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将仲子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将仲子 将仲子《诗经·郑风》篇名。民间情歌。写一女子因“畏父母”、“畏诸兄”、“畏人之多言”而婉词拒绝情人期约,充分反映古代妇女在旧礼教束缚下婚姻不得自由。全诗三章,委婉自然,描写女子内心矛盾和痛苦心境,真切感人。《诗序》以此诗为刺郑庄公之作,以为刺其顺母意而纵容叔段,又不听祭仲之谏,终于作乱,当据《左传》解《诗》加以附会。 ☚ 采葛 大叔于田 ☛ 将仲子 将仲子《诗经·郑风》篇名。此为情歌,写一个女子碍于家庭和社会的舆论,委婉地谢绝情人前来幽会。全诗三章,章八句。诗用叠章法,从其再三言及的“父母之言”、“诸兄之言”、“人之多言”的可畏,使人感受到当时社会对于妇女在婚姻选择上的层层束缚以及她们深重的苦闷。《毛诗序》以为诗中“仲子”,即劝谏郑庄公的祭仲(事见《左传·隐公元年》)显系附会,不足为据。 ☚ 缁衣 叔于田 ☛ 将仲子
《将仲子》在恋歌中,是比较特殊的一篇。它通过一个少女在家庭和社会舆论的束缚和干扰下得不到恋爱自由,表现了在恋爱生活中被压抑的矛盾心理和愤懑情绪,从而揭示了个人幸福与社会压力的矛盾冲突。 诗分三章,全诗通过女子之口,对情人述说既爱又怕的矛盾心理。第一章,大意是说,请求仲子啊,不要跳过我巷里,不要踩断了我家杞树枝。难道是我吝惜杞树吗?怕我父母知此事。仲子让我思念啊,父母的责备,也是可怕的呀。第二、三两章,重章换字,与第一章大意相同。 春秋时期,是奴隶制向封建制转化的时期,旧礼教已逐渐渗入各个领域。在男女婚姻问题上,自然也套上了一条枷锁。《周礼·媒氏》里就强调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孔子说: “非礼无言,非礼无听,非礼无视,非礼无动。”孟子则说: “不待父母之命,媒灼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 ( 《滕文公(下)》) 在旧礼教的重重包围,横加干预之下,规范着人们的行为,不得人身自由。《将仲子》中那位多情的女子苦苦劝告她所爱的仲子: “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岂敢爱之?畏我父母。”“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岂敢爱之?畏我诸兄。”“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她所害怕的是父母、诸兄和众人,从家庭到社会,形成一种横加干涉的压力,可见旧礼教害人之深,女子在爱情生活中的痛苦。 那位女子规劝仲子“无逾我里”、“无逾我墙”、“无逾我园”,并不是因为不爱他而加以拒绝,而是深深爱他却又产生的一种畏惧心理。从三章诗中反复倾吐的“仲可怀也”,便充分说明她深深地爱着仲子,表明她对美满幸福婚姻的热烈追求。这一方面说明她畏于父母的管制、诸兄的干预和舆论的非难,而另一方面又不完全屈服于这诸种压力,毅然决然地表白了她对仲子之爱。这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也是对旧礼教的抗议与冲击。至于仲子,就更为大胆而无顾忌了。他为了美满的爱情生活,竟置舆论于不顾,不惜逾里攀杞、逾墙攀桑、逾园攀檀,以实现美好愿望。其反礼教的豪壮之举,显而易见。这是爱情的力量使之然。 本诗在写作上的最突出特点,是层层递进,逐步深入的写作手法。从仲子的行动看,先是 “逾里”、“逾墙”而 “逾园”,由 “折杞”、“折桑”而“折檀”,步步进逼,逐层深入。他先爬过里墙。古时五家为邻,五邻为里,里有里墙。继而爬过住宅的围墙,进而又爬过了果木蔬菜的园墙。由外及里,由远及近,步步接近那位思念他的姑娘。而“杞”、“桑”、“檀”三种树木种植的地点,与“里”、“墙”、“园”是相应的。再就女子的畏惧心理而言,先是“畏我父母”,继而是“畏我诸兄”,最后是“畏人之多言”,也合情合理。就亲疏远近的关系来说,父母与子女的关系最为密切,婚姻大事必得父母做主,所谓“父母之命”,正是指此。而今近乎私奔之举,先言 “畏我父母”,那是很自然的事了。在家长制的家庭里,除了父母的威严而外,就是做哥哥的权威,有责任管教妹妹,周代如此,到了汉代仍是如此。在汉乐府民歌《焦仲卿妻》里,当刘兰芝被焦母休回后,她还担心哥哥逼她另行改嫁。所以这里说:“畏我诸兄”。最后才考虑到没有亲属关系的众人之言。这又由亲而疏,由近及远,也合情合理。这种层层递进,逐渐加深手法的运用,不独增强了真实感,有助于突出表现人物的个性特征,而且也有助于揭示旧礼教的罪恶,给人的印象是具体而深刻的。 将仲子将仲子兮, 无逾我里, 无折我树杞。 岂敢爱之? 畏我父母。 仲可怀也, 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 无逾我墙, 无折我树桑。 岂敢爱之? 畏我诸兄。 仲可怀也, 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 无逾我园, 无折我树檀。 岂敢爱之? 畏人之多言。 仲可怀也, 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请我的仲哥儿呀,不要爬越我家里巷的外墙,不要踩断我家的杞柳枝,哪里敢爱惜它,怕我的父母。仲哥儿我真想念你,可父母的话,也更使人畏惧。 请我的仲哥儿呀,不要爬越我家宅院的围墙,不要踩断我家的桑树枝,哪里敢爱惜它,怕我的兄长。仲哥儿我真想念你,可兄长的话,也更使人畏惧。 请我的仲哥儿呀,不要爬越我家菜园的里墙,不要踩断我家的檀香树,哪里敢爱惜它,害怕别人说闲话。仲哥儿我真想念你,别人的闲话,也更叫人畏惧。 诗凡三章,每章八句。关于这首诗的内容,历史上主要有四种说法。其一,两汉经学家皆以为这是一首讽刺郑庄公不能及时制止其弟共叔段谋反而导致叛乱的政治讽刺诗。《毛诗序》说:“刺庄公也。不胜其母以害其弟。弟叔失道而公弗制,祭仲谏而公弗听,小不忍以致大乱焉。”三家无异义。其二,宋代经生怀疑《诗序》,以为是“淫奔者之辞”(郑樵《诗传》),朱熹从之。这虽是封建道学家的偏见,但至少可以肯定宋代学者已经认识到这是一首关涉男女情爱的诗。其三,清代学者以为是女子委婉拒绝男子,“女心既有所畏而不从,则不得谓之奔,亦不得谓之淫。”(方玉润《诗经原始》)其四,吴闿生认为此诗“语语是拒,实语语是招”。(《诗义会通》引旧评)。詹安泰先生发展其说,认为“这是一个恋爱中的女子替她心爱的人多方设想,以减少他的恋爱障碍,她并不是请仲子不要来,而是请他不要跳墙攀附而来;她虽然有多方面的顾忌,但主要的还是为要顺利地达成她的目的。”并引明代一首民歌:“姐道:我郎呀!若半夜来时,没要捉个后门敲。只好捉我场上鸡来拔了毛,假做了黄鼠狼偷鸡,引得角里叫。好叫我穿上单裙出来赶猫。”以此证明诗中女主人公言似拒之,实乃招之。(《人民文学》1953年7、8号,《诗经里所表现的人民性和现实主义的精神》)后二说皆有道理,但又都存在一定程度的偏颇。我们以为这是一首女赠男的情诗,表达了女主人公矛盾痛苦的心态,她既深爱着心上人,又畏惧婚姻礼教的束缚而没有婚姻自由。 《诗经》时代存在平民与贵族两种不同的婚姻制度。下层民间还较多地遗留前一历史时期的婚姻状态,没有更多的礼法约束,青年男女的交往、选择、结合仍很宽松自由。而上层贵族伴随着剩余财产的增多,愈发重视财产继承人的血缘纯度,为此而制定了一系列约束贵族女子婚姻行为的礼制,当事人已没有选择的自由,一切取决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诗经》中便已明确地表现出这种观念:“伐柯如何?匪斧不克。娶妻如何? 匪媒不得。”(《豳风·伐柯》)这种观念影响到民间,逐渐成为规范约束男女婚姻的社会观念,以致“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孟子·滕文公下》)《诗经》是西周初期至春秋中叶五六百年间遍布十三诸侯国及两个地区的诗歌汇编,时间长,地域广,所以其中既有表现民间婚姻自由的诗,如 《卫风·桑中》、《郑风·溱洧》等; 也有反映贵族婚姻状况的诗,如《卫风·硕人》;也有反映贵族婚姻观念逐渐影响到民间的诗,如《鄘风·柏舟》、《卫风·氓》以及《将仲子》等。诗中的青年男女既有自由交往选择的条件、机会与可能,并且已产生真挚强烈的爱情,同时又要受到父母兄长及社会舆论的约束干涉。 典型的社会环境决定了典型的性格与心态,也决定了这首诗最突出的艺术特色——心理描写。此诗真实而细腻地表现出女主人公内心的矛盾与痛苦。女主人公一再请求仲哥不要越墙攀树,说明她们在自由交往中已经产生真挚的爱情,所以才会做出这样大的努力去幽会;并且父母兄长及左邻右舍已经对她们的行为进行干涉,所以才不得已地偷偷摸摸。女主人公既爱仲哥,又怕父母诸兄及社会舆论;既盼仲哥,又怕他越墙攀树; 既请求仲哥不要越墙攀树,又怕他产生误解,所以又要反复地解释“岂敢爱之,畏我父母。”内在情感的执著追求与外在社会观念的约束,一己的幸福与社会的礼教,感情与理智之间都形成难以逆转的冲突。在重重冲突的矛盾痛苦之中也隐隐约约流露出女主人公对婚姻自由的憧憬,对纯洁爱情的追求,对婚姻礼教的不满。这虽是一个弱女子的不幸,却反映出一个时代一个民族的悲剧。 这首诗在结构上也颇具特色。女主人公劝仲哥不要 “逾里”、“折杞”、“逾墙”、“折桑”、“逾园”、“折檀”,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说:“古者社必树木,里即社也,杞即社所树木也。《周礼》:‘二十五家为社,各树其土之所宜木’。古者桑树于墙,檀树于园,《孟子》 ‘树墙下以桑’,《鹤鸣》诗‘乐彼之园,爰有树檀’是也。”如果这段考证可信,那么这便不是为押韵而随意的编排,而恰恰是仲哥由远及近的攀越顺序。而女主人公三章所言“畏我父母”,“畏我诸兄”,“畏人之多言”,又恰恰是血缘关系上由近及远的顺序。而这种顺序的编排的确真实地表现出女子心里惧怕程度不同以及想象仲哥为了见她而冒着风险由远及近地向她靠近。心已神驰到彼,诗从对面飞来。在想象、担心、请求之中不仅显现出女主人公内心的矛盾痛苦,同时也流溢出相思之情的细腻深沉。 将仲子
【注释】①将(qiāng):请求,希望。仲子:男子名。②逾:翻越。里:里墙。③树杞(qǐ):杞树,杞柳。④仲:仲子的省称。⑤园:园墙。⑥树檀:檀树。 【鉴赏】这是女子赠给男友之诗。 全诗三章。每章意思大体相同。诗中的女子性格柔弱。她的男友冒失地翻越院墙,前来与她幽会。面对男友的这一举动,她非常害怕。于是她向男友倾吐自己的心声:希望你今后不要翻越院墙,不要折断树枝,我岂是爱惜这些小树,实在是害怕父母、诸兄及外人发现。你虽然令人想念,但是父母之言、诸兄之言及外人之言也很可怕。此诗表现的是一种矛盾的情思,一方面想念男友仲子,另一方面又不赞同他越墙幽会的鲁莽做法。父母、诸兄的责难,社会舆论的压力,像一片乌云笼罩在她的心头。此诗将这种复杂的情感表现得恰到好处。它意脉婉转屈伸,反复回环,显得真实自然而又蕴藉动人。 《诗序》说是“刺庄公”。庄公即郑庄公,他有个弟弟名叫共叔段。段好勇而无礼,与其母姜氏串通一气,合谋篡权夺国。郑大夫祭仲曾劝庄公及早准备,以免后患。庄公不听,最后共叔段终于叛乱。此说认为本诗就是庄公答复祭仲的。“仲子”就是指祭仲,“无逾我里”就是说不要干涉我们家中之事,“无折我树杞”就是说不要伤害我的兄弟。这种说法与诗意明显不合,故今人均不采用此说。 将仲子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岂敢爱之? 畏我诸兄。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这是一首春秋时期流行在郑国 (今河南省新郑县一带) 的民间情歌。它是一位热恋中的少女赠给她的心上人的一首优美的情诗。可是在汉儒眼里却又变了样,他们从儒家的“诗教”出发,硬说这首诗是为讥刺郑庄公纵弟骄横,以致其叛乱而作。《毛诗小序》说:“刺庄公也。不胜其母,以害其弟。弟叔失道,而公弗制; 祭仲谏而公弗听,小不忍以致大乱焉。”这全是穿凿附会之说。到了理学盛行的宋代,在满脑子封建礼教的宋儒眼里,又指责这首诗是淫奔之诗,《诗集传》的作者朱熹就引“莆田郑氏 (即郑樵) 曰:‘此淫奔者之辞”作注。这种说法,在清代就遭到《诗经》研究者的抨击,姚际恒在他的《诗经通论》中就指出:“女子为此婉转之辞以谢男子,而以父母诸兄弟及人言为可畏,大有廉耻,又岂得为淫者哉!”方玉润在《诗经原始》中说得更明白:“女心既有所畏而不从,则不得谓之为奔,亦不得谓之为淫。”所以,要鉴赏这首诗,首先要拂除千百年来蒙在这首诗上的封建尘埃,才能看清这首诗的本来面目。 我们从这首诗的历史背景看,我国春秋时代正是奴隶制开始瓦解并向封建制过渡的时代,当时的郑国,小生产已经出现,而小生产的特点之一是家长制,家长在家庭中是主宰一切的。据《周礼·媒氏》记载:男女结合,必须通过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才能正式结婚。《诗经·幽风·伐柯》也说:“伐柯如何? 匪斧不克。取妻如何? 匪媒不得。”所以,在诗经时代如果青年男女自由地谈情说爱,就会遭到家庭的谴责和人们的卑视,正如孟子所说:“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孟子·滕文公下》)《将仲子》这首诗,就是在这种旧礼教的束缚下不能自由恋爱的真实反映。诗一开头就说:“求求您仲哥儿呀,莫翻我家里巷墙呀,可别攀断杞树杈呀。哪敢吝惜杞树杈呀? 怕的是我爹和妈呀。仲哥仲哥真想您啊,爹妈责骂也可怕呀。”在这委婉的规劝言辞中,倾诉着一位热情、坦率、善良、温柔的姑娘的内心矛盾和痛苦。这章诗的前三句,即“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显然是这位怀着羞怯恋情的姑娘万不得已说出的,当她说出之后,又深怕引起仲子的误解,以为她不爱他了,因此紧接着申明:“我哪敢吝惜杞树杈呀,怕的是我爹和妈呀。”道出了姑娘内心深处说不出的苦衷。那时这个姑娘思想在翻腾,感情在起伏,终于从内心进发出“仲哥仲哥真想您呀”的真情,可是最后想想,还是顾虑到“爹妈责骂也可怕呀”,刚燃起的恋情和勇气,又被旧礼教抑制了。同时值得我们注意的是,这首诗一连三章,三言“仲可怀也”,这表明这位姑娘坚决地,深切地爱着仲子,反映了她对婚姻自由幸福的憧憬和追求。但在奴隶制时代,哪有妇女恋爱自由之可言,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个姑娘想与自己心爱的人谈论自己的婚姻问题是不许可的,这在当时是要受到父母的管制、诸兄的干涉和众人的非议的。诗中的女主人公,虽然是屈服于这种舆论压力,但在她的内心并不是拒绝仲子,在本诗一连三章的“岂敢爱之”和“仲可怀也”的誓言里,却蕴含着这位姑娘对仲子的执着的爱情,以及对当时旧礼教压制的极端不满和抗争。尽管这位姑娘的抗争是软弱的,不象《鄘风·柏舟》中的女主人公那样矢志不从父母强迫的婚姻,敢于向礼教压制作公开的反抗,但也使我们认识到旧礼教的桎梏是怎样摧残千千万万男女青年的自由爱情的,具有深刻的社会意义。 这首诗写得既坦率又含蓄,是矛盾的统一。我们从“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的表面现象看,似乎这位姑娘拒绝了仲子的求爱,表现得有点冷淡,但在一连三章的“仲可怀也”里,却寓着姑娘火一般的热情。詹安泰先生说:“我认为这是一个恋爱中的女子替她心爱的人多方设想,以减少他的恋爱障碍,她并不是请仲子不要来,而是请他不要跳墙攀拊而来; 她虽然有多方面的顾忌,但主要的还是为要较顺利地达成她的目的。”并引用明代一首民歌:“姐道: 我郎呀! 若半夜来时,没要捉个后门敲。只好捉我场上鸡来拔子毛,假做子黄鼠狼偷鸡,引得角角里叫。好叫我穿上单裙出来赶野猫。”以此来说明诗中女主人公言似拒之,实乃招之的心理状态。(《诗经里所表现的人民性和现实主义的精神》: 《人民文学》 1953年7、8月号) 这是不无道理的。因为一首好的诗歌,往往是意在言外,含而不露,启示人们产生联想,这本是诗歌作者的一种巧妙的表现手法。尽管这两首民歌的时代相距甚远,但其处理恋爱的方法却有一致的地方,一个是欲言不敢言,意在言外; 另一个是直接替她的心上人设想了幽会的途径。两相比较,《将仲子》一诗更为隽永含蓄,耐人寻味。因为诗中女主人公不直接说出处理恋爱的方法,就留有更广阔的联想余地,可使对方设想多种达到恋爱目的途径。 这首诗采用层递的手法,通过现实生活中的具体事物,来刻划男女主人公的形象,既真实又鲜明。诗中通过仲子“逾里”、“逾墙”而“逾园”,以及“折杞”、“折桑”而“折擅”的步步进逼、层层推进的手法,勾勒了一位为了追求爱情,不顾一切地爬墙逾垣、攀树折枝的粗猛的小伙子形象。是爱情的力量,使这位小伙子有勇气翻过了里墙,(古时五家为邻,五邻为里,里有里墙。) 接着又爬过住宅的围墙,再则又跨越种果木菜蔬的园墙,由外到里,由远即近,一步步地逼近。而且“折我树杞”、“折我树桑”和“折我树檀”的“杞”、“桑”、“檀”三种树的次序也是有一定根据的,它与“逾里”、“逾墙”和“逾园”是相对应的,并不是诗人单纯为了字句的押韵而随意写的。据《周礼》:“二十五家为社,各树其土之所宜木。”马瑞辰说:“里即社,杞亦社之所树木也。”(《毛诗传笺通释》) 我们知道,杞是柳树一类,《郑风》是今天河南地方的民歌。北方农村一般种植杞柳较多,因为容易生长,可防风沙。至于“树桑”、“树檀”也是有据的,《孟子·尽心上》载:“树墙下以桑”; 《诗经·小雅·鹤鸣》则言:“乐彼之园,爰有树檀。”所以仲子所攀折的树,也是由外及里,由远到近,这些细致的区别和描写,正反映了该诗作者,即当时的劳动人民,取材于现实生活,观察事物之细,表现能力之高。再以描写女主人公的畏惧心理来说,先是“畏我父母”,接着是“畏我诸兄”,再则是“畏人之多言”,这也是层递手法。因为从人们的关系亲疏来说,父母和子女最为密切,影响也最大,所以诗中女主人公首先顾及的是父母对自己恋爱的态度,因此先言“畏我父母”,也就十分自然了。其次“畏我诸兄”,而不言“畏我兄弟”,这是因为在家长制的家庭中做哥哥的地位较高,有权管教妹妹,所以诗中说“畏我诸兄”。最后才顾及和自己没有亲属关系的左邻右舍的众人。这三章的层次是由亲而疏,也是符合人们日常生活的常情的。这种递进的写法,使人感到反对诗中的女主人公和仲子自由恋爱的,来自各方,并非一两个人,而是一群人,这正是当时社会不合理的旧礼教的习惯势力使之所然,逼得他们无路可走,非得翻墙逾垣不可,自然会激起人们对旧礼教的憎恨,这就是这首诗具有强烈的感人力量之所在。 这首诗共三章,是叠章体,即采用章节复沓的形式,每章的词句基本相同,其中只换几个字。这种手法,一是可以使诗的协韵不至单调,二是为了表现同一个主题,重点突出女主人公再三考虑问题的细致和她屈服于舆论压力的内心矛盾和痛苦,这正是民歌重在表达感情的特色,具有“一唱三叹”之妙。如果说《诗经·国风》中的爱情诗象一串明珠,那末《将仲子》就是这串明珠中璀灿的一颗。 将仲子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①岂敢爱之 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② 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③岂敢爱之? 畏我诸兄。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④岂敢爱之? 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注释】 ①将(qiang 枪):请求。仲子:人名。一说,仲,兄弟排行第二。逾:越、翻过。里:古时五家为邻,五邻为里,里有里墙。折:攀踩折断。杞:柳一类的树。②怀:想念。③墙:指住宅围墙。④园:指圈住果木蔬菜的篱笆。 【译文】 求求你呀仲哥哥,莫把我家院墙来翻过,不要踩断墙下的杞树棵。哪里是舍不得那点树?是怕被父母双亲来察觉。想你呀想你仲哥哥,可一想到父母的训斥就让我哆嗦。求求你呀仲哥哥,莫把我家围墙来翻过,不要踩伤墙边的桑树棵。哪里是舍不得那点树?是怕被兄长来发觉。想你呀想你仲哥哥,可一想到兄长的责骂就让我哆嗦。求求你呀仲哥哥,莫把我家园篱笆来翻过,不要踩坏园边的檀树棵。哪里是舍不得那点树?是怕旁人闲话多。想你呀想你仲哥哥,可一想到众人的流言就让我哆嗦。 【集评】 《毛诗序》:“《将仲子》,刺庄公也。不胜其母以害其弟,弟叔失道而公弗制,祭仲谏而公弗听,小不忍以致大乱焉。”(《十三经注疏·毛诗正义》卷四) 宋·朱熹:“事见《春秋传》。然莆田郑民谓此实淫奔之诗,无与于庄公叔段之事,《序》盖失之。而说者又从而巧为之说以实其事,误益甚矣。今从其说。”(《诗序辨说》) 清·姚际恒:“女子为此婉转之辞以谢男子,而以父母诸兄及人言为可畏,大有廉耻,又岂得为淫者哉?”(《诗经通论》卷五) 清·方玉润:“女儿既有所畏而不从,则不得谓之为奔,亦不得谓之为淫。”(《诗经原始》) 【总案】 这是一首优美的古代民间爱情诗。信奉儒家“诗教”的大儒们虽然一次次给它蒙上封建的尘雾,始则附会,继则歪曲,但终究掩不住它的光辉。远在春秋时期青年男女之间的恋情就如此执著深沉,可见爱的清泉自古以来就滋润着人们的心田,与人类前进的行程同步畅流。家长制的桎梏,礼教的藩篱,社会的流言,非但不能扼杀它,相反,促使它朝着更美好、更富魅力的境界升华。仲子恋人的貌似拒之、实为招之的复杂微妙的言辞,其实是要设法避开正面冲突,排除恋爱障碍,以更隐蔽更稳妥的方式来顺利达到两相结合的目的。在表面畏惧的背后,人们看到的是爱的义无反顾! 将仲子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①。岂敢爱之? 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②。 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③。岂敢爱之? 畏我诸兄。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④。岂敢爱之? 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释】 ①将(qiang枪):请求。仲子:人名。一说仲为兄弟排行第二。逾:越、翻过。里:古时五家为邻,五邻为里,里有里墙。折:攀踩折断。杞:柳一类的树。 ②怀:想念。 ③墙:指住宅围墙。 ④园:指圈住果木蔬菜的篱笆。 【译】 求求你啦 二哥哥, 别老从我家 翻墙过, 别老折断墙头那杞树棵。 我哪儿是心痛 几棵树, 是怕爹娘要骂我。 我想你爱你呀 二哥哥, 不过,父母的严厉斥责 也让我直哆嗦! 求求你啦 二哥哥, 别老从我家 翻墙过, 别老折断墙头那桑树棵。 我哪儿是心痛 几棵树, 是怕家兄要斥责。 我想你爱你呀 二哥哥, 不过,哥哥们的疾言厉色 也真让我好难过! 求求你啦 二哥哥, 别老从我家菜园 穿墙过, 别老踩坏园边的桑树棵。 我哪儿是心痛 几棵树, 是畏惧邻舍流言多。 我想你爱你呀 二哥哥, 邻舍流言 也真让我好难过! 【评】 关于此诗的背景,前人多有猜测,如《毛诗序》认为是“刺庄公”:“不胜其母以害其弟,弟叔失道而公弗制,祭仲谏而公弗听,小不忍以致大乱焉。”( 《十三经注疏·毛诗正义》卷四)朱熹认为是“淫奔之诗”:“事见《春秋传》。然莆田郑民谓此实淫奔之诗,无与于庄公叔段之事,《序》盖失之。而说者又从而巧为之说以实其事,误益甚矣。今从其说。”( 《诗序辨说》)清人姚际恒则反驳说:“女子为此婉转之辞以谢男子,而以父母诸兄及人言为可畏,大有廉耻,又岂得为淫者哉?”( 《诗经通论》卷五) 实际上,这首诗就是一首优美的民间爱情诗,与《关雎》相若。全诗从一个少女的内心咏叹而出,既有热烈如火的奔放的爱,又有对父母、兄长、邻舍流言的畏惧。是较早的追求个性解放的佳作。 将仲子诗经·郑风 将仲子兮,无踰我里,无折我树杞。岂敢爱之? 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踰我墙,无折我树桑。岂敢爱之? 畏我诸兄。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踰我园,无折我树檀。岂敢爱之? 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诗经》中的《郑风》、《卫风》,以其大量的爱情诗而著称。尤其是《郑风》,在二十一首诗中,爱情诗就达十六首之多。它们描写春秋时代郑国青年男女的爱情生活,的确是绚烂多姿,异彩纷呈。如《溱洧》,写上已节时男女大胆相邀游乐,赠物定情;《野有蔓草》,是一对情人邂逅相遇而发于歌唱;《子衿》,写一女子焦灼地等待自己的情人;《女曰鸡鸣》,表现夫妻欢洽和乐,同心相爱。《将仲子》这首诗,写的是一位热恋中的少女,既有对爱情的执着追求,又迫于礼教的压力违心地拒绝了自已的情人。 象《溱洧》、《野有蔓草》所描写的那样,春秋时期青年男女在爱情交往方面可以相当的公开与自由,但是,由于封建生产关系逐渐产生,封建意识逐渐发展,礼教规范的抑制也越来越严重。据《周礼·媒氏》记载,男女结合,必须通过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诗经·齐风·南山》诗说,“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取妻如之何,匪媒不得”。婚姻大事已不能全凭个人决定,要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能正式结合。旧礼教的束缚,限制和摧残了多少青年男女的爱情。这首诗就是当时恋爱婚姻不自由的真实反映。 诗中头三句的意思是:“求求您呀阿二哥,莫爬我家的围墙,别攀我家杞树上。”这是女主人公对自己的恋人的婉言规劝。这位善良、温柔的姑娘,心里是真诚热烈地爱着这位“仲子哥”的,我们看诗中三章反复诉说着“仲可怀也”这句话,便知道她对自己的恋人爱得有多深,对爱情的追求有多执着! 可是她又不得已说出这样绝情的话来,显然她内心交织着强烈的矛盾与痛苦,话刚一出口,姑娘又怕仲子哥误解了自己的情意,紧接着又赶忙作进一步的申明和表白:“我哪是爱惜杞树枝呀?只怕我爹和我娘。阿二哥呵我真想你,爹妈的责骂搅人肠。”每一章的最后两句,道出了女子出于无奈拒绝自己情人的原委。随着礼教束缚的逐渐严厉,青年男女自由地谈情说爱,相约幽会,将要受到家庭与社会舆论的谴责和鄙弃,正如孟子所说:“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孟子·滕文公下》)所以这位姑娘虽心怀恋人,却不敢答应他。既怕父母兄弟的责骂,又怕听旁人闲言碎语的讥讽。姑娘尽管情深似海,无奈人言可畏。在这种极端困难的情况下,只好忍受痛苦,委婉的拒绝了自己的恋人。 这首诗,将女主人公翻腾起伏的复杂矛盾的感情表现得非常真实。“无踰我里,无折我树杞”,姑娘似乎说得有点冷酷绝情,因为从全诗的语气上来体味,这对青年男女已经是悄悄地热恋过一段时间的情人。正当他们要进一步加深两人的爱情关系时,却遭到了父母、家庭与社会舆论的干涉和限制,使这支含苞欲放的爱情之花,遭到了摧残。“畏我父母”,“父母之言亦可畏也”,既是对男子的坦率解释,又是对旧礼教压制的极端不满和抗争。当然,姑娘是不会熄灭自己心中的爱情之火的,三章之中反复出现的“岂敢爱之”和“仲可怀也”,不仅是她欲爱不得欲罢不能的矛盾心情的真诚表白,更是她对恋人的诤诤誓言。 全诗采用了叠章复沓的形式,后两章与第一章在句法结构上完全一致。这不是为了称音协韵所作的简单重复,而是用层层递进的手法,加深人物形象和主人公的感情。诗中的“踰里”、“踰墙”、“踰园”,是小伙子翻过了里墙(古时五家为邻,五邻为里,里外有墙),越过了住宅的围墙,跨进了种着果木菜蔬的园墙。与之相对应的“折杞”、“折桑”、“折檀”,也是由远及近的依次递进。它表明这位小伙子为追求爱情,不顾一切禁锢和樊篱,大胆地朝着自己追求的目标迈进。可是随着恋人的步步逼进,姑娘的忧虑也层层转深。“畏我父母”,“畏我诸兄”,“畏人之多言”这个由家庭而社会的依次扩展,揭示出窒息这对青年爱情之火的,正是当时社会不合理的旧礼教的习惯势力。全诗各章虽只变换了几个字,但是女主人公内心的矛盾和摆脱不掉的痛苦,随着反复吟咏的结果,愈来愈深刻,愈来愈感人。与此同时,全诗形成的一种忧郁美的风格,随着这“一唱三叹”的复沓吟咏,也得到最充分的表现。作为《郑风》中爱情诗的开篇之作,《将仲子》的确是一篇佳作。 将仲子《诗经》 将仲子兮,无逾我里②,无折我树杞③。岂敢爱之? 畏我父母。仲可怀也④;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岂敢爱之? 畏我诸兄。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园⑤,无折我树檀⑥。岂敢爱之? 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注释〕 ①本篇选自《诗经·郑风》,是女赠男的情诗。将,请。仲子,男子的名字。②里,五家为邻,五邻为里,里外有墙。逾里,指越过里墙。③折,断。越墙而过,容易折断树枝。杞(qi起),柳一类的树。“树杞”,指里中栽种的杞树。④怀,怀念。⑤园,园圃。这里指园圃的墙。⑥檀,树名。 〔分析〕 以恋爱和婚姻为题材的作品,在《诗经》中占很大比重。这些爱情作品多方面地反映了男女恋爱生活中的各种情境和心理,有的也反映了一定的社会问题。《将仲子》里的主人公是一个热情坦率的姑娘,她想念自己爱慕的小伙子,切望与他幽期约会,但又惟恐家人和旁人觉察,交织着矛盾的心理。诗中所表述的内容正是这种矛盾心理的反映。 “将仲子”的“将”音羌(qiang),请求的意思。也有学者认为“将”只是个发语词。“仲子”是女主人公的爱人。“仲”在古代兄弟的排行中列第二,“子”是对男子的美称。因此,“仲子”亦可相当于今天的称呼“二哥”。全诗共有三章,每章的内容基本相同,大意是:请求仲子来看我时不要爬墙,不要折断树枝,并不是我爱惜这些树木,怕的是父母、哥哥和旁人反对、干涉、说闲话。这里姑娘表白得很清楚,自己深深地思念着心中的二哥(“仲可怀也”),但一再叮嘱心上人别爬墙、别折树,不是不想他来,只是要求他不要暴露形迹,不要惊动别人。言似拒之,实则招之,思之切、情之苦,溢于言表。这些朴实的、发自内心的独白,表明当时男女青年的恋爱和婚姻,已经受到礼教的束缚和干预。如果自由谈情说爱,就会被家庭、亲戚、舆论看作违犯礼法。所以即使男女双方真诚地相爱,但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齐风·南山》:“取妻如之何? 如告父母”;“取妻如之何? 匪媒不得”),也只能将爱埋在心底,向可畏的舆论低头。从这个意义上看,《将仲子》在表现男女情爱的同时,也揭示了当时的社会制度和社会意识形态的特点。 《将仲子》和《诗经》中其他民歌一样,具有朴素、自然的艺术风格,那些简单而朴实的语句正是普通劳动妇女日常生活中思想感情的自然流露,丝毫没有矫揉之意、雕琢之痕。由于《诗经》中的诗本来是用来入乐歌唱的,因此联章复沓、反复咏唱也成了《诗经》民歌篇章结构的一个显著的特点。所谓复沓,就是一首诗由若干章组成,每章字句基本相同,只是对应地变换几个词,反复地咏唱。在《将仲子》这首诗里,每章只变换六个字,而且两个近义词,两个重复词。从“无逾我里”,到“无逾我墙”,到“无逾我园”,仲子是愈来愈接近了,但姑娘的忧心却愈来愈沉重了,这种一层深似一层的形式,在艺术上起到了充分抒情达意的作用,使主题突出,给人留下的印象更为鲜明深刻,产生了一种回旋跌宕的效果。 〔评说〕 王质《诗总闻》:“当是仲氏逞横,婉为辞以拒之。非敢有爱,而父母在上,已不敢专。弟虽可念,恐父母有责,吾兄弟皆有畏也。言不特吾得罪,汝亦得罪。次以兄为辞,次以人为辞,皆拒之辞也。” 陈子展《诗经直解》:“述一女子遇一男子相挑诱,婉言而严拒之。当采自里巷风谣,无甚要旨。” 《将仲子》 诗歌。《诗经·国风·郑风》的第二首。这是一首情诗。诗中描述的是一个热情而坦率的姑娘希望与情人幽会,但又怕被人察觉的矛盾心理。诗中反复歌唱“仲可怀也”, 但“父母之言”、“诸兄之言”、“人之多言”、 “亦可畏也”,反映了当时的女性在恋爱婚姻问题上所承受的压力。全诗重章叠句,层层递进,对人物的内心活动刻画细致,突现了人物性格。 将仲子 将仲子〔原文〕 ☚ 缁衣 叔于 田 ☛ 将仲子泛指非礼幽会的男子。清蒲松龄《 聊斋志异·胭脂》: “将仲子而逾园墙,便如鸟堕; 冒刘郎而入洞口, 竟赚门开。 ” 将仲子《诗·郑风》篇名。写一女子因畏父兄,畏人言,违心地拒绝与情人约会。反映了婚恋不自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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