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薑斋诗话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薑斋诗话 薑斋诗话明末清初王夫之撰。夫之号薑斋,故名。三卷。包括《诗绎》、《夕堂永日绪论》内编、外编和《南窗漫记》。《清诗话》本则仅二卷,收《诗绎》和《夕堂永日绪论》内编。《诗绎》是对《诗经》的理解和欣赏;《夕堂永日绪论》评述历代诗歌、文章,以意为主,重在兴观群怨,屏斥雕琢拟古;重内容,强调现实意义,反对形式主义和讲“门庭”、“家数”的陋习,对“江西派”、“前后七子”和“竟陵派”均有批评;对皎然《诗式》否定尤甚,谓“有皎然《诗式》而后无诗”。《南窗漫记》是暮年回忆诗友诗作的札记,对不忘故国、有志恢复的作家及其作品极为推崇。有《船山遗书》本和1962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夷之标点本等。 ☚ 蠖斋诗话 原诗 ☛ 薑斋诗话 薑斋诗话诗话著作。清王夫之撰。此书系后人将其三种论诗之作《诗绎》、《夕堂永日绪论·内编》和《南窗漫记》合辑而成。凡三卷。《诗绎》和《夕堂永日绪论·内编》以谈理论为主,其中《诗绎》专就《诗经》立论;《南窗漫记》多录作者与同时人的诗事交往。王夫之论诗,专主盛唐以前,不取中晚唐,尤恶宋诗。王夫之从“兴会”、“思致”出发尊唐,专注的是诗歌艺术特质方面的问题。他认为抒情诗而非叙事诗,最能体现诗的特征。因此,《薑斋诗话》主要是对古典抒情诗的艺术特质进行理论探究。其中论述得最充分的,首先是情景关系。王夫之认为情与景“虽有在心在物之分”,但“名为二而实不可离”,二者“互藏其宅”,互相转换,呈现“景生情,情生景”和“情中景,景中情”的现象,“故曰景者,情之景;情者,景之情也”。情与景不仅具有相生相成的关系,情的哀乐与景的荣悴还存在相反相成的关系:“以乐景写哀,以哀景写乐,一倍增其哀乐”。这是王夫之的特见,比一般“景物无自生,惟情所化,情哀则景哀,情乐则景乐”(吴乔《围炉诗话》卷一)的见识要高出一筹。他认为“高台多悲风”、“蝴蝶飞南园”、“池塘生春草”等写景名句,都是因为“情寓其中”才成为古来绝唱。王夫之还主张“以小景传大景之神”,对一味写大景持保留态度。推其原委,也是因为写小景易情亲,写大景反易“落拓不亲”的缘故。从上述可见,王夫之的情景观始终坚持了两者关系的整一性。《薑斋诗话》又非常重视“意”在创作中的统辖地位:“无论诗歌与长行文字,俱以意为主。意犹帅也,无帅之兵,谓之乌合。”但他论“意”,又辅之以“势”:“以意为主,势次之”;意和势的关系是“势者,意中之神理也”,即把“势”看作为“意”的一种理想的表现状态。他还指出,诗意“以神理相取,在远近之间,才着手便煞,一放手又飘忽去”,更具体地说出了意所处的一种若离若即和亦虚亦实的状态。显然,这种“意”“势”结合说是一种就抒情诗立论的新说,与他之前的各种主“意”说都迥然不同。《薑斋诗话》还从时空角度来揭橥抒情诗的艺术特质,首次提出了“一诗止于一时一事”的论点,即抒情诗一般撷取诗人驻足的某一定点,表现诗人情感的某一瞬间,不同于叙事诗“要从旁追叙”“数月日事”。王夫之认为这种时空差别使抒情诗的传情不同于叙事诗而收到更为“纯净”的审美效果。《薑斋诗话》的论诗对象和立场,与随后产生的王士禛的“神韵”说同道,历来受到重视;但它排斥叙事诗的立场,对于广袤的中国古典诗学来说,自不免又有偏狭和局促的一面。有上海古籍出版社《清诗话》本、人民文学出版社笺注本。 ☚ 蠖斋诗话 诗绎 ☛ 薑斋诗话 薑斋诗话清王夫之著。有人民文学出版社1961年校点本。全书共三卷,其中对古诗的评析研究主要在卷一和卷二内编。王夫之认为应用古今一致的观点去看待历代文学。他既充分肯定古诗在文学发展史上的地位,又指出其足限性。即如历代推崇备至的《诗三百》,作者亦认为并非篇篇都是圣贤的美言美行,纯洁无暇。文学既是随时代的变迁而发展变异,后世的诗作便未必不如前人,作者对经生俗儒的抱残守缺、泥古不化予以了抨击。在论析孔子的“兴、观、群、怨”说时,作者抓住四者的内在联系,转化论诗,反对人们拘执于字句成法而机械割裂地去理解它们的含义。王夫之重点强调了“兴”和“群”的作用,但又反对有情不敢宣露的“匿情”的做法,要求“群而不忘夫怨”。作者认为,后人借鉴古人诗作应着眼于章法脉理和感情的表现方法上,如果“舍固有之心,受陈人之束”,其作品必然“卑陋不灵”,应“去古今而传己意”,以发人“兴、观、群、怨”为准则。 ☚ 汉魏六朝百三家集题辞注 昭昧詹言 ☛ 薑斋诗话诗话。三卷。清王夫之(生平见《楚辞通释》条)撰。《薑斋诗话》是后人所辑,收入王夫之的《诗绎》、《夕堂永日绪论内编》和《南窗漫记》。 卷一《诗绎》专就《诗经》立论;卷二《夕堂永日绪论内编》为更广义的诗论;卷三《南窗漫记》大都录载同时抗清的诗友之间的诗事。王夫之认为诗歌应该“即事生情,即语绘状”,“不可以史为”,而叙事诗都与史相近。因此《薑斋诗话》主要是对抒情诗加以理论研讨。 《薑斋诗话》论述得最为充分而精彩的是情景关系。与一般情主景仆的看法不同,王夫之认为情景虽有在心在物之分,但是两者互藏其宅,“名为二而实不可离”:“夫景以情合,情以景生,初不相离,唯意所适。截分两橛,则情不足兴而景非其景。”“巧者则有情中景,景中情。”(《夕堂永日绪论内编》)王夫之认为“景生情”,“情生景”,作者的感情源于环境,又赋予景物以生命;而通过对外在景物的描绘,作者的情意也自然地得到表现。王夫之反对作者不问特定的情景单纯去追求辞句的工巧。他说:“含情而能达,会景而生心,体物而得神,则自有灵通之句,参化工之妙。若但于句求巧,则性情先为外荡,生意索然矣。”(同上)他批评所传韩愈、贾岛斟酌“推敲”两字的创作态度与方法:“‘僧敲月下门’,只是妄想揣摩,如说他人梦。纵令形容酷似,何尝毫发关心?知然者,以其沉吟‘推’‘敲’二字,就他作想也。若即景会心,则或推或敲,必居其一。因景生情,自然灵妙,何劳拟议哉?‘长河落日圆’,初无定景;‘隔水问樵夫’,初非想得。则禅家所谓现量也。”(同上)王夫之借用佛家“现量”用语,强调感觉与体验应直接来自对外在事物的反映,而诗歌应当准确表现这种对应关系。他特别注意情感的实践性。他说:“身之所历、目之所见,是铁门限。”(同上)王夫之强调抒情与形象的结合。为此,他指出:诗歌“陶冶性情,别有风旨,不可以典册、简牍、训诂之学与焉也”。(《诗绎》)王夫之论诗强调“情”也注重“理”,这点同严羽的兴趣说不同。他批评时人本诸严羽的“诗有妙悟,非关理也”的说法:“非理抑将何悟?”(《诗绎》)王夫之特别注意到情景相反相成的关系:“以乐景写哀,以哀景写乐,一倍增其哀乐。”(《诗绎》)这比吴乔“情哀则景哀,情乐则景乐”(《围炉诗话》卷一)的见解要高出一筹。 《薑斋诗话》对“兴、观、群、怨”重新诠释,将其从传统的儒家政教伦理的框架中解放出来,而赋予其鉴赏审美的新内涵,表现出一种理论上的创新精神。他说:“‘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尽矣。辨汉、魏、唐、宋之雅俗得失以此,读《三百篇》者必此也。‘可以’云者,随所以而皆可也。于所兴而可观,其兴也深;于所观而可兴,其观也审。以其群者而怨,怨愈不忘;以其怨者而群,群乃益挚。出于四情之外,以生起四情;游于四情之中,情无所窒。”(《诗绎》)王夫之将兴观群怨视为四情,并将其钩连贯通,成为一个有机整体。这段论述涉及到的是诗美的创造与鉴赏、情景的充融与表达、个体情感的宣泄与群体精神的谐协这些具有重要理论价值的问题。在这里,王夫之还注意到鉴赏活动的再创造现象:“作者用一致之思,读者各以其情而自得。”“人情之游也无涯,而各以其情通,斯所贵于有诗。”(《诗绎》)这也指出了优秀抒情诗的一个重要审美特征:深邃的内涵将启迪无限的情思。王夫之的“兴观群怨”论,把以美善为主的教化诗论同以美真为主的审美诗论自觉地统一起来,是具有集大成性质的理论成果。 《薑斋诗话》对明代文坛门户标榜的批判也是重要的理论成果。王夫之写道:“诗文立门庭使人学己,人一学即似者,自诩为‘大家’、为‘才子’,亦艺苑教师而已。高廷礼、李献吉、何大复、李于鳞、王元美、锺伯敬、谭友夏,所尚异科,其归一也。才立一门庭,则但有其局格,更无性情,更无兴会,更无思致;自缚缚人,谁为之解者?昭代风雅,自不属此数公。”(《夕堂永日绪论内编》)建立宗派自缚缚人,袭古模拟,没有性情、兴会、思致,这些批评打中了明代诗坛弊病的要害。“党同伐异、画疆墨守”的宗派主义在任何时期都会杀伐诗文的创作与评论。王夫之还指出:“立门庭者必饾订,非饾订不可以立门庭。盖心灵人所自有而不相贷,无从开方便法门任陋人支借也。”(同上)这里事实上指出了诗歌创作的个性特征。独特风格的创立,这一艺术上的准则,是同艺术宗派格格不入的。但是,王夫之因反对宗派而否定曹植的启导建安诗风、欧阳修的倡导诗文改革以及对宋文的几乎全盘否定,则走到了极端而造成理论的失误。 《薑斋诗话》具有较高的理论价值。但是由于王夫之是清初大儒,因此许多地方也明显地暴露出保守的封建意识。他鄙视民间情歌:“《清商曲》起自晋、宋,盖里巷淫哇初非文人所作,犹今之《劈破玉》、《银纽丝》耳。操觚者即不惜廉隅,亦何至作《懊侬歌》、《子夜》、《读曲》?”他反感李贽、袁宏道等人违抗传统、解放思想的诗文。这些都表现出封建正统观念的局限。 通行本有人民文学出版社排印本,并附有《夕堂永日绪论外编》(论时文及古文)。上海古籍出版社《清诗话》排印本,只收《诗绎》和《夕堂永日绪论内编》。 薑斋诗话 《薑斋诗话》 二卷,王夫之撰。……案《船山遗书》 中无《薑斋诗话》之目。王氏论诗之著,有《诗绎》一卷、《夕堂永日绪论内篇》一卷及《南窗漫录》一卷。《夕堂永日绪论》分内外二篇,内篇论诗,外篇论时文。清光绪间,王启原辑《谈艺珠丛》,已把它割裂,只取内篇而去其外篇。所以《谈艺珠丛》 中,除《诗绎》一卷外,《夕堂永日绪论》 只有一卷。丁氏所据,当即《谈艺珠丛》本,不过他把这两种合而为一,又易称为 《薑斋诗话》而已。现在人民文学出版社校印的也称《薑斋诗话》,但不是丁氏之旧。此本从《船山遗书》中再补辑《南窗琐记》 一卷,合成三卷,且于《夕堂永日绪论》又全部录入,并不删除外编。……(王氏) 论诗也以意为主,重在兴观群怨,反对雕琢拟古。 薑斋诗话 薑斋诗话诗话。三卷。清王夫之(生平见《楚辞通释》条)撰。《薑斋诗话》是后人所辑,收入王夫之的《诗绎》、《夕堂永日绪论内编》和《南窗漫记》。 ☚ 唐音癸签 原诗 ☛ 薑斋诗话 薑斋诗话(清) 王夫之撰。王夫之,衡阳人。此书含《诗译》、《夕堂永日绪论内编》、《夕堂永日绪论外编》、《南窗漫记》4种论著。《诗译》为文16则,论《诗》三百篇并及汉、魏、唐、宋。《夕堂永日绪论》分内、外编,前有庚午 (康熙二十九年) 序云: “余自束发受业经义,十六而学韵语,阅古今人所作诗不下十万,经义亦数万首。既乘山中孤寂之暇,有所点定,因论其大约如此。”夕堂为其别号,时年已七十余。《夕堂永日绪论内编》为文48则,评论历代诗作,重在明代。其论诗歌创作宗旨及其功能,遵从孔子“兴则群怨” 之诗教思想,而于创作内容与方法,则自具新见。言“无论诗歌与长行文字,俱以意为主。意犹帅也。”“以意为主,势次之。势者,意中之神理也。” 又曰: “身之所历,目之所见,是铁门限。”“含情而能达,会景而生心,体物而得神,则自有灵通之句,参化工之妙。”并谓诗文创作要 “各擅胜场,沈酣自得”,反对强立门庭,言 “诗文立门庭使人学己,人一学即似者,自诩为大家、为才子,亦艺苑教师而已。” “立门庭,则但有其局格,更无性情,更无兴会,更无思致,自缚缚人。”力陈自建安曹子建以来历代立门庭者之害,于明之前后七子及竟陵派抨击尤厉。《夕堂永日绪论外编》为文54则,意在论经义,然涉及范围大大超越此限,实可视为一评论写作古文之专著。他说: “文章本静业,故曰仁者之言蔼如也,学术风俗皆于此判别。” 由此,其于古文“八大家” 中,盛赞欧阳永叔。《南窗漫记》著文32则,记述明末清初同时代人诗作,于人于诗间有评论,深含怀旧情愫。其书有金陵、太平洋《船山遗书》本,1961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点校本、1981年笺注本。收入岳麓书社1995年出版的《船山全书》第十五册。 ☚ 馀冬诗话 国朝十家四六文钞 ☛ 《薑斋诗话》jiang zhai shi huaDiscussions of Poetry from the Ginger Studio→王夫之 (Wang Fuzh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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