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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3_050大學劄疑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03_050大學劄疑

大學劄疑

【題 解】
大學劄疑作者許容九(一八八二—一九〇八),字敬夫,號玉山,本貫金海,出生於晉州勝山村。自幼好學,熟誦大學。因居處面對玉峯故名玉山書堂,在此讀書、講學。年二十七病殀。現傳有玉山雜稿五卷二册,本書收録於卷五,選取文中問題並予以解答。(林熒澤)
論語學而篇曰‘入道之門,積德之基’,而此曰‘入德之門’。蓋對言道、德,則道者,當然之理;德者,行道而有得於心也。單言德,則道在其中。且此篇首以明德為言,則此德字從明德中來。
‘由是而學’,‘是’字非兼指而言,專指大學一篇也。‘為學次第’,亦恐專指大學
‘章句“人之所得乎天”,“得乎天”一句是專釋德字乎?’曰:‘此一句是統言明德,而非專釋德字也。其下以‘具理’、‘應事’二句釋德字。然得字苗脈,從“明德”德字而來。’
‘“虚靈不昧”是理是氣?’曰:‘虚靈處是氣,虚靈底是理。’‘底、處當如何分别?’曰:‘底字單言,則為語辭;與處字對言,則有所以之意。譬之燭火,燭火是氣,光焰是虚靈,膏油是理。氣非理則不能虚靈,燭火非膏油則不能光焰,此有朱子説可據。或言膏油是氣,燭火是理,恐不然。’
‘小注“心屬火”。五性是五行之理,而五行屬乎五臟,則宜乎五臟各具一性。而今以五性皆統於心者,何也?’曰:‘分而言之,則五臟各具一性;合而言之,則五性皆統乎心也。蓋肝屬木,肺屬金,脾屬土,腎屬水,心屬火,則五行之理屬乎五臟。然五臟之精英聚而為心,則其所主者心也。然則五性之統乎心者可知耳。五臟各具一性,然不害為統乎心也。雖統乎心,而亦不害為五臟之各具一性也。若曰五臟雖亦有五行,而無五者之理,則是有無理獨立之氣,而理無掛搭處也,其可乎?’‘然則“心屬火”之“心”,與張子所謂“心統性情”之“心”亦有異乎?’曰:‘屬火之心,如醫家所謂“未敷蓮花”,朱子所言“建陽衙舍”[1]也。統性情之心是吾儒所謂“主一身,宰萬化”者也。然心是光明底物,則乃緣他屬火而然也。其實則一而已矣。’
陳氏曰:‘人生得天地之理,又得天地之氣。理與氣合,所以虚靈。’此説未見其有病,而栗谷駁之曰:‘理氣元不相離,非有合也。’蓋栗谷之意,恐人以為人物未生時理氣相離,卻待生人物之時始有合,故如此發明之,非以説為不可而然歟?曰:‘説得甚精。’
黄氏曰:‘“虚靈不昧”,明也;“具衆理”、“應萬事”,德也。’朱子曰‘虚靈不昧’‘四字説明德意已足,更説“具衆理”、“應萬事”,包體用在其中’[2]説與此不同,如何?曰:‘凡文有汎説義理者,有直釋文義者。朱子説是汎説者也,黄氏説是直釋者也。汎説則“虚靈不昧”四字已足,“虚靈”二字亦足,“虚”之一字亦足。直釋則“虚靈不昧”釋明字,“具衆理”以下釋德字,不可誣也。若曰“虚靈不昧”四字真是已足,則下文“具理、應事”一句是贅矣。章句體制何嘗有一字餘欠乎?黄氏説真實的當,恐得朱子之意。’
盧氏曰:‘虚者心之寂,靈者心之感。’説如何?曰:‘其曰寂者,是未發底;感者,是已發底。豈虚而無已發之理,靈而無未發之理哉?且虚、靈本是一物,不可分别看。蓋虚靈者只是狀心之體段耳,不可以某事為虚、某事為靈也。若已發之時靈而不虚,未發之時虚而不靈,一虚一靈,自相隔絶,則是豈古人下字之義乎?’
胡氏曰:‘“有時而昏”,又是説心本體之明,又是説性所發,又説情。’説如何?曰:‘此三句皆以明德言也,明德者,心包性情之名。豈可以心、性、情分屬乎?“有時而昏”固指虚靈而言,然心隨昏亦在乎其中;“本體之明”亦指虚靈而言,然性之本明亦不外乎其中也。’
章句‘止者,必至於是而不遷’,‘是’字是指‘至善’而言歟,抑汎説歟?曰:‘此只釋止字之意,非至善之謂也。’
‘至善,則事理當然之極。’不曰‘物理’而曰‘事理’者,何也?曰:‘對言事物,則事是事,物是物;獨言事,則物亦在其中。’
‘皆當止於至善之地而不遷。’‘止’,講義作‘至’。蓋止、至字音雖同,而意實異,何從曰‘止者是不遷之意’也?此若作‘止’,則下不當復言‘不遷’矣。講義是。
‘有以盡夫天理之極’,上文釋‘至善’則曰‘事理之極’,而此曰‘天理之極’者,何也?曰:‘吴氏所謂“自散在事物者而言,則曰事理,是理之萬殊處,一物各具一太極也;自人心得於天者而言,則曰天理,是理之一本處,萬物統體一太極也。然一實萬分,故曰事理;會萬為一,則曰天理。一理而已”,栗谷所謂“釋至善處以事理言,是天理之在事者也;以人物對舉,則言天理。文字雖異,而義則一也”之説,備矣。’‘然則栗谷説與説不同者,何也?’‘吴氏所言“萬殊事理、一本天理”者,是析之極其精而不亂者也;其曰“一理而已”與夫栗谷之説,則是合之盡其大而無餘者也。’
‘事有終始’,先言‘終’而後言‘始’者,何也?曰:‘古文多有“終始”字,此或文勢之有如此者,不必深看。或以為人許多有始而無終,故先言終;又以為先始後終,則終而已矣,其云“終始”者,猶“貞復元”之義。其説皆鑿矣。’
‘知所先後,則近道矣。’‘大學之道’道字猶言方法,而此‘近道’之道字則説道之全體耶?曰:‘兩道字皆指全體而言,豈可有彼此之别耶?’
‘古之欲明明德於天下’,‘明明德’之上加‘古之’二字,何也?曰:‘上文統言明德、新民,而於此復言古之能如此者以實之也。蓋古人立言類多如此,故“孟子道性善”,而“必稱”也。’
章句:‘知,猶識也。’金農巖曰:‘致知之知,其義非難曉,而特訓云“猶識也”,此恐以别於仁知之知也。朱子恐人以此知字作智字看,故特訓之如此。’李陶庵云:‘知與識差有間。知,知覺也,其意淺;識,知識也,其意深。恐人淺看,故曰“猶識也”。’孰得?曰:‘朱先生之時,論格致者蓋多為幽深阻絶,無父無君之教,使學者眩瞀迷惑,不知格致之工在乎身心之中、日用之間,而别欲求之於怳惚艱難、詖淫邪遁之科,以亂古人之實學。故先生以程子養知窮理之説發明於或問,而章句特曰“知,猶識也;格,至也;物,猶事也”,使學者去其高遠難行之務實,下切近至要之學,上以合聖門之旨,下以救萬世之弊者也,豈如兩説之所云哉?’
‘物理之極處無不到’,是理能自到其極處?是心到物理之極處?曰:‘天下無心外之理,亦無理外之心也。若窮至事物,則理可到矣。豈有心不能到而理能自到之理耶?’
‘天之明命’,傳以‘明命’釋‘明德’。明命者,所謂‘天命之謂性’,所謂‘惟皇’‘降衷’,所謂‘民受天地之中’者也。此乃所謂性者,而乃以釋夫明德。則所謂明德者,只將做性字看耶?曰:‘明德做性字看也得,然亦不可只做性字看。何也?以其有虚靈不昧之體用耳。蓋傳者釋明德,引明命為説,其意蓋推本明德之所由來,非直以明命為明德也。明德、明命,其理雖一,在天、在人,地位迥别,不可以明命之故唤明德做性也。章句與或問其説甚精,曰“我之所以為德”,曰“人之未始不為天”。看“所以為”三字、“未始不”三字,其意略綽可見矣。若以為明命之外别有明德,則固非矣;若以明命為便是明德,則是天人無别,章句之言亦贅矣。此在讀者自得之,不可以口舌辨也。近世為明德純理之説者,必證此為案。然門以來至我東諸先生,未嘗以明德作單理字,豈其未考傳文哉?況傳文之義,豈嘗以明德為單理乎?’
邵氏曰:‘日日沐浴,恐未必然。内則篇記子事父母不過“五日燂湯請浴,三日具沐”而已。斯銘也,其殆刻之盥類之盤歟?’邵氏内則‘五日請浴、三日具沐’之説,以明日日不沐浴之意,而且以沐浴之盤為盥類之盤,似得章句之旨。曰:‘章句既曰“沐浴之盤”,則盥類之説與章句相背。而至於日日沐浴未必然之説,則恐未然。或問有曰“一日沐浴,而日日沐浴,又無日而不沐浴”,其“日日沐浴”之義無乃詳悉乎?且如説,則雖今日沐浴以去其塵垢之汙,而明日塵垢之集將復有如前日之汙矣。章句之義豈五日浴、三日沐,有所間斷耶?’
章句;‘銘,名其器。’名,講義作‘銘’。儀禮通解大學章句作‘名’,何從?曰:‘銘字有兩義,刻鏤一也,名言一也。蓋以名訓銘,雖無不可,而襯切不如刻鏤之謂也。且據下文“銘其盤”之語可知矣。’
真氏曰:‘心者,神明之舍。’或以為‘舍,止也,息也,言神明所會也。若作家舍看,則是血肉之心,非神明之心’,不識如何?曰:‘真氏所謂神明之舍者,是推地盤而言,非以止息而言也。古人以無形底譬有形底,多如此。如邵子所謂“心者,性之郛郭”,程子所謂“心如穀種”者是也。或者不究古人取喻之意,徒恐人認心做血肉看,生出許多意見,其亦誤矣。’
‘為人子止於孝,為人父止于慈。’先言子後言父者,何也?曰:‘此等次第不必深看。中庸論達道亦與孟子不同。尤庵説亦如此。或以為孝重於慈,故先子後父,亦通看。’
章句‘穆穆,深遠之意’。‘深遠之意’何居?曰:‘幽深玄遠,不淺不近之謂。’
‘君子賢其賢而親其親,小人樂其樂而利其利。’‘賢其’、‘親其’兩其字指‘前王’而言,‘樂其、利其’之‘其’似指‘後民’而言。曰:‘四其字皆指“前王”而言。’
‘聽訟’章‘本末’當如何分别?曰:‘章句“蓋我之明德”以下至“訟不待聽而自無”,皆言明德之效,本也;不明其明德而專欲聽訟者,末也。故朱子曰:“使民無訟,本也;聽訟,末也。”意可見矣。小注以明德既明為明明德,畏服民志為新民,非朱子之旨。’
補亡章‘已知’之知,‘莫不有知’之知,兩知字有異義耶?曰:‘“已知”之知雖未盡知,而猶不能無一段之知也;“有知”之知,即知覺之知也。蓋以此知覺之知而知事物之理,即有所知,然後因此已知之理而益窮之。小注所謂“已知”之知即“有知”之知者,便不是。’
盧氏曰:‘表也,粗也,理之用也;裏也,精也,理之體也。’説如何?曰:‘表裏精粗,凡物皆有。如以孝言之,則養志、養體是表,養中許多條理是裏。又如“從父之命”是粗,“三諫號泣”是精,皆以理言也。如以一孝字言之,寫得成孝字,是表;所以寫得底,是裏;其音是粗,其旨是精。四者一不知,則是不知孝字者也。盧氏以表裏精粗分體用,是猶中庸費隱之云也,而於本章全體大用之云亦合矣,不可輕也。栗谷非之,不敢知也。’
‘衆理之體即吾心之體,衆理之用即吾心之用。’理則散在萬物,心則主乎一身。理自有理之體用,心自有心之體用。今曰‘衆理之體即吾心之體,衆理之用即吾心之用’,其故何也?曰:‘人與物,其理本同,如仁、敬、慈、孝,是衆理之體用。而吾心之體用亦不外是。蓋專以心言,則心雖自有虚靈知覺之體用,然虚靈者所以管攝萬理者也,知覺者所以運用萬事者也。外萬事萬理而别求虚靈知覺之體用,則是騎驢而覓驢也。釋氏不知如此,守昭昭靈靈之識,不究萬事萬物之理,則心理、體用判為二道,終不可與入之道也。由此則心與理一,由彼則心與理二。此儒之分,之異,不可以不辨也。’曰:‘朱子曰“心體虚靈,足以管乎天下之理。理用微妙,實不外乎一人之心”,如此立説,豈不簡精?今曰衆理之體用即吾心之體用,與朱子説得無不同乎?朱子説是就衆理之中主乎心而言者也,説是就吾心之中主乎理而言者也。蓋就衆理之中主心而言,則所以見心主乎理,理管乎心,心為萬事萬物之主宰也。就吾心之中主理而言,則所以見心不外理,理不外心,心為萬事萬物之總會也。朱子言其主宰,而所主宰者亦是衆物之理。盧氏言其總會,而能總會者不過主宰之心也。兩説各有攸當,而亦未嘗不一也。曰衆理之體用,即吾心之體用者,其情境、色相不知如何。’曰:‘自理而言,則吾之理即人之理,人之理即物之理,吾與人物無彼此之殊;自氣而言之,則我自是我,而不可為人,人自是人,而不可為物,我與人物固不能為一也。然以其理之同,故以吾一人立乎天地萬物之中。能使天地萬物位育者,其法蓋以天地萬物之體為吾之體,天地萬物之用為吾之用也,如子思所謂“盡人盡物”,孟子所謂“萬物備我”者。聖賢千言萬語皆如此,此我之所以獨貴於物,而心之所以獨貴於我也。大學始教以格物為説,蓋以此耳。説終始,竊恐不過如此。’
‘如惡惡臭’、‘如好好色’,是情是意?曰:‘情是直出底,意是緣情計較底。“惡惡臭”、“好好色”,是情;“如惡惡臭”,“如好好色”,是意。’‘然則不曰惡惡如惡惡臭,好善如好好色,而但云“如惡惡臭”、“如好好色”者,何也?’曰:‘知惡惡、好善是格致之事,章句所謂“知為善以去惡”者也,故於此不復特言耳。若曰這兩句只是形容誠字,而兩個如字已含善惡意思,則似模糊矣。’
章句‘皆務決去而求必得之’,惡惡不能‘如惡惡臭’,好善不能‘如好好色’之心,則‘皆務決去’;而惡惡‘如惡惡臭’,好善‘如好好色’之心,則‘求必得之’。看一皆字,豈不明白乎?曰:‘此説巧則巧矣,而似非章句之旨。蓋惡則“皆務決去”,而善則“求必得之”。退溪説亦如此。’
曾子曰十目所視。’於此特加‘曾子曰’者,何也?曰:‘傳十章,皆曾氏門人發明曾子之意而記之,非曾子之言也。此一節是曾子之言,故别加“曾子曰”三字。觀章句“引此”之引字,則可知矣。’
章句‘善惡之不可揜’。‘曾子曰’一節似專指惡而言,而章句兼言善者,何也?此善字抑亦承上文‘著其善’而言耶?曰:‘“著其善”,詐為善者也;善不可揜,實為善者也,豈可比而同之乎?蓋傳文第一節言善,第二節言惡,此一節則無言善惡,以承上文惡之“誠於中、形於外”,而起下文“善之實於中、形於外”也。’
‘所謂修身在正其心。’正心工夫只是動,抑兼動静?曰:‘傳文則專言動,章句、或問則兼動静而言。其曰“敬以直之”,“湛然虚明,如鑒〔之空〕,如衡〔之平〕[3]”者是也。所謂“補其闕略”者,恐指此而言。’○在字從經文‘致知在格物’之在字來。
‘心有所忿懥。’語類云:‘今不〔是〕就静中動將去,卻是就第二重動上動將去,如忿懥、好樂之類。’是‘忿懥’一重,‘有所’一重耶?曰:‘忿是一重,懥是一重;好是一重,樂是一重。若曰“忿懥”是一重,“有所”是一重,則是“有所”之外别有“忿懥”也,豈可以忿懥、有所分為二重耶?’
章句‘一有’之‘一’,是‘些少’之意?是四者之一?曰:‘此卻是“一向”之一,如云“一向有之”。朱子曰:“〔今〕人多〔是〕纔(怒)〔忿懥〕,雖有(可)〔當〕喜事,亦所不喜;纔喜,雖有(可)〔當〕怒事,亦不復怒。[4]”蓋是人怒心常存,故不能喜;喜心常存,故不能怒也。“一有”之義定如此。而些少、四一之説,則只就一邊説去。’
‘或不能不失其正。’此與‘或不能齊’語意一串貫來,不曰‘必不能不失其正’,而加之以或字者,何耶?曰:‘或字有兩義,許多意一也,些少意一也。此等處當以許多意看。’
‘所謂齊其家’,於此獨添其字者,何也?曰:‘恐無義意。’
‘君子不出家而成教於國。’沙溪曰:‘君子身不出家庭,而一國之人自然感化。’此説如何?曰:‘此言治國之道不外乎齊家,觀於章句可知矣。沙翁説不能無疑。’
章句:‘又明立教之本不假强為,在識其端而推廣之耳。’林隱程氏以為‘立教之本’,本者,孝、弟、慈也;‘識其端’,端者,亦孝、弟、慈也。此即朱子後來改正者,而或問則未及改也。此其為説亦有所據耶?曰:‘不然也。今以或問考之,而未見其有合也。以文義推之,而亦未見其必然也。蓋章句所云“立教之本”、“識其端”者,以慈之本、慈之端見之,則與或問中立説命意者互相吻合,而無一毫之不合也。且以朱先生所言“孝、弟雖人所同有,而不失者鮮;惟保赤子罕有失者,故特即人所易曉以示訓”者考之,則此段之義亦可知矣。雖使朱子改正章句如程氏之説,與或問初無不合矣。’
不曰‘幼幼’,而曰‘恤孤’者,何也?曰:‘慈己之幼,人之所易;恤人之孤,人之所難也。故孟子言推,則自其易者;此章言化,則先言難者。“孤”指一家之孤,南塘説亦如此。若曰“孤者,赤子之屬;恤者,如保之義”,則恐非章句之旨。’
章句:‘興,謂有所感發而興起也。’上章‘一國興仁’章句不釋興字,而釋於此者,何也?曰:‘上章興字言教成於國之效,是已然之迹,故不釋;此章興字言上行下效之道,是方然之事,故釋之。’
云:‘節彼南山,維石巖巖。’‘淇澳’、‘桃夭’章句皆以‘興也’二字言之,而此則不言,何也?曰:‘興者,是感發興起之辭也。蓋桃夭淇澳是詠嘆之事,故加“興也”二字;而此節則是就事直書者也,故不言。’
‘君子先慎乎德。’六章‘德潤身’,三章‘道盛德’,章句皆不釋德字,而獨於此釋之以明德,何也?曰:‘道盛德、德潤身,是明明德之事也,故不釋;此則新民之事也,故釋之以明德。蓋古人釋經之體例也。’
‘君子有大道。’此道字與經文‘大學之道’之道、‘則近道’之道别無異義,而章句釋之曰‘居其位而修己治人之術’者,何也?曰:‘經文兩道字是汎言道之如此也,此道字明言其行事之實也,故章句以居位、修治之説釋之也。觀於傳文“得失”二字則可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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