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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诗经原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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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义
诗经原始

诗经原始

《诗经》注本。十八卷。清方玉润(1811—1883)撰。方玉润,云南广南人。曾为曾国藩幕僚,后任陇州州判。著有《鸿濛室丛书》。《诗经原始》有《凡例》、《诗旨》各一篇。《凡例》介绍编写主旨和体例;《诗旨》论述历代各家论《诗》的得失。方氏认为历来说《诗》诸儒,非考据即讲学两家,性情与《诗》绝不相近,故往往穿凿附会,胶柱鼓瑟,不失之固,即失之妄,不能得诗人言外之意。他主张循文按义,探求《诗》的本旨。自序说他撰写此书,不顾《序》、《传》及姚际恒《诗经通论》,名之曰《原始》,盖欲原诗人始意也。该书主要特色在于能够注意阐发诗篇的文学意义,行文亦富有文采。方氏主张佳诗不必尽皆征实,自鸣天籁,一片好音,尤足令人低回无限。若实而按之,兴会索然矣。如其论《芣苢》谓:“读者试平心静气涵泳此诗,恍听田家妇女三三五五于平原绣野、风和日丽中,群歌互答,馀音袅袅,若远若近,忽断忽续,不知其情之何以移而神之何以旷,……今世南方妇女登山采茶,结伴讴歌,犹有此遗风云。”从文艺欣赏角度探讨诗旨,足使解经之家,相形见绌。其论写作方法,亦颇精到。如论《陟岵》篇从对面设想,思亲所以念己之心与临行勖己之言,则笔以曲而愈达,情以婉而愈深;评《七月》篇中有朴拙处,有疏落处,有风华处,有典核处,有萧散处,有精致处,有凄婉处,有山野处,有华贵处,有悠扬处,有庄重处,无体不备,有美必臻。其后陶、谢、王、孟、韦、柳田家诸诗,从未见臻此境界。本书眉批往往有很好的见解。不但论及写作风格,并兼及它对后世诗风的影响。如《黍离》篇批云:“二章只换六字而一往情深,低徊无限。此专以描叙虚神,擅长凭吊,诗中绝唱也。唐人刘沧、许浑怀古诗,往往袭其音调。”方玉润用文学观点评论《诗经》的艺术成就、写作手法,很受姚际恒的影响,但他所取得的成绩,似已驾乎姚氏之上,成为清代后期具有新倾向的诗经学家。但由于时代的限制,有些地方仍然仅是在旧说的基础上,花样翻新而已。如《葛覃》篇改《诗序》“后妃之本”为“敦妇本”,《采蘩》篇改《诗序》“夫人不失职”为“夫人亲蚕事于公宫”。有些地方虽然不用《诗序》,所解却十分离奇,如谓《野有死麕》为“拒招隐也”,《摽有梅》为“讽君相求贤也”,《行露》为“贫士却昏以远嫌也”等等。凡此,皆此书之败笔。《诗经原始》有《云南丛书》本、1924年上海泰东书局影印本。另有中华书局1986年排印本,由今人李先耕点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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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原始

清朝末年方玉润撰。全书18卷,正文前附《诗无邪太极图》、《十五国风与地图》、《诸国世次图》、《作诗时世图》以及个别诗句图法,帮助读者掌握《诗经》物事。在《诗旨》节又以己意对各家有关诗旨的评价进行述评。其体例是先立小序而言诗旨,次评诸家论述而申己意,次附《集释》并《标韵》,大多又附有《眉评》。是继姚际恒《诗经通论》后又一部有独特思想的论《诗》之作。《自序》云“反复涵詠,参论其间,务求得古人作诗本意而止,不顾《序》,不顾《传》,亦不顾《论》,唯其是者从而非者正”,冲破当时盛行的今文学派诗说樊篱,并对各个时期包括本朝诸贤的《诗经》研究成果进行比照取舍,然后“原诗人始意”,对《诗经》诸篇的主旨、章句以及训诂等作出较客观的解释,多采姚际恒《诗经通论》新说。该书一改传统的笺注疏证方法,以大胆的态度和求实精神推原《诗经》本义,虽仍突不破封建诗教的传统框架,但却以对各诗主旨的客观论述和精当评说,在《诗经》研究史上独树一帜,注入了清新沁爽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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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原始

《诗经》研究著作。十八卷,卷首二卷。清方玉润撰。方玉润(1811—1883),字友石,一字黝石,号鸿濛室主人。宝宁(今云南广南)人。官陇州州判。有《诗经原始》、《星烈日记》等。

卷首上卷为凡例及十五国舆地图、七月流火之图、诸国世次图等图谱。卷首下卷总论诗旨。正文十八卷由六部分组成:一、方氏于每一篇诗前自拟一诗序,废《毛诗序》不录。有不明诗意者,则云“未详”。二、经文联属成篇,以求首尾相贯。分章处用小字标出。经文旁另有圈点,并以小字加眉评及旁批。三、诗旨论辨,类似现代之“题解”。四、附录。证引前人对诗旨或各章义旨的分析。但这一部分并非每篇诗都有。五、集释。证引前人对诗句的名物训诂,间或阐述己见,则加“案”字以别之。六、标韵。标明诗句押韵字及韵部。

《诗经原始》可资后人吸收借鉴的精彩之处大要有二点:一、分析诗的主题立论平允,时有新见,妙悟解颐。清儒说诗,不外乎尊毛与反毛两家,双方各存成见,难免偏执。方玉润的说诗原则却是“不顾序(《毛诗序》),不顾传(朱熹《诗集传》),亦不顾论(姚际恒《诗经通论》),唯其是者从而非者正”(《诗经原始·自序》),“舍却序、传,直探古入作诗本旨,庶有以得其真耳”(《诗经原始·诗旨》)。可见他能超脱于门户之外,持比较客观的眼光。如《齐风·猗嗟》,《毛诗序》、《诗集传》及《诗经通论》均以为“剌诗”,方氏独以为“美鲁庄公材艺之美也”。他说:“诚哉齐侯之甥也,意本赞美。以其母不贤,故自后人观之而以为剌耳。于是纷纷议论,并谓‘展我甥兮’一句以为微词,将诗人忠厚待人本意尽情说坏,是皆后儒深文苛刻之论有以启之也。愚于是诗不以为剌而以为美,非为主异,原诗人作诗本意,盖如是耳。”他能不囿于旧说,就诗论诗,便是识见过人处。他提出诗不必篇篇有为而作的命题,无疑是对传统“美剌”说的重大挑战。虽然方玉润对《诗经》总体的论述仍大弹“圣人删诗,惩恶劝善”的陈调,但他对具体诗篇的分析,却往往不自觉地与其总体论点相抵牾。而这些抵牾之处,已经微露将《诗经》从经典宝座上请下来,回复其民歌、祭歌、宴飨歌曲本来面目的端倪。他还提出一个重要的问题,即论诗旨要抓住全部,不可拘执细节。斤斤于诗的具体指斥,每一句必求有着落,这是历代经学家的大弊,姚际恒论诗已能注意到这点,方玉润更进而明确地提出并实践之,可见他的诗学已时时下意识地跳出经学的范围。二、以文学的眼光来分析《诗经》,对其艺术特点有精辟的见解。如《魏风·陟岵》,方氏曰:“人子行役,登高念亲,人情之常。若从正面直写己之所以念亲,纵千言万语,岂能道得意尽?诗妙从对面设想,思亲所以念己之心与临行勖己之言,则笔以曲而愈达,情以婉而愈深。千载下读之,犹足令羁旅人望白云而起思亲之念,况当日远离父母者乎?”这段分析完全摆脱经生的眼光,对诗篇作布局分析、笔法分析、乃至心理分析,使读者更能得其妙处。对《诗经》作文学艺术的分析,如明代戴君恩《读风臆评》、钟惺《评点诗经》等都有先例,但戴、钟诸人于诗旨皆从毛、朱,一无是正,所以分析也不能中肯。将诗旨分析与文学分析合为一体的,自姚际恒《诗经通论》始,方玉润踵其后。方氏书后出,所以较姚氏在文学分析方面更全面深入。此外方氏的眉评及旁批,亦不乏精彩之处,似不能因为带有章句帖括习气而全部否定之。

《诗经原始》的不足,除了封建士大夫的意识在在流露,造成诗旨分析有偏差之外,主要问题还在“集释”与“标韵”两部分。方氏治诗,训诂非所长,其集释多从朱熹《诗集传》,新见不多,朱熹误释者也不能纠正。方氏之前,顾炎武、江永、戴震诸学者悉心研究《诗经》古韵,成绩斐然,但方氏却批评他们“各以私意自定古音,其能免非古而自命为古之诮乎?”(《诗经原始·凡例》)这种偏执的看法反映了他在这方面的欠缺,具体则表现为他竟用平水韵来划定《诗经》古韵。读者今天看这部分,“集释”、“标韵”可以略而不读。

收入《鸿濛室丛书》,有同治辛未陇东分署刊本。又收入《云南丛书》,有民国三年刊本。今通行易见的是中华书局出版的校点本。

诗经原始

清方玉润(1811—1883)撰。十八卷。玉润字友石。号黝石,宝宁(今云南广南县)人,曾为曾国藩幕僚。任陇州州判十八年,卒于任上。著述繁富,有《鸿濛室丛书》、《文钞》、《诗钞》、《风雨怀人集》等三十六种。其论诗,既不满于汉学,以为《毛诗序》托名立说,颇多诬枉;亦不满于宋学,朱熹虽驳“毛序”,却未能脱其窠臼,又误读孔子“郑声淫”一语,谓《郑风》皆淫诗,其所失误亦不逊于伪托附会。至读姚际恒《诗经通论》,颇有所悟,对其繁征远引,辨论于《毛诗序》、《诗集传》之间,大为称许;唯嫌其剖抉未精,立论未允,义少辨多,不足以针盲起废。乃尽废前人旧说,反复涵咏,参论其间,务求于三百篇本文中得古人作诗之旨。名其书为“原始”,即欲推原诗人始意初衷。有一九一四年云南图书馆刊《云南丛书》本。 一九二四年上海泰东图书局影印本。

诗经原始

诗经原始

《诗经》研究著作。十八卷,卷首二卷。清方玉润撰。方玉润(1811—1883),字友石,一字黝石,号鸿濛室主人。宝宁(今云南广南)人。官陇州州判。有《诗经原始》、《星烈日记》等。
卷首上卷为凡例及十五国舆地图、七月流火之图、诸国世次图等图谱。卷首下卷总论诗旨。正文十八卷由六部分组成:一、方氏于每一篇诗前自拟一诗序,废《毛诗序》不录。有不明诗意者,则云“未详”。二、经文联属成篇,以求首尾相贯。分章处用小字标出。经文旁另有圈点,并以小字加眉评及旁批。三、诗旨论辨,类似现代之“题解”。四、附录。证引前人对诗旨或各章义旨的分析。但这一部分并非每篇诗都有。五、集释。证引前人对诗句的名物训诂,间或阐述己见,则加“案”字以别之。六、标韵。标明诗句押韵字及韵部。
《诗经原始》可资后人吸收借鉴的精彩之处大要有二点:一、分析诗的主题立论平允,时有新见,妙悟解颐。清儒说诗,不外乎尊毛与反毛两家,双方各存成见,难免偏执。方玉润的说诗原则却是“不顾序(《毛诗序》),不顾传(朱熹《诗集传》),亦不顾论(姚际恒《诗经通论》),唯其是者从而非者正”(《诗经原始·自序》),“舍却序、传,直探古入作诗本旨,庶有以得其真耳”(《诗经原始·诗旨》)。可见他能超脱于门户之外,持比较客观的眼光。如《齐风·猗嗟》,《毛诗序》、《诗集传》及《诗经通论》均以为“剌诗”,方氏独以为“美鲁庄公材艺之美也”。他说:“诚哉齐侯之甥也,意本赞美。以其母不贤,故自后人观之而以为剌耳。于是纷纷议论,并谓‘展我甥兮’一句以为微词,将诗人忠厚待人本意尽情说坏,是皆后儒深文苛刻之论有以启之也。愚于是诗不以为剌而以为美,非为主异,原诗人作诗本意,盖如是耳。”他能不囿于旧说,就诗论诗,便是识见过人处。他提出诗不必篇篇有为而作的命题,无疑是对传统“美剌”说的重大挑战。虽然方玉润对《诗经》总体的论述仍大弹“圣人删诗,惩恶劝善”的陈调,但他对具体诗篇的分析,却往往不自觉地与其总体论点相抵牾。而这些抵牾之处,已经微露将《诗经》从经典宝座上请下来,回复其民歌、祭歌、宴飨歌曲本来面目的端倪。他还提出一个重要的问题,即论诗旨要抓住全部,不可拘执细节。斤斤于诗的具体指斥,每一句必求有着落,这是历代经学家的大弊,姚际恒论诗已能注意到这点,方玉润更进而明确地提出并实践之,可见他的诗学已时时下意识地跳出经学的范围。二、以文学的眼光来分析《诗经》,对其艺术特点有精辟的见解。如《魏风·陟岵》,方氏曰:“人子行役,登高念亲,人情之常。若从正面直写己之所以念亲,纵千言万语,岂能道得意尽?诗妙从对面设想,思亲所以念己之心与临行勖己之言,则笔以曲而愈达,情以婉而愈深。千载下读之,犹足令羁旅人望白云而起思亲之念,况当日远离父母者乎?”这段分析完全摆脱经生的眼光,对诗篇作布局分析、笔法分析、乃至心理分析,使读者更能得其妙处。对《诗经》作文学艺术的分析,如明代戴君恩《读风臆评》、钟惺《评点诗经》等都有先例,但戴、钟诸人于诗旨皆从毛、朱,一无是正,所以分析也不能中肯。将诗旨分析与文学分析合为一体的,自姚际恒《诗经通论》始,方玉润踵其后。方氏书后出,所以较姚氏在文学分析方面更全面深入。此外方氏的眉评及旁批,亦不乏精彩之处,似不能因为带有章句帖括习气而全部否定之。
《诗经原始》的不足,除了封建士大夫的意识在在流露,造成诗旨分析有偏差之外,主要问题还在“集释”与“标韵”两部分。方氏治诗,训诂非所长,其集释多从朱熹《诗集传》,新见不多,朱熹误释者也不能纠正。方氏之前,顾炎武、江永、戴震诸学者悉心研究《诗经》古韵,成绩斐然,但方氏却批评他们“各以私意自定古音,其能免非古而自命为古之诮乎?”(《诗经原始·凡例》)这种偏执的看法反映了他在这方面的欠缺,具体则表现为他竟用平水韵来划定《诗经》古韵。读者今天看这部分,“集释”、“标韵”可以略而不读。
收入《鸿濛室丛书》,有同治辛未陇东分署刊本。又收入《云南丛书》,有民国三年刊本。今通行易见的是中华书局出版的校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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