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平陵东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平陵东 平陵东乐府歌曲名。《相和曲》之一。其辞相传为汉翟义门人所作。义系丞相翟方进之子,为东郡太守,曾举兵讨王莽,未成被杀,门人乃作此歌以悼之。今人则多认为系揭露封建统治者横征暴敛,与翟义之事无关。 ☚ 乌生 罗敷行 ☛ 平陵东 平陵东汉乐府民歌篇名。始见于《宋书·乐志》,《乐府诗集》载入卷二八《相和歌辞·相和曲》。晋崔豹《古今注》:“《平陵东》,汉翟义门人所作也。”唐吴兢《乐府古题要解》卷上:“义,丞相方进之少子,字文仲,为东郡太守。以王莽方篡汉,举兵诛之,不克,见害。门人作歌以怨之也。”均以为诗乃汉末翟义门人悲悼翟义被王莽所害而作,然此说与诗意不符。诗曰:“平陵东,松柏桐,不知何人劫义公。劫义公,在高堂下,交钱百万两走马。两走马,亦诚难,顾见追吏心中恻。心中恻,血出漉,归告我家卖黄犊。”此为反映官贪如匪劫勒无辜的叙事短诗。通过义公被劫、官民交涉的典型事例,揭露了当时社会暴吏横行、民不聊生的黑暗现实。语言朴实,格调凝重。以三三七言的句式,三句成一小节,布局十分匀称。每节首句又与上句后三字重复,是为民歌习用的顶针格修辞手法,不仅使音律流畅,也使叙事中的抒情气氛大为增强。 ☚ 乌生八九子 陌上桑 ☛ 《平陵东》平陵东 平陵东,松柏桐,不知何人劫义公。劫义公,在高堂下,交钱百万两走马。两走马,亦诚难,顾见追吏心中恻。心中恻,血出漉,归告我家卖黄犊。 《平陵东》在《乐府诗集》中属《相和歌辞·相和曲》,是一首叙事诗。诗歌叙述了一个善良的平民遭到官府劫持勒索,以至倾家荡产的悲惨故事。 这首诗每三句为一节。第一节写出事件发生的地点和经过。在平陵东侧一片阴森浓密的树林中,一位善良的平民遭到了绑架。事情发生得突然迅猛,义公心中充满了惊疑恐惧之情。这绑架良民的行径是何人所为? “不知”句提起疑问,含糊得极好。联系下文的“高赏”、 “追吏”,可知这是官吏捕人。但不言其“捕”而斥为“劫”,意在表现出官吏行事的粗暴凶狠。观其行迹,直如盗匪,使人不能相信这是官吏行捕。直来到高堂之下,才敢确定这劫义公的竟是官府所为!以“不知”故作疑惑,含讽刺之意于言外,揭露出“官府即同盗匪,官府甚于盗匪”的黑暗现实。第二、三节就直写官吏敲榨勒索财物的强盗行径。高堂之上,本应是主持正义、惩办强暴的所在,现在却要义公“交钱百万两走马”,贪暴官吏公然逼迫善良百姓以巨资赎身!义公在猝然之间遭此厄运,如此惊人的巨额赎资怎能交纳得出?“两走马,亦诚难”,义公为此悲愁交加,百般煎迫。可稍有迟疑,摧辱即至,逼得他一看到追逼的官吏,就不由得心惊色变。 “心中恻,血出漉”极写出义公内心痛愁恐惧的惨烈。在贪官暴吏敲骨榨髓的勒索之下,他感到仿佛心中的血都要流尽了。透过这极端痛苦的心情,不难想象出义公在官府遭受到的摧辱与折磨该有多么严酷。在此绝境之中,他还有什么路可走呢?只好忍痛“归告我家卖黄犊”。一个善良的平民在虎狼之吏的逼迫下,就这样倾家荡产了。这悲惨的结局中又凝结着多少痛苦和悲愤啊!即便如此,可黄犊所值有限,以这点微薄的赎资能满足那贪狠恶吏的无厌之欲,使义公逃脱这场厄运吗?诗歌最终引发出人的永久的关切。 这首叙事诗,篇幅短小,情节也不复杂,但含意非常深刻。它反映了在黑暗残暴的社会中人民生活的艰难苦痛。在简洁的叙事中溶入抒情,表达人民痛楚、悲愤的感情,格调凝重。在语句上,每节的第一句重复上一节的最后三个字,运用了民歌中常见的“顶针续麻”的修辞手法,以文字上的复迭,造成迂回往复、反复吟咏的效果,使语意更加连贯,加强了诗歌的抒情气氛。 平陵东[汉]民歌 平陵东,松柏桐,不知何人劫义公。劫义公,在高堂下,交钱百万两走马。两走马,亦诚难,顾见追吏心中恻。心中恻,血出漉,归告我家卖黄犊。 本诗属于乐府诗的《相和歌辞》。 《古今注》、《乐府古题要解》以为本诗是翟义门人为翟义起兵声讨王莽事败被害而作的,但与诗意不合。可能关于翟义的事另有古辞,今已失传。 这首诗揭露了贪官暴吏劫夺民财,残害百姓给人民带来的痛苦。从而使我们看到了汉代社会的黑暗。 《平陵东》是一首叙事诗,全诗共分四层,每层的前一句重复上一层的末三个字,使得语意更加连贯,所表达的感情更加凝重。 “平陵东”是事件发生的地点,也就是汉昭帝墓的东侧。在这个地方,不知是什么人在松柏桐树丛中,劫持了一个善良的人。这人被绑架到官府的大堂上,官吏们逼他交出百万钱和两匹善于奔跑的马,由此可以看出那些进行绑架勒索的强人与官府的恶吏是互相勾结,狼狈为奸来欺压百姓的。 下面一层写被抢者的心里活动,他想,两匹好马, 自己那里交得出呢?可是一看身边的官吏,那凶穷极恶的样子,不由心中害怕起来,如果不交恐怕自己性命难保。想着想着,他仿佛觉得自己身上的血都流尽了,没有办法,只有告诉家里人,让他们卖掉黄牛凑钱赎身了。就这样,一个清白无辜的人,硬是被这一伙强人逼的走头无路,倾家荡产了。 诗中没有直接写出进行抢劫的人是谁,而说“不知何人”,是不便明言?还是不敢明言呢?虽然没说是谁,但下文却指出“义公”被带到了“高堂下”,高堂指的是官府衙门。这是一种含蓄的说法,在无形中把官府和强盗划上了等号。实际上是无辜受害者对官吏用“绑票”方式敲榨勒索的悲愤控诉,反映了当时极其尖锐的阶级矛盾。 平陵东这是一首反映官吏贪暴的诗。一个平民在平陵东被官吏所劫,强行勒索财物,使得他走投无路,倾家荡产,从而反映了当时黑暗的社会现实及其尖锐的阶级矛盾。 诗篇首先交代了事件发生的地点和人物,“平陵东,松柏桐,不知何人劫义公。”平陵在长安西北七十里,是汉昭帝的陵墓所在地。松柏桐等是古代陵墓上经常种植的树木。义公,余冠英先生解释说:义是形容字,和《铙歌》里的 “悲翁”之 “悲”,《孔雀东南飞》里的 “义郎”之 “义”用法相同。那么,义公无疑是一位奉公守法、心地善良的平民百姓。在平陵东面松柏梧桐茂密的地方,不知什么人将义公劫去了。开篇直述其事,使读者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事件发生在平陵东面的松柏桐树丛中,被劫者是义公,但这里又留下了一个悬念,即不知何人劫去了义公。这也正是作者所要重点揭示的内容。诗读至此,使人浮想无穷,劫义公者是强盗?是暴徒?接着,诗篇很巧妙地交代出了劫者。 “劫义公,在高堂下,交钱百万两走马。”高堂下,指官府。走马,即好马,善跑的马。原来劫持义公的是官吏,他们将义公劫持到官府,逼迫他拿出百万钱及两匹好马,才能放他回去。官吏好似强盗土匪一样隐藏在树林丛中,劫持百姓,勒索财物,是可忍,孰不可忍?从中不难看出当时社会是如何的黑暗、腐朽。 接下来的三句则写出义公被勒逼的悲痛、惴惴不安的情状。义公突然被贪官暴吏所劫,这突如其来的祸患已经使他惶恐不安,而且这伙暴徒又让他拿出百万钱和两匹马,这不就等于要这位义公的命一样吗?然而,拿不出这重金,他又无法脱身,使得义公真是无可奈何。“两走马,亦诚难,顾见追吏心中恻。”恻,悲伤痛心。钱和马实在难以筹措,但看见官吏那强行逼迫的样子,心里很是悲痛难过。这里,将义公被官吏所逼,走投无路的悲痛形象再现了出来。 最后三句写义公被逼得倾家荡产。“心中恻,血出漉,归告我家卖黄犊。”漉,使干涸。血出漉,形容痛苦之甚。义公心中十分悲痛,仿佛周身的血都干涸了,被逼无奈,只有回去告诫家人卖掉小牛来凑钱赎身了。“黄犊”是义公家的唯一财产,如果有其他办法,他也不会叫家人卖掉它,可见义公被逼到了何等程度,这伙贪官暴吏将义公逼到了倾家荡产的地步,置义公死于地而不顾。 从诗中,我们可以看到官吏就是强盗、暴徒,他们可以随意劫人索物,随意掠夺人民的财产。义公只是当时无数个被强行勒索的一个。这里不仅是义公对官府绑架勒索的控诉,也是千千万万个无辜受害者的悲愤控诉。 乐府民歌的句式都是随着诗篇的内容不断地变化,有的是整齐的五言诗,有的是杂言诗,有的诗篇中还有许多单字为句。这都有助于表达诗篇的思想内容。这篇诗则采用了匀称的每节开头二句为三字句,后一句为七字句的形式,读起来,既和谐流畅,又错落有致。同时,还运用了节和节之间顶针的表现手法,增强了诗篇的抒情气氛。全诗叙事抒情,真实质朴,既体现了乐府民歌的特色,又具有自己的独特风格。 平陵东平陵东,松柏桐,不知何人劫义公。①劫义公,在高堂下, 交钱百万两走马。②两走马,亦诚难,顾见追吏心中恻。③ 心中恻,血出漉,归告我家卖黄犊。④ 【注释】 ①平陵:汉昭帝墓,在长安(今陕西西安市)西北。松柏桐:古时墓地,常种松、柏、梧桐等树。义公:犹言“好人”。一说,“义公”是姓义的人。②高堂:指官府衙门。走马:善跑的马。③追吏:逼索财物的官吏。恻:悲痛。④漉:渗出。一说,作“流尽”解。犊:小牛。 【译文】 在昭帝陵的东边,在那一片阴森苍莽的松柏桐林中,不知是谁绑架了义公。绑架了义公,把他带到官府厅堂下,要他交出百万银钱两匹好马。两匹好马,实在困难,看见逼索的官吏心悲痛。心中悲痛,泪流血出,回去叫人卖掉牛犊把身赎。 【集评】 清·陈祚明:“人怀救赎之心,伤力不及,其情甚哀。‘血出漉’字,新,亦健亦活。”(《采菽堂古诗选》卷二) 【总案】 这首诗始见《宋书·乐志》,在《乐府诗集》中属《相和歌辞·相和曲》。诗写官府勒索压榨人民,竟至采用绑票手段,有力地揭示了当时政治的黑暗、社会的混乱和阶级矛盾的尖锐。崔豹《古今注》及吴兢《乐府古题要解》以为是西汉末年翟义的门人为哀悼翟义起兵伐王莽事败被害而作,考以翟义事迹,与诗意不合。诗以规律的三三七句式和上下蝉联的联珠格直书其事,气势急迫,渲染出一种紧张气氛,有力地展示了主题。 平陵东曹 植 阊阖开,天衢通,被我羽衣乘飞龙。 乘飞龙,与仙期,东上蓬莱采灵芝。 灵芝采之可服食,年若王父无终极。 《平陵东》 是汉乐府相和歌曲,出自民间,它有一定的格式要求,其中包括顶真技巧的运用。如: “平陵东,松柏桐,不知何人劫义公。劫义公,在高堂下,交钱百万两走马。两走马,亦诚难,顾见追吏心中恻。心中恻,血出洒,归告我家卖黄犊。”这种首尾相叠,有意重复的格式,不仅增加了诗歌的音乐性和节奏感,而且相叠之处往往是换意之处,意思转换自然清楚。曹植的这首 《平陵东》,第三、四句间的 “乘飞龙”三字及第六、七句的“灵芝”二字也有这种顶真关系,且每重叠处是一层意思,全诗共三层意思。头三句是第一层,诗人幻想自己羽化升天。阊阖,即天门。天衢,即天路。天门大开,出现一条天路,诗人身被羽衣乘飞龙升天。下面三句是第二层,写升天后与仙人一起去蓬莱仙山采摘灵芝。蓬莱:古代传说中神山名。《汉书 ·郊祀志土》: “自威、宣、燕昭使人入海求蓬莱、方丈、瀛洲,此三神山者,其传在渤海中。”最后两句是第三层,说服用灵芝之后可以长生不老。王父,东王父,《十洲记》: 扶桑有太帝宫,太真东王父所居。 曹植的这首游仙诗,反映了他追求长生的愿望。讲求得道成仙,乃是中国道教的一大特征。《抱朴子》 中说: “若夫仙人,以药物养身,以术数延命,使内疾不生,外患不入,虽久视不死,而旧身不改,苟有其道,无以为难也。”(《论仙》)道教认为,长生之道是可以寻求的,为此,道教采摭、造作了许多修道养生的方术,诸如外丹、内丹、存思、守一、服气、服饵、导引、行蹻等等。于是,“长生不老”,“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便成为道教神仙说的主要标志而为人们所熟知了。曹植诗中的羽化升天,服食求长生,显然是受道教的影响。 追溯起道教的思想渊源,最古的是殷商时代的鬼信崇拜,继之是战国时期的神仙信仰以及东汉的黄老之说。东汉时期道教创立后,以得道成仙作为道徒信仰追求的目标。从此,神仙之说经宗教势力的渲染增饰和推波助澜,愈益发达完备,深入人心。 道教之创立于东汉末年,绝非偶然。东汉王朝由于外戚与宦官两大集团激烈的夺权斗争,政治社会陷入一种无秩序的混乱状态,生命没有保障,人为的因素会不自然地带来死亡,使人感到前途的渺茫和悲哀,于是以追求长生为宗旨的道教的产生,就成了客观的社会需要。随着道教的产生、发展,大量的游仙诗也应然而生。 道教发展到魏晋时期已是蔚为大观,追求长生不老之术已成为社会时尚。曹氏父子亦蒙其影响。曹操本人对求长生也颇感兴趣。《三国志·魏书·武帝纪》裴注引张华《博物志》说他“又好养性法,亦解方药,招引方术之士,庐江左慈,谯郡华他(陀),甘陵甘始、阳城郗俭,无不毕至……”。不过他是否真信人能成仙,则未可知。游仙思想在曹操的乐府诗中也有出现,他的这种思想基本是秦皇汉武之类的,乃是在人生意志得到满足之后的进一步要求。曹植虽对神仙之说表示过怀疑,如他的《辩道论》以及《赠白马王彪》中“虚无求列仙,松子久吾期”之句,但他也写了不少企羡长生、幻想神仙世界的游仙诗。与曹操不同的是,他的游仙诗乃是他后期那种备遭猜忌境况下的产物。曹植后期备受迫害和压抑,他在《赠白马王彪》一诗中在任城王的暴亡进行深沉悼念的同时,“变故在斯须,百年谁能持”的慨叹,也吐露了他在岌岌可危的处境中惴惴不安的心境。在这种心境下,借“游仙”来表示自己不关心现实,以求全身免祸,并通过幻想仙境的自在来作为排遣生活中苦闷的一种手段也是很自然的了。 平陵东 平陵东汉代相和歌辞,王莽时作。平陵东之意有两说: 一说平陵指西汉昭帝之平陵, 其辞言关中强盗劫人为质,令其家输财物以赎。一说平陵指汉代济南郡之东平陵。翟方进之子翟义为东郡太守,起兵反对王莽,兵败逃至临近的东平陵,又为人所劫,属下吏士出钱马向劫主赎出, 翟义死难后门人作歌以纪念之。原辞载《宋书·乐志》。 ☚ 羽林郎 韶箾 ☛ 平陵东汉代相和歌曲。据晋崔豹《古今注》记载:“《平陵东》,翟义门人所作也。王莽杀义,义门人作歌以怨之。”考《汉书·翟方进传》,翟义乃汉成帝时丞相翟方进之子,官拜东郡(今河南濮阳南)太守,孺子婴居摄二年(7年)九月,因王莽把持朝政,意图篡汉而另立天子,自号大司马、柱天大将军,拥兵反之,“三辅闻翟义起,自茂陵以西至汧二十三县盗贼并发”,纷纷起兵,进逼长安,但不久即被镇压。《平陵东》反映的就是翟义起兵后官府加紧勒索三辅百姓,虽然“交钱百万两走马”还要逼迫百姓“归告我家卖黄犊”,致使百姓“顾见追吏心中恻,心中恻,血出漉”,从而控诉了官府的贪婪勒逼,也隐约透露出了官逼民反的历史事实,为了解西汉末年的社会政治状况提供了生动形象的史料。此曲寓主观于客观事实的叙述之中,语言平朴,字字血泪,虽旧题为翟义门人所作,实属三辅百姓的民间创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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