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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16_258中庸問答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16_258中庸問答

中庸問答

【題 解】
中庸問答作者張世瀞(一八五九—一九三一),字静叟,號卓立齋,本貫仁同,出生於祖上流配並世居的平安道龍川蓮塘里。五歲啓蒙,在白履斌李文緝門下修學。當地同遊修學者有庸庵林寶民温堂白三圭隱求康柱國寒松朴睿鎮等。一九〇一年,在价川石溪毅庵柳麟錫為師,得師手書卓立齋堂號。追隨毅庵石溪開設講堂,直到一九一〇年毅庵亡命海外。學術上繼承了毅庵順承下來的學統,屬於華西學派。本書有三十多個問目的回答,收録於卓立齋集卷三。(崔英辰)
‘虚靈知覺’,當分體用乎?
‘虚靈知覺’,合而言之,則虚靈為體,知覺為用也。單言‘虚靈’,則虚靈自為體用,如‘虚靈不昧,以具衆理〔而〕應萬事’者是也;但言‘知覺’,則知覺自為體用,如‘心之知覺’,‘所以具此理而行此情’者是也。
‘知覺’,或以為性之用,或以為心之用。心性之用果不同,而當從何説乎?
心性之用固不同,而性之用是情也,心之用即知覺也。若以知覺為性之用,則其可以情謂心之用乎?必以知覺謂心之用,則情之所以行者,其非知覺之所為耶?
‘支分節解、詳略相因’之妙,可以詳言歟?
中庸支節、詳略之妙,先儒説審矣,兹敢會其説而分析之曰:自首章至第十一章為第一支,而析之為十一節,如首言‘性、道、教’是略也,其下十一章為詳;自十二章至第二十章為第二支,而析之為九節,如十二章言‘費、隱’是略也,則於其下九章詳之;自第二十一章至第三十二章為第三支,亦析為十一節,如二十一章言‘天道、人道’是略也,則於其下十二章詳之;第三十三章獨為一支,而不必拘於節解之有無者,復舉一篇之要而約言之者也。又就支節中分為小支節,如‘戒懼、謹獨’分屬‘致中、致和’,‘君子依乎中庸,不見知而不悔’分應‘索隱行怪、半塗而廢’之類。如‘君子中庸’為略,‘君子而時中’為詳矣;‘大智’為略,‘好問’以下為詳矣;‘大孝’為略,‘德為聖人’以下為詳矣;‘尊賢也、修身也’為略,‘齊明盛服’之類為詳矣。夫如是,則大支分為小節,而詳略具於支節之中也。然太費分析,恐未合於朱子六大節之旨矣。
文當分幾節看乎?
文妄以己意强分,則似當為五節也。首兩句為一節,説子思中庸之意;自‘蓋自上古’至‘無過不及之差矣’為第二節,通論三聖傳受之言,人道精一之辨;自‘夫’至‘大亂真矣’為第三節,説夫子繼道統傳之孟子没而道統绝,異端起;自‘然而尚幸’至‘亦有之矣’為第四節,説程子續道統之緒,斥二家之非;自‘蚤歲’以下為第五節,説釋中庸之義。
全篇語心而不論性者,何耶?
中庸一篇專主乎性,故首言性一字以開端,後面便説許多性字,無復有餘藴。而未嘗明言心之所以統此性以為主宰運用之妙,故於文詳論人心、道心之别,使學者知所以精察持守之方。然後上古聖人相傳之心,本經天命、率性之道合為一理,而子思之功於是益著。蓋與大學序語性而不論心之意相表裏矣。
朱子‘平常’之庸,程子‘不易’之庸,亦有同異優劣之可言歟?
朱子固不云乎‘惟其平常,故可常而不可易’也,但謂之‘不易’,則必要於久而後見;若謂之‘平常’,則直驗於今之無所詭異,而不可易者可兼舉也。夫‘平常’與‘不易’雖非二致,但‘不易’二字不若‘平常’之渾成的確、跌撲不破矣。
第一章‘性、道、教’三言,歸重在何,體用當如何分耶?
‘性、道、教’三言,乃一篇之綱領也,固無輕重之可言。而但性字直從原頭説下來,使人明知道、教之出於天命之性矣。蓋子思子患世之言道者或入於荒唐,或滯於形氣,紛紛然莫知所向,故於道、教之上特揭‘天命之謂性’一句。其意蓋曰:吾儒之所謂道者,固原於天命之性,而所謂教者,即品節此道之謂也。故後面必説‘天道、人道’,直説到‘無聲無臭’而止,其歸重於性字之義概可見矣。然而性是一個渾淪底物事,無形象之可見;道乃人物所共由,而又有許多分派條理者也。故就人物當行處言,則又重在道字,而上包‘性’,下包‘教’矣。若以性、道二字分體用,則性是體,道是用;以道、教二字分體用,則道又為體,而教為用矣。似不可執一論也。
人與物俱可以言五常耶?
人與物雖均稟天理以生,而其氣有通塞之不同,故其性有偏全之異。蓋得氣之通而具五常之粹然者,是人之所以為人也;得氣之塞而稟五常之偏者,物之所以為物也。是以就人身上觀之,則五常之性,自至於塗人一也;就物類上論之,則虎狼只有一點仁,蜂蟻只有一點義,雎鳩只有一點别而已。故謂之物有五常之一偏則可,若謂之俱有五常則不可。
先言‘氣以成形’,次言‘理亦賦焉’,理氣果有先後之分,而亦可謂氣先於理歟?
自本原上論之,則理固先於氣;自稟賦時言之,則氣亦先於理。蓋天道流行,賦予萬物者,理也。而若無氣以承載之,則此理如何得頓放?二五搆精、萬物化生者,氣也。而若無理之妙合者,則是氣如何得凝聚?此是理先於氣、氣先於理之分,而章句先言天以陰陽五行,故其下言後一截也。先後之妙審矣。
‘性道雖同’之‘同’,謂人物同歟?
人物之生莫不有性道,故朱子曰:‘論萬物之一原,則理同而氣異。’以朱子説參看朱子章句,則人與物同,庸何疑乎?
‘修道之教’,單言人歟,兼言物歟?
經曰:‘唯天下至誠,〔為〕能盡(己之)〔其〕性;能盡(己之)〔其〕性,則能盡人之性;能盡人之性,則能盡物之性。’聖人所以盡人物之性者,初不外於‘修道之教’矣,故章句直説‘因人物之所當行者而品節之’,是兼言物也。若以單言人之説為主,則聖賢之言,其不為天地間無用之一贅説乎?
‘不聞、不睹’即未發也,‘戒慎、恐懼’則便是發也。然則不聞不睹之時,豈可着得戒懼之工乎?
‘不聞、不睹’,正是未發也;‘戒慎、恐懼’,非便是發也,便是所以養其未發耳。蓋此道無時無之,未感物也,渾然在中,體之則合,背之則離。故君子於此,須是聳然提起,使常惺惺不昏,則天命之本體便不一時走離,而瑩然在此,此之謂‘戒慎、恐懼’之工也。這四字不須説得太重,若説得太重,則便屬已發,不幾於吕學士‘求中於未發之前’之失乎?所以章句只下‘敬畏’二字。‘敬畏’之義,只是於一心未萌之時,略略收拾來存養個天理之謂,不是着力把持之意也。程子曰:‘静時不成只是瞌睡着[1],於静中須有物。’夫如是,則‘不聞、不睹’之時,何可着不得‘戒懼’之工乎!
未發、已發之界分可以明言,而衆人亦有未發乎?
未發之前,渾然在中,如人處室中;及其已發,如人從室中出。所謂界分,即是未發與發之地頭,非截然有兩界分也。若論衆人未發,則就氣質上看,不可謂有未發也;就本然上看,亦不可謂無未發也。程子云衆人無未發,朱子言衆人亦有未發,蓋以氣質、本然互相發也。
第一章章内,以何節何句何字為一篇宗旨耶?
第二節三句‘戒慎’之‘慎’,與第三節第三句‘慎獨’之‘慎’,該貫動静,以致‘位、育’之極功,則此非一篇之宗旨耶?
第二章章内,德行之中,性情之中,當分於何節?而中則一也,性情、德行有何可分?
性情之中即上章未發之中也,德行之中即此章首節‘君子中庸’之‘中’也。然而‘中庸’之‘中’實兼已發、未發之義,則初無二致。而必於章内分德行、性情,則上節‘中庸’即兼德性之中,下節‘時中’即兼德行之中也。
自第一章至十一章為第一大支,則開端在何?歸重在何?綱領在何?節目在何?體用如何分?工夫、功效如何分?而宗旨在何節何字歟?
第一支開端在首章,歸重在‘時中’,綱領在‘性、道、教’三言。自第二章至十一章為節,知仁勇為目。至如體用,以‘性、道’二字分之,則性為體,道為用;以‘教、道’二字分之,則道為體,教為用;中和則為性情之體用,中庸則為德行之體用。如論工夫、功效,則戒懼、謹獨為致中、致和之工夫,致中、致和為戒懼、謹獨之功效。而宗旨則總會乎第二章君子‘中庸’二字上矣。蓋‘中庸’二字上含已發未發之中,合尖於天命之性,下開三達德,歸宿乎‘唯聖者能之’,則十一章中所言之理舉在其中矣。抑獨以二字名篇者,豈無深義乎?
‘鳶飛、魚躍’自是尋常語,程子何所見而曰‘吃緊、活潑潑地’耶?
上文説費隱之意極矣,然猶以為未足以盡其意也,故引‘鳶飛、魚躍’來,以明道之體用‘上下昭著’、無所不在之妙。程子真見得道理在面前,如個活底物,周流運動於上下四方,横行直撞,無適不然,故曰:‘此一段,子思吃緊為人處,與“必有事焉而勿正心”之意同活潑潑地。’其發明子思之意,切矣!
‘居(夷)〔易〕’與‘行險’,其得失苦樂可詳言歟?
(夷)〔易〕者中庸也。君子胸中平易,所居而安,素位而行,富貴貧賤,聽天所命,我無與焉,故得其本分之所當得,而樂天之心亦未嘗加損焉。險者反中庸也。小人不知有命,覬其分外,處窮約而斯濫,見勢利而徇身,徼幸於其所難必,故失其本分之所當得,而終身憂苦。此君子、小人得失苦樂之相反,如水火冰炭之不相入。
第十六章‘鬼神’章之居小大、費隱之間者,何歟?
‘鬼神’章兼費隱、包小大也。上包前三章説費之小,下包後三章説費之大,此章之居費隱、小大之間者以此夫。
第十七章,‘鬼神’章下即接以周公之孝者,何義耶?
‘鬼神’章末始揭‘誠’一字,以見陰陽之實理。而若不以人心之誠接之,則鬼神之誠易至於落空,亦無以見神人合一之妙。故即接以四聖人之孝,蓋將鬼神之誠、人心之誠通作一綫,其非血脈貫通義耶!
古人有言‘中庸以孝為主’,其亦然耶?
中庸一篇,‘誠’為樞紐。人之百行惟孝為源,則人之實心見於孝,孝之本原在於誠,故吕氏曰:‘中庸之行,孝悌而已。’游氏曰:‘中庸以人倫為主,故以孝德言之。’後學安得不信從耶!
‘九經’與大學之‘絜矩’為治道之綱與目,其義可詳言耶?
‘九經’是目,‘絜矩’是綱也。‘九經’之目,‘敬大臣、體羣臣’,從‘尊賢’來;‘子庶民、來百工、柔遠人、懷諸侯’,其本從‘親親’來。‘親親、尊賢’之本,又從‘修身’來。大學齊治平只是以孝悌慈推之,而所謂孝悌慈即自‘修身’上做成來。故以大學‘絜矩’用之於中庸‘九經’,則‘修身’以下之序如綱舉目張,而天下治矣。
成己、成物當兩下工夫耶?抑‘成己’然後‘成物’耶?
成己、成物,皆由吾仁知上做成,故本無内外之殊,則不當用兩下工夫。若成己然後成物,行之之序自當如是。
第二十六章‘至誠’之道,可以詳言歟?
中庸一篇,無非至誠之道,而獨於此章詳之者,其旨微矣。蓋天道無為,而四時之迭行,晝夜之相代,日星之照,雷霆之鼓,風雨之潤,無非一氣之運行。而其所以運行不停者,只有一個實理周流貫徹也。故下文便説‘悠遠、博厚、高明’,直説到‘維天之命,於穆不已’,而以文王之‘純亦不已’承之。蓋借一文王,以證羣聖人與天合一之妙也。
‘為物不貳、生物不測’,上應何段,下應何段歟?
‘為物不貳’一句,上應‘至誠無息’一段,下應‘博也,厚也’一段;‘生物不測’一句,上應‘載物、覆物、成物’一段,下應‘今夫天’一段。
此章説天而兼説天人者,或無精意歟?
‘至誠無息’雖主乎天道,而聖人之至誠亦純乎天命而不已,則天人只是一理。若單言天而不兼説人,何以見聖人與天為一之妙乎?精意倘在是矣。
第二十七章,‘至德’指何而言,‘至道’指何而言歟?
‘至德’指至誠之人,‘至道’即指上兩節道之大小。蓋德與道雖非判然二物,然苟非實有得於己,其何以能凝聚至極之道乎?
第二十八章‘同文、同倫’之義,可以詳言歟?
‘文,書名’,天下之書皆同,故曰‘同文’;‘倫,次序之體’,天下之所共行,故曰‘同倫’。古者天子受命,必先議禮、考文,以新天下之耳目,而一其心志也。‘書名’云者,如大字唤作大字,上字唤作上字之類,及字之點畫形象皆是。周禮‘大行人’‘九歲屬瞽史,諭書名,聽聲音’,又‘外史’‘達書名於四方’,又‘司徒’教民‘六書’是也。‘次序之體’云者,如天子統三公,三公率諸侯,諸侯制卿大夫,卿大夫治士庶之類,及父慈子孝,兄愛弟恭,夫和婦順,長先幼後之品,皆是也。其制度之詳大概如此。故國不異政,家不殊俗,而天下一矣。
第二十九章,‘議禮、制度、考文’之所以為‘三重’之義,可得詳聞歟?
議禮、制度、考文三者,是天下極重難做底事,故必有聖人得位,而又須小心兢業,斟酌損益,然後可以盡善而無弊矣,故曰‘三重’。蓋王者受命,以此三者新天下之耳目,一天下之心志,而世為天下道,世為天下法,世為天下則也。苟無其位,則雖以夫子之聖,亦只遵守時王之制而已。此議禮、制度、考文所以為天下大事,而王者之所以一天下之行、同天下之軌、合天下之俗者也。然而重字不特從三事上看,從小心敬畏看,方合‘為上不驕’之義矣。
第三十一章復引‘小德、大德’,而為三十一、二章,何耶?
三十章既以‘小德、大德’言‘不害、不悖,並育、並行’之妙,而不言時出、知化之發用存主處,故下兩章復詳言之。一則從内想出外,一則從外引入内,反覆詠嘆,以贊聖人天道之極致矣。
第三十三章,古人以此章為‘小中庸’,然此章内六節可分始言、中散、末合之妙歟?
既云‘小中庸’,則詎無始言、中散、末合之妙乎?試分之,則首節言‘入德’,德,得於天之理也,非始言乎?中間‘民勸、民威、天下平’等,非中散乎?末節‘無聲無臭,至矣’,非末合乎?但自首章至三十一章是從原頭説下來,此章自下學‘入德’之始説上去,亦‘放之、卷之’之妙也。
‘中庸’與‘誠明’分為二篇,則何如耶?
此篇先言‘中庸’,後言‘誠明’,然中庸與誠明實非二道也。此中庸之書所以合為一篇,而不可得以分者也。假饒分之,則中庸自中庸,誠明自誠明,其始言、中散、末合之理,血脈貫通、詳略相因之妙,皆是中斷了,如全鏡破半,圓璧判二,未知其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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