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李商隐·无题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李商隐·无题李商隐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李商隐有多首《无题》诗。这些诗都写得宛转含蓄,曲折隐晦,具有一种迷离恍惚之美,因而历来注释,分歧很大,未能有达诂者。其实,只要摆脱汉代儒生注经的方法,而把李商隐的《无题》诗作为真正的艺术品来欣赏,那么,可以从中获得无限的美感,不至于陷入理障事障。 “相见时难别亦难”这首诗写的是离别相思之情,这是没有疑问的。有人曾把这首诗归入政治诗的范畴,说是作者在诗中寄托政治上的失意情怀,这未免过于牵强。从全诗的感情脉络和意象结构来看,所表现的相思之情,是一种深沉而炽烈的爱情,是积淀于心灵深处而又不为人知的一种永远不能消逝的爱情。作者并没有把诗的内容落实到某人某事,但诗中所表现的感情却更具有普遍意义和巨大的感染力。 这是一支爱情的悲歌,也可以说是一出爱情悲剧。从全诗八句的内在感情脉络中,我们可以感受到这一点。首联一开始就渲染了浓烈的爱情悲剧的气氛:在这里,诗人自然就是悲剧的主人公,他热恋着一位心爱的女子,但险恶的周围环境使爱情受到阻挠和摧残,使得他们难得相见。好不容易冲破了种种阻力,才得一晤,却又要匆匆分手,更是难舍难分,其痛苦之情,可想而知。“相见时难别亦难”,既表现了悲剧的情节,又表现了感情的层次递进:第一个“难”字表明难得相见之苦,第二个“难”字写离别之痛,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剧痛,是感情的更深层次。读者可以感受到爱情遭到摧残的压抑,同时也感受到那种在险恶势力面前无能为力的伤痛,“东风无力百花残”,正是这种感情的象征。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是悲剧感情的升华,诗人以浅显明白的比喻,深刻地揭示了主人公对爱情忠贞不渝的感情。有的注者认为“丝”和“思”谐音,“丝方尽”,具有双关意,这是有道理的,古代诗词中常运用谐音字,强化对感情的表现力。李商隐以春蚕吐丝,暗示情思之缠绵不尽。至于蜡烛流泪是拟人化的写法,“烛泪”是相思泪的象征,它把光和热献给爱情直至自身毁灭。这不仅表现出对爱情的执着精神和忠贞意志,也表现出一种纯洁崇高的自我牺牲的品格。这里写的是爱情,但是这种精神品格,对人生,对事业,也具有普遍意义,所以读者们从不同的角度去理解和接受这两句话的含义,从中吸取精神力量,以至成为脍灸人口的千古名句,这是很自然的。 “晓镜”、“夜吟”一联,是对相思之情的具体描写,所写的全是主人公的主体感受。本来嘛,以镜里秋霜表现对年华飞逝的感叹,这是古诗中常用的手法,唐诗中更为常见,并不算很新奇。但是,李商隐在这里用“愁”字和“云鬓改”三字所组合成的意象,构成了全诗感情流程中的一个十分重要的纽结,所以就具有一种深刻的意蕴。晨起梳妆照镜,但见头鬓不断变白,这不仅说明相思情怀之深,也表明伤别时日之久。每日晨起,就摆不脱“愁”字的困扰,而入夜之后,仍为愁绪所浸,只有寄情怀于吟咏。皓月当空,夜色如水,更唤起相思之情,内心不再是初恋时的炽热,冷酷的现实使主人公感受到一片冰冷。杜甫写父母子女相思之情,有“清辉玉臂寒”之句,大概这也是月光下相思的一种特殊感觉吧?只不过相思的内容不同罢了。 诗的结尾两句,不同于一般的收尾,也就是说不落入所谓“画龙点睛”一类的俗套,而是别开生面,把无穷的相思之情,寄托在无限的想象之中,寄托于美妙神奇的传说境界之中。蓬莱仙岛,本是神话传说中遥远的仙子所居,“蓬山此去无多路”,这是以远为近的写法,诗人在另一首《无题》中不是有“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之句么?虽然蓬山相隔很远,和心爱的人远隔天涯不能相见,但两颗心是贴近的。但愿多情的青鸟,多为我去探望伊人,为我们传递信息,沟通感情,以慰藉这破碎的心灵。这样的结尾,给人们留下无限的想象空间,余味无穷,使绝望的悲剧情绪获得一线希望的安慰。 李商隐的诗,感情是深沉的,思想内容多半是比较隐晦的,甚至令人有一种朦胧的感觉,但是,诗的艺术形象却是鲜明的。这首《无题》,也具有这样的特点;深层的感情,都得到形象化的表现。无力的东风,凋残的百花,吐丝的春蚕,流泪的蜡炬,或象征,或比喻,无不鲜明生动而又富于感情色彩;晓镜云鬓,月下长吟,蓬山路遥,青鸟传信,无一不情景交融,而引人入胜。这种具有象征意义的艺术形象和感染力,已远远超出了爱情的范畴而扩散到更广阔的人生领域了。 《李商隐·无题》《李商隐·无题》全诗阅读答案|原文翻译|注释|赏析 李商隐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玉谿生的这首《无题》,全以首句“别”字为通篇主眼。江淹《别赋》说:“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他以此句领起一篇惊心动魄而又美丽的赋;而“黯然”二字,也正是玉谿此诗所表达的整个情怀与气氛。 乐聚恨别,人之常情;离亭分首,河桥洒泪——这是古代所常见描叙的情景。离别之怀,非可易当;但如相逢未远,重会不难,那么分别自然也就无所用其魂销凄黯了。玉谿一句点破说:唯其相见之不易,故而离别之尤难——唯其暂会之已是罕逢,更觉长别之实难分舍。 古有成语,“别易会难”,意即会少离多。细解起来,人生聚会一下,常要费很大的经营安排,周章曲折,故为甚难;而临到必须分手之时,只说得一声“珍重”,从此就要海角天涯,风烟万里了——别易之意,正谓匆促片刻之间,哽咽一言之际,便成长别,是其易可知矣。玉谿此句,实将古语加以变化运用,在含意上翻进了一层,感情绵邈深沉,语言巧妙多姿。两个“难”字表面似同,义实有别,而其艺术效果却着重加强了“别难”的沉重的力量。 下接一句,“东风无力百花残”。好一个“东风无力”,只此一句,已令人置身于“闲愁万种”、“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的痛苦而又美丽的境界中了。 说者多谓此句接承上句,伤别之人,偏值春暮,倍加感怀。如此讲诗,不能说是讲错了。但是诗人笔致,两句关系,正在有意无意之间。必定将它扣死,终觉未免呆相。其实,诗是不好只讲“逻辑”“因果”的,还要向神韵丰姿去多作体会。盖玉谿于首句之中已然是巧运了“逻辑性”,换言之,即是诗以“意”胜了。我国古体诗歌,既忌“词障”,也忌“意障”,所以宋代杨万里说诗必“去意”而后可,对于此旨,宜善于领会。就本篇而言,如果玉谿作诗,一味使用的是“逻辑”、“道理”,那玉谿诗的魅力就绝不会如此之迥异常流了。 百花如何才得盛开的?东风之有力也。及至东风力尽,则百卉群芳,韶华同逝。花固如是,人又何尝不然。此句所咏者,固非伤别适逢春晚的这一层浅意,而实为身世遭逢、人生命运的深深叹惋。得此一句,乃见笔调风流,神情燕婉,令诵者不禁为之击节嗟赏。 一到颔联,笔力所聚,精彩愈显。春蚕自缚,满腹情丝,生为尽吐;吐之既尽,命亦随亡。绛蜡自煎,一腔热泪,爇而长流;流之既干,身亦成烬。有此痴情苦意,几于九死未悔,方能出此惊人奇语,否则岂能道得只字?所以,好诗是才,也是情,才情交会,方可感人。这一联两句,看似重叠,实则各有侧重之点:上句情在缠绵,下句语归沉痛,合则两美,不觉其复,恳恻精诚,生死以之。老杜尝说:“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惊风雨的境界,不在玉谿;至于泣鬼神的力量,本篇此联亦可以当之无愧了。 晓妆对镜,抚鬓自伤,女为谁容,膏沐不废——所望于一见也。一个“改”字,从诗的工巧而言是千锤百炼而后成,从情的深挚而看是千回百转而后得。青春不再,逝水常东,怎能不悄然心惊,而唯恐容华有丝毫之退减?留命以待沧桑,保容以俟悦己,其苦情密意,全从一个“改”字传出。此一字,千金不易。 晓镜句犹是自计,夜吟句乃以计人,如我夜来独对蜡泪荧荧,不知你又如何排遣?想来清词丽句,又添几多。——如此良夜,独自苦吟,月已转廊,人犹敲韵,须防为风露所侵,还宜多加保重……夫当春暮,百花已残,岂有月光觉“寒”之理?此寒,如谓为“心境”所造,犹落纡曲,盖正见其自葆青春,即欲所念者亦善加护惜,勿自摧残也。若以“常理”论之,玉谿下一“寒”字可谓无理已甚;若以“诗理”论之,玉谿下此“寒”字,亦千锤百炼、千回百转而后得之者矣。 本篇的结联,意致婉曲。蓬山,海上三神山也,自来以为可望而不可即之地,从无异词,即玉谿自己亦言:“刘郎已恨蓬山远”矣。而此处偏偏却说:蓬山此去无多路。真耶?假耶?其答案在下一句已然自献分明:试遣青鸟,前往一探如何?若果真是“无多路”,又何用劳烦青鸟之仙翼神翔乎?玉谿之笔,正是反面落墨,蓬山去此不远乎?曰:不远。——而此不远者实远甚矣! 青鸟,是西王母跟前的“信使”,专为她传递音讯。只此即可证明:有青鸟可供遣使的,当然是一位女性。玉谿的这首诗,通篇的词意,都是为她而设身代言的。理解了这一点之后,再重读各句——特别是东风无力一句和颔颈两联,字字皆是她的情怀口吻、精神意态,而不是诗人自己在“讲话”,便更加清楚了。 末句“为探看”,三字恰巧都各有不同音调的“异读”,如读不对,就破坏了律诗的音节之美。在此,“为”是去声,“探”也是去声(因为在诗词中它读平声时更多,故须一加说明),而“看”是平声。“探看”不是俗语白话中的连词,“探”为主字,“看”是“试试看”的那个“看”字的意思。蓬山万里,青鸟难凭——毕竟是否能找到他面前而且带回音信呢?抱着无限的希望——可是也知道这只是一种愿望和祝祷罢了。只有这,是春蚕和绛蜡的终生的期待。 李商隐·无题李商隐 来是空言去绝踪,月斜楼上五更钟。 梦为远别啼难唤,书被催成墨未浓。 蜡照半笼金翡翠,麝熏微度绣芙蓉。 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 这是《无题四首》的第一首,写一位男子对远隔天涯的情人的思念。“梦为远别”四字是一篇眼目。首句凌空而起,次句宕开写景,两句若即若离。这要和“梦”联系起来,方能领略它的神情韵味。远别经年,会合无缘,夜来入梦,忽得相见,一觉醒来,踪迹杳然。但见朦胧斜月空照楼阁,远处传来悠长而凄清的晓钟声。梦醒后的空寂更证实了梦境的虚幻,也更加强了“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的感受。如果说第二句是梦醒后一片空寂孤滑的氛围,那么第一句便是主人公一声长长的叹息。 颔联出句追溯梦中情景。远别的双方,梦中虽得以越过重重阻隔而相会;但即使是在梦中,也免不了离别之苦。紧接着梦会而来的梦别,带来的是难以抑止的梦啼。这样的梦,正反映了长期远别造成的深刻心灵伤痛,也更强化了刻骨的相思。因此对句接写梦醒后急切的行动——修书寄远。在强烈思念之情驱使下奋笔疾书的当时,是不会注意到墨的浓淡的,只有在“书被催成”之后,才意外地发现原来连墨也未磨浓。这样的细节描写,可以说把“催”字写活了。 梦醒书成之际,残烛的余光半照着用金线绣成翡翠鸟图案的帷帐,芙蓉褥上似乎还依稀浮动着麝熏的幽香。腹联对室内环境气氛的描绘渲染,是实境与幻觉的交触,很富象征暗示色彩。刚刚消逝的梦境和眼前所见的室内景象在朦胧光影中浑为一片,分不清究属梦境还是实境。烛光半笼,室内若明若暗,恍然犹在梦中;麝香微度,更疑所爱的人真的来过这里,还留下依稀的余香,上句是以实境为梦境,下句是疑梦境为实境,写恍忽迷离中一时的错觉与幻觉极为生动传神。 幻觉一经消失,随之而来的便是室空人杳的空虚怅惘,和对方远隔天涯、无缘会合的感慨。尾联借刘晨重寻仙侣不遇的故事,点醒爱情间阻的主题,“已恨”“更隔”,层递而下,突出了间阻之无从度越。 全篇围绕“梦”来写远别之恨。但它并没有按远别——思念——入梦 梦醒的顺序来写。而是先从梦醒时情景写起,然后将梦中与梦后、实境与幻觉揉合在一起抒写,创造出疑梦疑真、迷离恍忽的艺术境界,最后才点明蓬山万重的阻隔之恨,与首句遥相呼应。这样的构思,不止是为了避免艺术上的平直,而且是为了更有力地突出爱情间阻的主题和梦幻式的心理氛围,使全诗更具迷离恍惚的情致。 李商隐·无题李商隐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 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这是一首有作者自己直接出场的无题诗,抒写对昨夜一度春风、旋成间隔的意中人深切的怀想。原题二首,另一首是七绝,其中有“岂知一夜秦楼客,偷看吴王苑内花”的诗句,看来诗人所怀想的对象可能是一位贵家女子。 开头两句由今宵情景引发对昨夜的追忆。这是一个美好的春夜:星光闪烁,和风习习,空气中充溢着令人沉醉的温馨气息,一切都似乎和昨夜相仿佛。但昨夜在“画楼西畔桂堂东”和所爱者相见的那一幕却已经成为亲切而难以追寻的记忆。诗人没有去具体叙写昨夜的情事,只是借助于星辰好风的点染,画楼桂堂的映衬,烘托出一种温馨旖旎、富于暗示性的环境气氛,读者自可意会。“昨夜”复迭,句中自对,以及上下两句一气蝉联的句式,构成了一种圆转流美、富于唱叹之致的格调,使得对昨夜的追忆抒情气氛更加浓郁了。 三、四两句由追忆昨夜回到现境,抒写今夕的相隔和由此引起的复杂微妙心理。两句说,自己身上尽管没有彩凤那样的双翅,得以飞越阻隔,与对方相会,但彼此的心,却象灵异的犀角一样,自有一线相通。彩凤比翼双飞,常用作美满爱情的象征。这里用“身无彩凤双飞翼”来暗示爱情的阻隔,可以说是常语翻新。而用“心有灵犀一点通”来比喻相爱的双方心灵的契合与感应,则完全是诗人的独创和巧思。犀牛角在古代被视为灵异之物,特别是它中央有一道贯通上下的白线(实为角质),更增添了神异色彩。诗人正是从这一点展开想象,赋予它以相爱的心灵奇异感应的性质,从而创造出这样一个略貌取神、极新奇而贴切的比喻。这种联想,带有更多的象征色彩。两句中“身无”与“心有”相互映照、生发,组成一个包蕴丰富的矛盾统一体。相爱的双方不能会合,本是深刻的痛苦;但身不能接而心则相通,却是莫大的慰藉。诗人所要表现的,并不是单纯的爱情间隔的苦闷或心灵契合的欣喜,而是间隔中的契合,苦闷中的欣喜,寂寞中的慰安。尽管这种契合的欣喜中不免带有苦涩的意味,但它却因身受阻隔而显得弥足珍贵。因此它不是消极的叹息,而是对美好情愫的积极肯定。将矛盾着的感情的相互渗透和奇妙交融表现得这样深刻细致而又主次分明,这样富于典型性,确实可见诗人抒写心灵感受的才力。 五、六两句乍读似乎是描绘诗人所经历的实境,实际上是因身受阻隔而激发的对意中人今夕处境的想象。送钩、射覆,都是酒宴上的游戏(前者是传钩于某人手中藏着让对方猜,后者是藏物于巾盂之下让人猜,不中者罚酒);分曹,是分组的意思。在诗人的想象中,对方此刻想必就在画楼桂堂之上参与热闹的宴会。宴席之上,灯红酒暖,觥筹交错,笑语喧哗,隔座送钩,分曹射覆,气氛该是何等热烈!越是阻隔,渴望会合的感情便越热切,关于相隔的意中人处境的想象便越加鲜明。“春酒暖”、“蜡灯红”,不只是传神地表现了宴会上融怡醉人的气氛,而且倾注了诗人强烈的向往倾慕之情和“身无彩凤双飞翼”的感慨。诗人此刻处境的凄清寂寞自见于言外。这就自然引出末联的嗟叹来。 “如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在终宵的追怀思念中,不知不觉,晨鼓已经敲响,上班应差的时间要到了。可叹的是自已正象飘转不定的蓬草,又不得不匆匆走马兰台(秘书省的别称,当时诗人正在秘书省任职),开始寂寞无聊的校书生涯。这个结尾,将爱情间隔的怅惘与身世飘蓬的慨叹融合起来,不但扩大了诗的内涵,而且深化了诗的意蕴,使得这首采用“赋”法的无题诗,也象他的一些有比兴寓托的无题诗一样,含有某种自伤身世的意味。 李商隐的无题往往着重抒写主人公的心理活动,事件与场景的描叙常常打破一定的时空次序,随着心理活动的流程交错展现。这首诗在这方面表现得相当典型。起联明写昨夜,实际上暗含由今宵到昨夜的情景联想与对比;次联似应续写昨夜,却突然回到今夕相隔的现境;颈联又转为对对方处境的想象,末联则再回到自身。这样大幅度的跳跃,加上实境虚写(如次句),虚境实写(如颈联)等手法的运用,就使得这首采用赋法的无题诗也显得断续无端,变幻迷离,使读者感到困惑了。其实,把它看成古代诗歌中的“意识流”作品,许多困惑和歧解原是不难解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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