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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16_024第十九章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16_024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御製條問曰:‘修其祖廟’之修,章句既無明釋,則當以舊注為據。然鄭氏周禮宗伯‘(修祖廟祧廟)〔其廟則有司修除之〕,〔其祧〕則守廟者黝堊之’之文曰‘修除、黝堊(廟祧)互言’[1],則修字之内原兼掃除飾治之義。而及其注此章修字,則但以‘糞除’為解。兩説自相牴牾,當以何説為正解也?
臣對曰:以糞除二字只解修字,似與鄭氏周禮注‘互言’者自相牴牾。然今按周禮本文,於祖廟則只言宗伯修,而於祧廟則曰‘守廟者黝堊之’。陳新安亦以為,廟則有司修除,祧則守祧黝堊。蓋周禮則兼言廟祧,故注亦以為互言飾治之義。至若此章只言昭穆之序、禘嘗之禮,則恐不是兼言祧廟矣,然則修字似當只以‘糞除’為正解。然而先王奉先思孝之誠無所不至,則兼看飾治之義於文義亦自無害。臣未敢質言矣。
御製條問曰:宗器,注以為‘宗廟祭器’,而章句改作‘先世所藏之〔重〕器,如赤刀、大訓、〔天球、河圖〕之屬’。然左傳所謂‘重之以宗器’,國語所謂‘其官不備宗器’,皆以祭器言者,則説本自有據,而朱子之必改為今解者,何也?
臣對曰:以‘宗器’為‘祭器’,誠有左傳國語之證。但朱先生之改為今解,儘有據依。周禮,‘天府掌祖廟之守藏’,凡國之‘大寶器藏焉’,大祭‘則出而陳之’,而鄭氏以為‘若寶玉大弓者’,禘祫陳之,以華國也。蓋先世所藏之器,即先王之手澤存焉,訓戒寓焉,垂統傳重之義莫大於是,故宗廟藏焉,示其傳也;祭祀陳之,示其守也。然則朱子之不從舊注,恐或以此若以祭器言之,則籩豆罍爵之屬已包在於‘薦時食’一句上面,恐不應别陳器用於薦獻之外耳。
御製條問曰:時食,章句以‘春行羔、豚、膳、膏、薌’,四時之膳羞釋之。然考周官[2],内饔掌此四味,皆肉之煎和可供膳飯者,而非薦廟之羞。至於宗廟時薦,自有其目。王制所謂‘春薦韮、夏薦麥、秋薦黍、冬薦稻’,月令所謂薦鮪、薦麥、薦黍、薦含桃之類,皆其證也。然則朱子之不以此為釋,而必引‘内饔’之文者,其取舍之義安在?
臣對曰:古人於飲食之微,必薦而後食,如水草之菹、陸産之醢、三牲之俎、八簋之實,苟可薦者,莫不咸在。則四時之薦非特韮、麥、黍、稻之類也,況乎羔、豚、腒、鱐四者之味,可見聖人煎和之脂法天體道,因時制宜。則其與王制月令所薦之食尤自有深意,而生事之禮未嘗不以奉人者薦神矣。然則朱先生之必因‘内饔’之文,恐或不外於此矣。
御製條問曰:序昭穆,章句云:‘宗廟之次,左為昭,右為穆,而子孫亦以為序。’蓋謂與祭之子孫分昭分穆,如祖宗昭穆之序也。然合禘之時,同姓列於阼階,異姓列於西階,東西二階既分左右,則阼階所立之子孫,又安得以分左右為昭穆,如祖宗昭穆之序乎?且既以昭穆為序,而又為之序爵,則爵高者居上,爵卑者居下,而昭穆之序有時乎紊矣;既以爵為序,而又為之序賢,則能者居上,否者居下,而爵位之序有時乎混矣,又何其自相牴牾也。説者謂:‘序昭穆,同姓之事;序爵,異姓之事。至於序事,則雖合同姓、異姓而言,然有宗祝之事者别在一位,各以其事為序,其無事者列在兩階,同姓則以昭穆為序,異姓則以貴賤為序。’此言果得經旨否?
臣對曰:同姓、異姓既分東西,則一階之内固難以左右分昭穆。按家禮,主人居左,主婦居右,而尊長居前,卑幼居後,則此亦恐當以前後為昭穆,而非如祖考之以左右為别也。昭穆與爵之分屬同姓、異姓,不無意義。蓋助祭衆賓固不可以昭穆言,而羣昭羣穆亦不可專以爵秩定尊卑。然異姓而在子孫之列,則自當以昭與昭齒,穆與穆齒,而昭穆之序不可亂矣。同姓而有爵秩之品,則亦當以昭穆同則論爵,爵同則論齒,而爵秩之序不可闕矣。至若序賢,則宗祝有司之事,各以其事别設一位,其餘無事者方可論昭穆與爵秩矣。然則昭穆之序不可必專屬於同姓,序爵之禮不必獨言於異姓,而羣昭羣穆、曰爵曰賢,各有攸當,恐無混紊牴牾之弊。
御製條問曰:諸家皆謂‘序昭穆’專言子孫之昭穆,至於祖先昭穆,自其立廟時已定,不待祭祀時序之也。此説恐未必然。或問論昭穆之制曰:‘宗廟之制,但以左右為昭穆,而不以昭穆為尊卑。故五廟同為都宫,則昭常在左,穆常在右,而外有以不失其序;一世自為一廟,則昭不見穆,穆不見昭,而内有以各全其尊。必大祫而會於一室,然後序其尊卑之次。’據此,則左右之序雖已定於立廟之初,而尊卑之次則又必待於祫祀之時,豈可曰祭祀之時更無序昭穆之事耶?然則此章所謂‘序昭穆’,不徒指子孫昭穆,實兼陳主位次而言。章句所以先言宗廟之昭穆而後言子孫之昭穆者,蓋亦此義也。未知如何?
臣對曰:‘序昭穆’一句,後來諸儒或以為全主生者而言者,似矣。蓋五廟都宫、一世一廟,固有已定之昭穆,昭常在左而東向,穆常在右而東向,固無待乎序之。然至其大祫於太廟之室中,則羣昭入而列於北牖下而南向,羣穆入而列於南牖下而北向。昔之各專其尊者,今焉相為尊卑,移動位次,變易向背,則南北之序於是乎定矣,尊卑之序於是乎定矣。宗廟之禮莫重於此,正不應於此闕略,而況朱先生章句直以為‘有事于太廟’云爾,則此章之禮又似全指祫祭等禮而言,豈可以‘序昭穆’一節專屬乎子姓,而不及於祖考位次乎?諸儒之論恐失照管。而聖問中‘實兼陳主位次’者,正是發明先儒未發之旨,誠不勝欽歎之至。
御製條問曰:此章首節既以武王周公之達孝引起,而此節又以孝之至為結,則‘踐其位、行其禮、奏其樂’皆當為武王周公之事。然‘踐其位’一句,自武王而言則可,自周公而言則未可。故林次崖以為位字不獨為主祭者之位,凡助祭之人亦莫不有位,此其説似矣。而但‘其位’之其字指先王而言,則位亦當為先王之位。未知何以則可善觀而無礙也?
臣對曰:‘踐其位’一句,固不可言於周公,然竊觀文義,非徒此一句為然。行禮奏樂之行字與奏字,皆似指主祭者而言。若自周公而言,則如曰制禮作樂則可,而恐不可便謂之行禮奏樂。然則此三句,皆當指武王以後凡繼先王而主是祭者而言。而若其制禮作樂,使後之踐是位者能有以行而奏之,則皆周公之所以繼述也。故曰‘武王末受命,周公之德’,非謂武王獨能踐、行、奏,亦非謂周公必能踐、行、奏,而要之無論為武王周公之事。林氏之以位字謂助祭人之位者,恐涉穿鑿。
御製條問曰:禘之義有二。專言禘,則為五年大饗之禘,論語或問禘之説是也;與嘗對言,則為礿禘烝嘗之時禘,左傳‘烝嘗禘于廟’是也。此章之禘既與嘗對言,則當為時禘之禘,而章句引論語為解,而以為‘追祭太祖所自出’之大禘者,何也?若以‘治國示掌’之文與論語相似而斷其無異,則是有不然者。祭統曰:‘礿禘,陽義也;烝嘗,陰義也。’又曰:‘禘嘗之義大矣,治國之本也’,‘明其義者,君也’。夫既以礿禘烝嘗分言四時之祭,而又以禘嘗為治國之本,則此章之禘雖作時禘之禘,亦何害於‘治國示掌’之訓,而必引論語大禘然後為妥耶?
臣對曰:禘之有二義,先儒多有所論,程子亦以為禮文交錯。蓋王家祀典之重、報本追遠之道,莫有大於大饗之禘,則四時之有禘名,特因之舊而禮文交錯處耳。今以此章上下言之。始以修祖廟引起,其下備言四時祭祀之禮,而結之以‘孝之至’一句;此節復自郊祀上帝之禮而並舉宗廟祀先之義,又結之以‘治國示掌’一句。則推原祭祀之意,無所不極,於此政不應闕卻大饗之禘,而只言時禘之禘。又況嘗之一字兼舉時祭之一,則亦未嘗不以四時之正祭為無與於治國之本也。然則朱子之訓解禘字,雖不從左傳祭統之説,而其義則實兼取之矣。朱夫子取舍精切之義,正在於此,豈可謂只因文句之大同而必因論語之文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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