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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5_066泰伯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05_066泰伯

【泰伯】

泰伯,其可謂至德’章 格致事。
問:‘“至德”之“至”字。’曰:‘泰伯處父子君臣之變,而能盡夫仁義之道,得天理之正,即人心之安,而又泯其迹焉,則其德之至極,誰有以加者乎?’問:‘“已矣”二字。’曰:‘已矣者,無他之辭。’
按:三以天下讓,伊川説‘不立,一讓也;逃之,二讓也;文身,三讓也’云,而朱子集注不取,而云‘固遜’者,必有意在。
問:‘集注云“夫子〔之〕嘆息而贊美之”,未知嘆息之意於何字句上看得耶?’曰:‘將他謂“已矣”等字,與“夫無得以稱焉”這數句反復咏嘆,則自可得矣。’
問:‘“民無得而稱焉”者,為其至德,則設使不泯其迹,使民有稱者,未足為至德也歟?’曰:‘天下,大物也,而棄之如脱屣,此固已難矣。而又能陰晦其迹,使後世之人無得而稱焉,則其不循名而願外者,亦可知矣。德之至極為如何哉?蓋泰伯之德如此其至矣,而民無得以稱道之故,夫子懼其終泯,特表而揚之,以示天下後世也。’
問,‘語類云:“泰伯固為至德,然恐非文王之倫〔也〕。使其(學)〔德業果與〕文王(無)〔不〕異,則太王之欲立季歷,乃(是)邪心。”[1]原注則云:“夫以泰伯之德,當[2]之際,固足以朝諸侯,有天下矣。”兩説自相矛盾,當從何説?’曰:‘當從原注。語類説或是初年議論,未及細檢處耳。’又問:‘常常思之,泰伯伯夷高於文王武王,而伯夷其迹露,又不若泰伯之泯然無迹矣。如何?’曰:‘似然。而其一露一泯,亦恐時世使然。’
問:‘“其心即(伯)夷〕叩馬之心,而事之難處有甚焉”,何也?’曰:‘謂其心之同於叩馬者,以泰伯無叩馬之事而有叩馬之心也。所謂“有叩馬之心”者,以其不從而逃之也。所謂“事之難處有甚焉”者,蓋伯夷處君臣之間猶易也,泰伯則以父子之親而遭其變,此其處之之道較尤難矣。’
‘恭而無禮’章 修身事。
張子説殊不可曉,蓋此上下文分明是别章。吴氏説為是。
禮只是個中,中則自無此等許多病敗。
偷與厚正相反,不偷則厚矣。與上句‘民興於仁’一意。語類或以‘故舊不遺’為義之發。朱子曰:‘看“不偷”字,則又似仁,大概皆是厚底意思。不遺故舊固是厚(底),〔這〕不(遺)〔偷〕也是厚,卻難把做義説。’[3]基敬
曾子有疾’章 修身事。
問:‘“曾子言曰”,其必加“言”字,何也?’曰:‘上文所云敬子問之者,只是問疾,非有他所質之語。而曾子自言而教之,故特着“言”字以明所言之非答問也。觀於集注“自言也”云者,可知矣。’基敬
孟敬子之來問疾也,其誠意有可以教言者,故不待其問而發之。三者皆敬子之所不能,而籩豆之事,則彼所嘗加意者,故因其病而告之。
問:‘暴與慢,鄙與倍,有深淺之别否?’曰:‘此處用力字,在於“斯遠、斯近”,而“動、正、出”則本非用力字也。然“正”則較有些用力底意。’基敬
問:““動容貌”注云“舉一身而言”,豈“動容貌”一句,自是包得“正顔色、出辭氣”故耶?’曰:‘然矣。’
問:‘集注“道雖無所不在”,及“道之全體固無不該”二段。’曰:‘“所貴乎道者三”,讀者或看以三者之外無他道,籩豆之事又不在於其中,故再舉“道”字,以明其無不在,無不該也。’
‘以能問於不能’章 修身事。
問:‘“以能問於不能,以多問於寡。”顔子之心果自以為“能”與“多”否?’曰:‘〔曰〕[4]能曰多者,以曾子而論顔子之辭也。顔子之心苟自以為能而强問於不能、自以為多而强問於寡,則非誠實底道理,何足以為顔子?下段“有”與“實”,亦如此。’
以能問不能、以多問寡,‘能’是行邊説,‘多’是知邊説。‘有若無,實若虚’,是就心上説,‘犯而不校’,是就事上説。
顔子於此五者,蓋不待勉而行之,而此云‘從事’者,是曾子深知顔子謙挹之心,而於其稱述之間亦斟酌下語,非若末世譽人浮實之辭也。
注中‘惟知義理之無窮,不見物我之有間’,小注云:上一句該‘以能’至‘若虚’,下一句該‘犯而不校’。看來卻不然。此二句自是一款語,非對説者也。蓋天下之義理無窮,人之犯我者,人未必非,我未必是,故不與之校;我雖有而彼未必無,我雖實而彼未必虚,故必以多與能而問於人。此所謂物我無間也。
‘可以託六尺之孤’章 格政事。
問:‘“可以託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此兩句皆加“可以”字,而下文“臨大節”之上,卻無“可以”字,何也?’曰:‘下文“不可奪”之“不可”,正與上兩“可以”字相對。字句差殊,但以其文勢耳,豈有可疑?’
‘士不可以不弘毅’章 修身事。
先生問曰:‘“士不可以不弘毅”,必以士言之,何也?’聖源對曰:‘此云士,如“士志於道”之“士”也。夫“弘毅”二字,地頭甚高,非可以責之於人人也,所以必於讀書知義理者而言之。且有天下國家之責者,皆知其負荷之重。而至於士,則無天下國家之責,故自以為無所負荷,而其任重道遠者,鮮能自知矣。所以特言之,以明雖非有天下國家者,而其任若此之重,其道如是之遠也。’曰:‘兩説皆通,而後段語較似優矣。’聖源
問:‘弘毅,以姿質而言否?’曰:‘其云不可不者,定是要人下學耳。’又問:‘弘是心量寬廣,毅是心力强忍否?’曰:‘然。’基敬
注云‘非弘不能勝其重,非毅無以致其遠’,‘不能’之‘能’字煞有力,‘無以’之‘以’字其意遠。聖源
程子曰:‘弘而不毅,則無規矩而難立。’此‘立’字是‘立於禮’之‘立’。蓋規矩者,法度之謂也。人雖寬廣,而不遵法度,則立志自然解散。所以要事之,必蹈繩墨也。
問:‘仁是甚麽物事,其重若是歟?’曰:‘仁之為體至大至廣,無物不體,無物不包,其重當如何也?這個須自家體認得,不可只靠師友講論。康節云:“願先生微啓其端,無卒其言。”’
‘興於’章 修身事。
問:‘“興於”,注云“其〔為〕言既易知”,何為其易知也?’曰:‘之為言明白,非有幽奥難曉者,且善形容人情,故曰易知。’聖源
注‘不能自已’云者,但以方興起時,手舞足蹈底意而觀之,則便覺短了;若又以‘好善惡惡’,‘不能自已’者觀之,則過了‘興起’二字界分矣。此當以‘不能自已’其‘興起’者觀之可也。‘立於禮’注必曰‘禮以恭敬辭遜為本’者,蓋主立而言也。若無其本,而徒有節文度數之詳,則有何立之可言耶?
問:‘此章“禮”訓與他章所釋不同,如何?’曰:‘此所謂禮,非是人性所具之禮也。蓋以節文之事為主,故其訓如此。’基敬
問:‘成於樂。’曰:‘人之耳、目、口、鼻、四支之属皆有定體,故其直之、正之之功在乎規矩準繩,此所謂立於禮也。而惟心則無正體,無容形,不可以規矩準繩施之也。惟音律亦有聲無形,易以乳入。譬如酒醴入口,便達于四體者矣。某嘗謂酒之功用,頗近於樂耳。’
‘成於樂’注‘義精仁熟’,皆就心性上説。‘和順於道德’,‘和順’二字,尤用樂之功效矣。聖源
問:‘終身所得’之‘得’字。曰:‘是與上文所云“必於此而得之”此“得”字同。’又問:‘“大學終身所得之難易、先後、淺深”,此一句何謂也?’曰:‘即所易,所先,所淺,而禮比,則所難,所後,所深也。樂又比於禮,則所難,所後,所深也。此即大學所得之序,而非小學傳授之次也。’
‘民可使由之’章 格致事。
‘可使由之’者,以人性之皆善也。‘不可使知之’者,以其無學問知識之事也。基敬
‘好勇疾貧,亂也’章 正心事。
‘人〔而〕不仁,疾之已甚’,固為生亂之道,而不特此也。且以孟子所稱‘仲尼不為已甚’之義推之,則惡不仁雖是當然底事,而若已甚焉,反害於吾之德性。蓋彼以與我同善之性陷溺其心而至於不仁,則以吾惻隱之仁心,自當有哀矜之情矣。何至於疾之已甚,使不得有容耶?基敬
‘如有周公之才之美’章 修身事。
問:‘驕吝之病,何處乎得?’曰:‘隨事有之。今且於講論中,或自家有所得而自以為有,則是吝也;或自家所已知而他人未及知,則必有旁笑底意思,是驕也。請君宜先從目下一事而用力焉。’
問:‘“其餘”云者,是如何?’曰:‘蓋説才美。’
‘三年學不志於穀’章 修身事。
問:‘人於未學之前雖或志穀,而若其既學之久,則宜無此心。然而孔子以“三年學,不志於穀”為“不易得”者,何也?’曰:‘看來聖人必不待學者若是其薄也。蓋古者仕路不如後世之必由科業而媒進,有學行者自是仕進之道,故為學之久,則其於可仕之道自已近矣。然而不志於穀,則此誠難得矣。且“穀”字,某亦嘗欲看得輕了,如子張干禄,亦非後世專為口腹者類耳。’聖源
‘篤信好學’章 修身事。
問:‘篤信云者,是謂信個甚?’曰:‘“篤信”二字不必黏其事看。然必問其信個甚,則當以信道言矣。’聖源
問:‘守死善道,如召忽荀息之徒不足以當之,則誰可當之耶?’曰:‘此不必就死於難而善其道者看了。如曾子易簀,亦是守死善道底。平日不能善道,一朝慷慨殺身者,何足稱哉?’
‘危邦不入,亂邦不居。天下有道則見,無道則隱’,大抵皆就退一邊説去。故下文又云‘邦有道,貧且賤焉,恥也’,以明君子不獨以世亂能退為義,亦以世治能行為貴也。聖源曰:‘若言去而不言就,言處而不言出,則所謂“篤信好學,守死善〔道〕”者,但謂隱遯之士,而不属於進用之君子矣,其可矣乎哉?’聖源
‘不在其位’章 修身事。
問:‘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曰:‘垂兼山之象而曰“君子〔以〕思不出其位”,中庸亦云“君子素其位而行,不(顯)〔願〕乎其外”。今且以地而言之,井井方方,各有定位,高下相懸,而高不可為下,下不可為高;東西有限,而東不可為西,西不可為東。官守之道亦猶是也,身為下大夫,只可守下大夫職事,豈可謀卿宰之事?身為守令,只可行守令職事,豈可謀監司之事?所謂分定者,此之謂也。大抵若修身之事,則自天子至於庶人無不同者。此蓋天之所以命令本無貴賤之殊,人之所以奉受又無所限定,故凡其人倫日用當行之道,莫非職分内事也。惟位則不然,各有定分,各有限量,截然有不可相犯者。是則合下人君之所以誥敕,教他只管了一副當事,而又其所居之位,自有尊卑上下之差等故也。先儒所云“理通氣局”者,尤於此等處驗之耳。’聖源
師摯之始’章 格致事。
問:‘只稱關雎之亂,如何?’曰:‘言終,則始其在中矣。’
問:‘夫子歎美之意,在師摯?在關雎?’曰:‘非師摯之在官,則何能使樂至斯?而然其師重之意,似在關雎矣。’又曰:‘要識夫子所以歎美者何意。’
‘狂而不直’章 格致事。
問,‘朱子曰:“狂是好高大,便要做聖賢。”此則以狂之高者言之也歟?’曰:‘然。而曰侗、曰悾悾,皆愚下之人耳。以此例之,則此狂亦只是狂疏底人,恐不可以“狂狷”之“狂”言之也。’聖源
‘學如不及’章
小注新安陳氏有三説,其中第二説是此章正意。大抵‘學如不及,(唯)〔猶〕恐失之’二句雖是一事,而當分作兩層看了。聖源
‘巍巍乎之有天下’章
有行一不義,殺一不辜,得天下不為之心,然後可以有天下而不與。又曰:‘學者常以“有天下〔而〕不與”存乎心,則胸中自然蕩蕩,都無個驕吝底意思。’又曰:‘每讀此章,聖人之心何等廣大,天下猶不與,況其下者乎?彼以外物為累,一有所得,便侈然自大者,又何足道也。’
問:注‘不以(其)位為樂’之‘樂’字。曰:‘孟子所云“君子有三樂,而王天下不與〔存〕焉”,此“樂”字分明從孟子此章來歷。’
‘有天下而不與焉’,必以言之者,蓋皆從匹夫有天下也。聖源
‘大哉之為君’章
問:‘“成功”下獨着“也”字,而“文章”則只稱“文章”,不着“也”字。如何?’曰:‘“文章”只是包在於“成功”二字,而只云“成功”,則其可見者不甚着,故更説文章之有迹者耳,非“成功”之外又别有“文章”也。“成功”之下特言“也”字者,所以見包得“文章”之意;“文章”之下不言也“字”者,所以示“文章”在“成功”之中也。聖經一字語助,皆非無心着了。’聖源
有臣五人’章 格致事。
問:‘不曰文王之德,而曰之德者,以對而言之故耶?’曰:‘不特此也。此章因説武王之事而遂及於文王。若直稱文王之服而謂文王之有至德,則其於武王便有所礙逼者,故但稱德。聖人之語,渾然無痕迹如此。’聖源
問:‘於文王泰伯,皆以至德稱之者,何也?’曰:‘以其處君臣父子之變,而皆能得乎天理之正,合乎人心之安也。蓋父子主恩,君臣主義,全其恩者,仁也;行乎誼者,義也。仁之至,義之盡,斯其所以為至德也。如之稱至孝,義亦一般。’
吾無間然’章 格致事。
問:‘“巍巍乎有天下”章,既兼帶大禹説去,此又言之,何也?’曰:‘“巍巍”等語只説他大處,不言事功。此則飲食也、衣服也、宫室也,皆拈出事功説來。’
問:‘孔子,或稱巍巍,或稱蕩蕩,於則只言“吾無間然”。又“菲飲食”以下,數其事而稱之。其所下語,亦有差等耶?’曰:‘所謂無間者,以其歷陳其事而言之,故語勢自然如此。然古人云“入聖域而不優”,蓋以其地位言之,煞有不及。而後學模放學將去處,則都在。彼巍、蕩、無能名之天顧何從模放得來?’
問:‘楊氏注先言“所勤者民之事”,而後言宗庙、朝廷之禮,與大文所言次序不同,何也?’曰:‘大禹之德,克勤克儉,最是大者。“菲飲食、惡衣服、卑宫室”,皆儉也;“盡力乎溝洫”,勤也,故以“勤”對“儉”而先言之也。若夫“致孝乎鬼神”者,則雖非不重,而今其下語既云“致飾(乎)〔者〕宗庙朝廷之禮”,則此不過以儀文間事言之也。然則雖在民事之後而言之,未為失夫輕重之序也。’聖源
問:‘“致美乎黻冕”亦宗庙之事,而注云“朝廷之禮”,何也?’曰:‘朝祭之服皆有黻冕,朱子則以此謂專指祭服,而楊氏又看作朝服矣。’又問:‘朱子何以專指祭服?’曰:‘以本文“致孝乎鬼神”者而知其為祭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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