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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5_067子罕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05_067子罕

【子罕】

‘子罕言利’章
問:‘“利”字不可專作不好看,如中所説,皆好底利也。然而以“利”對“義”而言,則終是不好底。所以,程子於此特説“計利則害義”耶?’曰:‘若是好底利,則夫子何以罕言耶?释所以罕言之義,自當如此説去也。’
問:‘命,有以理言者,有以氣言者,此“命”字包得兩意否?’曰:‘氣數之命原其本,則亦與天命之命非二。而然此章所云,則當以天命之命為主也。注云“命之理微”,觀此語,則可知矣。’聖源
問:‘利與命與仁,三者之序。’曰:‘利於學者之病,最為切己,故先言之。學者之初,不可驟語以命,仁便有凌躐之患,而比於利之為害,則猶為緩也,故次言之。且以賦與之初而謂之命,則是統言人物也;以成性之後而謂之仁,則是專言身上也。以此言之,亦當有先後之次第矣。’聖源
達巷黨人’章 格致事。
問:‘“大哉”二字,包得“博學而無所成名”言之耶?’曰:‘達巷此言,蓋有以見得夫子之聖且大矣。而然所以見得者,概知範圍而已。故及其説得所以大者,則又不過曰“博學而無所成名”。此其不能知孔子之所以為聖者,正以其不以一藝成名也。然其為説也,既云“大哉”,即繼之以“博學而無所成名”云爾,則此“大哉”二字,自然包得下二句矣。’
問:‘黨人之言,初非深知聖人者,而夫子乃承之以謙,何也?’曰:‘黨人之言,雖不知其不以一藝成名已是為聖人之大處,而即其言自可見聖人極處初不外此,故夫子輒謙不自居而欲執一藝者也。’
問:‘聖人之心不欲以一善成名,而其言若此者,何也?’曰:‘黨人之言既不知孔子孔子亦因其不知者而答其語,故但曰“吾執御矣”。若使黨人知孔子者,則孔子亦不必如是告之耳。’
‘麻冕,禮也’章 格致事。
程子曰:‘事之無害於義者,從俗可也;害於義,則不可從也。’此二句雖分屬大文兩節,而語重在下句耳。聖源
‘子絶四’章 正心事。
問:‘注云“我,私己”,“私己”當何看?’曰:‘“意”之訓亦曰私意。蓋“意”非必皆不好,故加“私”字於其上,然後這“意”為不好底。“己”字亦然。“己”本對“人”而言,則固非不好底。而所以不好者,以其有一“私”字也,故曰私己。“己”字有兩樣意,如“為己”之“己”,是好底;“克己”之“己”,是不好底。’聖源
‘意’是萌時節,‘必、固’則已長矣。至於‘我’,根柢又深,不可拔得。所謂‘毫釐不伐,將用斧斤;涓涓其流,將成江河’者也。
聖人仁義禮智為元亨利貞,衆人意必固我為元亨利貞。其相為循環不窮則同,而公私理慾之分不啻遠矣。
‘子畏於’章 格致事。
問:‘畏字。’曰:‘非謂聖人臨患難而有怵禍之心也,只是此時被了兵圍,有可畏之理也。故記者云“子畏於”,看“於”字,可知其非謂夫子自有畏心也。’
問:‘必言文王者何?’曰:‘孔子時,最近者文王也。武王周公則統於文王,不必舍文王而言武王周公也。且孔子將言“文不在兹”,故必稱文王。“文不在兹”之“文”,從文王上出來。’聖源
問:‘文是禮樂制度之謂,孔子既未得位行道,則所謂“文不在兹”者,抑何謂耶?’曰:‘雖不得行道,而其禮樂制度之具則已備於我矣。’
問:‘“後死者不得與於斯文”,孔子之所以得與於斯文者,何事也?’曰:‘蓋道是公共底物事,他人不能踐行,故不得與焉。惟聖人看這個道作自己物事,擔當做去,故得與也。抑聖人既自與道為一,則不須更以“得與”言之,而如是説去者,蓋亦自道之辭也。’聖源
‘太宰問於子貢’章 格致事。
太宰之言曰:‘夫子聖者與?’與者,疑辭也。太宰既自疑而問之,故子貢亦答之以‘固天縱之將聖’。‘將’之為言,即謙若不敢知之辭,蓋與太宰所問之意相應。聖源
問:‘“太宰知我乎”以下之語,是為子貢之言而發耶?抑為太宰之言而發耶?’曰:‘子貢所謂“天縱〔之〕將聖”之云,不須分别。其言“多能”云云者,本出於太宰所言。夫子此言,正是答太宰之意也。’
‘吾有知乎哉’章 修身事。
問:‘此章所云,必是有人以多知稱聖人,故如是言之也。’曰:‘雖無他人所稱,而孔子將言“有鄙夫問於我”,故先為謙辭,以示己無知識,而但於教人,則不敢不盡也。即此一言,足以見聖人委曲懇至之意也。’聖源
問:‘既稱鄙夫,又曰空空,其在聖人話頭,無或近於迫切否?’曰:‘上文既曰“吾有知乎哉?無知也”云爾,則是先自貶己也。自貶而後為貶人之辭,亦聖人委曲之意也。’又問:‘鄙夫只是説鄙野之人,非如患得失之鄙夫者耶?’曰:‘然矣。’聖源
‘鳳鳥不至’章 格致事。
圖’在‘鳳鳥’之先,而此章從近事而及於遠也。張子注則云‘伏義之瑞’,此直以年代次序言之。聖源
問:‘鳳至圖出,在伏義功成治定之後,而孔子則以鳳不至、圖不出為聖道不行之兆,如何?’曰:‘大抵鳳至圖出,文明之祥,故聖人以此而卜其世之治與不治、道之行與不行也。蓋古之治世既有此瑞,故以今之無此瑞而驗其不能治平也。若其功成治定之先後,有不足論也。且如文王之時,治化未及浹洽於天下,而鳳鳴陽,亦豈可以此瑞為獨在於功成治定之後乎?’
問:‘孔子此歎,蓋為聖王不作,故道不行也。若以鳳不至、圖不出直為自家道不行之兆,則是便以伏義自居也,果無未安否?’曰:‘此以後世私意而觀聖人,故為此等説話,聖人之心則不如是也。蓋以道理言之,有聖人之德者,合有大位。自之傳子,而已有衰世意思。孔子既有聖人之德,則平治天下之責固在其中,聖人豈可以自居伏義為嫌而不為此語也哉?若果以此為嫌,則何以自言“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此亦便以文王自居也。此等處不可一以聖不自聖底道理斷了。’聖源
‘子見齋衰’章 修身事。
問:‘此三者何以齋衰先之耶?’曰:‘“哀有喪”之心,尤有切於“尊有爵,矜不成人”也。’又問:‘瞽者何不最居下,而又間之以一“與”字也?’曰:‘亦可見有貴賤之分也。’聖源
范氏注‘作與趨,蓋有不期然而然者。’蓋‘哀有喪’之心,是惻隱之心而根於仁;‘尊有爵’之心,是恭敬之心而根於禮;至若‘矜不成人’,亦是惻隱之心而同出於仁。是蓋根於中而發於外,故不待勉强而自然有所作趨。推此而往,則聖人所以應接萬事者,莫非因其固有者而直遂之也。衆人則每被私慾所蔽,雖略綽有此等本心之發見者,而不能直穿出來。故有所强為者,亦必待十分努力,不若聖人之自然而然耳。聖源
問:‘今有冕衣裳者,以其人則固可賤惡者,以其爵則亦當尊敬,如何待之為得耶?’曰:‘朝廷之禮,以爵為重,則固當從其爵而待之尊敬矣。’
問:‘孔子於冕衣裳者如是尊敬,而孟子又曰“説大人則藐之”,何也?’曰:‘此各有所指,故其言不同。於其作與趨之中而自有藐底意思,亦不妨也。’聖源
問:‘道是甚麽物事,而仰則高,鑽則堅,瞻在前,忽在後歟?’曰:‘此是顔子望夫子之道而摸捉不得,故設為此喻耳。初非有一介物事分明在眼前,高堅於仰鑽之時,前後於瞻忽之際也。譬之泰山可仰,而無彌高之理;金石可鑽,而無彌堅之理,此則物之有窮盡故也。且如天下雖有至迅之物,當其過也,目無不及見之理,此則物之有方體故也。惟夫子之道無窮盡,故仰而益高,鑽而益堅;無方體,故瞻之在前,忽焉在後。於二個“彌”字便可見得此等意思耳。’又問:‘“諄諄[1]”及“誘”字之義何謂也?’曰:‘顔子初頭見得夫子之道而惶惚莫知攸向,故夫子教之,諄諄然有次序,如登高教他自卑,行遠教他自邇也。“誘”字正如有小兒不肯入室去,長者温喻曲譬而必引進之也。且如顔子就自己上説去,故謙言如愚迷之見誘於人也。若夫子自言教人,豈合説“誘”字?’又問:‘兩“我”字亦有深意耶?’曰:‘此“我”字正自上文出來。蓋“仰鑽瞻忽”雖是顔子所自道之語,然而其下若汎言善誘人而已,則上下文無歸宿着落處,故於此特言“我”字以照應上文也。’又問:‘“欲罷不能”,有何滋味而然耶?“所立卓爾”,真有所見於立者耶?“雖欲從之,末由也已”,則終不能及之耶?’曰:‘顔子見道未的時,如飢思食、渴思飲、行者之思家。而及既知之、實行之,則識道體之在我,不可以他求。故如飢得食、渴得飲、行者之至家,樂自然生,生則烏可已也,烏可已則不知手舞足蹈。誠如是也,則雖欲勿為,其可得乎?“所立卓爾”者,只是一個“中”字,此於夫子言語行事不勉而中處自可見得矣。“末由也已”四字,這便見顔子勿怠益勤底意思。思如是而進進不已,則寧有不可從之理乎?’
問:‘侯氏曰“博我以文,致知格物也”。其不曰格物致知,而曰致知格物者,何也?’曰:‘此蓋大學所云“致知在格物”之意也。“知”字應“我”字,“物”字應“文”字,其序自不得不如是也。’聖源
問:‘“博文”之“文”,似不但為、六藝之文。小注蔡氏曰:“文,非特文章、文華之文,凡剛柔之往來、上下之交錯微,而天理之節文著,而法度之焕然者,皆是也。”此説如何?’曰:‘此等許多文,其説則皆具於書,必先讀其書,而後可求其理。此所以讀書為格物第一件事也。’又問:‘程子曰“此顔子所以為深知孔子而善學之者也”,以一章大意觀之,則“深知”者主仰鑽瞻忽,“善學”者主“欲罷不能,既竭吾才”。惟其“欲罷不能,既竭吾才”,故自至於“如有所立卓爾”之域耳。’聖源
‘子疾病,子路使門人為臣’章 誠意事。
問:‘“久矣哉,之行詐也”,此“久”字指病甚至病閒之間耶?抑仲由本來有不知為知之病故云耶?’曰:‘他雖本有這病,而聖人責人之語,恐不必舉其往日也。注云“病時不知,既差乃知其事”云云。蓋其間為日既久,故言之如此也歟。’
問:‘使門人為臣者,是子路之事,而孔子曰:“吾誰欺?欺天乎?”其直以欺天之罪自歸其身,何也?’曰:‘此雖子路所為,而以孔子之門人為孔子之家臣,則是便属孔子事,孔子豈不引以自咎乎?子路欲尊孔子,而反使孔子歸於欺天之科。為子路者,其聞孔子此言,惶恐當如何也?’聖源
夫以理言,人或可欺而天不可欺也。然自不知理者言之,則人有耳有目,固難欺;天無聞可見,若可欺。然則此章所謂‘吾誰欺?欺天乎’者,亦因世間有此等愚昧者之見而為是語也。其實則天之不可欺,有甚於人之不可欺也。今曰於人則不可欺,於天則可欺,豈理也哉?孔子之為此言者,蓋謂家臣之不當有,人皆知之,不可欺也,謂天可欺乎,所以深罪之也。聖源
問:‘“且予與其死於臣之手”,此一節是因子路尊夫子之意而解之者歟?’曰:‘然。不如是,則上文所以責之者已極嚴矣,不必更為此語耳。’
問:集注‘君臣禮葬’。曰:‘疏注云“以君臣之禮葬我”。大抵禮葬者,有君有臣而以禮葬之也。有家臣,則是亦為家臣之君,故曰君臣禮葬。’
‘有美玉於斯’章
問:‘子貢只言“有美玉於斯”,而子曰“我待價者也”。其必曰“我”者,何也?’曰:‘蓋子貢之意在於夫子,故特以“我”字分明言之耳。’聖源
‘欲居九夷’章 修身事。
‘吾自’章 平天下事。
‘出則事公卿’章 修身事。
‘子在川上’章 格致事。
問:‘“不舍晝夜”,或以属“逝者”看,此説如何?’曰:‘當属“斯”字看。’
問:‘集注所謂“發以示人”者,何義也?’曰:‘道體之流行不息者,觀於川流可以易知。在於人者亦如此,而人不自知,故聖人就其易知者而明其難知者也。集注所謂“發以示人”者,正此意也。’聖源
又曰:天地之化,自然不息。而在於人者,則每為私意所遏絶,必加省察之功,然後可無間斷。故集注以‘時時省察’言之,與程子所謂‘其要只在謹獨’者,一串意思也。
問:‘程子注曰“此道體也”,又曰“與道為體”,兩“體”字,異乎?同乎?’曰:‘上“體”字以本體言,是無體之體也;下“體”字以體質言,是有體之體也。’聖源
‘吾未見好德如好色’章 誠意事。
或問:‘衛靈公與夫人同車,而使公子為次乘。在孔子得無辱乎?且孔子心以為醜而又見南子者,何也?’曰:‘此皆没緊要底事,不必論卞。讀此章者,只當深究其好德不如好色之由,移其好色之心而加之於好德,然後方有實得矣。’聖源
‘譬如為山九仞’章 修身事。
問:‘此章當分兩截看耶?’曰:‘“譬如為山,未成一簣,止,吾止也”,此一句,學之幾成而欲中廢者可以觀也;“譬如平地,雖覆一簣,進,吾往也”,此一句,方欲向學而有畏難之心者可以觀也。’
問:‘“止,吾止”、“進,吾往”之吾字。’曰:‘學者之事,無非為己,其進其退,是誠在我,初非有干與於人者,故於其“止”、“往”皆下“吾”字。此古之學者所以求諸己,不求諸人,俛焉日有孳孳,譬如登山,各自努力。集注添一“自”字,尤見意味。’
問:‘先言“止”,後言“進”。’曰:‘後言“往”,則進底意思又無窮。若以止之事終焉,則是止而已矣,太没意味。’聖源
‘語之(以)〔而〕不惰’章 修身事。
‘不惰’二字,似非可語於顔子地位。而所謂不惰,亦有淺深。一念之間,無所放忽,亦是不惰。聖源曰:‘然則顔子之於仁,不能無違於三月之後。既不能無違,則此何謂不惰乎?’曰:‘此云“不(違)〔惰〕[2]”,就“語之”上説也。’聖源曰:‘羣弟子亦有聞夫子之言而悦之行之者,惟顔子悦之深而行之盡,此所以為不惰也。’
自後人而稱顔子,則必不以不惰言之。聖人之稱人,無一毫過實之言。以孔子而稱顔子者如此,此意最當玩味。
‘子謂顔淵’章 修身事。
‘苗而不秀’章 格致事。
聖源曰:‘苗、秀、實三者,以學之始終而言之,則苗是學之始也。學之始,則立志是也。然苗前又有許多耕種之事,今以苗比學之始,如何?’曰:‘為學之始者,固是立志一事,而然立志亦有淺深。若汎然有向學之志而不能堅固者,不可謂立志也。必須真個見得此學之不可不為,立得此志,牢不可破,然後始可謂之立志也。他日成就雖大且遠,而其根基則已定於此。彼苗穀方其始立也,雖細如針末,而其穿地推出者甚剛鋭敦篤,將來漸長,自秀而實,而有不可已之勢者,固已見於此矣。然則穀之立苗,學之立志,不可以草草看也。其取而為譬,可謂班矣。’
‘後生可畏焉’章 修身事。
問:‘此章上下兩段語,何者是歸重?’曰:‘上段是勸之之辭,下段是戒之之辭,一勸一戒,恐無所偏重矣。然而重在下段。’聖源
問:‘“後生可畏”之“畏”字。’曰:‘此等難以形容説出。而今夫對他不凡常底人,則自然有可畏;若對他常底人,則不應有畏心。蓋“畏”字,尊敬思服之義也。’又問:‘彼賢過於我,而我則不能及焉,故對彼自有畏心。然於其畏之之中,或易雜以忌底意思,奈何?’曰:‘“忌”字亦與“畏”義相近,故曰“小心畏忌”。然“忌”字不以“忌克”之意看了,則自無所妨矣。’
講訖,先生喟然曰:‘吾今夜思索此章,至集注所謂“積學”一語,反以自省,實無所積。但所積者,五十六歲日月矣。君輩或有年至四十者,若無可聞之實,則此孔子所謂“不足畏也”。其餘或有方在可畏之年,或有足畏、不足畏之間,各宜自勵也。聖源同辭以對,曰:‘某等已不免不足畏之責。往者雖不可及,竊觀張南軒之言,曰“有至于四十、五十而知好學者”,“聖人猶有望焉”。某等若從今知好學,則亦可不為聖人之所棄。惟以此語自慰而自勉耳。’先生曰:‘如南軒之言,至四十、五十無聞,而後可以援據而為自慰之端也。如未及於此者,則但以孔子所謂可畏與不足畏者自勉而自警,不可預憂四十後無聞也。’
問:‘“足以積學而有待”,所謂有待者何?’曰:‘似可以“期待”之意看了。’基敬
‘法語之言’章 修身事。
問:‘“能”字。’曰:‘帶“乎”字看,則是乃“不能不”之意也,言其自然敬服。’
問:‘“悦而不繹”一句,接上句,在“從而不改”之上乎?’曰:‘“説而不繹”,此句似重於“從而不改”。蓋以好貨、好色之言言之,王豈不悦也?然不知繹焉,則反加自家好貨、好色之心,而不知所以與百姓同之,反不若“從而不改”猶有敬憚之心也。’
曰:‘反身而思之,誠然矣。先生嘗援義正責,而不敢不從,亦有時委曲開導,而未嘗不(怳)〔悦〕[3]。然而面從而不能改其非,暫悦而不能繹其意。蓋其從而不改、悦而不繹者,只是私慾牽引,志氣昏惰之故也,正是孔子所云“末如之何”者也。心實惶愧。’曰:‘不知則已,知而不為者,尤無將進之望也。其勉之哉!’
問:‘楊氏注“猶之可也”,此言何謂也?’曰:‘全不知從與悦者,是不受也,不達也,猶不足責耳。’
問:‘從不改、悦不繹之病,是何為而然也?’曰:‘只是見得理不分曉。蓋正而言之,故有所敬憚,而或從而婉導之,故無所乖戾而自悦。然既不能明知其不可不從、不可不悦之理,故畢竟面從貌悦而已。’
‘三軍可奪帥’章 修身事。
問:‘三軍之帥如何可奪?’曰:‘千百人之衆而衛其將帥,則似若不可奪也。然其所以為勇者在乎人,人有千萬個心,故使之離散,則猶可得以奪也。至於匹夫之志,則雖殺身而不渝,其何以奪也?’
問:‘志如何不可奪?’曰:‘志者,心之澎漲處,所謂氣之帥也。而這個不能率氣,則反為形役,故百般寇敵肆然而外,至能奪掠以去矣。’
‘衣敝緼袍’章 修身事。
問:‘此“恥”字非出於義,而出於私意也歟?’曰:‘然。今有自衣敝衣而毁人之衣狐貉者,又有自衣狐貉而陋人之衣敝緼者,其事雖不同,而為外物所動則一也。如之在畎畝,飯糗茹草,若將終身,及為天子,被袗衣,鼓琴,若固有之。此則隨遇而安,無有所累者也。’
問:‘必言“立”,如何?’曰:‘未必有深意。而必欲索言,則立則渾身全露,坐則猶斂半體,所以特言立也。’
人有百般惡種,而惟‘忮、求’二字為之根柢爾。人能拔得那柢,自然善意方萌見。否則,雖萬劫千生,無緣有善意思生出來。
‘歲寒然後’章 格致事。
問:‘“後凋”之“後”字。’曰:‘松柏之葉亦非不凋,而蓋後於他樹耳。注“小人之在治世,〔或〕與君子無異”者,即春夏之間,衆木無異於松柏也;“臨利害、遇事變”云云,即歲寒後,松柏之節獨可見也。此其所以取松柏後凋以比於君子之不改其守也。’
問:‘經文之意,蓋言當亂世識君子。而注則先言“小人之在治世”云云,其與經文本意不同。’曰:‘“歲寒後凋”之語,固指君子而發。然必須先言小人,然後其義始備。蓋“歲寒然後”云者,已是説道小人君子在治世無甚可異也。今若云“君子之在治世,或與小人無異”,則便不成説話。’
‘知者不惑’章 修身事。
問:‘仁者不憂。’曰:‘仁只是説心之全德也。蓋人之生也,得天地生物之心為心,故滿腔子都是渾然底天理。人能全其所賦之理而不蔽於形氣之私,則至大至廣之體無所間斷,即所謂仁也。仁者心廣體胖,浩浩與天地同其無窮。夫子所謂“君子坦蕩蕩”者,只為此也。彼小人之所以戚戚為憂者,未免係累於私慾。苟有所欲而不得焉,則自然心不平了。惟君子則初無物慾之累係,只循天理而行之,所以世間許多物事都不關我,此之謂“仁者不憂”也。’
‘可與共學’章 格致事。
‘唐棣之華’章 格致事。
‘未之思也,夫何遠之有?’此句與‘仁遠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二段參看,則可見其意。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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