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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15_121中庸經義問對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15_121中庸經義問對

中庸經義問對

【題 解】
中庸經義問對作者柳匡天(一七三二—一七九九),字君弼,號歸樂窩,本貫文化,生長於光州,少有才名,科舉合格,步入仕途後任户曹參議等,官至承旨。本書收録於歸樂窩集卷九御製經義問對,從朱子的立場出發闡明中庸五個條目的本旨:首章和二十一章的‘性’和‘教’,以朱子晚年的語類為根據,與朱子大全進行對比,並論述其差異;在‘戒懼’、‘慎獨’的修養問題上强調首先在涵養上下工夫,然後在省察上下工夫;以朱子注為根據解説‘中庸’、‘中和’學説,指出饒魯的中庸、中和分内外之説是‘頭上安頭,不成事理’,‘全失子思朱子之旨’;十八章‘武王受命’,對‘武王受命’的三種解説進行討論分析;二十七章‘尊德性、道問學’,學者多惑於知行之分,的解釋多致疑晦,認同胡炳文的説法。(吴錫源)
首章天命之性,以性之本體言也;修道之教,以教者之事言也。二十一章自誠明之性,以聖人之性之言也;自明誠之教,以學者之由教言也。天人教學之分不啻較如。故朱子語録曰:‘“修道之教”一句,今人要合後面“自明誠之教”,非也。’是則當時人亦有兩解,而朱子已辨之矣。然以大全考之,其答吕伯恭書曰,修道之教,疑只與自明之教同,皆‘言由教而入者耳’。‘以失其性,故修而求復’,下文‘戒慎恐懼及致中和,乃修道之始終也’。朱子以‘疑’之一字答問,蓋有意焉。故後來諸儒皆遵語録,而獨王陽明偏主大全。兩説皆出於朱子,則學者當何適從?
以性之本體言之,而曰天命之性,此即‘上帝降衷’之理也;以教者之事言之,曰修道之教,此‘若有恒性’之義也。二十一章性與教字亦從首章推演説去,而但‘自明誠’一句既曰聖人之性,則這個性字已别於程子所謂一原,即一天字之性。而或問‘修道之教’,朱子云:‘聖人於中為之品節以教人。’又曰:‘兩個字與首章性與教字不同。’是知修道之教,主教者之教也;自明誠之教,由教而入之教也。為字雖同,命意各異。而當時之人或有以修道之教捏合自明之教説作自修,此則語録書中辨之詳矣。至於答吕伯恭書曰‘修道之教,疑只與自明之教同,皆言由教而入’,‘疑’之一字,未定之案也。噫!大全初年之見,語録晩年之論,故諸儒皆遵語録之訓,而獨彼王陽明偏主大全,抑何故也?蓋其一生性癖,專攻朱子,憑藉未定之論,敢肆詆斥之習者也。豈可以陽明謬戾之言,有疑於初晩之説乎?
先言戒懼,次言慎獨,而涵養省察之分屬工夫,定論有之。省察之前必先涵養,然後根本田地方有下手受工之處,而無紛糾昏昧之病。此程子所謂‘涵養為格致之本’,朱子所謂‘古人自小學中涵養成就,故大學只從格物做起’者也。乃饒雙峯以下諸儒,有‘初學之士自動處始工’之説。以至我東名儒,亦將大學章句中‘因其〔所〕發而遂明之’一句,作為學者最初下手之方。夫動静工夫初無間斷,而終須以静為本,故曰‘定之以中正仁義而主静’,則何必待發而後察,察後存哉?涵養工夫在於未發之前,則‘雖不見聞,亦不敢忽’云者,果得如戒懼通動静之説,東儒有言之者。此為入道最切要處,欲知諸生之取舍。
主敬二字貫徹表裏,而未發之前,只須涵養工夫;已發之後,要須省察工夫。則先言戒懼而後言謹獨者,子思之旨已可見矣。一動一静,循環無端,雖非先後之可分,而以心之體用言之,則未發為體,已發為用,是已發在於未發之後也;以學之本末言之,則涵養為本,省察為末,是涵養在於省察之先也。未發已發分屬工夫,自有先後之别,而未發之前苟無涵養之工,將何以立其根基,澄清本源,以為窮格之資乎?故朱子解之曰:‘既常戒懼,而於此尤加謹焉。’此實先後分之定論。而饒雙峯所謂‘初學之士自動處始工’之説,自歸於差謬之見耳。今夫大學之無戒懼,以一部小學先為大學之根本,已有涵養成就之功,故只從格致做起者,此也。已發之幾,乃是人道心界分路頭,則初學下工最宜猛省處,此大學章句所以有‘因其發遂明’之訓。而後儒因此而作為學最初下手之論,如曰自動始工,則涵養未發當在何境,甚時節耶?是故朱子初年與張欽夫書未免小差,闕卻涵養一端,及其晩年幡然覺悟,乃以涵養之當先改注移書,眷眷致意,詳觀大全所録,可知用工之先後也。
饒魯中庸、中和分内外之説,我東先儒亦有辨之者。而若求中庸於大本達道之外,則真所謂頭上安頭,不成事理。致中和、踐中庸分得内外工夫,全失子思朱子之旨,此所以不採於輯釋之中。而或云‘内外交養,互相滋益,説有見得實解之美’,此説亦有所據而然歟?
中庸之論既曰‘中也者大本、和也者達道’,而朱子曰‘中庸’之中兼包已發、未發這二義,則彼饒魯中庸、中和分内外之説,是果何為而發也?其曰‘擇善固執以求合乎事理’者,果在於戒懼慎獨、涵養性情之外乎?未發已發之功效,大本達道之極致,是謂中和。則分作内外之工者,語涉架疊,而是乃求中庸於大本達道之外也。輯釋中不採此説,蓋以其全失子思朱子之本旨也。至於内外交養之工,亦豈外於主一之敬乎?不以敬字為交養之要法,而乃以中庸、中和分作内外之説者,終未見其有所據矣。
武王末受命’,章句曰:‘此言周公之事。末,猶老也。’通考曰:‘訓“末”為“老”者,蓋以下文即言周公之德,追王、上祀,見得武王末受命而不暇及,周公乃成其志也。’以此言之,追王在成王之世、周公攝政時矣。然以金縢考之,其為武王册祝之辭曰‘若爾三王,是在丕子之責于天’,則此三王者即太王王季文王,而追王已在武王之世。且考武成言‘丁未,祀于廟’,稱太王王季,則此非周公之所得與矣。三説者同出於經,而若是矛盾,何也?
追王之禮創於周公之義起,以前所無也。故中庸表以出之,而‘武王末受命’,即老來受命之義也。但曰‘末受命’,而不言周公居攝之事,則無或周公追王之事不在於成王之時,而在於武王末受命之時耶?武王老而受命,有志乎此等典禮,而周公贊成其事,則與金縢册祝‘若爾三王’之語自無矛盾之嫌矣。若夫之祀于廟,已稱太王王季,則終有可疑者。王氏以為‘禮成於周公,則追王不及,而稱先公以(正)〔王〕[1],出於史官之追後潤删’,此言得之矣。不然,注解豈無辨正之論乎?
‘尊德性、道問學’一節,讀者每惑於知行之分,而以章句之屬於存心與致知,又疑其漏卻力行,遂以力行歸之存心。胡炳文辨之,得矣。若以力行屬於致知,則亦矯過之失矣。然紛若聚訟,尚未一定,當如何曉得,可息諸説?
尊德性之屬於存心,道問學之屬於致知,不但朱子之注釋,程子亦曰‘涵養須用敬,進學則在致知’。以其知行之無分,多致後學之疑晦矣。陳氏所謂‘存心是力行工夫’者,大是差謬之疵。而又以下文‘非存心無以致知’之語觀之,尤驗其矯過之失。胡氏曰:‘致知工夫,〔其〕中卻自兼行而言’,‘不必於其中又分知與行’。斯豈非辨得分曉處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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