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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4_111雍也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04_111雍也

【雍也】

問:‘也可使南面’,注:‘有人君之度。’
答:或問,‘“有人君之度”,何以知其然耶?’朱子曰:‘這又無稽考[1]。以前篇“不佞”之譏、後章“居敬行簡”之對而有以知其然也。’又曰:‘“南面”而不曰“為政”,則疑其主於德而言也。’或問。
問:居敬而行簡。
答:朱子曰,大率夫子之意,但言其人之可,而以其簡者明其所以可。雖不正言其居簡之失,而所謂可者,固有未盡善之意矣。仲弓乃能默契聖人之微旨,而分别其居敬、居簡之不同,夫子所以深許之。或問,下同。○曰:‘居敬、居簡之不同,何也?’曰:‘持身以敬,則心不放逸而義理著明,故其所以見於事者,自然操得其要,而無煩擾之患。若所以處身者既務於簡,而所以行之者又一切以簡為事,則是義理準則既不素明於内,而紀綱法度又無所持循於外也。太簡之弊,將有不可勝言者矣。程子之言蓋已曲盡其旨,熟考而深思之可也。’○謝氏〔似〕以居敬為舉其大,居簡為略其細,〔疑〕亦未安。夫君子無衆寡、無(大小)〔小大〕、無敢慢敬,豈獨為舉其大哉!且居敬而行簡者,自然理得而不煩之謂,亦非有所略也。有所略,則與不事事者〔無以〕異矣。○居簡行簡,‘程子以為不簡,何也?’曰:‘程子以其有心於簡而言耳。然内無道揆,外無法守,苟以無事於一時可也,久則蠱弊生〔焉〕,將不勝其多事矣。’[2]
問:‘今也則亡’,注:‘深惜之,又以見真好學者之難得。’
答:蓋‘深惜之’者,謂‘今也則亡’也;‘真好學者之難得’者,謂‘未聞好學者也’。
問:‘不貳過’,程子張子之説如何?
答:朱子曰,愚嘗聞之師矣。曰:‘程子〔云〕“不貳過”者,念慮小差,隨即冰釋,不復形於心術之間;若如張子[3]之言,則是心常有過,而直遏閉之使不形於事爾。(亦)何足以為顔子乎?蓋其所論過字則是,而所以為不貳者則非。學者不可不審而别之也。’或問。
問:注‘學以至乎聖人之道也’。
答:道者,方法之謂,言學以至乎聖人底法也。
問:注‘其性鑿矣’。
答:此性字指本然之性也。性固自若也,豈被人鑿了?然語意與天理滅、心德亡同,皆自其人自絶於天理而言之歟?
問:子華與之粟五秉,原思與之粟九百。聖人不拒其請,不責其辭,何也?
答:朱子曰,‘楊氏深譏世之君子以嗇與為吝、寡取為廉者’,善矣,抑其大意有未安者。‘蓋聖人以義制事,雖極謹嚴,而其宏裕寬大、優暇廉退之意,又未嘗不行乎其間也。故雖以富為不當繼,而不直拒冉子之請;雖以禄為當受,而不責原憲之辭,且又教(人)以及人,而不曰以為私積也。若徒知彼之説而不察乎此,則其流之弊,將使實吝者得託於一介不與之説以蓋其陋,實貪者得託於受天下之説以便其私,至於輕財重義、清苦廉遜之人則必衆疾而共排之,以為是皆不近人情而欺世以盜名者。此其為害,且將舉一世而溺之(汙穢)〔穢汙〕沉濁之中,不但(如有)〔有如〕所譏之〔者〕紛紛(者)而已也。故愚嘗竊以為學者未得中行,不幸而過,寧與毋吝,寧介(無)〔毋〕貪,則庶其不失聖人之意’。[4]或問。○曾氏曰,或問:‘冉求之請,夫子不與,可乎?’曰:‘請而不與則固,與而不至於傷惠則可矣。’○胡氏曰:冉子為其母請,聖人所以重違而少與之也。或問。
問:‘犂牛之子’,注:‘不係於世類,尚矣。’
答:字書‘尚,曾也’。
問:‘三月不違仁’,‘日月至焉’。
答:或問於朱子曰,‘其以三月期,何也?’曰:‘顔子之於仁,熟矣,然以其猶有待於不違而後一也,是以至於逾時之久,而或不無念慮之差焉。然其復不遠,則其心之本然者又未嘗有所失也。向使天假之年,大而化之,則其心與仁無待於不違而常一,而又豈復可以三月期哉!’曰:‘“日月至焉”者,何也?’曰:‘此言諸子從事於仁,或能終日而不失,或能終月而不失也。’或問。○延平曰:‘日月至焉氣象’,‘某之意只謂能存養者積久亦可至此。若比[5]之不違氣象,又迥然别也。今之學者雖能存飬,知有此理,然旦晝之間一有懈焉,遇事應接舉處不覺打發機械,即離間而差矣。唯存養熟,道理明,習氣漸爾消鑠,道理油然而生,然後可進,亦不易也。來諭以謂能存飬者無時不在,不止日月至焉。若如此時,卻似輕看了也,如何’?延平答問。
問:注‘内外賓主’。
答:小注二説不同。然所謂仁,譬之則屋也,‘三月不違’者,常在内,雖間或有出時,便是主也;‘日月至焉’者,常在外,雖間或有入時,便是賓也者。尤似分曉。
問:注‘心不違仁’。仁,人心也,心與仁宜一矣。而曰‘心不違仁’,則心之與仁又若二物焉,奈何?
答:朱子曰,孟子之言非以仁訓心也,蓋以仁為心之德也。人有是心,則有是德矣,然私欲亂之,則或有是心而不能有是德,此衆人之心所以每至於違仁也;克己復禮,私欲不萌,則即是心而是德存焉,此顔子之心所以不違於仁也。故所謂違仁者,非有兩物而相去也;所謂不違者,非有兩物而相依也。深體而默識於言意之表,則庶乎其得之矣。或問。
問:注‘幾非在我者’。
答:‘非在我’者,謂自家着力不得。
問:仲由可使從政。
答:胡氏曰,季氏宰久矣,此問從政,謂可使為大夫否也。蓋宰有家事而已,大夫則與聞國政也。然康子卒不能與三子同升諸公,此之所以卒不競。或問。
問:伯牛有疾。
答:先儒以為癩。朱子曰:‘以淮南子而言耳,其信否則不可知也。’
問:‘亡之’,或曰:‘謂必死也。注所謂“蓋與之永訣”是也。’或曰:‘亡、無同,注所謂“不應有此疾”是也。’二説孰是?
答:下説是諺解也,然上説恐是。○史李將軍傳曰‘恐亡之[6]’,亦謂死也。
問:注‘以德行稱’。
答:以德行稱,而亞於也。
問:不改其樂。
答:或問樂之説。朱子曰:‘程子言之詳矣,然其言皆若有所指者,而卒不正言以實之,所謂“引而不發,躍如也”,學者所宜(深)〔詳〕味也。’范氏‘富貴能憂之説,則亦得乎言外之意也。吕氏以理義悦心言之,〔尤〕非所以語顔子者。謝氏心不與物交之説,求顔子用心所在而不可得之説,則又〔流而〕入於佛之門者耳。獨楊氏之説,為庶幾乎程子者耳。’‘程子蓋曰顔子之心無少私欲,天理渾然,是以日用動静之間,從容自得,而無適不樂,不待以道為可樂然後樂也。’王信伯‘又以為心上一毫不留,若有心樂道則有着矣,道亦無可樂,莊子所謂‘至樂無樂’是也。以是為説,則又流於異端之學,而不若樂道之雖淺而猶有據也。彼其及門升堂親受音旨,而其差失〔有〕若此者,而況於後世之傳聞者哉!’[7]或問。
問:‘汝為君子儒’,小注輔氏曰:‘此〔必〕子夏始見時事。’則其曰‘切問近思’者,必在其後乎?
答:然。洪氏曰:讀論語者,必先知其言之先後。若‘也魯’,必先於‘一唯’之對也;‘片言折獄’,必後於‘之行詐’〔也〕;子張‘未仁’,必先於‘能行五者’也;子夏‘切問近思’,必後於‘小人儒’也。門人所記,初無次序,不可以不考也。或問。
問:澹臺滅明‘非公事’。
答:或問,‘“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然則滅明之所謂公事〔者〕,何事也?’朱子曰:‘以士民之分言之,則凡飲(酒)〔射〕讀法而(郡)〔羣〕至於有司者,公事也;以邑宰之知己而訪問焉,則凡一邑之間利病休戚之所關,而當以告於有司者,亦公事也。以是而至其室,亦何嫌之有?且既曰“得人”矣,則安知其不已受署而為之屬乎?去古既遠,風俗之變不可知,固有不可以懸料而盡知者。然大意(其)〔斷〕無煦濡媚悦之私,則亦可見矣。’[8]或問。
問:人之生也直。
答:朱子曰,程伯子之言,約而盡矣。蓋上生字為‘始生’之‘生’,下生字為‘生存’之‘生’,雖若不同,而意實相足。蓋〔曰〕天之生是人也,實理自然,初無委曲,彼乃不能順是,而猶能保其(生)〔終〕焉,是其免特幸而已矣。[9]蘇氏曰:罔,不直也。天之生物必直,其曲必有故,非生之理也。木之曲也,或抑之;水之曲也,或礙之。水不礙、木不抑,未嘗不直也,凡物皆然,而況人乎?故生之理直,不直而生者幸也,非正也。或問。
問: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
答:朱子曰,‘人道之所宜,近而易知也,非達於事理,則必忽而不務,而反務其所不當務者矣;鬼神之理,幽而難測也,非達於事理,則其昧者必至於慢,惑者必至於瀆矣。誠能專用其力於人道之〔所宜而〕易知者,而不昧不惑於鬼神之難測者,則是所謂智也。’或問:‘所謂鬼神者,非祀典之正耶?〔則〕聖人使人敬之,何也?〔若〕以為祀典之正耶?則又使人遠之,何也?’曰:‘聖人所謂鬼神,無不正也。其曰遠者,以其處幽,故嚴之而不瀆耳。若其非正,則聖人豈復謂之鬼神哉?在上則明禮以正之,在下則守義以絶之,固不使人敬而遠之,亦不使人褻而慢之也。’[10]或問。
問:‘先難後獲’,問仁而夫子告之以此,何也?
答:朱子曰,為是事者必有是效,是亦天理之自然也。然或先計其效而後為其事,則其事雖公,而意則私,雖有成功,亦利仁之事而已。若夫仁者,先為其事,不計其效,惟循天理之自然,而無欲利之私心也。董子所謂“仁人者,正其(義)〔誼〕不謀其利,明其道不計其功”,正謂此意爾。然正(義)〔誼〕未嘗不利,明道豈必無功?但不自(先)〔夫〕功利者而為之耳。[11]或問。
問:‘知者樂水’,注:‘動静以體言。’
答:或問,‘程子謂樂水、樂山與夫動静皆言其體,而吕氏又以體用分之,如何?’朱子曰:‘程子所謂體者,體段之云耳,非有體用之分也。’或問。
問:‘一變’,注‘誇詐’。
答:字書‘誇,大也’。
問:注‘從簡尚功之治,太公之遺法變易盡矣’。史記曰:‘太公之封於也,為從簡尚功之治。’今曰變易,何也?
答:桓公不立卒伍,不脩甲兵,作内政而寄軍令,亦可謂之從簡;桓公令官長期而書伐,蓋期年報功亦可謂之尚功,而此非制云,則桓公之治固有異於太公之法矣。然則程子所謂從簡、尚功者,非出於太公之説,而文字偶與之相類歟?
問:注‘施為緩急’。
答:其所施為,在有當緩者,有當急者;在亦有當緩者,有當急者。○朱子曰:以地言之,則險而平;以財言之,則厚而薄;以勢言之,則强而弱;以俗言之,則尚誇詐而習禮義,蓋其風氣本不同矣。而太公,尊賢尚功;伯禽,尊尊親親,其治化又不同矣。桓公管仲不無變亂太公之法,而益趣於薄;則雖曰衰弱廢墜,而其規模氣象,猶有周公之遺意,則其舊俗之變,又不同也。是以自其本而言之,則雖太公之盛時,已必一變而後可以至於周公伯禽之王道;自其末而言之,則俗益壞之後,又必一變而後可以及之衰也。然當是時,非夫子之得邦家,亦孰能成此一變之功哉?或問。
問:觚不觚。
答:上‘觚’指其器,下‘觚’語其制。或問。
問:‘井有人焉’,‘不可陷’。若往視,而井實有人,則如之何?
答:蘇氏曰,拯溺,仁者之所必為也;殺其身無益於人,仁者之所必不為也。惟君父在險,則臣子有從之之道,然猶挾其具,不徒從也,事迫而無具,雖徒從可也。其餘則使人拯之,要以窮力所至而已。朱子曰:蘇氏之説,所以處於輕重緩急之間者密矣。或問。
問:‘子見南子’,夫子曷為而不辭也?
答:朱子曰,‘南子之行則醜矣,然其願見,蓋亦有善意焉。且(南子雖妾,靈公)〔君〕既以為夫人,而己將仕於其國,則所謂禮從宜、使從俗者,其亦有所不得已(焉)者矣。又況聖人道隆德盛,雖磨而不磷,雖涅而不緇,亦何為拘拘譾譾於此,而避一見之嫌乎?’或曰:‘子路之不悦也,不告以可見之理而誓之,何也?’曰:‘曾氏之言得之矣。曾氏曰:“見南子過物,〔子〕之行,子路不悦,非(若)常談所能曉,故誓之如此。”’[12]或問。
問:‘中庸之為德’,注‘正道、定理’。
答:正,謂不偏;定,謂不易。
問:必也聖乎。
答:或問,‘“博施”、“濟衆”、“必也聖乎”,此言必聖人而後能之乎?’朱子曰:‘不然,此正謂雖聖人亦有所不能爾。“必也聖乎”蓋以起下文“病諸”之意,猶曰“必也射乎”而後言射之有争也。’或問。
問:欲立立人,欲達達人,仁也;能近取譬,恕也。其所以為仁恕之别,何也?
答:朱子曰,凡己之欲即以及人,不待推以譬彼而後施之者,仁也;以己之欲譬之於人,知其亦必欲此而後施之者,恕也。此其從容勉强固有淺深之不同,然其實不出乎常人一念之間,學者亦反求諸己而足矣。豈必博施濟衆,務為聖人之所不能者,然後得之乎?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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