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柳宗元著。以回答屈原《天问》的形式，阐述元气自然论思想。认为天地为阴阳元气所生，“无营以成”，无功无作”。阴阳二气的推衍作用，构成万物的生息不止。朝代更迭，时势变迁，不在于天，而在于人。后收入《柳河东集》。
天对
哲学著作。柳宗元著。以回答屈原《天问》一书的形式，继承先秦以来的唯物主义和无神论思想，对古代流行的天命有神论的许多传说进行批判。否定了天地万物都是由神灵所创造和支配的传说，指出元气是世界的本原，元气的运动变化产生出天地万物： “曶黑晰眇，往来屯屯，厖昧革化，惟元气存。”这样就把对宇宙的认识建立在唯物主义的元气论之上，摧毁了天命有神论的思想基础。他还指出，周幽王被诛杀，并不是有神论传说中的龙沫化鼋所致，而是他自己的昏乱残暴造成。认为统治者只有实行德治仁政，才能得到人民的拥护和支持，保持自己的地位。否则，便会丧失政权。收入《柳宗元集》第14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