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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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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义
候人

候人

《诗经·曹风》篇名。《毛诗序》云:“《候人》,刺近小人也。共公远君子而好近小人焉。”朱熹《诗集传》以为序说或即指晋文公人曹,责共公不用贤人僖负羁,而使无德居位者多至三百人之事(事见《左传·僖公二十八年》)。清·陈奂《诗毛氏传疏》则引《国语·晋语》载楚成王诵此诗为例,疑诗非作于共公时,因共公与成王同时。今之研究者多认为这是一首同情下级小吏、谴责无功受禄者的讽刺诗。诗四章,章四句。首章用对比手法显示执事候人的辛劳,二、三两章直斥服饰耀眼的官僚之无德无能,末章以南山云蒸的美景起兴,反衬幼女受饥,倍增其惨怜。

☚ 蜉蝣   鸤鸠 ☛

《候人》

(一)彼候人兮,何戈与祋。彼其之子,三百赤芾。

(二)维鹈在梁,不濡其翼。彼其之子,不称其服!

(三)维鹈在梁,不濡其咮。彼其之子,不遂其媾!

(四)荟兮蔚兮,南山朝。婉兮娈兮,季女斯饥。 

〔注释〕 候人:迎送宾客的小官。 何:通荷,肩扛。祋(duì):即芟(shū),棍。 赤芾(fú):红色蔽膝。 鹈(tí):即鹈鹕,一种水鸟。梁:鱼坝。 咮(zhòu):喙,鸟嘴。 媾:臂衣、袖套。 荟、蔚:浓郁。 (jī):彩虹。 婉、娈:美好的样子。 季女:少女。

〔鉴赏〕 《候人》出自《曹风》第一篇。国风中有很多诗站在百姓的角度嘲讽、怒骂当权者,这首诗与之不同,是以一个旁观者的眼光,以“候人”,即在馆驿迎来送往的下级官吏与新近提拔的三百权贵相对比,意在表达对曹共公用人不当的不满。正如《毛诗序》所指出的,“刺共公远君子而好近小人”。如“候人”般忠于职守的君子只能“寂莫沉下僚”,不但得不到重用,甚至家庭温饱亦得不到保证,而普通百姓对于共公以及新兴权贵的怨恨,就可想而知了。

全诗共分四章。第一章就把这种鲜明的对比呈现出来:身处下层官吏的“候人”肩扛兵戈、手提棍棒,小心伺候贵客,其辛辛苦苦恪尽职守的形象跃然纸上;而那些新贵们身着华丽奢侈的官服,乘坐装饰华美的轩车,耀武扬威,而且享受着丰厚的薪俸,既没有风吹雨打的烦恼,也没有上司喝来斥去的惊惧,身心安逸,养尊处优。这不禁让人发出疑问,这一切合理吗?新贵们享受着民脂民膏,这公平吗?他们尽到了强国富民的责任吗?

接下来两章,对这些问题作出了明确的回答。第二章运用兴的艺术手法,以水坝上身手敏捷的捕鱼能手鹈鹕起兴,鸟儿能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水中捕获游鱼,而羽翼滴水不沾,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新近提拔的权贵们内不能纾解民生疾苦,解百姓于倒悬,外不能化解国忧族困,于大国间求得平衡,他们只会作威作福,他们怎配身上的华丽官服?以敏捷的鸟儿与新贵相对比,是本章的第一层含义。对比一、二两章可以发现,身手矫健的鹈鹕与兢兢业业的“候人”有很多相似之处,两者均不辞劳苦、任劳任怨,更重要的是,鹈鹕的体型以及生理特点完全适应了其捕鱼的生活习性,候人也完全能够胜任所承担的工作,二者都名副其实,以鹈鹕实际上也是以候人与新贵相对比。第三章采用与第二章相同的句式与句子结构,只是改动了咮、遂、媾三个字,基本上属于重章叠句,二、三两章一气读下来,气势连贯,铿锵有力,语气愈来愈坚决,悲愤难已之情、抑郁不平之气如长江水后浪推前浪,汹涌澎湃。鹈鹕尚且能够捕鱼而羽不湿、喙不沾,人呢?难道曹共公任用人才就不知道选拔那些有学有识的贤良来担当国家大任?为什么要选用那些只知道恣意妄为、作威作福,穿着华丽官服不做正事,拿着优厚的俸禄不为国家百姓着想的小人来充斥朝堂呢?下一章,似乎矛头就要指向曹共公本人了。

末章运用变调的手法,语气由悲愤不平蓦然转为哀怨。“荟兮蔚兮,南山朝”,曹国南山绚烂的朝霞,美丽的彩虹,不禁使人在刚才风雷密布的乌云间眼睛一亮。这两句表面上是写景,实际上与下面清秀柔弱的候人之女正忍饥挨饿形成对比,反衬出对社会不公平的哀怨与愤恨。新贵们无所事事却过着无忧无虑、奢侈糜烂的生活,而忠于职守、任劳任怨的低级官吏却连家庭的温饱都不能保证,而最底层的普通百姓更是终日啼饥号寒了,他们对权贵们的痛恨,对共公的哀怨与不平,在这里可以说无声胜有声、无言胜有言了。其实,亲小人、远良臣,不恤百姓死活的,何止曹国,秦有贤良殉葬,楚有屈子放逐,人君无道,对下层官吏尤其是百姓而言,所带来的只能是惨痛的生活与无尽的灾难。

诗中对于新兴权贵毫不留情予以痛切淋漓的讽刺与斥责,对于共公有的只是哀怨与悲痛,始终含蓄蕴藉,不失“温柔敦厚”之旨。全诗起伏跌宕,既有排山倒海般不平之气的宣泄,也有婉转隐曲的幽怨,读者不禁要与诗人同声指斥不平,又为候人的不幸遭际扼腕叹息。另外,作者在使用兴的艺术方法的同时,还运用了对比的方法,以人与人、鸟与人作比,增强了文章的气势与悲愤力量。


《诗经》-《候人》原文||鉴赏|意境解读 - 可可诗词网

候人

 彼候人兮,何戈与祋。彼其之子,三百赤芾。
 维鹈在梁,不濡其翼。彼其之子,不称其服。
 维鹈在梁,不濡其咮。彼其之子,不遂其媾。
荟兮蔚兮, 南山朝。 婉兮娈兮, 季女斯饥。
 《候人》是一首政治讽刺诗。诗人讽刺了“不称其服”的新贵,遣责了统治阶级的无能,对当时生活清苦的候人小官表示了深切的同情。
 春秋时期曹国在曹共公执政下,曾任命了三百名新的大夫。这些人穿着带有红皮蔽膝的官服,坐着华丽的轩车,正所谓“赤芾乘轩”显赫异常。“芾”,皮制的蔽膝。这些新贵一跃而登上高位,享受着丰厚的俸禄。这无疑惹恼了正日趋没落的旧贵族,他们当然会切齿痛恨,愤愤不平。而象候人一类负责整治道路,送迎宾客的小官,他们一直在兢兢业业、辛辛苦苦地尽职,可生活却异常清苦。相比之下,他们心理上的天平也倾斜了。更不必说一直处于底层的劳动人民了。韩愈曾深刻地写道:“大凡物不得其平则鸣,……人之于言也亦然,有不得已者而后言,其歌也有思,其哭也有怀,凡出乎口而为声者,其皆有弗平者乎!”心理上的不平衡必然在诗歌中强烈地表现出来。《候人》这首诗着意将候人小官与赤芾新贵形成鲜明对比,“这当然是讥诮那暴发户才做了贵族的人。这些由奴民伸出头来的人,在旧社会的耆旧眼里看来,当然是说他不配的。” (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
 全诗四章,第一章直接将候人小官与“彼其之子”相对比。一面是迎送宾客的候人,他们“荷戈与祋”,往来奔跑,辛苦劳碌。“祋”,古代兵器。一面是洋洋显赫的暴发户“三百赤芾”,他们衣着华美,闲散舒适。诗一开头便将对比强烈的两种形象,一下子拉到了读者的面前,造成一种惊异,使你面对他们无法否认,无可旋避; 使你心灵的天平也失去平衡,也产生出一种不平。紧接着,在第二章、第三章以同样的结构形式、同样的表现手法,强调了第一章中所揭示的现象是何等不公,何等反常。这两章的前两句都是以鹈鸪这种善于入水捕鱼的水鸟起兴,写“维鹈在梁”却“不濡其翼”、“不濡其咮”、“咮”,鸟嘴。想想看,捕鱼的水鸟栖在鱼船上不曾沾湿过翅膀,也不曾沾湿嘴巴却吃到鱼,岂非咄咄怪事?诗人言在此而意在彼,起兴之中又有比喻。这反常的鹈鸪恰似那受到不公正待遇的候人。从而发出那些赤芾新贵”不称其服”、“不遂其媾”的怨语。“不称其服”,意为不配穿那么好的衣服;“不遂其媾”,是说不配得到那么丰厚的待遇。在这两章中,有讽刺,有哀怨,有控诉,愤懑不平之气溢于言表。
 末章变调,情感由强烈的愤慨而转为含蓄的悲凉。诗人借弥漫厚重的云雾与灿烂绚丽的彩虹再次形成强烈的对比,看似景物之比实为人事之比。我们透过那漫漫云雾看到了那令人同情的候人,我们也在绚丽的彩虹后面找到了那成群结队的赤芾。一种感伤的情绪逐渐升腾起来。就在此时,诗人把一个“婉兮娈兮”娇小可爱的女孩子推到读者面前。这是候人的女孩子,这是个啼饥号寒的女孩子。全诗就在这女孩子的啼饥号寒之中戛然而止。
 这首诗写得深切感人,尽管世易时移,今天读来仍能唤起强烈的审美感受。真可谓“旷百世而相感”了。究其根源,在于这首诗不是诗人“做”出来的,而是从抑制不住的愤怒里迸发出来的。短短四章诗,感情跌宕起伏、颇多变化。开始,于虽沉重但较冷静之中揭出了不公平的客观事实。这时,打动读者靠的是眼前活生生的形象,让不公平的事实掀动读者心中的不平之气。中间两章,诗人的情感已难以遏止,他忽而嘲讽,忽而直抒胸臆,使读者已经被打动的内心之中进一步唤出了强烈的共鸣。结尾一章,却又转为沉郁含蓄,蕴含无限悲凉,这就更能引起读者深长的回味与遐想。
 《候人》一诗情感细腻,纵横变化,捭阖由之。读它正如品茶,始见茶色、闻茶香; 品尝之时舌下生津,香润满口; 而后神清气爽,回味无穷。

《诗经》篇文之《候人》赏析|解读|阅读理解答案 - 可可诗词网

候人

 

彼候人兮,何戈与祋
 彼其之子,三百赤芾
 维鹈在梁,不濡其翼
 彼其之子,不称其服
 维鹈在梁,不濡其咮
 彼其之子,不遂其媾
 荟兮蔚兮,南山朝
 婉兮娈兮(11),季女斯饥(12)


 

 【注释】①候人:掌管迎送宾客、巡守道路的小武官。②何:同“荷”。持,扛。祋(duì):即殳(shū),古兵器。③赤芾(fú):红色的皮蔽膝。④鹈(tí):即鹈鹕,喜食鱼的水鸟。梁:鱼坝。⑤濡:沾湿。⑥不称:不相称,不适合。⑦咮(zhòu):鸟嘴。⑧遂:成全,成功。媾:婚姻。⑨荟、蔚:云雾缭绕,草木丰茂。⑩(jī):云霞升起。(11)婉、娈:美好貌。(12)季女:少女。饥:隐语,比喻对爱情的追求如饥似渴。
 【鉴赏】这是少女爱慕青年武官之诗。
 全诗四章。这个青年武官是一个“候人”。“候人”职位不高,掌管迎送宾客、巡守道路之事。诗言“三百赤芾”,只是形容“候人”之多,不一定是实数。因为是代表国君迎送宾客,所以“候人”需要特别讲究仪表。首章写这个青年“候人”,穿着有“赤芾”的盛服,手持戈、殳一类的兵器来回巡逻,迎送宾客,显得十分神气而威武。一位少女暗暗地爱上了他。二、三章写这个“候人”对少女的感情竟毫无觉察。诗中将这个“候人”比作鹈鹕,是很意味的。鹈鹕本是一种喜欢吃食的水鸟,而现在却一反常态,变成了呆鸟,只是站在堤坝之上。鹈鹕不肯沾湿翅膀,不肯沾湿嘴巴,又怎么能捕到鱼呢?这个“候人”的行为跟鹈鹕没有什么两样。他虽然身穿盛服,宛然像个大人,但他的行为不称其服,还像不懂事的孩子。他不主动向少女求爱,哪能成就这门婚事呢?末章首二句以缭绕的云雾、灿烂的朝霞兴比少女容貌娇美。这个美丽可爱的少女,她对爱情的向往简直是如饥似渴。一个“饥”字,点出了这个少女对爱情热切期待的心情。
 《诗序》说是讽刺曹共公“远君子而近小人”。此说认为“候人”是一位“君子”,让“君子”手持武器巡守道路,是大材小用,即“远君子”。而朝中有“赤芾乘轩”的大夫三百皆是小人,即“爱小人过度也”。小人当道,其德不称其服,所受的宠幸也不会久长,而君子“候人”之女却在忍饥挨饿。这种说法牵强附会,不足相信。高亨《诗经今注》说:“这是一首同情下级小吏,谴责贵族官僚的讽刺诗。”此说以“候人”为小吏。视“三百赤芾”为贵族,从而割裂了诗意,仍是在《诗序》说的圈子里做文章,故也不当。

诗词《候人》原文、译文、翻译和鉴赏点评 - 先秦两汉诗 - 可可诗词网

候人

 


 彼候人兮,何戈与祋。彼其之子,三百赤芾。
 维鹈在梁,不濡其翼。彼其之子,不称其服。
 维鹈在梁,不濡其咮。彼其之子,不遂其媾。
 荟兮蔚兮,南山朝隮。婉兮娈兮,季女斯饥。


 【注释】 ①彼:指示代词,相当于“那”、“那个”。候人:道路迎送宾客的小武官。何:通“荷”,扛着。祋(dui对):即“殳(shu书)”,一种古代兵器,竹制杖类,长一丈二尺。②其(ji记):语气词。之子:指得志小人,也即是那些达官贵人。赤芾(fu扶):古代官服上皮制的赤色蔽膝。芾,通“韨”。《毛传》:“大夫以上,赤芾乘轩。”赤芾是大夫以上官员的一种服饰。③鹈(ti啼):即鹈鹕,俗称淘河,一种食鱼的大水鸟。其喙长尺余,颔下有皮囊,可用以兜食鱼类。梁:鱼梁,在水中筑的用以捕鱼的坝。濡(ru如):沾湿。④称(chen趁):适合。⑤味(zhou咒):鸟嘴。⑥遂:遂意。媾:宠爱。⑦荟、蔚:草木繁盛貌。(ji鸡):虹。⑧婉:年少貌。娈:婉好貌。季女:少女,此指候人的女儿。斯:语气词。
 
 【译文】 那个候人啊,扛着戈与棍。那些达官贵人们,手下高官三百人。鹈鹕站在鱼梁上,不曾沾湿它的翅膀。那些达官贵人们,不配穿那华美的服装。鹈鹕站在鱼梁上,不曾沾湿它的嘴。那些达官贵人们,不配得到那样的优惠。草木是那样的蓊郁,南山上升起虹霓。多么稚嫩多么姣好啊,可怜候人的小女饿肚皮。
 
 集评】 《毛诗序》:“《候人》,刺近小人也。共公远君子而好近小人焉。”(《十三经注疏·毛诗正义》卷七)
 汉·郑玄:“鹈在梁当濡其翼,不濡者非其常也,以喻小人在朝亦非其常。”(《毛诗正义》卷七)
 唐·孔颖达:“首章上二句言其远君子,以下皆近小人也。此诗主刺君近小人,以君子宜用而被远,小人应疏而欲近,故经先言远君子也。”(《毛诗正义》卷七)
 宋·朱熹:“此刺其君远君子而近小人之词。言彼候人而何戈与祋,宜也。彼其之子,而三百赤芾,何哉?晋文公入曹,数其不用僖负羁,而乘轩者三百人,其谓是欤。”(《诗集传》卷第七)
 清·姚际恒:“《大序》谓‘共公远君子而好近小人’。按《左传》,僖二十八年春,晋文公伐曹。三月,入曹,数之,以其不用僖负羁而乘轩者三百人也。遂执曹伯襄以畀宋人,即共公也。《序》不言《传》文者,示其为在《传》之前也。然曰‘共公’,则用《传》明矣。”(《诗经通论》卷七)
 清·牟庭:“此诗言贵官行过,沿路送迎,负何戈祋,候人之职也。《毛传》云:‘贤者之官,不过候人’,非诗意矣。诗意不见候人贤否,但以之子不贤,而役属他人,以自尊大,可为不平之事也。……鹈鹕,水鸟,其咮亦入水不濡,言自遂也,喻人居贵职,妻子亦得遂也。……媾者,婚媾,谓其故妻也。《晋语》楚子玉请止狐偃,王曰不可,曹诗曰:彼巳之子,不遂其媾。邮之也。夫邮而效之,邮又甚焉。据《晋语》以止狐偃为效曹诗之所邮,意谓止人之臣,使不得终从其君,如改易人夫妇,使不得遂其婚媾也。故此诗古义可知也。……季女,犹少妇也,谓其妻也。,……斯饥,谓分析离居常饥乏也。此言之子弃其妻也。……《候人》,刺贵易妻也。”(《诗切》,齐鲁书社,1983年版)
 清·王先谦:“详味诗义,季女,即候人之女也。盖诗人稔知此贤者沉抑下僚,身丁困阨,家有幼女,不免恒饥,故深叹之。而其时群枉盈廷,国家皆乱。篇中皆刺其君之近小人,致君子未由自伸。作诗本意,止于首尾一见,不著迹象,斯为立言之妙。”(《诗三家义集疏》卷十二)
 近·郭沫若:“‘维鹈在梁,不濡其翼。彼其之子,不称其服。’(《曹风·候人》)这当然是讥诮那暴发户才做了贵族的人。这些由奴民伸出头来的人,在旧社会的耆宿眼里看来,当然是说他不配的。”(《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人民出版社,1977年版)
 近·闻一多:“《候人》是怎么一回事呢?《序》曰‘刺近小人也,共公远君子而近小人焉。’朱子说:‘此诗但以三百赤芾合于左氏所记晋候入曹之事,序遂以为共公,未知然否。’这句‘未知然否’太客气了。我认为不但共公与诗无关,连那所谓‘近小人’也是谎话。‘远君子’则又是谎话中的废话。一个少女派人去迎接她所私恋的人,没有迎着。诗中大意如此而已。若要摹仿作序者的腔调,我们便应当说‘《候人》刺淫女也’。”(《高唐神女传说之分析》,见《闻一多全集》,三联书店,1982年版)
 又:“案古谓性的行为曰食,性欲未满足时之生理状态曰饥,既满足后曰饱。《卫门篇》曰‘可以乐饥’,又曰‘岂其取妻,必齐之姜?’‘岂其取妻,必宋之子?’《候人》篇曰‘彼其之子,不遂其媾’,又曰‘季女斯饥’。寻绎诗意,饥谓性欲明甚。……且《诗》言鱼,多为性的象征,故男女每以鱼喻其对方。……而《候人》曰‘维鹈在梁,不濡其咮’,亦寓不得鱼之意。”(《诗经通义》,见《闻一多全集》,三联书店,1982年版)
 今·余冠英:“这里歌唱的是对于一位清寒劳苦的‘候人’的同情和对于一些不称其服的朝贵的讽刺。”(《诗经选译(增补本)》,人民文学出版社,1960年版)
 
 【总案】 对这首诗的理解也是众说纷纭。细味诗意,当是一首政治讽刺诗。诗表达了对候人一类下层小官的同情,讽刺了那些不称职当然更不称其服的官僚贵族。“不平则鸣”,这首诗的字里行间弥漫着浓重的郁郁不平之气。诗运用对比的艺术手法,把贫穷的候人同拥有“三百赤芾”的权贵们作了鲜明的对比;同时还运用比喻的手法,把权贵们比作“不濡其翼”、“不濡其咮”的不劳而食的水鸟,寄寓了作者强烈的爱憎。诗对权贵们骂得痛快淋漓,但又不失含蓄的韵致。

《诗经》之《候人》译文、翻译、鉴赏和赏析 - 可可诗词网

候人

 [原文]
 彼候人兮,
 何戈与祋。(齐何作荷,祋作
 彼其之子,缀。韩其作己。)
 三百赤芾。(韩芾作绂。)
 (祋、芾,祭部。)
 维鹈在梁,
 不濡其翼。
 彼其之子,
 不称其服。
 (翼、服,之部。)
 维鹈在梁,
 不濡其咮。(韩咮作噣。)
 彼其之子,
 不遂其媾。
 (咮、媾,侯部。)
 荟兮蔚兮,(鲁荟作。)
 南山朝。
 婉兮娈兮,
 季女斯饥。
 (、 饥, 脂部。)[译文]
 迎送宾客的小候官,肩上扛着戈与棍。可恨那些暴发户,都是红皮绑腿三百人。
 鹈鹕鸟栖身在鱼梁上,未曾沾湿它的翅膀。可恨那些暴发户,哪配穿着贵族服装。
 鹈鹕鸟歇息在鱼梁上。未曾沾湿它的长嘴。可恨那些暴发户,哪配戴着那套袖。
 天空云雾弥漫,南山出现了彩虹,候人的幼女长得娇小可爱,却忍受着饥饿的折磨。
 [评介]
 《候人》四章,章四句。关于这首诗的主旨,古人的看法基本一致。《毛序》曰: “刺近小人也。共公远君子而好近小人。”宋人朱熹在《诗集传》中说:“此刺其君远君子而近小人之辞。”清人姚际恒的《诗经通论》及清人方玉润的《诗经原始》都没有提出异议。按《左传》记载,僖公二十八年春季,晋文公伐曹。“三月,入曹。数之,以其不用僖负羁而乘轩者三百人也。”因此诗与《左传》所记相合,故谓刺共公,然也未为可信。黄焯在《诗疏平议》中说:“此言三百赤芾,与 《左传》言 ‘乘轩者三百人’,皆状曹共多近小人,非谓居位者实有此数。”曹乃小国,何用三百赤芾之高官,此虚数之说有一定道理。今人提出不同见解,闻一多先生认为这是一首情歌,理由有二点: 一是饥为性欲讲; 二是《诗经》言鱼,多为性的象征,故男女每以鱼喻其对方。“维鹈在梁,不濡其咮”,亦寓不得鱼之意。此说颇新颖。
 这是一首政治讽刺诗,讥讽昏庸无能的国君疏远贤才亲近小人,致使奸臣当道,百姓受害,有才能的贤者不能发挥自己的长处。作品中的候人虽然德才兼备,却因正直无私,不善奉迎巴结,故只能是身居下位,做一个迎送宾客的小官,他空怀治国之才,报国之志,却无法施展自己的才华,连自己那可爱的小女孩都要跟他受牵连,吃不饱肚子,受着饥饿的折磨。相反那些达官贵人,他们欺上瞒下,结党营私,窃居高官厚禄,过着腐朽的寄生虫生活,他们身在其位,不谋其政,欺压黎民百姓,过着花天酒地的糜乱生活,诗中“维鹈在梁,不濡其咮”指的就是这些人。作者直刺的对象并不仅是这些达官显贵,而且还有他们的主子——昏馈无能的曹君。正是因为曹君的怂恿和厚爱,才使他们这样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因此作者的批判锋芒直指最高统治者——曹君。
 本诗运用比兴的艺术表现手法。前三章以兴法叙述。首章以怀才不遇,身居下位的候人起兴,叙述候人肩扛戈与祋,奔波忙碌,从事极低微的工作。进而引发出那些缺德少才的小人,却因善于巴结逢迎,窃居了高官厚禄,受到无能国君的宠爱。这种鲜明的对比,给读者留下很深的印象。第二、三章,作者展开丰富的联想,以含比作用的兴句为发端,无情地鞭挞国君的昏馈和小人的卑鄙无耻。以“维鹈在梁”却是 “不濡其翼”、“不濡其咮”,刺小人身居高位不为国家效劳,靠榨取劳动人民的血汗养肥了自己。指责不配得到重用的高官,不配享受国君恩赐的厚禄。最后以暗喻的方法,指出造成这一不合理现象的原因是国君疏远贤才而亲近小人的结果。末章以比作结,以灿烂绚丽的彩虹和阴暗浓重的云雾作比,暗喻身居下位的候人和窃居高官的三百赤芾有着不同的命运和前途。最后以长得娇美可爱的候人的幼女,因为父亲无力抚养她,经常受着饥饿的折磨,暗示着忠于朝廷为国效力的人反没有好下场。候人和无功受禄的三百赤芾形成强烈的对比,使前二句的比有了落脚点。这种鲜明而又强烈的对比,深深地感染了读者,引起读者的不平,也形成一种强烈的讽刺,包含着人生的无限悲哀,使读者为之怆然泪下。
候人

候人

[原文]
彼候人兮,
何戈与祋。(齐何作荷,祋作
彼其之子,缀。韩其作己。)
三百赤芾。(韩芾作绂。)
(祋、芾,祭部。)
维鹈在梁,
不濡其翼。
彼其之子,
不称其服。
(翼、服,之部。)
维鹈在梁,
不濡其咮。(韩咮作噣。)
彼其之子,
不遂其媾。
(咮、媾,侯部。)
荟兮蔚兮,(鲁荟作。)
南山朝。
婉兮娈兮,
季女斯饥。
(、 饥, 脂部。)[译文]
迎送宾客的小候官,肩上扛着戈与棍。可恨那些暴发户,都是红皮绑腿三百人。
鹈鹕鸟栖身在鱼梁上,未曾沾湿它的翅膀。可恨那些暴发户,哪配穿着贵族服装。
鹈鹕鸟歇息在鱼梁上。未曾沾湿它的长嘴。可恨那些暴发户,哪配戴着那套袖。
天空云雾弥漫,南山出现了彩虹,候人的幼女长得娇小可爱,却忍受着饥饿的折磨。
[评介]
《候人》四章,章四句。关于这首诗的主旨,古人的看法基本一致。《毛序》曰: “刺近小人也。共公远君子而好近小人。”宋人朱熹在《诗集传》中说:“此刺其君远君子而近小人之辞。”清人姚际恒的《诗经通论》及清人方玉润的《诗经原始》都没有提出异议。按《左传》记载,僖公二十八年春季,晋文公伐曹。“三月,入曹。数之,以其不用僖负羁而乘轩者三百人也。”因此诗与《左传》所记相合,故谓刺共公,然也未为可信。黄焯在《诗疏平议》中说:“此言三百赤芾,与 《左传》言 ‘乘轩者三百人’,皆状曹共多近小人,非谓居位者实有此数。”曹乃小国,何用三百赤芾之高官,此虚数之说有一定道理。今人提出不同见解,闻一多先生认为这是一首情歌,理由有二点: 一是饥为性欲讲; 二是《诗经》言鱼,多为性的象征,故男女每以鱼喻其对方。“维鹈在梁,不濡其咮”,亦寓不得鱼之意。此说颇新颖。
这是一首政治讽刺诗,讥讽昏庸无能的国君疏远贤才亲近小人,致使奸臣当道,百姓受害,有才能的贤者不能发挥自己的长处。作品中的候人虽然德才兼备,却因正直无私,不善奉迎巴结,故只能是身居下位,做一个迎送宾客的小官,他空怀治国之才,报国之志,却无法施展自己的才华,连自己那可爱的小女孩都要跟他受牵连,吃不饱肚子,受着饥饿的折磨。相反那些达官贵人,他们欺上瞒下,结党营私,窃居高官厚禄,过着腐朽的寄生虫生活,他们身在其位,不谋其政,欺压黎民百姓,过着花天酒地的糜乱生活,诗中“维鹈在梁,不濡其咮”指的就是这些人。作者直刺的对象并不仅是这些达官显贵,而且还有他们的主子——昏馈无能的曹君。正是因为曹君的怂恿和厚爱,才使他们这样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因此作者的批判锋芒直指最高统治者——曹君。
本诗运用比兴的艺术表现手法。前三章以兴法叙述。首章以怀才不遇,身居下位的候人起兴,叙述候人肩扛戈与祋,奔波忙碌,从事极低微的工作。进而引发出那些缺德少才的小人,却因善于巴结逢迎,窃居了高官厚禄,受到无能国君的宠爱。这种鲜明的对比,给读者留下很深的印象。第二、三章,作者展开丰富的联想,以含比作用的兴句为发端,无情地鞭挞国君的昏馈和小人的卑鄙无耻。以“维鹈在梁”却是 “不濡其翼”、“不濡其咮”,刺小人身居高位不为国家效劳,靠榨取劳动人民的血汗养肥了自己。指责不配得到重用的高官,不配享受国君恩赐的厚禄。最后以暗喻的方法,指出造成这一不合理现象的原因是国君疏远贤才而亲近小人的结果。末章以比作结,以灿烂绚丽的彩虹和阴暗浓重的云雾作比,暗喻身居下位的候人和窃居高官的三百赤芾有着不同的命运和前途。最后以长得娇美可爱的候人的幼女,因为父亲无力抚养她,经常受着饥饿的折磨,暗示着忠于朝廷为国效力的人反没有好下场。候人和无功受禄的三百赤芾形成强烈的对比,使前二句的比有了落脚点。这种鲜明而又强烈的对比,深深地感染了读者,引起读者的不平,也形成一种强烈的讽刺,包含着人生的无限悲哀,使读者为之怆然泪下。

☚ 蜉蝣   鸤鸠 ☛

候人

候人hòurén

周代管理道路与迎送宾客的低级官吏。《曹风·候人》一章: “彼候人兮,何戈与祋。”毛 《传》:“候人,道路送迎宾客者。何,揭; 祋,殳也。言贤者之官不过候人。”陈奂《传疏》:“候人,为贱官也。”

☚ 钲人   倌人 ☛

候人

(一) 古称掌管整治道路稽查奸盗,或迎送宾客的官员为候人。《诗经·候人》:“彼候人兮,何戈与祋。”《周礼·司马》:“候人各掌其方之道治与其禁令。”郑玄注:“道治,治道也……禁令,备奸寇也。”《国语·周语中》:“敌国宾至……行理以节逆之,候人为导。”韦昭注:“导宾至于朝,出送之于境也。” (二) 即斥候。指军队中侦察敌情者。《管子·侈靡》:“候人不可重也。”亦作“候吏”。唐王维《王右丞集》八《送封太守》诗:“百城多候吏,露冕一何尊。”

候人hòu rén

〖名词〗
古时迎送宾客的官员(1)。《单子知陈必亡》:候人为导。——候人做向导。

候人

候人

官名。商周时期置。掌边境关道禁令及迎送过往邦国使臣之事。《周礼·夏官司马》:“候人,上士6人,下士12人,史6人,徒120人。”“候人,各掌其方 (此官分设四方,每方上士1人,下士2人) 之道治与其禁令,以设候人,若有方治,则帅而致于朝,及归,送于境。”

☚ 候官   候正 ☛
候人

候人

《诗·曹风》篇名。赋体,4节16行。候人,周代整治道路及迎送宾客的小官。从诗意看,此诗是写此类小官的辛苦并对他们表示同情。《诗序》说是刺共公“远君子而好近小人”。《诗集传》谓或即指晋文公责曹共公不用僖负羁之事(见《左传·僖公二十八年》)。后人或因《国语·晋语》载有楚成王引此诗事,谓当成王之前的诗而曹共公则与成王同时,故疑此篇非共公时诗。

☚ 候   徐陵 ☛

候人

官名。春秋时周王室与楚国设置,简称为候。《左传·宣公十二年》:“岂敢辱候人。”《国语·周语中》亦有“候为导”之说。《周礼·夏官》之属亦有候人,其职掌是各掌本方(此官分设四方,每方上士一人、下士二人)边境道路的辨护稽查与禁令,派遣徒属在道路中探听消息与迎送宾客。如诸侯邦国有事派使臣来,引导他们至朝;回去的时候,送他们到边境。可知候人为迎送四方宾客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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