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韩凭夫妇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韩凭夫妇 韩凭夫妇亦题《韩凭妻》、《相思树》。东晋志怪小说。干宝撰。载《搜神记》卷十一。《艺文类聚》卷四十、《法苑珠林》卷三十六、《太平寰宇记》卷十四皆引载(文各有异)。李格非等《文言小说》、成柏泉《古代文言短篇小说选注》皆录入。本事取自《列异传》。这是一个著名的民间故事。叙写:宋康王看见韩凭的妻子何氏美丽出众,便强行霸占。韩凭含愤被囚,不久自杀身亡。其妻何氏趁着与康王登台赏景之机,也跳台自尽。何氏在遗书里,要求将她与韩凭合葬;康王大发雷霆,硬是叫人将他们分葬两处。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奇迹:“宿昔之间,便有大梓木生于二冢之端,旬日而大盈抱。屈体相就,根交于下,枝错于上。又有鸳鸯,雌雄各一。恒栖树上,晨夕不去,交颈悲鸣,音声感人。”宋国人为此悲痛不已,就给此树起名“相思树”。小说通过韩凭、何氏夫妻的悲剧性遭遇,歌颂了他们生死不渝的爱情,揭露了封建君王的荒淫无耻和凶狠残暴。作品的结尾,奇幻地叙写了韩凭夫妇身入坟墓而精魂不死的情节,表达了人民群众的美好愿望,反映了人民不为暴力所屈的坚强意志。作品情节结构完整、人物形象鲜明生动。作品写韩凭夫妇从结合到被拆散而先后自杀,直到死后精魂不灭;他们生不能同室,盼死能同穴,而死不能同穴,化作鸟、树也要永远在一起,其贞洁挚爱之情,表现尽致。作品使正反两方面的人物形象相互衬托,收到了“人物形象极为鲜明突出”的艺术效果。从行文看出,宋康王(史载为战国时宋国的暴君,曾杀兄自立为王)越残暴,何氏越显得勇敢坚贞;韩凭夫妇爱得越深厚,宋康王越显得凶狠卑劣。作者是深得相反相成的奥妙的。作品对何氏重点用墨,刻画相当成功。她被宋康王霸占后,毅然决定自杀,表现了不慕富贵、勇于反抗的思想性格。在死志下定之后,她以密信向韩凭表白心迹,为了不被发现,信写得隐晦其词而又使人不难寻释其意;在选定了投台而死的方式之后,为了不受阻拦,事先“阴腐其衣”,表现了她的聪慧而有心计。最后遗书于带,要求合葬,其言婉转而意志果决,又表现出她对爱情的坚贞。总之,这一形象有血有肉,鲜明生动,在读者心中留下深刻印象。故事结尾,冢墓生树,魂化鸳鸯的幻想情节,描写颇有诗意,显示出“爱情战胜强暴,正义压倒邪恶”的意蕴,与汉乐府《孔雀东南飞》的结尾有异曲同工之妙。它实开“梁祝化蝶”之类爱情作品浪漫主义结尾的先河。作品善恶对照,爱憎分明,后来常被诗人所歌咏,为民间艺人所演唱。《李义山诗集》卷六《青陵台》则咏韩凭夫妇事,敦煌变文中的《韩明赋》也据此篇衍饰而成。元代庾吉甫的杂剧《烈女青陵台》即用此题材(已佚);越剧《相思树》和评剧《青陵化蝶》等,至今仍在舞台上演唱。 ☚ 庾衮 韩凭妻 ☛ 韩凭夫妇 韩凭夫妇中国古代神话。清张海鹏《学津讨原》本卷一一:“宋康王舍人韩凭,娶妻何氏,美,康王奇之。凭怨,王囚之,论为城旦。妻密遗凭书,缪其辞曰:‘其雨淫淫,河大水深,日出当心。’既而王得其书,以示左右,左右莫解其意。臣苏贺对曰:‘其雨淫淫,言愁且思也;河大水深,不得往来也;日出当心,心有死志也。’俄而凭乃自杀。 ☚ 梁清 彭祖 ☛ 《韩凭夫妇》 小说。干宝作。见《搜神记》。宋康王强夺其舍人韩凭之妻何氏,韩凭自杀。何氏不从,偷偷地将衣服腐坏,跳台自杀,左右拉衣服不住,何氏殉情而死。后来韩凭夫妇坟上长出相思树,上棲鸳鸯鸟。这个故事揭露了统治者的荒淫与残暴,歌颂了韩凭夫妇忠贞的爱情和何氏机智勇敢、坚贞不屈的斗争精神。情节完整,具有神活色彩和积极浪漫主义精神。 韩凭夫妇·干宝· 其妻乃阴腐其衣。王与之登台,妻遂自投台;左右揽之,衣不中手而死。遗书于带曰:“王利其生,妾利其死,愿以尸骨赐凭合葬!” 王怒,弗听,使里人埋之,冢相望也。王曰:“尔夫妇相爱不已,若能使冢合,则吾弗阻也。”宿昔之间,便有大梓木生于二冢之端,旬日而大盈抱。屈体相就,根交于下,枝错于上。又有鸳鸯雌雄各一,恒栖树上,晨夕不去,交颈悲鸣,音声感人。宋人哀之,遂号其木曰相思树;相思之名,起于此也。南人谓此禽即韩凭夫妇之精魂。 今睢阳有韩凭城。其歌谣至今犹存。 〔选自《搜神记》〕 这是一篇志怪小说,写的是战国时期的事。这篇微型小说运用譬喻,借助于幻想,塑造了韩凭的妻子何氏的形象,歌颂了韩凭夫妇生死不渝的爱情,富有浪漫主义色彩。 宋康王夺走了舍人韩凭的妻子何氏,“凭怒,王囚之,论为城旦。”城旦,是一种刑罚,白天防备寇虏,夜晚筑长城,实际上是一种苦役。霸占了人家的妻子,又罚丈夫去做苦役,可见康王是十分残暴的。但韩凭夫妇并没有屈服。 妻密遗凭书,缪其辞曰:“其雨淫淫,河大水深,日出当心。” 何氏的信用的都是暗语,康王及左右“莫解其意”。还是大臣苏贺解通了信的内容:“其雨淫淫,言愁也;河大水深,不得往来也;日出当心,心有死志也。”12个字竟包含了这么多的内容,真是言简意赅。更巧妙的是这封信用的全是譬喻。秦牧说:“美妙的譬喻简直像是一朵朵色彩瑰丽的花,照耀着文学。它又像是童话中的魔棒,碰到那儿,那儿就产生奇特的变化。”何氏的信用了譬喻,起了密码的作用,含蓄地向丈夫表达了相思之苦、相见之难,也表示了以死殉情的决心。运用了譬喻,使这篇小说顿生光彩,也充分表现了何氏的聪明才智。通过这封信何氏对爱情的坚贞不渝以及坚强不屈的斗争精神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久韩凭以死殉情。何氏“阴腐其衣”,当着康王与左右的面摔下高台,实现了她对丈夫发下的誓言。何氏机智勇敢的性格特点、忠于爱情不为暴力所屈的斗争精神,通过这一行动得到了进一步的表现。 何氏死后,康王“使里人埋之,冢相望也。”不久,奇迹出现了: 有大梓木生于二冢之端,旬日而大盈抱。屈体相就,根交于下,枝错于上。又有鸳鸯雌雄各一,恒栖树上,晨夕不去,交颈悲鸣,音声感人。 宋人把这两棵树称为“相思树”,南朝人认为鸳鸯即“韩凭夫妇之精魂。”小说这个结尾运用了幻想,富有浪漫主义色彩。秦牧说:“以生活真实为基础,加以提炼升华起来的幻想,有时即使情节离奇,却同样可以具有巨大的感人力量。”《韩凭夫妇》正是借助于幻想完成了人物形象的塑造,使韩凭夫妇生死不渝的爱情,不为暴力所屈的斗争精神得到了升华,同时也表达了人民的理想和愿望,曾强了作品的魅力。 《韩凭夫妇》的爱情故事影响是深远的,韩凭城的存在、歌谣的流传说明这个故事深入人心。李贺的《恼公诗》、李白的《白头吟》都提到有关的情节。敦煌写本中有一篇《韩朋赋》,比《搜神记》所记更曲折、生动,文辞也更加美丽,说明这个故事在民间一直流传并在不断的发展着。 韩凭夫妇“古来得意不相负,只今惟见青绫台。”这是唐代诗人李白的《白头吟》中的诗句。诗中所用的便是《韩凭夫妇》的典故,元代庾吉甫也曾用这个题材写过《烈女青绫台》的杂剧。《韩凭夫妇》还见于《艺文类聚》、《法苑珠林》、《太平广记》、《敦煌变文集·韩朋赋》诸书。它的故事至今还在民间流传,真可谓源远流长,显示了一部优秀文学作品的生命力。 本文载《搜神记》卷十一。故事说韩凭的妻子何氏因貌美而被康王夺走,还把韩凭囚禁起来做苦役。何氏暗中给韩凭捎信,说明自己准备以死相抗。韩凭闻讯后自杀,何氏也从高台上跳下摔死。宋康王把他们夫妇分葬在两处,两个墓上却生了两棵相思树,根枝交错,缠在一起。还有一对鸳鸯双栖树上,晨夕不去。故事哀惋动人,歌颂了韩凭夫妇生死不渝的爱情,暴露了封建统治者的荒淫残暴,表达了人民群众的感情与愿望——对恶势力的憎恨、反抗和对忠贞爱情的颂扬。 《韩凭夫妇》故事结构完整,描写细致生动,特别是人物形象非常鲜明,在中国早期小说中能达到这样的水平弥足珍贵。 据史书记载,宋康王是战国时宋国的暴君,他曾杀兄而自立为君。《韩凭夫妇》中的宋康王,也是这样一个形象。他夺人之妻,滥施暴刑,即便韩凭夫妻死后也不予合葬,表现了这个封建暴君的荒淫残暴。韩凭是个忠实于爱情的人,在见到何氏暗中给他的信后,便悲愤地自杀了。这个形象在文中着墨不多,却因“怒”、“死”二字被刻画得极为感人。小说中形象最鲜明的是韩凭之妻何氏。她对韩凭思念不已,密通书信,既不能与之相见,便以死明志,并言明“王利其生,妾利其死”,表现了何氏对爱情的忠贞和对恶势力的反抗。一对恩爱夫妻就这样被恶势力吞噬了。 然而,小说至此,作者又生妙笔:这对苦命夫妻化作精魂依然相思相恋。两个坟上长出两棵梓树,“屈体相就,根交于下,枝错于上”。他们的精灵化作鸳鸯“桓栖树上,晨夕不去,交颈悲鸣,音声感人”。此情此景当是悲读人之心,感闻者之怀;同时也达到了作者表现爱与憎之主题的艺术效果。 干宝所著《搜神记》在宋代已不传,今本《搜神记》二十卷乃后人辑缀而成。因此《韩凭夫妇》出现在不同版本中内容有所差异。如今本“左右揽之,衣不中手而死”句,《太平寰宇记》作“左右揽之,着手化为蝶。”唐人《韩朋赋》又有韩凭夫妇死后化石,乃化树,化鸳鸯。《山堂肆考》中说:“俗传大蝶必成双,乃梁山伯、祝英台之魂。又云韩凭夫妇之魂。”近人汪绍楹认为宋以后化蝶之说始广为流传。其实,化蝶也好,化树、化鸳鸯也好,都是人们对这个悲剧故事理想化的补充。《韩凭夫妇》的结尾与《孔雀东南飞》、《梁山伯与祝英台》之结尾是相似的,但《韩凭夫妇》更具有反抗的特点。康王的淫威没有得逞,而根枝交错的“相思树”与“交颈悲鸣”的鸳鸯鸟的传说至今为人们喜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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