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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11_060告子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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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义
11_060告子 下

【告子 下】

【首 章】
‘揣本’二字為此章之要。取食色之重者與禮之輕者而比之,則禮輕;取禮之重者與食色之輕者而比之,則食色輕。若不揣本,兩説各占一邊,代攫代挐,終非破的之決矣。寸木岑樓,揣本於平地之上,高下自别;食色與禮,揣本於天理之常,輕重立見。
士昏禮有‘若不親迎,則婦入三月然後壻見’之禮,然則古人或因事勢所拘,有不得如禮者,故以‘親迎’為問。
【二 章】
孟子以後,經生學子莫不哆口説曰‘人皆可以為’。,聖之極,疑不可易以至也。自孟子以後,又未聞有至於是者,人於是便説道:‘此不過君子誘導之話頭,其實否也。’向善之心不幾於怠乎?嘗試言之。天下至廣也,行路至繁也,然側徑傍蹊皆可以達京師。京師,衆路之會極也。其生斯長斯者,也。從郊關之近而立至者,也。或百舍重繭,艱難而至者,困知是也。凡欲至者,畢竟無不可至之理,如曰從某路不可以至京師,則豈非誣乎?但稟質不同,俗習亦異,天不假年則不至,奔走迷塗則不至,自暴自棄則不至,用力緩怠則不至,此皆孟子之所不計也。此有人,智不足以審程,力不足以健步,生於遐裔,將觀于上國,咸曰‘不可以至矣’,遂就以謀諸知道者,曰:‘予不可以至上國者耶?’曰:‘否。’明者導之,壯者扶之,積誠不已,期以十百年之久,至矣哉!是以圖重事者,必資先覺;慮遠邁者,不顧近效。尼人以不至,誣性者也;計較其難易,自賊之甚也。孟子,木鐸循路者也,其於指迷則極矣,其氣象之間猶有與不相似,何哉?此亦未達處也。服其服,誦其言,行其行,則雖有不似者寡矣。達處似,而不達處不似;去不似而歸似,則似而已矣。孟子蓋欲去盡而未及者也。何獨孟子為然,人於日用不知之中除遠理失中之外,是似者也。因其已似,益致其似者,進於之路也。至於似者多,不似者少,即六七分田地。假饒不至,用己之力為之徒,斯亦榮焉。今人以不至為諉,甘為之徒者,惑矣。顔淵曰:‘何人也?予何人也?有為者亦若是。’此人皆可以為之説也。凡生於天地之間者,飛謂之鳥,走謂之獸,頭圓足方謂之人。人則與人同也。曹交‘十尺九尺’之問,即從一人字上説起。
有人不用力,則不能勝一匹雛,用力則舉烏獲之任。向所謂不能者,非不能勝,弗為耳。蓋人或素驕逸,未嘗作氣力,費劬勩,殆若不能勝物。及一朝當貧賤患難,躬親力役,亦自優焉,方始知向之不能,特不為耳。為學亦然。人或諉諸稟質而不肯用力者,皆自棄者也。之道雖至大,苟悦之如芻豢,亦將幾及焉。而況道未嘗高遠,只在孝悌之間。其行孝悌也,又不過從疾行、徐行上伊始,其復有不能者乎?匹,音木。諺解如字釋,非是。
受業而先取便,志不篤也,雖留,亦奚以為哉?多見人因循偷惰,雖知學之當為,不能一朝自力。其或先生長者有以開發之,亦‘悦而不繹’。殊不知師友之難遇,日月之易道,其末如之何也已矣。集注云‘見其求道之不篤’,殆有感之辭乎!
【三 章】
愈疏,疏之益甚也。父不子子,已七八分疏矣,子猶‘號泣怨慕’,如之為,則不至於判作路人,而父庶幾底豫矣。子若恝然不動其心,則是子又不父父,如是者轉益疏也。不可磯,謂親有微過而子遽怨怒也。以磯喻親,以水喻子,安流徐緩,則磯雖微,激水不之叫号。如子之孝順者,親雖有微過,不遽怨咎也。湍急迅疾,則一有激石,便以之叫號。如子不能深愛愉婉,當親之微過,便以之激作怨咎,是謂‘不可磯’也。
【四 章】
其指,仁義也;仁義,公也,無詳之可問。其指,利也;利,私也,雖有詳不問。蓋亟詰而痛辨也。
之王悦,悦其得利也;三軍之士樂,樂其免死也。樂則深於悦也,悦利則有所為而為,故曰‘以罷’;悦仁義則無所為而為,故曰‘而罷’,‘以’則實於‘而’也。悦利者只要利己,非欲人各為利也。在己則必懷利接人,而處人則必欲其懷利以事己,然後利方專於己也。然上好則下甚,雖欲專利,終必敗亡,故别下一終字,以明其始願乖反也。若悦仁義者,本欲天下之同悦,不須言終也。一字加損,意義自别。
【五 章】
好學須知屋廬子之氣象,得閒則喜,求之切也;承教則悦,不逆于心也;退而亦足以發,非有得於己能然乎?門無此等列。
‘為其為相’,以文勢看,似非輕輕之意也。季子處守,不過一時之事,至他日之,則已非處守也。儲子則猶是相用事者,故疑孟子以是而不見也。姑識所見。
【六 章】
楊氏之言固正矣,聖人亦有優劣。之有天下,未必無一毫取之之心。然食肉而不食馬肝,未為不知味也,故闕而不論。其説略著于第五卷下篇首章。
朱子曰:‘“欲以微罪行,不欲為苟去”,謂孔子於受女樂之後而遂行,則言之似顯君相之過,不言則己為苟去。故因膰肉不至而行,則吾之去國,以其不致膰為得罪於君耳。’按:此則‘微罪’者,謂孔子之得罪也。汪氏曰:‘膰肉不至,君之微罪。’二説不同,當從朱子。蓋孔子之於之君相,無論大過微過,皆不欲顯。故集注亦但曰‘不欲顯其失’,烏可以其微而不憚彰著之乎?又況以君過為罪,似非孔子之意,下語殊不妥帖也。君子去就必有名,因不致膰而行,辭曰得罪於君,則君過不彰而罪亦微矣。
孔子之於,用意忠厚可謂至矣。聖人‘進以禮,退以禮’,綽有餘裕,豈若悻悻小丈夫然哉?其於去國,可行則行而已,何至於‘不税冕’之急,而與他日遲遲吾行之氣象不侔也?按聘禮,奉使鄰國者,猶脱舍朝服而行。君之命服而其可不脱而去國乎?朱子嘗以此為未可曉,學者亦不可不致思焉。
【七 章】
五伯之説昉於末。按左傳成公二年有曰:‘四王之王也,樹德而濟同欲〔焉〕。五伯之霸也,勤而撫之,以役王命。’注:‘昆吾大彭豕韋齊桓晉文。’又按鄭語曰:‘佐濟[1]物於前代者,昆吾伯〔矣〕,大彭豕韋伯〔矣〕。’又按穀梁傳隱公八年曰:‘交質子,不及二伯。’蓋國語之言出於春秋之前,只有三伯;左傳之言出於春秋之際,添為五伯。穀梁子只論伯,則減為二伯,外此未有伯也。莫不曰‘佐濟物’也,‘役王命’也,無此實功則不得與於斯名也。夫有王然後有伯,故王者御極,伯者述職,五侯九伯已著于制也。按左傳僖公二十八年,王命晉侯為伯。史記秦穆公霸西戎,‘天子致伯’,所謂‘方伯連帥’是也。又左傳哀公十三年有曰:‘王合諸侯,則伯率侯牧以見於王。伯合諸侯,則侯率子男以見於伯。’然則伯者本有定制,而非因假詐得名也。但任智力圖伯者,專出假詐,遂為聖門五尺之所羞稱,名從於古而實訛於後也。蓋王者不興,僭亂者皆王;伯道轉乖,假詐者稱伯。然之君猶假仁尊,其迹殊有可述,故多稱,此所以方駕於前代之伯也。及繼而起者,並與其迹而亡之,惟其威脅主盟,故猶或以斯名歸之,兹豈非不觚之觚也?既不免有冒名混稱焉,則後之數五伯者各有異同。荀子王伯篇曰:‘齊桓晉文楚莊闔廬句践’,‘威動天下,强殆中國’。此與左傳之論分明不合,而又不曾與數於也。戰國策劉向新序皆以桓公為五伯之首,則是亦不及於之伯,而猶未見其與集何在。至趙邠卿孟子,始並列而許之,意有所主,言亦更互,不可以一也。然竊詳孟子之言,與左氏傳曲折略同,恐是並論三代之王伯也。又因葵丘事裒然肯賞,揭標的以罪時君,彼昏暴夷裔之國似不在此數也。宋襄一會而虐二君,不知威惠懷服而請諸侯於,所背不過至近之、至小之復懷貳,亦乘間主盟,則鹿上之會,春秋人之所以不與其伯也。畢竟俘囚於,敗衂於,為天下笑。子魚所謂求伯難者,已有當時定論矣。秦穆敗於,屈於彭衙;濟焚舟,而人以微故不出,封尸之績未足多也,故尚論者不過曰伯西戎。彼夷狄之服,何與於中國之數伯?及遺命以子車氏之三子為殉,君子曰:‘秦穆之不為盟主也,宜哉!’斯言也,豈後世之改評乎?孟子嘗曰穆公百里而霸,其意亦如左傳所謂西戎之霸也。左傳論五伯則不及穆公,論穆公則許其西面而伯。孟子之許,如斯而已乎?至若楚莊(尼)〔辰〕陵[2]之會,受盟數國,嘗觀兵疆,問鼎輕重,其為之罪人也大矣。彼者,尤多為中國之患,未足説道。論一時强梁之勢,則可也;論‘佐濟物’、‘役王命’,則之外不與存焉。故第二卷集注曰:‘霸,若齊桓晉文是也。’朱子固已稱停立言也,其伯之為霸,何也?楊慎之説有之曰:霸,本月霸之霸。‘四王之王’、‘五霸之伯’,語勢相帖。上王字本平聲,轉聲為‘王天下’之王則去聲;‘伯’本入聲,轉聲為‘伯諸侯’之伯則去聲。後人欲别兩伯字,以‘月霸’之霸易下伯字,而讀為去聲,其實無異旨。故或猶讀伯為去聲,而無不可。且或謂孟子桓公盛於五伯,所指不及於也,是不然。三王之興,盛於;五伯之起,盛於桓公,其事同也。蓋法制規模至大備,故王伯所以俱盛也。雖然,葵丘之會,‘陳牲而不殺,讀書加於牲上,壹明天子之禁’,而‘誅不孝,無易樹子,無以妾為妻’,孟子釋之曰:‘今之諸侯,〔皆〕犯此五禁’,乃‘五伯之罪人也’,然則五伯疑若無此罪過。然公子方倍親而適君,非人情也,桓公用之,是不誅不孝矣;内寵多而夫人之號埒於王姬者二人,是‘以妾為妻’矣;既立孝公為太子,又許立無虧,是‘易樹子’矣。然則葵丘之命,亦犯之矣。以此科之,曰:而乃得罪於,則或者時君之不服乎?孟子之意,蓋謂桓公明此五禁,雖不能悉體於躬,而其立法則正,犯此禁者即得罪於此人也。而犯,亦之罪人,非私於也。然縱慾敗度,變亂刑政,覬以文飾乎己者,視之舉為何,如此所謂‘今之諸侯,五伯之罪人也’夫?
‘官事無攝’,禁權幸之專也。
‘曲防’,見管子霸形篇。是時‘要田,夾塞兩川,使水不得東流。東山之西,水深滅垝,四百里而後可田也’,齊桓‘東發田,夾兩川,使水復東流’。注:‘遮取田,夾兩川,築堤而壅塞之。’公羊作‘障谷’,穀梁作‘雍泉’。公羊傳陽谷之會,與孟子穀梁不同。
【八 章】
封國之制,朱子周禮南軒謂當以孟子為正。要之,兩書皆可信,未應有誤,雖或容有零瑣曲折之不合,而豈有大體舛錯至此乎?孟子之言即與王制相表裏,而及論班禄等殺,則亦甚有條貫,似非道聽而强言者。然之始封,東至于海,西至于,南至于穆陵,北至于無棣亦跨之境,實非止於百里之小也。朱子周禮之文曰:‘百里之國,人欲增到五百里,須並四個百里國地,方做得一國。’是不然。周禮之方五百里,異於孟子之方百里者五也。若方五百里,則須並百里之國二十五,方成此數,此言語之偶失也。朱子又謂孟子不是實考得見古制,只是大綱如此説。然則孟子之昧於古昔而輕説與人者,何其多也?引文則錯,説井地則錯,論封建則錯,如是而繆紛不擇,樁定説話,争辯於天下之士,何以為孟子?且百里五者即方二百餘里,春秋猶是大國,三所食邑亦極多,豈以全之地而謂但二百里乎?按論語子曰:‘顓臾,〔昔者〕先王以為東蒙主,且在邦域之(内)〔中矣〕,〔是〕社稷之臣〔也〕。’是先王之所命而臣於者也,所謂附庸是也。蓋以國則亦國也,顓臾亦國也,以封疆則小國在大國之域内也。末諸侯以力兼并,至戰國時則雖大國或相吞噬,彼顓臾之類,殆若無遺類矣。然尚有留者,在其始之許多可知。以其名位甚微,事迹未著,故雖或有留者,春秋略之,傳記闕焉,只堙滅無聞也。推此求之,其始封建也,合衆小國為疆域,中置一大國而統之,如今郡縣之屬於監司,此諸侯所以疆域大而受地小也。王制曰:‘天子之田方千里,公侯田方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不能五十里者,附庸。’夫天子混一區宇,莫非王土,而天子之田止於千里,則公侯之百里亦猶是也。天子以四海為疆域,則公國之封疆五百里亦猶是也。其疆也,大者五百里,次四百里,次三百里,次二百里,小者五十里,各隨形便而界之。於是受封者有五等之名,若其制禄受地,大不過百里,中七十里,小不下五十里,此武成所謂‘列爵有五,分土惟三’是也,此其大概也。至於節目之細,典籍既缺,何可一一究極乎?謹按:世郡國亦有大統小之制,縣屬於郡,郡屬於諸侯之國,可考。
【十 章】 不生乎代。
,二十取一而足,故謂白圭道,何有於大小之别也?愚恐此一節即懸空汎説,非但指白圭,故大小非與於白圭,而亦該舉之。蓋什一,先王之中制,不可輕重之也。後人欲輕之者非一,欲重之者非一,都只為。大輕、大重則為大、大;小輕小重,則為小、小,甚言不可易移之意,非特二十取一而後為也。然則白圭之道即大也。
黍是五穀之一,此云五穀中惟黍生之。
【十二章】
汪氏執‘諒不諒’之説,未可曉。
【十三章】 ‘訑訑[羅為里尼],予既已知之矣。’而集注及説可據。説雖如此,而集注恐未必如是。
昔者悦漆雕之‘未能信’,惡子路之‘賊人子’,樂正子之學比二子,未必優也,孟子喜其為政,何也?莫非時也。天下有道,孔子而將‘不與易也’;與孔子並世,則顔子而陋巷也。孟子之世,天下益亂,而無孔子之聖,則陋巷非所言矣。孟子而又無奈世何,則樂正子之徒亦不可不為己任。故伊川之言曰:‘不私其身,應時而出[3]也。’比如人有家舍,年久敗傷,己之才足以剗新之,則可以隨時修葺;己之才未必優於修葺,而其敗傷猶可以支時日,則須待良工而付之,不必遽自擔當。至於傾頽已極,不扶則便顛,其可以己才之未優而不顧乎?設或己有他拘,未容躬親,則若老若幼凡可以小助者,皆可使之進也。況漆雕子(高)〔羔〕之仕不過為大夫之冢宰,其出本不關於世道,如之為政,實治亂之所繫。假饒才有未逮,不猶愈於毁瓦畫墁者乎?孟子之不遇,天也,然憂未嘗不在天下,心焉忡忡,慮無不□,遂之則喜,不遂則憂。如樂正子之好善,猶可以遂之,故若決江河,沛然而喜,此乃情性之正,學者須想像不寐時氣象如何,所思如何可也。
‘自足其智,故不嗜善言’,‘訑訑’即其貌也。‘自足其智’釋‘予既已知’一句,‘不嗜善言’釋‘苟不善’一句。‘予既已知’者,推言不好善之由也。‘聲音、顔色距人於千里之外’者,覆言訑訑之害也。
【十四章】
君子之去之也,視其就之而已。其就也為行其言,則不行而便可去矣,禮貌未暇言;其就也為禮貌,則禮衰而便可去矣,飢餓未暇言,惡其無實也。以凡人論,言縱不行,猶是‘際可之仕’也,禮雖衰,比受周免死則榮矣,因循苟容,以之辱身降節者有之。孟子之戒炯矣!
民之受周,恐不可謂仕,更詳之。或曰‘公養’即為貧而仕者,與此不同。孔子三仕,見五卷下篇四章。
【十五章】
按第二卷,膠鬲之賢臣也。此章集注云‘文王舉之’,未知何考。按晉語史蘇曰:‘妹喜有寵,於是乎與伊尹比而亡。’‘妲己有寵,於是乎與膠鬲比而亡。’韋昭曰:‘膠鬲賢臣,自,佐武王以亡。’其言雖不中,其事或有近是者。蓋膠鬲之於,如伊尹之於也。或者文王薦之於,及不用,然後復歸于,故之言如此耶?姑待知者。
孟子言惻隱、羞惡、辭讓、是非之心,動之則其端著。孟子言耳、目、鼻、口、四肢之於聲、色、臭、味、安佚也,性也,忍之則其命立。
維‘困’則‘操心也危’,維‘衡’故‘慮患也深’。維‘作’而‘喻’,故有‘德慧術知’。陳氏謂‘參看兩章’,得之。
徵色、發聲,集注謂人之聲色。朱子又曰:‘徵色發聲者,其過形於外。’疑若以色聲屬之己。然己之色非己之所可徵,蓋己之過形於外,而後人知之,知之則始見於色,我可以徵矣;終發於聲,我可以喻矣。二説不可泥看。
安樂,則在人恒過,在國恒亡。匹夫之身雖有過,苟不至桎梏刑戮,而一朝改之,猶可以圖新。有國者,民命繫焉,衆窺萃焉,若不謹慎於前,莫可收拾於後。大勢一去,若丸之走阪,雖欲改,得乎?何哉?君人者,位重而勢尊,故無困心衡慮之苦,徵色喻聲之著也。若待至於是,則難及矣。昔者太甲自怨艾而伊尹復辟,自三代以後,能改過而不亡者,蓋一人焉。使無伊尹之賢,其存乎?後之昏主,縱慾亂紀,至於淪喪,求為閭閻一匹夫而不可得,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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