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镜子——资治通鉴雷家骥著,台湾时报文化出版事业有限公司1981年11月出版,约20万字。 该书仿袁枢《通鉴纪事本末》的形式,把《资治通鉴》提玄勾要的进行了梳理,作了故事性的改写工作。虽然字数大大地浓缩了,“却在不失原典题旨的照顾下”,为读者提供了一部“非专业的认知”。 全书分上下两篇。上篇介绍《资治通鉴》主要编修者司马光、刘攽、刘恕和范祖禹的生平及其志业,简要地叙述了《通鉴》编修的缘起、意义、结构与实际工作概况;下篇则是选择《通鉴》所述的内容,依照原书周、秦、汉、魏诸纪的次序,作了扼要的评述。每一专题自成一节,大体上就司马光的选择观点、叙述方式、评论意见等加以评介,每一个题目,基本上都是中国历史上重大的课题,这些问题大多在“臣光曰” 中有所评论。 该书的结语部分,是作者研究《通鉴》一书的主要观点。交代了上述诸部分不便讨论的事情,也将其中的某些问题作了综合解释。 作者认为,身为“纯儒”的司马光具有“春秋精神的意识”是很自然的。说史家有两种极端,一是过分强调某些主义精神; 一是过分偏重客观历史的追求。“司马光能调和于两端”。在探讨司马光与刘恕在编修《通鉴》时的分歧原因时说,“司马光避开续经僭圣之嫌”,是《通鉴》从三家分晋写起的原因,《通鉴》正文、评论“均倾向客观”。 作者认为,《通鉴》与《史记》 比较,《通鉴》“实是一部不完整的通史,有‘缺尾’之憾”,这个责任应由司马光来负责,因为他怕写当代史。 《资治通鉴》的中心问题,作者说是其“根本即植于礼教名份”; “才德论是司马光知人论人的理论基础”,与上述“名份论构成司马光知人论世的两大根基”。 作者对《资治通鉴》的评价是,一部“上乘的好书”。 该书的最后部分是原典精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