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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谈龙录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谈龙录

谈龙录

诗文评。清赵执信作。此书系为批评王士禛而作,认为士禛过分追求神韵,流于玄虚,主张诗之外要有事在: “诗人贵知学,尤贵知道,东坡论少陵诗外尚有事在是也。”诗之内应有人在:“必使后世因其诗以知其人,而兼可以论其世。”又强调以意为主,语言形式只是表情达意的工具。不少见解颇精辟可取。有《饴山全集》本、《清诗话》本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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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龙录

谈龙录

诗话著作。清赵执信撰。此书一卷,书题得名于首则记载:王士禛、赵执信和洪昇三人谈龙论诗,王士禛本于“神韵”说的立场,不同意洪昇“诗如龙然,首尾爪角鳞鬣,一不具,非龙也”的见解,主张“诗如神龙,见其首不见其尾,或云中露一爪一鳞而已,安得全体?是雕塑绘画者耳”。赵执信左袒洪昇,强调须有完龙在握:“神龙者屈伸变化,固无定体,恍惚望见者,第指其一鳞一爪,而龙之首尾完好,故宛然在也。若拘于所见,以为龙具在是,雕绘者反有辞矣。”此处表明赵执信论诗与“神韵”说的分歧所在:王喜轻逸,赵重质实;王擅长即小见大,赵主张以大概小。二人之诗观,形同水火。赵执信服膺冯班、吴乔,书中自记曾三客吴门,遍求吴乔之《围炉诗话》而不得。吴乔的“诗中须有人在”一语,成为《谈龙录》批评王士禛的主要出发点。如指出王士禛《南海集》中诗多矫情,谓“清新俊逸”的诗风易流于“涂饰”。又谓时人(暗指王士禛)虽反对明七子的着唐人之优孟衣冠,但自己又穿上了宋人的优孟衣冠,所申均系“诗中须有人”之意。《谈龙录》批评王士禛,除了诗学观点对立的原因之外,还由于两人之间的私事诟厉。因此,《谈龙录》在记事议论之馀还夹带攻讦语调,颇有碍其立论的客观性。如他一面承认王为大家,以朱彝尊与之并立,但又不无微词,批评“朱贪多,王爱好”,以致遭到后世的讥议。有《清诗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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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龙录

诗话。一卷。清赵执信撰。赵执信(1662—1744),字伸符,号秋谷,晚号饴山老人。益都(今属山东)人。官至右春坊右赞善兼翰林院检讨。二十八岁被革职后,五十余年到处漫游。著有《饴山文集》、《饴山诗集》、《礼俗权衡》、《声调谱》和《谈龙录》。

《谈龙录》共三十六则。此书专为批驳王士禛诗论而作,持论多本冯班、吴乔之说。赵执信服膺吴乔“诗之中须有人在”之说以为名言,批评王士禛诗伪饰失实。他说:“夫必使后世因其诗以知其人,而兼可以论世,是又与于礼义之大者也。若言与心违,而又与其时其地不相蒙也,将安所得知之而论之。”据此,他批评王士禛以富贵而作穷酸之语:“司寇(指王士禛)昔以少詹事兼翰林侍讲学士,奉使祭告南海,著《南海集》。其首章《留别相送诸子》云:‘芦沟桥上望,落日风尘昏。万里自兹始,孤怀谁与论!’又云‘此去珠江水,相思寄断猿。’不识谪官迁客,更作何语?其次章《与友夜话》云:‘寒宵共杯酒,一笑失穷途。’穷途定何许?非所谓诗中无人者耶?”王士禛身为奉命祭告的钦差大臣,声势显赫,然而作诗都满纸落日尘昏,孤怀穷途,言不由衷。《谈龙录》还批评王士禛编选《唐贤三昧集》但尚兴会而舛错失实:“山阳阎百诗若璩,学者也。《唐贤三昧集》初出,百诗谓余曰:是多舛错,或校者之失,然亦足为选者累。”赵执信的批评,后来的诗论家袁枚也同意:“阮亭一味修饰容貌,所谓假诗是也。”

《谈龙录》因洪昇、王士禛和赵执信三人以龙喻诗的诗论而得名。洪昇“嫉时俗之无章”而提倡诗应写实:“诗如龙然,首尾爪角鳞鬣,一不具,非龙也。”王士禛则力主神韵而强调剪裁加工:“诗如神龙,见其首不见其尾,或云中露一爪一鳞而已,安得全体?是雕塑绘画者耳。”他批评洪昇的方法是雕塑绘画而不是写诗。赵执信则综合洪、王两人的说法加以折衷:“神龙者屈伸变化,固无定体。恍惚望见者第指其一鳞一爪,而龙之首尾完好,故宛然在也。苟拘于所见,以为龙具在是,雕绘者反有辞矣。”三人的说法,侧重确有不同。赵执信批评王士禛的“神韵说”脱离实际、缺少现实内容,针砭当时“浮响日增”的诗坛弊端。王士禛崇尚严羽“诗有别趣,非关理也”、“不涉理路,不落言筌”的话头,而鄙薄刘禹锡“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等有道之言(《香祖笔记》),贬低白居易的讽谕诗,认为“乐天诗可选者少,不可选者多,存其可者亦难”(《蚕尾文》)。赵执信则针对这些说法而提倡“诗外尚有事在”之说。《谈龙录》载:“诗人贵知学,尤贵知道,东坡论少陵‘诗外尚有事在’是也。”赵执信列举杜甫、白居易作为诗文载事、载道的成功典范,批评王士禛摒弃了中国从《诗经》开始的现实主义优秀传统。赵执信针对王士禛的一味神韵,而提倡诗歌风格的多元化,主张应由诗人从其气质所近而自由选择:“司空表圣云:‘味在酸咸之外。’盖概而论之,岂有无味之诗乎哉!观其所第二十四品,设格甚宽,后人得以各从其所近,非第以‘不著一字,尽得风流’为极则也。”他引唐诗为例,批评王士禛“蔽于严羽呓语”而不知诗歌创作道路是十分宽广的。

赵执信是王士禛的甥婿,《谈龙录》持论夹带攻讦,有失诸片面或言之过甚之处。但是赵执信是在承认王士禛为“大家”的前提下,对“神韵说”的偏颇有所纠正。因此,并不能用“诟厉”之评来评判此书。《四库全书简明目录》中指出:“王士禛与门人论诗,谓当如云中之龙,时露一鳞一爪,执信因作此书以排之。大旨主于诗中有人,不当为缥缈无著之语,使人人可用、处处可移。其说足救新城(指王士禛)末派之弊,似相反而实相成。”这语最为公允有见。

有《四库全书》本、《艺海珠尘》本、《谈艺珠丛》本、《适园丛书》本。通行本有人民文学出版社《谈龙录·石洲诗话》合印本,上海古籍出版社《清诗话》排印本,齐鲁书社《谈龙录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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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龙录》

《谈龙录》

清代诗话。作者赵执信,为康熙朝后期重要诗人。有《饴山全集》本、《贷园丛书》本、《艺海珠尘》本等,曾收入丁福保编辑的《清诗话》之中。今人陈迩冬重校人民文学出版社刊印《中国古典文学理论批评专著选辑》本。“谈龙”即谈诗。当时著名诗人王士禛言“诗如神龙,见其首不见其尾,或云中露一爪一鳞而已,安得全体、是雕塑绘画者耳”! 赵执信不以为然,认为“龙之首尾完好,故宛然在”,只不过“恍惚望见者,第指其一鳞一爪”而已。此书主旨在于反对当时诗坛上的形式主义诗风。其主要思想约略有四:一、强调“喜者不可为泣涕,悲者不可为欢笑,富贵者不可语寒陋,贫贱者不可语侈大,”文如其人,追求真感情。批评王士禛提倡的朦胧飘缈的“神韵”,流于空虚,诗中未见人。二、赞扬杜甫、白居易的现实主义态度,反驳了王渔洋对白居易等现实主义诗人的非难,要求诗人首先把握客观事物的全貌,再摄取其精粹入诗,“必使后世,因其诗以知其人,而兼可以论其世。”三、力主文以意为主,以语言为役,指斥王士禛过份追求语言的形式美而忽视作品的思想内容。四、主张艺术风格应从其所近,自由选择,反对王士禛一味推重“冲和淡远”风格的作法。

谈龙录

谈龙录

清·赵执信撰。一卷。执信 (1662—1744),字伸符,号秋谷、饴山老人。益都 (今属山东) 人。康熙十八年进士。官至左赞善。此书写成于康熙四十八年,是针对王士禛诗论加以专门抨击之作,持论多本冯班和吴乔。冯班有《严氏纠谬》之文,吴乔有“诗中须有人”之说,都是反对严羽《沧浪诗话》 中诗学主张的。而王士禛“神韵说”,正溯源于严羽。故赵氏在《谈龙录》中首先标举冯、吴二人,以示与王氏异途。
书中反对神韵说只崇尚诗歌形象的半隐半露,主张描绘事物的形式宜于变化多样,不可拘守一端。于是,针对王氏所说“诗如神龙,见其首不见其尾,或云中露一爪一鳞而已,安得全体?是雕塑绘画者耳。”反驳道:“神龙者,屈伸变化,固无定体; 恍惚望见者,第指其一鳞一爪,而龙之首尾完好,故宛然在也。苟拘于所见,以为龙具在是,雕绘者反有辞矣。”此书之名,亦由此而得。其次,以为司空图《诗品》设格甚宽,不应专取一端; 唐人诗歌创作之路甚广,境界颇高,不可仅以严羽“兴趣”说范围之。故云:“司空表圣云:‘味在酸咸之外’。盖概而论之,岂有无味之诗乎哉?观其所第二十四,设格甚宽,后人得以各从其所述,非第以‘不著一字,尽得风流’为极则也。严氏之言,宁堪并举?”其三,认为“阮翁 (士禛) 酷不喜少陵”,“又薄乐天”,无异于排斥诗歌之优秀传统:“乐天《秦中吟》、《新乐府》而可薄,是绝《小雅》也。”另外,还批判了王士禛诗歌创作中故为穷酸的伪饰之语,即“诗中无人”,不真实; 又批评其所编选之诗集多有疏忽失实之处,责以“惟论兴会”故尔。
总之,此书于王氏作了针对性之批评,自难免过甚之词,但却并未对王氏采取一无是处的态度,如谓:“次韵诗,以意赴韵,虽有精思,往往不能自由”,“纡回迁就,以致文义乖违,虽老手有时不免。阮翁绝意不为,可法也。”《四库全书总目》云: 赵执信《谈龙录》,“虽忿悁著书,持论不无过激。然神韵之说,不善学者往往易流于浮响。施闰章‘华严楼阁’之喻,汪琬‘西川锦匠’之戒,士禛亦尝自记之; 则执信此书,亦未尝非预防流弊之切论也。”评说比较中肯。有《饴山全集》本,《天壤阁丛书》本、《清诗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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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龙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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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话。一卷。清赵执信撰。赵执信(1662—1744),字伸符,号秋谷,晚号饴山老人。益都(今属山东)人。官至右春坊右赞善兼翰林院检讨。二十八岁被革职后,五十余年到处漫游。著有《饴山文集》、《饴山诗集》、《礼俗权衡》、《声调谱》和《谈龙录》。
《谈龙录》共三十六则。此书专为批驳王士禛诗论而作,持论多本冯班、吴乔之说。赵执信服膺吴乔“诗之中须有人在”之说以为名言,批评王士禛诗伪饰失实。他说:“夫必使后世因其诗以知其人,而兼可以论世,是又与于礼义之大者也。若言与心违,而又与其时其地不相蒙也,将安所得知之而论之。”据此,他批评王士禛以富贵而作穷酸之语:“司寇(指王士禛)昔以少詹事兼翰林侍讲学士,奉使祭告南海,著《南海集》。其首章《留别相送诸子》云:‘芦沟桥上望,落日风尘昏。万里自兹始,孤怀谁与论!’又云‘此去珠江水,相思寄断猿。’不识谪官迁客,更作何语?其次章《与友夜话》云:‘寒宵共杯酒,一笑失穷途。’穷途定何许?非所谓诗中无人者耶?”王士禛身为奉命祭告的钦差大臣,声势显赫,然而作诗都满纸落日尘昏,孤怀穷途,言不由衷。《谈龙录》还批评王士禛编选《唐贤三昧集》但尚兴会而舛错失实:“山阳阎百诗若璩,学者也。《唐贤三昧集》初出,百诗谓余曰:是多舛错,或校者之失,然亦足为选者累。”赵执信的批评,后来的诗论家袁枚也同意:“阮亭一味修饰容貌,所谓假诗是也。”
《谈龙录》因洪昇、王士禛和赵执信三人以龙喻诗的诗论而得名。洪昇“嫉时俗之无章”而提倡诗应写实:“诗如龙然,首尾爪角鳞鬣,一不具,非龙也。”王士禛则力主神韵而强调剪裁加工:“诗如神龙,见其首不见其尾,或云中露一爪一鳞而已,安得全体?是雕塑绘画者耳。”他批评洪昇的方法是雕塑绘画而不是写诗。赵执信则综合洪、王两人的说法加以折衷:“神龙者屈伸变化,固无定体。恍惚望见者第指其一鳞一爪,而龙之首尾完好,故宛然在也。苟拘于所见,以为龙具在是,雕绘者反有辞矣。”三人的说法,侧重确有不同。赵执信批评王士禛的“神韵说”脱离实际、缺少现实内容,针砭当时“浮响日增”的诗坛弊端。王士禛崇尚严羽“诗有别趣,非关理也”、“不涉理路,不落言筌”的话头,而鄙薄刘禹锡“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等有道之言(《香祖笔记》),贬低白居易的讽谕诗,认为“乐天诗可选者少,不可选者多,存其可者亦难”(《蚕尾文》)。赵执信则针对这些说法而提倡“诗外尚有事在”之说。《谈龙录》载:“诗人贵知学,尤贵知道,东坡论少陵‘诗外尚有事在’是也。”赵执信列举杜甫、白居易作为诗文载事、载道的成功典范,批评王士禛摒弃了中国从《诗经》开始的现实主义优秀传统。赵执信针对王士禛的一味神韵,而提倡诗歌风格的多元化,主张应由诗人从其气质所近而自由选择:“司空表圣云:‘味在酸咸之外。’盖概而论之,岂有无味之诗乎哉!观其所第二十四品,设格甚宽,后人得以各从其所近,非第以‘不著一字,尽得风流’为极则也。”他引唐诗为例,批评王士禛“蔽于严羽呓语”而不知诗歌创作道路是十分宽广的。
赵执信是王士禛的甥婿,《谈龙录》持论夹带攻讦,有失诸片面或言之过甚之处。但是赵执信是在承认王士禛为“大家”的前提下,对“神韵说”的偏颇有所纠正。因此,并不能用“诟厉”之评来评判此书。《四库全书简明目录》中指出:“王士禛与门人论诗,谓当如云中之龙,时露一鳞一爪,执信因作此书以排之。大旨主于诗中有人,不当为缥缈无著之语,使人人可用、处处可移。其说足救新城(指王士禛)末派之弊,似相反而实相成。”这语最为公允有见。
有《四库全书》本、《艺海珠尘》本、《谈艺珠丛》本、《适园丛书》本。通行本有人民文学出版社《谈龙录·石洲诗话》合印本,上海古籍出版社《清诗话》排印本,齐鲁书社《谈龙录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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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龙录

诗话集。清赵执信撰。1卷。执信是王士祯甥婿,但与王的诗论意见不合。《谈龙录》中诗论若干则,几乎皆针对王士祯的“神韵”说而发。王曰:“诗如神龙,见其首不见其尾,或云中露一爪一鳞而已。”赵不满其说的虚幻,以为“神龙者,屈伸变化,固定无体;恍惚望见者,第指其一鳞一爪,而龙之首尾完好,固宛然在也。若拘于所见,以为龙具在是,雕绘者反有辞矣。”昆山吴乔著《围炉诗话》,主张“诗中须有人在”,执信尊奉吴乔论,借以批评士祯诗中无人,认为“诗以言志,志不可伪托”。执信批评王士祯之诗论,虽不免夸大其辞,但在指明王失于倾向形式主义的创作方法方面,有一定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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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龙录》tan long 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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