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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7_104論語講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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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义
07_104論語講義

論語講義

【題 解】
論語講義作者姜彝天(一七六八—一八〇一),號重庵,本貫晉州,參判姜世晃之孫。早年頗具文名。一七九七年(正祖二十一年)因所謂‘飛語事件’流放黑山島,事件的起因不僅在於他與天主教徒的來往,還在於其所用文體,可由此推知他選用的是當時新流行的稗史小品體。一八〇一年因‘辛酉獄事’與周文謀同領死刑。現傳有文集重庵集八卷四册,本書收録於卷六,是一七九三年(正祖十七年)以進士身份作成均館儒生時對正祖下問的條對,包含三十九個條目。(宋載邵)
癸丑四月 日,同成均因傳教講會于明倫堂。進士洪洛玄、生員安光集、生員金鑪、進士徐有鎮、進士趙鍾永同進。
問:論語首章説‘樂’,‘君子’各有所指,而學有深淺之可言歟?既曰‘説’,又曰‘樂’,則‘不愠’自在其中,何又别以言之,結之以‘君子’歟?
學習是初學之事,學之始也;朋來是以善及人者之事,學之中也;不知不愠,成德者之事,學之終也。説是心有所得而喜意之在乎中者,樂是説之發揚在外者。學習則學在於我,故喜在中;朋來則善及於人,故喜在外。對樂而言者為愠,而朋來而樂易,不知而不愠難,故言君子。又不可言‘人不知不亦愠乎’,故言‘不亦君子乎’,以見學至於此,而後乃為成德之君子也。
問:學問工夫,當以‘事父母’先於‘賢賢’,而子夏之言乃以‘賢賢’先於‘事父母’,何歟?
‘賢賢’至於‘易色’,則誠心好之也。既好之,必將效之。‘事父母’以下,非賢者之事乎?故以‘賢賢’為諸善之首,中庸‘九經’亦以‘尊賢’居‘親親’之先。
問:‘忠信’二字,有專以實事言者,有專以實心言者,主忠信以何者為言歟?
此章之忠信,朱子以為忠為實心,信為實事。蓋意專在主字上,重主如‘主一’之‘主’,一定不撓之謂主,靡他其適之謂主,心於真實無僞上靠依,事於真實無僞上做去,然後始可謂主忠信。
問:章句尹氏所云‘如其道,終身無改’,如孟莊子之不改父政是也。‘如其非道,何待三年’,如元祐初之亟罷新法是也。或曰‘三年無改,即就終身不改、一日即改兩者之間,而為之立中制節’云,此言果合經旨歟?
‘三年無改’,只為在所當改、可以無改者,及事之不容不改而可以待三年者耳。終身、一日折中之説,局而不成。
問:禮者,具於心而敬之理也。而‘禮之用,和為貴’章章句乃以‘天理之節文、人事之儀則’訓‘禮’,何歟?
‘禮之用,和為貴’之‘禮’,專指先王用禮底道理,非在性之禮。然先王之所以用禮者,又必因天所賦於性之禮而品節之也,故兼言‘天理之節文、人事之儀則’以訓此‘禮’字。若‘克己復禮’之‘禮’,則與‘先王用禮’之‘禮’有異,故只言‘天理之節文’以訓之。觀乎此等處,則朱夫子訓詁之一字一句之不苟且粗略而止可見矣。
問:姜叔權嘗謂義為理之宜,則朱子斥之曰‘知仁為愛之理’,可知義為宜之理。若以義為理之宜,則‘不幾於仁内義外’乎云云。而論語‘信近於義’章章句乃曰‘義者,事之宜’,反用叔權之説者,何歟?
朱子之與姜叔權所論之義,義之全體,‘信近於義’之‘義’,義之一偏,固有所不同者。然言‘理之宜’,則語意倒换不成,不若‘事之宜’之説得好耳。
問:為政以德,胡為必譬乎北辰居所之象?
為政以德,則人不窺運用之妙,而聲教自然洋溢,民庶自然歸率,如之‘恭己正南面而已矣’,而‘四海咸戴’是也。北極,天之樞也,未嘗有動,而衆星自拱。故朱夫子有‘太一有常’之感。至静而衆歸之象,無如是矣。若有其位而無其德,則烏得有北辰拱星之象乎?
問:‘志于學’章,何必的言其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十?
此非謂必三十而後如是,四十而後如是,五十、六十、七十而後如是。大抵學問之道,踐歷多而力行久,則自然與年俱進。年數之以十為等者,概言其工之循序,效之遲速次第耳。
問:‘孟懿子問孝’章,四子之問孝則一,而對各異,何也?
論語一部,若此類甚多,如問仁,問君子,或指其短而戒焉,或因其材而篤焉。先儒已説之詳矣。
問:‘子游問孝’章,吾之此言極知其為僭越,而吾於此章竊有所疑問。養親之道而語以犬馬之養,無乃太迫乎?
方正學每讀此章,至涕泣不能讀也。聖人之言,固皆寬洪含蓄,辭旨無窮,未嘗迫切。而至於事親不敬,罪莫甚焉,則又不可以輕的説去矣。
問:‘子夏問孝’章,聖人之言皆平順著明,而‘色難’二字,語意未暢矣。
此所以有上下二説之異,而舊説味短矣。
問:‘周比’章,既曰‘君子周’,而又必曰‘不比’;既曰‘小人比’,而又必曰‘不周’者,何歟?
‘周’與‘比’,似同而實相反,人未易辨,故言‘周而不比’、‘比而不周’,然後語意始備,而周比、公私之異始明矣。和同、驕泰之屬皆此意。
問:‘子張干禄’章,子張,聖門四科中一人,而乃以干禄為問,言干字,則‘干’是枉己干求之意。今人稱師稱弟,其所講問必不在於干禄。古今之人不同如是,夫子不顯斥,而以多聞見為對。聖人氣象,此亦可見。子張猶如是,賢輩之志於決科,無足怪矣。
聖人以‘爵禄可辭’與‘中庸可能’並稱,爵禄之事亦大矣。子張亦非不聞於學優登仕之道者,則其所云干者,恐只是所以求之之道,未必如後之人遑遑汲汲之為。‘多聞見,禄在其中’之説,亦非子張不足以與此。夫子亦嘗曰:‘予豈匏瓜也哉?焉能繋而不食?’夫邦有道,得君行道,吾儒家法本自如此。若有一毫干榮媒進之意,則大本已壞,烏足謂之儒者乎?
問:‘十世可知’章,此‘世’字,何以知其為非‘三十年一世’之‘世’?
觀下文‘因、因’之説,則可知其為易姓受命之一世矣。
問:‘不仁者不可以久處約’章,知仁、安利之所以異,何也?
安仁者,猶言體仁,與仁為一。利仁者,猶言求仁,終是為二。仁者,純乎仁者;知者,知仁之為可好者也,故有淺深之别。又問曰:然則上句何不言‘不仁、不知’者?曰:此章專是論仁而發也。
問:‘惟仁者’章,不仁者雖好惡人而惡善人,獨非好惡乎?何必言‘惟仁者能好惡’?
好惡失其正,則不足謂之能好能惡。
問:‘富與貴,是人之所欲’章,富貴貧賤,不處不去之異,何也?
富貴之不以其道得之,不處,固易知。貧賤如顔子之陋巷簞瓢,是不以其道得之。若不能不去,則是不能安分也。烏乎可哉!又問曰:既言取舍之分明,末言益明者,何也?曰:此工夫之反復相因,循環無絶者也。
問:‘我未見好仁者’章‘好仁’、‘惡不仁’似有淺深,而訓‘此皆成德之事’,何也?
‘好仁’、‘惡不仁’,則别無高下等分。朱夫子嘗曰:‘好仁者,是惻隱底意思多。惡不仁者,是羞惡底意思多。’
問:‘能以禮讓’章,‘讓’何為‘禮之實’?
禮必有質而後行。辭讓是心之誠,而為禮之質,故言實。
問:‘吾道一貫’章,集注既以‘通’訓‘貫’,而又曰‘汎應曲當,用各不同’。既曰‘一以貫之’,則何以曰‘用各不同’?若果‘用各不同’,則惡在乎‘貫’之為‘通’也?
一本而萬殊,‘殊’是不同之意也。如‘可以仕則仕,可以止則止,可以(遲)〔久〕則(遲)〔久〕,可以速則速’,隨處不同,而其可之所在則一也。體固一,而用則不可以同也。若於其用而必皆同,然後方可謂之一貫,則不但泥而不通,亦與一貫之旨戾矣。
問:夫子之忠恕與學者之忠恕同歟?異歟?
不同。蓋夫子一貫之旨,唯曾子得以默契即應,而非門人所得以與。故姑借學者易知者以明之。‘忠恕’二字,若徹下而言,則為學者初學之事,‘違道不遠’是也;若徹上而言,則為聖人與天地無間之德,‘忠恕而已矣’是也。
問:‘父母之年不可不知’章,父母之年,人孰不知耶?
知是常常念念記知之意。
問:‘哀公問’章,‘不遷怒’不但專指怒甲移乙而言,凡怒之過分、數而動我心者,皆遷怒也。
不遷怒之訓,有二説。朱子則只以怒甲移乙為言,程子照物隨物之説,乃怒之太過而動我心,使我心遷動於怒之謂也。
問:‘三月不違仁’章,此‘不違’字與‘天不違’有異。聖人與仁為一,仁自不違。‘不違仁’,是未到聖人,故不違於仁矣。因問‘幾非在我者’,何如?
為仁與行舟一般,過了淺灘時節,必著力做去。及夫得水勢,遇風便,則不待棙柁開頭之力,而自沛然行矣。這便是‘非在我者’。
問:‘知之者不如好之者’章,徒知之而已,則無益;必效之,然後始有知之效矣。
‘知’如小人掩不善著善。彼非不知不善之可掩,善之可著,而止於小人而已者,以不能真知道之可好故也。
問:‘樂(山)〔水〕樂山’章,仁者不知,知者不仁歟?不然,則何其分言歟?
此章之仁、知與‘安仁’、‘利仁’之‘仁’、‘知’不同,别無等級同異之可言。大抵知是通達底人,仁是渾厚底人,汎言天下有此二般人品耳。
問:‘君子博學於文’章,博文約禮是學者之極工,則其曰‘弗畔’,何也?
聖人之言,每每徹上徹下説去。博文約禮固是成德之事。而初學用力之方,亦舍文禮而何求哉?
問:‘子貢曰如有博施’章,仁通上下,何如?
仁有聖人保天下之仁,衆人救入井之仁,聖則到仁之全體極至之處之名也。
問:‘天生德於予’章,德只是天之所賦,而未始有聖凡之殊,則夫子獨曰‘天生德於予’者,何歟?
德指聖人之德而言。蓋天之賦德於人,固無彼此之異。而能明其明德,然後為聖人之全德,故曰‘天生德於予’。聖人到如此地界,亦不得不自任也。
問:‘蓋有不知而作’章,‘多聞’、‘多見’何以為‘知之次也’?
知是自得於心者,聞、見則在外,故為知之次。
問:‘仁遠乎哉’章,仁之為道,至遠大也,而夫子乃曰‘仁遠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者,何歟?
欲字意重。蓋仁非别件高遠物事,吾心之全德,這便是仁。一有欲之之意,則吾心之德可全矣,不必他求而仁在是。仁亦有大小之别,‘斯仁至矣’之‘仁’,非聖人與天合德之仁,如訒言、惻隱,皆仁也。
問:‘君子坦蕩蕩’章,君子亦有險阨光景,小人亦有和豫時節,則何故曰‘坦蕩蕩’、‘長戚戚’?
君子循理而居易,故無事而不寬樂。小人循欲而行險,故無處而不憂迫。
問:‘子絶四’章,意者,志也。雖聖人何可無志歟?
意,專是私意之謂。安排計較者,這便是意。觀集注,意必常在事前之訓,則意是未遇事時,先有安排計較之私,恐與心之所之志不同矣。又問曰:此‘意’字與大學‘誠意’之‘意’同歟?異歟?曰:意之為心之所發,未必有異。而大學之旨義,專在誠字上重。蓋能誠其心之所發,則雖有意亦不為害矣。此章之意字,則以必字對言之,是專指安排計較之私意而言也。
問:‘太宰問於子貢’章,夫子之多能,既由於聖無不通,則子貢之答,當云‘惟天縱之將聖,是以多能也’。而今乃言‘又’之一字,以示兼兼之義,何歟?
若言聖故多能,則是聖必多能,而多能乃所以為聖也。二説俱不通。蓋言夫子固聖人矣,其餘事之所推又復多能,所以破太宰之説也。
問:‘顔淵喟然嘆’章,聖人之道無窮盡,無方體,‘彌高’、‘彌堅’,‘在前’、‘在後’是也。而今顔子之乃曰‘如有所立’者,不幾近於有方體歟?
所謂立者,非是謂一别件物事立在那邊可摸狀、可執捉也。蓋日用常行之間,固未嘗為崖異嶄絶之行,而自有不可得以企及者,這便是卓立之地。蓋此卓爾之所立,隨處而在,如當坐而坐,當起而起,當語而語,當默而默,莫非至道之所在,而到得從欲不逾、大而化之地頭,立亦安有方體之可言也?
問:‘子在川上’章,此章小注吴氏以逝字指道,斯字指水,此言是歟?非歟?
不必如此解。‘逝’指水之形體而言,‘斯’指水而言。此章有若之比,一章專以水言,而道體不息之妙,自在其中矣。
問:‘譬如為山’章,上句既曰‘止,吾止也’,則下句何不曰‘進,吾進’,而言‘進,吾往’,何也?
‘進’是工夫,前進之道,故言‘往’也。
問:‘知者不惑’章,仁者何以不憂?
仁者,己私浄盡,天理渾全,天地萬物上下同流,樂孰大於此者乎?
問:‘可與共學’章,程子儒反經合道之説,而謂‘權只是經’。朱子以為‘權與經亦當有辨’,而反經合道之説亦未為甚病。驟看語意,殆若不從説而反從儒之説者,何也?
程子之説,朱子亦嘗曰‘不必如此説’。蓋權者,所以行之於經之行不得處,而經未始不在者也。夫揖讓,禮也,而救拯為急,則誅獨夫;不親授,經也,而嫂溺,則援之以手。若言反字,則權字有弊,詐術肆行,弑逆藉口;若言‘只是’字,則或涉鶻突,經與權無以辨。故朱子折衷為説,而言權與經須有異處,而權實不離于經也。
問:‘言志’章,集注以曾點之對既曰‘動静從容’,又曰‘初無捨己為人之意’,又曰‘直與天地萬物上下同流’,何者為‘動静從容’,何者為‘初無捨己為人’,何者為‘與天地萬物上下同流’歟?
‘動静從容’者,謂舍瑟將對之際也。‘初無捨己為人’者,三者之志皆在於為邦從政之事,而曾點則行之以自己分上,樂之以目前光景,元無一毫求外之心也。‘天地萬物上下同流’者,蓋當風雩咏歸時節,樂意沖瀜,自然有物我皆得之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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