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诗经通论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诗经通论 诗经通论诗经学专著。十八卷。清姚际恒(1647—1715)撰。姚际恒,字立方,号首源,安徽休宁人,长期寓居浙江仁和(今杭州),诸生。博览群籍,潜心百家,年五十始作《九经通论》,历十四载至康熙四十四年(1705)成书,《诗经通论》为其中的一种,又著有《庸言录》,末附《古今伪书考》。《诗经通论》有姚氏自序,目录卷前有《诗经论旨》和《诗韵谱》,从自序和《论旨》中可以窥见作者的诗学观点。对于前人的诗学著作,他认为“《毛传》古矣,惟事训诂,与《尔雅》略同,无关经旨;虽有得失,可备观而弗论,《郑笺》卤莽灭裂,世多不从,又无论矣”,故是书的重点是评论《诗序》和《诗集传》,他认为《诗序》是卫宏所作,驳杂不可信,并举《大雅·抑》、《周颂·潜》两篇序文,以为《诗序》晚出之证;对《集传》则讥诋尤力,且多过激之词,攻朱甚于攻《序》,矫枉过正,有失公允。姚氏自视甚高,笔舌滔滔,放言高论,批评汉人之失在于固,宋人之失在于妄,明人说诗之失在于凿。他认为把《关雎》篇的“雎鸠”说成“挚而有别”,把《汉广》中的“乔木”说成“上疏无枝”,都是陈言习语,凿空妄谈。姚氏论诗,主张排除汉、宋门户之见,从诗篇本文去探求诗旨。故其书力去陈言,用文学观点解释诗义,确为一大特色。对于具体诗篇,或诠释诗旨,或分析作法,或圈评鉴赏,皆有独到之见。如说《鄘风·君子偕老》中的“邦之媛”,犹后世所言“国色”,认为此篇是宋玉《神女赋》、曹植《感甄赋》的滥觞;谓《豳风·东山》“末章骀荡之极,真是出人意表。后人作从军诗必描写闺情,全祖之”。书中评注鉴赏,亦不乏精彩之论:如《葛生》第四章“夏之日,冬之夜”,第五章改为“冬之夜,夏之日”,姚氏评曰:“此换句特见时光流转。”《七月》“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之下,姚氏评曰:“无寒字,觉寒气逼人。”凡此,皆赏析独到,大可启发读者文思,提高鉴赏能力。姚氏曾对宋人提出的“趁韵”之说,作了进一步的发挥。如解《丘中有麻》,谓子嗟、子国必非人名,而是“丘中有麻”之“麻”字,“丘中有麦”之“麦”字的“趁韵”字,并推论《鄘风·桑中》之“孟弋”、“孟庸”,《郑风·山有扶苏》之“子充”,说“弋”、“庸”、“充”都是“趁韵”的用词。按照这样的解释,《丘中有麻》、《桑中》、《山有扶苏》说的都只是一个人,不是两个人,更不是三个人。诗歌须要协韵,须要重复,因而用了没有意义的“趁韵”字,与内容无甚关系,这确是姚氏的一个重要论点,如果此说能够进一步完善,《国风》中不少难题,可望迎刃而解。这些独特的见解,在汉、唐人的经解中是找不到的。《诗经通论》有清道光十七年(1837)韩城王笃刻本,又有1927年双流郑璋复印本和1958年中华书局排印顾颉刚标点本。 ☚ 诗绎 毛诗稽古编 ☛ 诗经通论 诗经通论清初姚际恒著。卷前有《诗经论旨》、《诗韵谱》二篇。当时正值汉学与宋学激烈论争,姚际恒不为二者所囿,独立解诗,探求诗旨,并在《自序》中批评道:“前之遵《序》者,《集传》出而尽反之; 以遵《集传》;后之驳《集传》者,又尽反之而仍遵《序》;更端相循,靡有止极。”指出“汉人之失在于固”,《诗序》解《诗》“虽不无一二宛合,而固滞、胶结、宽泛、填凑,诸弊丛集”;“宋人之失在于妄”。《诗集传》虽驳《诗序》之非,但仍有不少因袭旧说之处,甚至“时复阳违《序》而阴从之,而且违其所是,从其所非焉,武断自用,尤足惑世”;同时指出“明人之失在于凿”。其解说《诗经》,“惟是涵詠篇章,寻绎文意.辨别前说,以从其是而黜其非”,力求探求诗之本义,亦不拘于朴学家的繁琐考证,自由立论,大胆发微,采取求实的态度,对难解或不详之处也阙而存疑,不妄发论。对各篇的艺术表现手法,如赋、比、兴的运用,章法的讲究等也有评论。姚氏在《诗经》研究上首开自由研究之风,此后方玉润撰《诗经原始》即主要受其影响。 ☚ 诗广传 诗古微 ☛ 诗经通论 诗经通论清人皮锡瑞撰。作为今文学派的又一代表,皮锡瑞采录三家诗说,分别论述了“毛传不可信”、“毛义不及三家”、“诗序今文可信古文不可信”,以鲜明的态度倡言今文诗而驳难古文诗,并采取举例及引述前人著述、见解等方式进行论述。此外,还论述了十五国风之次当从郑玄《诗谱》、诗皆入乐、孔子删诗、笙诗及逸诗等问题,认为“诗教温柔敦厚,在婉曲不直言”,对《诗经》中的爱情诗篇,要求读者不要“以文害辞”,应知晓其微言大义。《诗经通论》采取论证形式表述观点,并带有鲜明的倾向性,从宏观的角度论《诗》,并多取三家诗说、史籍故记、前人叙说以为论据,有一定的价值。 ☚ 读风偶识 诗经原始 ☛ 诗经通论《诗经》研究著作。十八卷。清姚际恒撰。姚际恒(1647—约1715),字立方(一谓字善夫),号首源。祖籍安徽新安,寓居浙江仁和(今杭州)。康熙时诸生,博涉群书,后专事经学。五十岁开始注经,凡十四年而书成,名《九经通论》。《诗经通论》就是其中之一。《九经通论》除《诗经》、《仪礼》两种外,其他均已亡佚。 卷前有《诗经论旨》、《诗韵谱》两篇。《诗经论旨》为作者治《诗》的大纲。《诗韵谱》根据平水韵韵部,将《诗经》押韵情况分为本韵、通韵、叶韵三类。《诗经通论》正文的内容,除《诗经》经文外,包括注韵类,标赋、比、兴,加评语,文字训诂,以及诗旨分析。前三种都是夹注,后二种置于诗后,《毛诗序》被废弃不用。 朱熹《诗集传》自从元、明二代作为科举取士标准之后,几乎取得一统天下的地位,士子们甚至只知《诗集传》而不知有《毛诗》。而有些学者则专门反对《诗集传》,完全遵奉《毛诗序》,如明代郝敬的《毛诗原解》。但这种囿于成见的聚讼,不辨是非,只能是专己守残而已。此等流弊,至清初仍很有影响,因此姚际恒以“涵泳篇章,寻绎文义,辨别前说,以从其是而黜其非”(《自序》)的原则解《诗》,其论一出,“听者欣然,以为得未曾闻”(王笃《序》)。在《诗》学领域吹进一阵清新的风。其实,姚际恒治《诗》的原则,同朱熹的“章句以纲之,训诂以纪之,讽咏以昌之,涵濡以体之”(《诗集传·自序》)的治《诗》原则,在方法论上是相似的,所以他们都能对前人的成说提出质疑,都能倡立自己的新说。尽管姚际恒力诋朱熹《诗集传》,但在《诗经》研究史上,两人都属于创新者的类型。 《诗经通论》的精彩之处在“诗旨分析”,缺憾之处也在于此。如《卫风·硕人》,《毛诗序》根据《左传》,认为是卫庄姜美而无子,诗人同情她而作此诗。朱熹也从《序》说,姚际恒一般很推崇《左传》关于诗旨的记载,认为“若此者真《诗》之序也”(《自序》)。但是对《硕人》,他还是坚持从诗篇本身内容出发,认为“诗中无闵意”,《左传》也不过是“据后事为说,不可执泥”。他涵泳篇章的结果,认为这是庄姜初嫁卫国,国人赞美她的诗。此解比较符合诗篇的情调。又如《召南·野有死麕》,是一首描写男女爱情的美丽诗篇,但历来不知被曲解了多少次。《毛诗序》说是“恶无礼”;朱熹说是“女子有贞洁自守,不为强暴所污者”;王柏斥之为“淫诗”,要将其从《诗经》中删去;方玉润又将其穿凿为“拒招隐”的诗。姚际恒根据诗中用词,提出“此篇是山野之民相与及时为昏姻之诗”,相当有眼光。尤其对末章“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他认为“定情之夕,女属其舒徐而无使帨感、犬吠,亦情欲之感所不讳也欤?”肯定这是描写男女情爱炽热的诗句,更是道封建经师所不敢道。可惜,作者解诗并非都那么精辟,如《召南·摽有梅》,诗句中女求男之意明白无疑,《毛诗序》说“男女及时”,《毛传》解释为“急辞”、“不待备礼”,朱熹虽给它套上“贞信自守”的桎梏,但也指出“惧其嫁不及时”的一面,这些说解虽不能完全切合诗旨,但总算相去不远。而姚际恒却异想天开地将这首诗解释为“卿大夫为君求庶士之诗”,他的理由是:“男求乎女,此天地之大义,乃以为女求男,此‘求’字必不可通。而且忧烦急迫至于如此,廉耻道丧,尚谓之《二南》之风,文王之化,可乎!”有这样一段封建伦理横亘于胸中,眼光自然就失真了。此外,作者攻朱不遗余力,虽然有廓清流弊的作用,但学术上难免显得偏激,有故意唱反调的倾向。如朱熹倡“淫诗”说,作者就必以“刺淫之诗”驳斥之。其实“刺淫之诗”无非重弹《毛序》老调,比“淫诗”说离开诗旨更为遥远。 作者对诗句还加有圈评,这完全是从文学角度出发,已越出经学的范围。他说:“诗何以必加圈评……予亦以明诗旨也。知其辞之妙而其义可知,知其义之妙而其旨亦可知。学者于此可以思过半矣。”(《自序》)他深谙文学作品中主题与文字之间的关系,识见高人一等。方玉润《诗经原始》在这一点上就是步其后而有所发展。 作者仿朱熹《诗集传》,为每章诗都标出赋、比、兴,他还增加了“兴而比”一类,认为“增其一途焉,则兴、比可以无淆乱矣”(《诗经论旨》)。虽然这一增设未能真正触及赋、比、兴的实质区别,但亦可自成一说。至于他的标韵,以平水韵韵目为标准,基础就是错的,无可称道。 总之,《诗经通论》的可贵,在于摆脱汉、宋门户之见,就诗论诗的独立精神。在以复兴汉学为特点的整个清代《诗》学中,具有这种精神的不过姚际恒和方玉润、崔述等数人,而姚氏为其首。 有道光十七年《1837)韩城王笃刻本,又有1927年双流郑璋复刻本。现在通行的是中华书局1958年出版的校点本,是顾颉刚先生在二十年代据王刻本校点的。 诗经通论 诗经通论(清)姚际恒撰姚际恒(1647—约1715)清安徽新安人,字立方(《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谓字善夫),号首源。长期居住在浙江的仁和。康熙时诸生。与毛奇龄同时,也是毛在学问上的诤友。少折节读书,泛滥百家,既而尽弃词章之学,专事于经。阅十四年而成《九经通论》。此外并有《古今伪书考》、《好古堂书画记》、《庸言录》等著作。据闫若璩《古文尚书疏证》与张穆《阎潜邱先生年谱》所载,阎若璩对于伪古文《尚书》的考证,多引证姚际恒《尚书通论》的见解。毛奇龄 《西河诗话》也盛称其经学根柢的深厚。可见在清初,姚际恒即以博淹通敏与大胆疑古为学术界所见重。其所著除《九经通论》 中的《诗经》、《仪礼》两种,以及《古今伪书考》、《好古堂书画记》等几种外,大多已亡佚。姚际恒的 《诗经通论》在《诗经》研究中是一部重要的著作。宋代开始,学者对“传”、“笺”、“诗序”的本身发生怀疑。最初是欧阳修的《毛诗本义》和苏辙的《诗经传》,后来又有郑樵的《诗辨妄》和王质的《诗总闻》,而集大成的是朱熹的《诗集传》。宋代以后,又有一些祖述毛、郑的人,据《诗序》来攻击朱熹,如马端临明白地提出“书序可废,而诗序不可废”“雅、颂之序可废,而十五国风之序不可废”;在清朝汉学大盛的时候,像陈启源的《毛诗稽古篇》、陈奂的《诗毛氏传疏》等都是以攻朱尊序著名的。尊序与宗朱,是几百年诗经学研究中激烈争论的中心。在这期间,能够不牵涉到这个议论纷争中去,而能从诗的本义说诗的,只有姚际恒、崔述、方玉润等几个人。《诗经通论》的可贵之处,在于它不依傍诗序,不附和集传,能从诗的本文中探求诗的意旨,从而对诗经的内容作了比较实事求是的解释。作者在自序中谓“惟是涵泳篇章,寻绎文义,辨别前说,以从其是而黜其非”;摆脱汉、宋人的门户之见,大胆地怀疑古人的说法,置诗经于平易近人之境,这种自由立论,不拘泥于朴学家繁琐饾饤的考据,开辟了说诗的新风气。姚氏指出 《集传》虽然表示力反序说,但因袭旧说之处仍然不少,甚至于“时复阳违之而阴从之”。元、明以后,朱熹的《诗集传》被封建朝廷定为科举取士的准则,同样成为拘囿知识分子头脑的工具,姚际恒的这种抨击,客观上起了一种启蒙破惑的作用。当然,姚际恒终究是一个封建时代的读书人,他不能不受到封建礼教思想和传袭的 《传》、《疏》学说所局限。对于一些天真活泼的男女恋歌,他都认为是“刺淫之诗”。对于一些男女相思之情的作品,姚氏同毛、郑一样,硬加上君臣或朋友思念等等的封建教条,将正面的描写说成反面的讽刺。可见他虽然可以攻诗序、攻朱熹,而对于封建社会的基本伦理系统是不能打破的。本书有道光十七年(1837)韩城王笃刻本;又有1927年双流郑璋覆刻本;顾颉刚先生曾据王刻本加以校点,1958年中华书局采用此本重印。 ☚ 诗说三卷 诗经论旨一卷 ☛ 诗经通论清姚际恒(1647—约1715)撰。十八卷。际恒字立方,号首源,安徽新安人,康熙朝诸生。少时折节读书,泛览百家。既而尽弃词章之学,专事经学。十四年间屏绝交游,潜心研核,遂成《九经通论》百七十卷。是编即其中之一论。其说诗,以为汉人之失在于固,世代相传,恪守家法,虽踳驳胶结,尤信而不疑。宋儒之失在于妄,由力诋“诗序”之诬进而大肆放言,谓郑诗为淫,谓“三百篇”失次。于是,不依傍“诗序”,不盲从“集传”,唯涵咏篇章,寻绎文义,辨别前说,以从其是而黜其非。《四库全书总目》诋其学术甚厉,然其为时人所称引。有中华书局标点本。 诗经通论 诗经通论《诗经》研究著作。十八卷。清姚际恒撰。姚际恒(1647—约1715),字立方(一谓字善夫),号首源。祖籍安徽新安,寓居浙江仁和(今杭州)。康熙时诸生,博涉群书,后专事经学。五十岁开始注经,凡十四年而书成,名《九经通论》。《诗经通论》就是其中之一。《九经通论》除《诗经》、《仪礼》两种外,其他均已亡佚。 ☚ 带经堂集 钦定词谱 ☛ 诗经通论十八卷。姚际恒 (1647? —1715?)撰。姚际恒字立方 (《四库提要》谓字善夫),号首源,祖籍安徽新安,长期居住仁和 (今浙江杭州)。清代学者,经学家。康熙时诸生。初博览群书,潜心百家。后弃词章之学,专治经学,博古究经,苦耕十四年,著《九经通论》(今见者唯《诗经通论》),为毛奇龄所叹服。另有《庸言录》、《古今伪书考》、《好古堂书目》等。自宋至清,研究《诗经》多门派之争,或宗汉从《诗序》,或宗宋从朱熹。不为时风左右,不带宗派门户偏见,求实创新,有显著成就者,首推姚际恒。是书成书于康熙年间汉、宋学斗争之时,它不受传统传疏束缚,认为《诗序》无论大序、小序皆东汉人卫宏所撰,多不可信;而朱熹《集传》虽反《诗序》,又每每阳违之而阴从之。汉学、宋学各有缺点和谬误,“汉人失之固,宋人失之妄,明人失之凿。”故是书论诗,既不追随《诗序》,亦不附合《集传》,正如《自序》中所云“惟是涵泳篇章,寻绎文义,辨别前说,以从其是而黜其非。庶使诗义不致大歧,埋没于若固、若妄、若凿之中。”主张以求实精神,从诗的本文探求诗义,对历代各家注疏逐一辨析。求得了部分诗篇本义,对历代说诗歪曲诗义处多有驳斥,尤对朱熹《诗集传》驳难最力。有些篇章,录列汉、宋各家释义逐一驳诘,因提不出新解,便以“不可详”或“不得其解”存疑,不肯妄断。是书除逐章串讲诗文,通解全篇意旨外,间或有艺术表现手法的评析。指明诗中的赋、比、兴手法,从章法、句法、修辞法,均有精确评价。如评《关雎》第二章曰:“通篇关键,在此一章。”评《卷耳》末章云:“四 ‘矣’字,有急管繁弦之意。”评《广汉》谓每章最后三句“一字不换,此方谓一唱三叹。”评 《鄘风 ·君子偕老》中 “邦之媛”,犹后世所言“国色”,此篇乃宋玉《神女赋》、曹植《洛神赋》之滥觞。此类见解能突破前人成说,开辟了《诗经》研究之新学风,至今仍可供借鉴,极有价值。然谓一些男女恋歌为“刺淫”之作,则是其因袭传统,美中不足。因是书不倚任何门派,故当时不受重视,《四库全书》竟不录。百余年后,其价值渐被发现。方玉润《诗经原始》多采其说。郑振铎赞曰“此书极为重要,多独特的新解,而能超出于毛 (亨)、朱 (熹)的聚讼之外”。最初之版本为道光十七年韩城王笃刻本,后有1927年双流郑璋复印本,1958年中华书局排印顾颉刚点校本为最新版本。 |
随便看 |
|
文网收录3541549条中英文词条,其功能与新华字典、现代汉语词典、牛津高阶英汉词典等各类中英文词典类似,基本涵盖了全部常用中英文字词句的读音、释义及用法,是语言学习和写作的有利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