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菊花诗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菊花诗 菊花诗忆 菊 蘅芜君
访 菊 怡红公子
种 菊 怡红公子
对 菊 枕霞旧友
供 菊 枕霞旧友
咏 菊 潇湘妃子
画 菊 蘅芜君
问 菊 潇湘妃子
簪 菊 蕉下客
菊 影 枕霞旧友
菊 梦 潇湘妃子
残 菊 蕉下客
《菊花诗》共12首,仍由以上五位诗客分咏,黛玉、湘云各咏三题,宝玉、宝钗、探春各咏二题。题目由宝钗、湘云合拟,夺魁的是林黛玉。宝钗在拟题时有一段议论: “如今以菊花为宾,以人为主,竟拟出几个题目来,都是两个字,一个虚字,一个实字。实字就用 ‘菊’字,虚字就用人事双关的。如此又是咏菊,又是赋事。前人也没作过,也不能落套。赋景咏物两关着,又新鲜,又大方。”这无疑是对《菊花诗》的“题解”,也是我们鉴赏这些诗的一把钥匙。 咏物之什,贵在有寄托,又病在专寄托。前人有所谓“非寄托不入,专寄托不出”的话(周济: 《宋四家词选·序》 ) ,算是道中了个中三昧的。宝钗作为一个艺术形象,作家对她是有同情也有批判的。但作为一个评论家,却往往有独到的见解,而且这些见解又往往代表了曹雪芹自己的看法。即如她的主宾虚实之论,咏物赋事双关之见,就是颇中肯綮的。所咏当然就是菊花,所赋何事呢?她说从“忆菊”到 “残菊”,“便是三秋的妙景妙事都有了”。可是在事的后面寄托什么感情呢?这却因诗家的性格遭际的不同而见仁见智了。李纨在评诗时说: “通篇看来,各有各人的警句。今日公评: 《咏菊》第一,《问菊》第二,《菊梦》 第三——题目新,诗也新,立意更新。恼不得要推潇湘妃子为魁了。然后 《簪菊》、《对菊》、《供菊》 、《画菊》 、《忆菊》次之。”她评诗的标准突出了一个“新”字,这自然是对的。但新意的有无,却关系到诗人的性格才情。 宝姑娘为什么能写出“淡极始知花更艳”那样的名句?无非是白海棠的风姿触动了她的感情,而以隐逸著称的秋菊,却怎么也难与热中于仕途经济的宝姑娘的感情合拍,硬要作也只好言不由衷,凑合成篇,所以只能落在榜尾。宝钗说探春的诗“把‘簪菊’形容的一个缝儿也没有了”,从措词看固然如此,不过蕉下客的用典命意总是体现了她“不入时人眼”的“高情”,丈夫之风是分明可见的。湘云的“话口袋子”性格,在诗中也体现得十分明显,所以李纨说她的“科头坐”、“抱膝吟”,“竟一时也舍不得离开菊花,菊花有知,也必腻烦了!”此外,“别圃移来贵比金”是“也宜墙角也宜盆”的翻新,“抛书人对一枝秋”写尽了少女供菊的娇憨,“傲世也因同气味”正是她不同凡俗的自爱的必然结果。宝玉在“须眉浊物”中总是才情横溢的,而到了女儿队伍里,每次都毫无例外地名落孙山。菊花诗中他也落第了,不过他那“霜前月下”、“槛外篱边”、“冷吟不尽”的诗句,都灌注了“井径绝尘埃”的思想感情,也是不脱他“顽石”的本性,似乎也有点诗谶的意味。 林黛玉在菊花诗会中夺魁,是情节的必然,也是性格的必然。若以才情而论,宝钗与湘云都并不亚于黛玉,但宝钗只能在咏螃蟹时发乎“绝唱”,湘云只能在咏海棠时出而“压卷” (第28回众人看了宝钗的《螃蟹诗》后,“都说这是食螃蟹的绝唱”。庚辰本湘云海棠诗下有脂砚斋批语曰: “二首真可压卷”),而到咏菊时就只能当二三名了。即使是超绝一代的诗人,歌唱的生活领地也会受到性格与气质的限制的。在大观园里的诗人中,恐怕再也挑不出任何一个人能在咏菊时与黛玉争雄了。她的性格与气质简直与菊花有着天然的联系,因此也就能比别人更自然、更真实、更淋漓尽致地表达自己的感情。大多数读者都和书中人物李纨一样,往往从出语奇绝着眼,最欣赏她的“毫端蕴秀临霜写,口齿噙香对月吟”一联。甚至头脑冬烘的大某山民还不满李纨的“公评”,说是《咏菊》应列在第三,甚至认为黛玉的《菊梦》 “与他作不甚相远”,这纯乎是从字句着眼的。其实更为重要的是黛玉的菊花诗有着十分丰富的艺术容量,能引起人们无限的艺术联想。菊花那“圃露庭霜”的环境,“孤标傲世”的风骨,与诗人“绕篱倚石”的彷徨,“满纸自怜”的苦凄,“喃喃负手”的叩问,“和云伴月”的梦寻,“醒时幽怨”的泣诉,都在“衰草寒烟”中融为一体了。“诗魔”的“昏晓侵” “销尽”了黛玉的“平生种种心”(白居易《闲吟》诗云: “自从苦学空门法,销尽平生种种心。唯有诗魔降未得,每逢风月一闲吟。”),也将读者的感情世界搅得不能安宁了。总观黛玉的诗,摩绘浅近而赋情独深,这固然与潇湘妃子“毫瑞蕴秀”的艺术功力有关,但若不是她的性格给作品灌注了生气,能有如此强烈的艺术魅力么? ☚ 海棠诗 葬花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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