刊本藏北京图书馆。商务印书馆《国学基本丛书》本,上海古籍出版社单行本最易得阅。 楚辞章句 楚辞章句楚辞研究著作。十七卷。东汉王逸撰。王逸(生卒年不详),字叔师。东汉南郡宜城(今属湖北)人。《后汉书·文苑列传》有传。安帝时为校书郎,顺帝时任侍中。著有赋、诔、书、论、杂文凡二十一篇,作《汉诗》百二十三篇,原有集,今已散佚,明人张溥《汉魏百三家集》有《王叔师集》。《楚辞章句》作于安帝时,为现存楚辞最早的完整注本,为历代楚辞学者必读之古注。 ☚ 毛诗故训传 毛诗笺 ☛ 楚辞章句《楚辞》最早的完整注本。东汉王逸著。十七卷。侧重于语词解释,保存了不少前人的见解,为后世各种注本奠定了基础。对各篇作者的考订,有不够妥善之处。 楚辞章句十六卷。东汉王逸(约89—158)撰。王逸,字叔师,南郡宣城 (今湖北宣城)人,汉安帝元初 (114—120) 中举,为校书郎,《楚辞章句》约作于此时。汉顺帝时 (126—144)官至侍中。著有赋、诔、书、论、杂文21篇,《汉诗》 123篇,今多亡佚。原有集二卷,已散佚。明张溥辑有《王叔师集》一卷。王逸撰《楚辞章句》动机有三:一、仰慕屈原的高尚品格及其作品文彩,并哀伤同情其遭遇;二、不满班固对屈原的贬责,为其高明、清洁的品格申辩;三、深感此前对《楚辞》无全面解说,而班固等仅作 《离骚经章句》又以 “壮为状,义多乖异,事不要括” ( 《楚辞章句》序),故作《楚辞章句》。此书是对屈原及其他楚辞作品进行全面解说的著作。王逸之前,西汉淮南王刘安曾作《离骚传》,刘向、扬雄曾作 《天问》注解,东汉班固、贾逵曾作 《离骚经章句》 (今皆不传),但均只就 《楚辞》某篇加以注解。《楚辞章句》全面解说《楚辞》,属开创性工作,也是现存最早、最完整的一部《楚辞》注本。其书编次为: 《离骚》 《九歌》、《天问》、《九章》、《远游》、《卜居》、《渔父》 (上为屈原作品)、《九辩》、《招魂》、《大招》、《惜誓》、《招隐士》、《七谏》、《哀时命》、《九怀》、《九叹》、《九思》。《九思》乃王逸自作自注,故有人疑为后人增入。宋洪兴祖 《楚辞补注》云:“逸不应自为注解,恐其子延寿之徒为之尔”。且王逸自序称“作十六卷章句”,更说明原书为十六卷,今传十七卷本,可能为后人增补本。《楚辞章句》原书编次似与今传本编次不同。如今本卷四为 《九章》,卷八为《九辩》,而对 《九章·哀郢》“美超远而逾迈”句王注云:“此皆解于《九辩》之中”,由此可推断原本是《九辩》在 《九章》之前。洪兴祖说:“今本 《九辩》第八,而《释文》以为第二。”可能《释文》依据古本编次。朱熹 《楚辞辩证》也说: “今按天圣十年 (1032)陈说之序,以为旧本篇次混并,首尾差互,乃考其人之先后,重定其篇。然则今本说之所定也欤?”《楚辞章句》每篇皆有序文 (其中 《离骚》、《天问》各有二序,一前一后),对作者、写作时间、题义、写作意图等加以说明。对每篇作品采取逐句就词意、典故、句意等加以详解。如对《离骚》“说操筑于傅岩兮,武丁用而不疑”句释为: “说,傅说也。傅岩,地名。武丁,殷高宗也。言傅说抱道怀德,而遭遇刑罚,操筑作于傅岩。武丁思想贤者,梦得圣人,以其形象求之,因得傅说,登以为公,道用大兴,为殷高宗也。《书》序曰: ‘高宗梦得说,使百工营求诸野,得诸傅岩,作《说命》,是佚篇也’”。由此可见,注释极为详尽。本书具有较高的文献、学术价值。一、序及注文中说法,都是今存的关于《楚辞》的最早文字记录,对后人研究《楚辞》,特别是研究屈原作品,都具有启发和借鉴作用。二、此书保留了不少汉代旧说,并提到刘安、刘向、扬雄、班固、贾逵等人的解说,从中可知王逸之前汉人研究《楚辞》的成果及异说。三、王逸生于楚地,熟悉楚地的文化、风习、山川、物产等情况,加之去屈原时代未远,故对《楚辞》的解释,尤其对《楚辞》中方言的解释,比较符合实际。如解释《离骚》中的“扈,被也”,“羌,楚人语词也”等,均为后人普遍接受。四、此书还从宏观角度,对屈原作品的艺术成就、对后世影响加以论述:“屈原之词,优游婉顺”,“屈原之词,诚博远矣。自终没以来,各儒博达之士,著造辞赋,莫不拟则其仪表,祖式其模范,取其要妙,窃其华藻。所谓金相玉质,百世无匹,名垂罔极,永不刊灭者矣”(《楚辞章句序》)。此论影响较深广。此书缺点是:有些说法,武断臆测,失于穿凿。如对屈原作品都立足于“依托五经以立义焉”加以解释,把屈原作品推到“经”的地位,意在褒奖,实则贬损了屈原作品的文学价值。对《离骚经》的“经”的解释,属望文生义。宋、元前版本今不传。明正德十三年(1518)刊本,北京图书馆藏。明嘉靖中复宋本十七卷,上海图书馆藏。明隆庆五年(1571)豫章王孙用晦夫容馆复宋本十七卷,前附《楚辞疑字直音补》一卷,上海图书馆藏。另有明、清、民国年间刊本及日本、朝鲜刊本。《楚辞章句》普及本今见宋洪兴祖《楚辞补注》一书。1981年中华书局出版了 《楚辞补注》铅印本。 《楚辞章句》chu ci zhang juElegies of Chu,Annotated→王逸 (Wang Yi) 楚辞章句楚辞注本。东汉王逸注解。刘向曾辑《楚辞》16卷,班固、贾逵等人作《离骚经章句》,仅及《离骚》1卷,其余15卷,阙而不说。王逸稽之经典,作16卷章句,自称:“虽未能穷其微妙,然大指之趣,略可见矣。”针对班固批评屈原“露才扬己”,所作诗歌“皆非法度之政、经义所载”,王逸驳云:“夫《离骚》之文,依托《五经》以立义焉:‘帝高阳之苗裔’,则‘厥初生民,时惟姜嫄也’;‘纫秋兰以为佩’,则‘将翱将翔,佩玉琼琚也’……。”评屈原辞赋“所谓金相玉质,百世无匹,名垂罔极,永不刊灭者矣”虽然屈原作诗未必尽取经义,但在经学猖炽的东汉时期,王逸据经解赋,对驳正班固的过激之辞具有积极的重要作用。且王逸出身楚地,熟悉楚语,楚辞中难读难解之字词句,多赖王逸章句而得以明晰。唐李善注《文选》,于入选之《楚辞》尽取王逸注,后人研究楚辞,亦多据此注本。 楚辞章句学术类著作。东汉王逸撰。《隋书·经籍志》著录十二卷,《旧唐书·经籍志》、《新唐书·艺文志》著录十六卷,《宋史·艺文志》著录十七卷。今本十七卷。以明隆庆五年(1571)豫章王孙芙蓉馆重刊宋本为最佳刻本,另有《湖北丛书》、《四部丛刊》本等。该书是现存最早的楚辞注本,也是楚辞成书以来的第一部全注本。前十六卷是为屈原《离骚》、《九歌》、《天问》、《九章》、《远游》、《卜居》、《渔父》,宋玉《九辩》、《招魂》,景差《大招》,以及贾谊《愔誓》,淮南小山《招隐士》,东方朔《七谏》,严忌《哀时命》,王褒《九怀》,刘向《九叹》作注,第十七卷是自注所作《九思》(一说《九思》非王逸作品)。第一个为楚辞作品作传的,是汉武帝时的淮南王刘安。他在建元二年(前139)受命作《离骚传》,这是中国学术史上研究屈原作品的第一部专著,此书早已失传,只在司马迁《史记》和班固《离骚序》里有片断征引,所录内容有释义考典等。以后,刘向、刘歆父子校定“屈原赋二十五篇”,著录入《七略》,这是对屈原作品进行整理、校勘的开始。东汉的班固、贾逵著有《离骚经章句》、马融著有《离骚注》,内有兼有训释和史评,但其书皆不传。王逸汇集前人的研究成果,并改变他们只评注屈原部分作品的做法,对屈原至刘向的作品,从校勘、训诂、释义、考史、评文等方面作全面论述。每篇前写有叙文,或加后序,撮其要旨。在注释中,发挥其籍贯楚国故地,对楚地方言、名物比较熟悉的优长,能对所采录的前人成说加以辨正,抒发新意。批评班固贬抑屈原及其作品的观点,认为屈原“膺忠贞之质,体清洁之性,直若砥矢,言若丹青,进不隐其谋,退不顾其命”,符合儒家“危言以存国,杀身以成仁”的主张,贱视那种不顾国家安危,只求个人“避患”的明哲保身思想。宣称,屈原的作品,是“依托《五经》以立义”的,并用《离骚》之文与《周易》、《尚书》、《禹贡》等作比较证明,要求评论家们改变对“屈原露才扬己”,“怨刺其上,强非其人”的不公正的论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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