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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5_094憲問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05_094憲問

【憲問】

子曰:‘邦有道,危言危行。’
‘危論’等語,此或者道伯恭之言,其間頗有可疑處,故因書(招)〔扣〕[1]之。而伯恭自辨,如前所云耳。‘隨時’云者,正謂或危或孫,無不可,隨之時耳。若曰當視時之可隨與否,則非聖人所謂隨時矣。答何叔京
子曰:‘有德者必有言。’
‘有德者必有言,(有)仁者必有勇。’竊謂:有德者未必有言,然因事而言,則言之中理可必也;仁者未必有勇,然義所當為,則為之必力可必也,故皆曰‘必有’。
有德者未必以能言,稱仁者未必以勇著。‘然’云云。以下,各如所説。答程允夫
説云‘於其所當然者自不可禦’,又云‘固有勇而未必中節也者,故不必有仁’,此似只説得義字。答張敬夫
南宫适問於孔子
雖非問,然其言可取,則亦不應全然不答。疑其實有貶當世而尊夫子之意,夫子不欲承當,故不答耳。答李守約
子曰:‘君子而不仁者。’
説云:‘惟其(宜)〔冥〕[2]然莫覺,皆為不仁而已矣。’此又以‘覺’為仁之病。答張欽夫
或問子産
以其有人之道也。
古注云‘猶“所謂伊人”’,此説當矣。莊子曰‘之人也,物莫之傷’,亦與此同。若曰‘有人之道’,極言之則太重,管仲不能當;淺言之則太輕,又非所以語管仲也。與張敬夫論癸巳論語説
管仲‘奪伯氏駢邑’,亦嘗疑説少異,然牽於愛而存之。此但當用吴氏説,引荀子以證之可也。答李守約
子路曰:‘桓公殺公子。’
友恭竊詳二子之問,子路曰:‘召忽死之,管仲不死,未仁乎?’以召忽管仲言之,是以召忽之死為(見)〔是〕[3],以疑不死難為非,故以為‘未仁’也。子貢曰:‘不能死,又相之。’既言‘不能死’,復繼以‘又相之’,是疑不特不能死,而又事殺其主之人,故亦以為‘非仁’也。意者,子路為當死而不當生,而子貢則並以為(説)〔設〕使可生,桓公亦不當事,而俱有‘未仁’之問也。殊不知謀,則雖有可死之道,而乃當立,則無不可事之理。蓋之傅,然非之臣,乃之臣也。桓公當立,則乃吾君,所當事也。但之罪乃在於不能諫之争,而反輔之争耳。是其不死,殆知前日之争為不義,而非求生之比也。桓公舍其罪而用之,則名不正而事正,亦非反覆不忠之比也。故夫子答子路為‘未仁’之問,則稱‘九合之功’,曰:‘如其仁!’以為不死之未仁,不如九合之仁也。夫以九合之仁過於不死之未仁,則夫子之意未真以不死為非,可知矣。答子貢‘不死’又‘相’為‘非仁’之問,則復稱其功,又辨其不死,而曰:‘豈若匹夫匹婦之為諒,自經於溝瀆而莫之知。’曰‘豈若’云者,是又以之不死過於死也,是夫子之意皆以不死相為可,而不以其所處為非也。故舊日讀此一章,以程先生之説為正,以桓公為兄,子糾為弟,召忽之死為守節,管仲不死為改過。二子‘不仁’之問,正疑其所處之非。而夫子答之,乃論其所處之義,而非專取其所就之功也。今伏讀先生之説,恍然自失。玩味累日,迄未有得區區之意。竊謂若從荀卿之説,則桓公為殺兄,管仲為事讎,是不可復立於名教之中。聖人當明辨之,以存萬世之防,可也。舍二子之所問,而旁及其所就之功,毋乃以功而揜義乎?使二子問之功,夫子置其所處之義,而以不可貶者稱之,可也。今所問者不答,而所答者非問,則是略其義而取其功也。且不明以辨二子之問,而陰以存萬世之防,當其時而不論,而將有時而論之,幾於不切而謂之切至,何也?薄昭之言雖未知其必然,然以聖人取之之意,(財)〔則〕妄意謂桓公非殺兄,管仲非事讎,可也。
此論甚善。向吕子約亦來辨之,然不若來喻之詳也。但管仲之意未必不出於求生,但其時義尚有可生之道,未至於害仁耳。答潘恭叔
或問:‘程子薄昭之言,證桓公之為兄,信乎?’曰:‘荀卿嘗謂桓公殺兄以争國,而其言固在薄昭之前矣,蓋亦未有以知其必然。但孔子之於管仲,不復論其所處之義,而獨稱其所就之功耳。蓋管仲之為人,以義責之,則有不可勝責者,亦不可以復立於名教之中;以功取之,則其功所以及人者,未可以遽貶而絶之也。是以置其所不勝責者,而獨以其不可貶者稱之。稱之固若與之,而其所置而不論者,又若將有時而論之也。夫若將有時而論之,則其所以為存萬世之防者,亦不可不謂之切至耳矣。蓋聖人之心至明至公,人之功罪得失固無所逃於其間,而其抑揚取舍之際,亦未嘗有所偏勝而相掩也。非可與權者,其孰能知之?’曰:‘然則程子非與?’曰:‘彼與聖人〔之〕所存而不論者曲加意焉,其所以微顯闡幽、建立民彝之意至深遠矣。學者當熟考而深求之,未可以率然議也。’答潘恭叔
管仲事,程子所推聖人本意,恐已得之。蓋其不死子糾而從桓公,乃是先迷後得。如今叛逆而遭赦宥,自無可死之理。然此事夫子當時不曾明言,但今以其言專取其功而略無譏貶之詞,可以推見之耳。若(過)〔果〕[4]有罪,則聖人必有微詞,以見功過不相掩之意,不特如此説矣。故疑程子此義講之甚精,而鄙意所疑,則其曰‘若當死而不死,則後雖有功亦不復取’,此則未安耳。功自功,過自過,若過可以掩功,則功亦得以掩其過矣。康節先生論學春秋者,當先定五伯之功罪,而以五伯為‘功之首,罪之魁’,此語最為切當。然非獨論古事為然也,見諸行事,則操賞罰之權,持黜陟之柄者,亦當以是為心,乃能盡用一世之材以濟天下之務,而不失其正耳。‘仁’之一字,以其德而言,則必心無私而事當理乃能當之;若其功,則惟利澤及人,有恩有惠,便可稱之,初不計其德之如何也。答汪易直
管仲於公子其可以無死者,以其輔之非義故也。若子路之死,失在不合仕於孔悝耳。既食其禄,必死其難,可也。不審於其始,而臨難始曰‘吾於此可以無死也’,則愚恐世之反側不忠者得以藉口矣。
此説甚善。然聖人不以不死責管仲,何也?答吴伯豐
子曰:‘其言之不怍。’
此但謂大言不怍者,其實難副耳。來説理意亦善,但文勢稍倒,恐不若依舊説。答江德功
子路問事君。
子路問事君,范氏謂‘犯非子路所難,而以不欺為難’。夫子路最勇於義者,而何難於不欺哉?特其燭理不盡,而好强其所不知以為知,是以陷於欺耳。
以使門人為臣一事觀之,子路之好勇必勝,恐未免於欺也。答吴伯豐
子曰:‘君子上達。’
‘上達、下達’,凡百事上皆有達處。惟君子就中得個高明底道理,小人就中得個汙下底道理。
謂‘君子日進乎高明,小人日究乎汙〔下〕[5]’。答張敬夫
子曰:‘古之學者為己。’
所以成物,特成己之推而已。
按:此‘為人’非成物之謂。伊川以‘(求)〔見〕知於人’解之,意可見矣。若學而先以成物為心,固失其序,然猶非私於己者,恐亦非當時學者所及也。吕與叔中庸序中亦如此錯解了。與張敬夫論癸巳論語説
子曰:‘君子恥其言。’
子曰:‘君子恥其言而過其行。’友端竊謂:‘過其行’,猶所謂‘行過乎恭,喪過乎哀,用過乎儉’之過,非言過其行也,以‘而’字貫其中,可見矣。范氏以下之説,恐文勢不順。
舊嘗疑此章當如此説,今得來喻,甚合鄙意也。答潘端叔
子曰:‘君子道者三。’
知、仁、勇,聖人全體皆是,非聖人所得與焉,故曰‘夫子自道也’。
道體無窮,故聖人未嘗見道之有餘也,然亦有勉進學者之意焉。‘自道’恐是‘與道為一’之意,不知是否?答張敬夫
子曰:‘不逆詐。’
注文義為順。
按:注文義極不順,惟楊氏説得之。‘抑’者,反語之詞,如云‘求之與,抑與之與’,‘硜硜然小人哉,抑亦可以為次矣’,皆略反上文之意也。與張敬夫論癸巳論語説
‘不逆詐,不億不信’,此有以見聖人皆欲天下後世歸於寬厚長者之域處。蓋天下不能皆君子,不能皆小人,私淑艾之可也。今設有詐與不信之人,彼未必不心知其非,第此以誠實之道處之,亦未必不觀感而化,不亦善乎?何用逆億為?然‘君子可欺以其方,難罔以非其道’,彼以小人之道來,使此而不先覺,豈不為所罔乎?故亦在所先覺方為賢耳。
‘逆詐、億不信’,恐惹起自家機械之心,非欲彼觀感而化也。胡明仲云:‘逆億在心,是自詐自不信也。’只是此意。若如此説便支離了,不親切。‘抑亦先覺者,是賢乎’,李光祖曰:‘理地明白,則私智無所用之矣。’此説極善。齊仲云:‘“抑亦”二字當玩味,有深意。’固是如此,莫須也著‘先覺’,方是‘賢乎’?‘乎’者,疑問之辭,以上意未盡,故疑問也。答許順之
‘先覺’之論,只著得誠字,感〔字〕[6]亦是贅語。只如文字不敢與柯丈見,便是‘逆詐’、‘億不信’了,吾人心中豈有許多事耶?上同。
微生畝孔子
注訓‘固’為‘陋’,此解是。
恐亦未安。與張敬夫論癸巳論語説
子曰:‘莫我知也夫!’
嘗見明道有言:‘學者須守下學上達之語,乃學之要。’又似且如此用功,基脚卻稍牢固,未敢便離卻下學之地,别求上達處也。但當更於存養踐履上著力,不可只考同異、校詳略,專為章句之學而已。大抵道理平鋪放著,極低平處有至高妙底道理,不待指東畫西,説南道北,然後為得不傳之妙也。明者思之,以為如何?答吕伯恭别紙
來書乃謂‘本末精粗本無二致,何用如此分别’,此又誤矣。若每每如此,則更無用功處,更無開口處矣。子夏子游之語,以為‘譬之草木,區以别矣’,何嘗如此儱侗來?惟密察於區别之中,見其本無二致者,然後上達之事可在其中矣。如吾子之説,是先向上達處坐卻,聖人之意正不如是。雖至於孔子之聖,其自處常只在下學處也。上達處不可著工夫,更無依泊處。日用、動静、語默,無非下學,聖人豈曾離此來?今動不動便先説個本末精粗無二致,正是鶻崙吞棗,向來李文説鉄籠罩卻之病,恐未免也。答許順之
子曰:‘賢者辟世。’
所遇不同,固有未及徴於色而已發於聲者矣。答李守約
子張曰:‘云,高宗諒陰。’
大君敕五典以治天下,而廢三年之達喪。
經文未有此意,短喪自是後世之失。若欲發明,當别立論而推以及之,不可只如此説,無來歷也。與張敬夫論癸巳論語説
子路問君子。子曰:‘修己以敬。’
敬有淺深。敬之道盡,則修己之道亦盡,而安人、安百姓皆在其中。
此意甚善。但‘敬有淺深’一句在此,於上下文並無所當,反使人疑‘修己’是敬之淺者,‘安百姓’是敬之深者。今但削去此四字及下文一‘亦’字,則意義通暢,自無病矣。與張敬夫論癸巳論語説
‘安人’、‘安百姓’,則又擴而大之也。
‘修己以安人、以安百姓’,蓋其積愈盛,而其效益廣爾。廣非有擴而大之之意也。答或人
諸説之中,此條尤為險怪,深非鄙拙之所敢聞也。若曰‘修己以安百姓’,幾時安得了?故曰‘其猶病諸’。然則其曰‘修己以安人’,而不曰‘病諸’者,又何謂耶?答江德功
原壤夷俟。
原壤三語,須作一句看。若只‘老而不死’,則聖賢固有壽考者,豈可以其竊天地之機而謂之賊耶?答曾景建
‘幼而〔不〕孫弟’至‘見其弊之所自也’。
恐聖人無此意。今以為當如是推之,則可耳。與張敬夫論癸巳論語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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