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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艳歌何尝行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艳歌何尝行

艳歌何尝行

乐府歌曲名。《瑟调曲》之一。《乐府诗集》本篇题解: “一曰《飞鹄行》。”《宋书·乐志》又归入《大曲》。古辞有二,文字大同小异,皆以“双白鹄”起兴,写夫妻中道离散之哀。或曰《艳歌何尝行》,属《艳歌行》,此体另有《艳歌双鸿行》、《艳歌福钟行》、《艳歌罗敷行》等,除末篇歌辞今存,余皆不传。

☚ 饮马长城窟行   雁门太守行 ☛

艳歌何尝行

 

[汉]民歌


 飞来双白鹄,乃从西北来。十十五五,罗列成行。妻卒被病,行不能相随。五里一反顾, 六里一徘徊。吾欲衔汝去, 口禁不能开;吾欲负汝去,毛羽何摧颓。乐哉新相知,忧来生别离,踌躇顾群侣,泪下不自知。念与君离别,气结不能言,各各重自爱,远道归还难。妾当守空房,闭门下重关。若生当相见,亡者会黄泉。今日乐相乐,延年万岁期。

 本篇见于《宋书·乐志》,题为《大曲·白鹄艳歌何尝》古辞。郭茂倩《乐府诗集》亦载此诗,属《相和歌·瑟调曲》。据《宋书·乐志》所注,本篇自首句至“泪下不自知”为正曲,曲前有艳, “念与”以下为趋。徐陵《玉台新咏》载古乐府《双白鹄》一篇,内容与本篇大体相同,但通篇五言,并缺“念与”以下八句。吴兆宜以为“必孝穆(即徐陵)删定者。”
 这是一首夫妇远别之作,借描写一双白鹄顾恋不舍的别离情景,抒发了夫妇惨痛离别、缠绵哀伤的感情。从诗中看,夫妇感情笃厚,丈夫不忍别妻远行而又不得不离别,当时为生活所迫或外出服役无疑。
 诗分“正曲”和“趋”两段。正曲全用比兴,写远翔途中,雌鹄中途暴病,与雄鹄生生离别的场景,凄恻哀婉。
 天高云淡,碧空廖廓,一群白鹄从西北方向飞来,或十只一行,或五只一排,列队向东南飞去。不料,其中有一对鸿鹄,雌鹄忽然暴病,身疲力弱,无法随着雄鹄继续飞行了。“妻卒被病,行不能相随。五里一反顾,六里一徘徊。”“妻”,指雌鹄; “卒”同猝。意外的打击,突如其来的灾祸,使雄鹄痛苦不堪,倍受感情的煎熬。它实在舍不得丢下雌鹄而独自随群鹄而行,所以,它不时反顾、徘徊,声声传情,顾恋不舍。 “吾欲衔汝去”四句,是雄鹄内心独白:“我想用嘴衔着你一道飞去,但嘴闭着张不开来;我欲背负着你一道飞去,但毛羽毁损脱落,无法着力飞行。”欲舍不忍,欲罢不能,无可耐何、忧心如焚之状,闭目可见。 “乐哉新相知,忧来生别离。踌躇顾群侣,泪下不自知”。正当雄鹄徘徊踟蹰、心焦情苦之时,举目所见,群鸿排列成阵,成双作对,比冀备飞,乐哉融融;而自己与雌鹄将生生别离,更想到相聚无期,不胜伤悲。于是凄怆神伤,不觉涕泪涟涟。 “乐哉”二句,用屈原《九歌·少司命》 “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语意。诗中“新相知”指其它的同伴们,即“群侣”。它们是这对白鹄的新伴侣,但它们都能成双作对,所以在雄鹄眼中看来,它们是幸福、快乐的。 “乐哉”与“忧来”对举,比照鲜明,感情强烈。
 “念与”以下为第二段。这里,由前面写鸟而转到写人,不复再用比兴,而直接让人物出场,拟妻别夫之口吻,通过妻子对远行丈夫的叮嘱,直抒胸怀。丈夫离别在即,妻子含泪哽咽,向丈夫吐诉衷曲道:“我一想到要与你生生离别,就不禁气塞咽喉,哽咽不能言语。此次一别,天各一方,路途遥远,归家无期,希望我们彼此各自珍重吧。我在家里,将独守空闺,闭门下闩,等你早日回来。如果都能活着,我们定会相见,如果命途诚悲,那我们就要到黄泉之下相会啦!”语痛情苦,不忍卒读。只此数语,便揭示了妻子激荡在胸中的一腔惨痛无比的情怀。她清楚地知道,在当时的社会里,服役远行,无日无月,生离可能即意味着死别,今日尚能执手劳动,两情依依,别后情形若何,谁可料知?“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江淹《别赋》)挥手兹去,徒留两地相思,别后自己处境孤寂,生活清冷;丈夫行役于外,冷暖萦绕心头,千愁万绪,顿时袭来。浓愁千斛, 岂女子赢弱之身所能承受!此处,并无一字描写女子形貌、神态,但是,其憔悴不堪之状、蹙眉泪面之容,如在目前;其善良、多情、执着、纯洁之品性,亦昭然若见。
 “今日乐相乐,延年万岁期”二句是乐府套语。乐工在唱完这一哀婉动人的歌曲之后,便向听众歌道: “今日我们都因自己的幸福命运而感到愉快,每个人都能万寿无疆”。此为祝颂之词,故与全篇文意不相关涉。
 这首诗在艺术方面有许多地方值得我们借鉴。首先,成功地运用了比兴手法,描写一双白鹄的生死别离,借鸟喻人,构思新奇,颇具浪漫主义色彩。古代诗歌中, “善鸟、香草以配忠贞,恶禽、臭物以比谗佞”的比兴手法可谓俯仰皆是。《诗经》开其先河, 《楚辞》助其波澜,到汉乐府民歌中更得到了广泛的运用。这首诗中,鸿鹄知情重情,心地善良,堪称鸟中雄杰,可配人之君子。诗中写鸟,侧重于雄鹄顾怜雌鹄一事,而雌鹄之品性从中可见;诗中写人,侧重于女子伤离恨别、忠于爱情一方,而丈夫之美德亦可推知。首段全用比兴,以鸟“兴”人,因物喻志,文已尽而意有余,含蓄沉蕴,动人心怀。
 其次,语言朴素自然而自带感情,浅而能深,并具有形象色彩。深味诗篇, “正曲”言雄鹄不忍离别,句句情笃意浓,彼类丈夫口吻;“念与”以下八句写女子临别嘱夫,酷肖妻子答夫之语。语言既饱含深情,又具有形象性,不仅抒发了凄怆悲苦的情怀,而且还塑造了个性鲜明的人物形象。从“五里一反顾,六里一徘徊”的雄鹄身上,我们仿佛看到了将要辞乡远行的丈夫,不忍抛家别妻、因而顾恋不舍、苦不堪言的形象;读完“念与君离别”数句之后,那风环残鬓、黛眉不展的女子的形象,如耸眼前,并且仿佛看到了因恨别而即将破碎了的那颗善良、多情的心。无一字写神貌而神貌尽现,可谓言近意远,含蕴无限, “不着一字,尽得风流”。

古诗《艳歌何尝行》赏析解读 - 言情赠友诗 - 可可诗词网

艳歌何尝行

 
 飞来双白鹄,乃从西北来。
 十十五五,罗列成行。
 妻卒被病,行不能相随。
 五里一返顾,六里一徘徊。
 “吾欲衔汝去 口噤不能开
 吾欲负汝去,毛羽何摧颓。”
 乐哉新相知,忧来生别离。
 躇踌顾群侣,泪下不自知。
 “念与君离别,气结不能言。
 各各重自爱,道远归还难。”
 “妾当守空房,闭门下重关
 若生当相见,亡者会重泉。”
 “今日乐相乐,延年万岁期。”

 
 《艳歌何尝行》 又称 《双白鹄》 ,是汉乐府古诗中的一首,《乐府诗集》列入 《相和歌辞·瑟调曲》。“艳”是音乐名辞,是正曲的前一段,并非所谓美艳的歌行,也不一定有关男女夫妇之事。这首诗同 《艳歌罗敷行》一样,为艳歌行的一种。它借白鹄的生离死别来象征人间夫妇的眷恋之情,构想异常新颖。
 大概是秋去冬来、北雁南归的季节,晴朗的天空中,成双配对的白天鹅从西北方向飞来,它们鸣叫着,呼应着,向着温暖的南国翩翩而去。就在这十分谐和愉悦的画面上,突然出现了偏差,一只雌天鹅因病而难以振翅疾飞,从天幕上徐徐落下。雄天鹅哀鸣不已,忽飞五里而返,忽飞六里而回,可怜一片爱“妻”心,难舍难离实可叹。全诗在向我们呈现了这番情景后,又以拟人手法,写出了雄天鹅对雌天鹅的喃喃话语: “吾欲衔汝去,口噤不能开。吾欲负汝去,毛羽何摧颓。”雄天鹅对雌天鹅爱莫能助,一场生离死别已势在必然。诗人接下去写道: “乐哉新相知,忧来生别离。躇踌顾群侣,泪下不自知。”诗中的 “乐哉新相知,忧来生别离”,是化用前人“乐莫乐兮新相知,悲莫悲兮生别离”而得来。关于这两句,乐府解题认为,是写雄天鹅因雌天鹅病不能相随,“虽遇新知,终伤生别离也。”事实上,这两句诗意的重心位置在后半部分,是描述白鹄生别离的悲哀。以为有 “新相知”的快乐,显然与整首诗的气氛不协调。抬头仰望碧空,其他伴侣们双双弄影,这对白鹄眼看将成永诀,声声悲鸣闻于九野,滴滴泪水在不知不觉地涌现。为了向读者说明雄雌白鹄的分离,诗人移花接木,将人的感情全部赋予鸟类。而大笔大笔地反复铺染鸟的情感,正是为了下文抒写人的情思张本。诗人在这里采用了虚实参见的笔法,读来饶有古趣。试想,如果没有“乐哉新相知”四句,全诗前后则判然两块,人鸟异分。有了它,全诗如画龙点睛,显得通体灵活,气脉贯通。这,也就是诗人在描绘雄天鹅对雌天鹅的话语之后,腾出一笔,进行评点的妙用所在。
 当我们以人类的感知去体验鸟类的情感,为这一幕鸟的悲剧而神思摇动的时候,诗人又向我们推出了一幕人间夫妇凄凄话别的情景。全诗从“念与君离别”到诗尾,为第二部分。在乐府曲调中,这一部分虽不算正曲,但其实际意义却通过这一部分得到体现。这里没有场面的渲染,没有人物形象的描绘,仅仅通过对话方式,已把一对夫妇执手相看泪眼的依依惜别之情宣泄殆尽。
 人们不禁要产生这样的困惑: 白鹄因其中之一突然生病而不得不离,这也符合鸟之常情,这对夫妇即使妻子染疴在身,却为何要作离别之状?是这位夫君为寻求功名富贵而自愿抛妻别子、这位妇人也乐意让夫婿千里觅封侯吗?还是这位汉子因生活所逼,不得不“出东门”?从他那“气结不能言”的愤然之态看,他一定是位被统治者欺压的不得不去“从军征”的百姓。如果不是这样,他为什么要狠心地抛下有病的妻子一走了之呢? 雌雄白鹄因一方有病而不得不分离,这对夫妇因某种社会原因而不得不作死别,这就是这首诗的本质联系。以为雌鹄病则其人妻亦病且白鹄分则人亦离者,失之于浮矣。眼见得山高路远,一去归期无望,只有道一声各自珍重。从诗中看出,这是一位不愿歧路沾巾而又万般无奈的男子汉形象。女子的“守空房”、“下重关”的对话,表现了对丈夫的誓不相负、生死与共的纯真爱情,虽无半点怨言,而对造成他们分离的社会因素的悲恨之情已溢于言表; 她的生人作黄泉相见的旦旦誓言,似随口而出而无半点辛酸,却愈见其悲怆的心灵在悄声地滴血。全诗至此,可谓曲折有致,把男女主人公的所爱所憎之情感表露无遗。
 这首诗的最后两句,有的解为乐府的套用语,是乐工演唱时所加。从上下文意看,作夫辞观更妥。尽管天有不测风云,但为了使病中的妻子得片刻的温存,他故作劝慰吉祥之语,“其忠厚和平之气,蔼然可见。”全诗以此作结,有倍增其哀的艺术效果。
 这首乐府民歌,对后世文人诗作产生过一定影响,后来文人诗中的夫妇离别之情,常借双白鹄、双白鹤作比作兴,其发想概根源于此。

古代民歌《艳歌何尝行》全文、鉴赏和深度意境解读 - 可可诗词网

艳歌何尝行

 飞来双白鹄,乃从西北来。十十五五,罗列成行。妻卒被病,行不能相随。五里一反顾,六里一徘徊。“吾欲衔汝去,口噤不能开; 吾欲负汝去,毛羽何摧颓。”“乐哉新相知,忧来生别离。躇踌顾群侣,泪下不自知。”“念与君离别,气结不能言,各各重自爱,远道归还难。”“妾当守空房,闭门下重关。若生当相见,亡者会黄泉。”“今日乐相乐,延年万岁期。”
 全诗从对白鹄的生离别到对人的生离别的描写,抒发了悲怆的离别之情。格调哀惋,凄切感人。
 开端四句写白鹄的自由飞翔之状。“飞来双白鹄,乃从西北来。十十五五,罗列成行。”在辽阔的云天,成双成对的白鹄从西北方向飞来,它们十只一排,五只一行,行阵排列整齐。就在这些白鹄融融乐乐地飞翔之时,却有一只雌鸟病了。就是第五、六句所写: “妻卒被病,行不能相随。”妻,指雌鹄。卒,同猝。这突然的灾祸,使雌鹄无法随着行阵飞行。但那只雄鸟又怎能舍得丢下它呢? 所以它 “五里一反顾,六里一徘徊”。在这 “反顾”、“徘徊”的动作里,体现了雄鸟的多少深情,多少爱恋!它为雌鸟不能随队而飞痛苦不已,又为自己无法帮助雌鹄而深感不安。于是说道: “吾欲衔汝去,口噤不能开;吾欲负汝法,毛羽何摧颓。”雄鹄非常痛苦,但又无可奈何,想用嘴衔着雌鹄吧,嘴闭着又张不开;想背着雌鹄飞吧,毛羽毁损脱落,难以用力。这里,将雄鹄那痛苦不堪、不知所措的情状淋漓尽致地再现出来了。“乐哉新相知,忧来生别离。踌躇顾群侣,泪下不自知。”新相知是指“十十五五”的同伴。楚辞 《九歌·少司命》中有 “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之语。这只雄鹄当它看见那对对白鹄比翼齐飞,其乐融融之时,更加有所触动,想到自己的伴侣不能相随而飞,就要与它生生别离,怎能不凄怆伤悲! 看看那群侣,想到自己与雌鹄的别离,不知不觉地泪落涟涟。
 诗人用大量笔墨写白鹄的生别离,其主旨在于写人的生别离。接着诗篇从写鸟转到写人,进一步深化了主题。“念与君离别,气结不能言。各各重自爱,远道归还难。妾当守空房,闭门下重关。若生当相见,亡者会黄泉。”这八句仿佛是夫妻分离之时,妻子向丈夫的倾诉之词。他们夫妻就要分离了,想到不知何日才能相见,便悲伤不已。妻子含泪向丈夫诉说道: “想到将要与你生生别离,我就悲伤流泪,内心痛苦无法诉说,此次分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聚; 山高路遥,天各一方,愿我们各自珍重吧!我将要独守空房,关好门,下上二道栓。如果我们都能活着,一定会再相聚;如果死了,那只有在黄泉下相见。”这肺腑衷情,表露无遗,使我们仿佛看到妻子拉着丈夫手,哽咽不能语之状,又仿佛听到她如泣如诉之声。这段话语,充分表达了妻子忠于爱情,纯洁善良的品格。最后 “今日乐相乐,延年万岁期”二句,与正文内容无关,是乐工配乐时加的套语,乐府诗中常见之。
 此诗比兴手法极为突出。以白鹄的分离来喻夫妻分离。以鸟来映衬人,以白鹄的痴情来比喻夫妻对爱情的忠贞,极富有感染力,启人遐思,动人心扉。
 这首诗和其他乐府诗一样,语言通俗易懂,质朴自然,就在这无斧凿的诗句中,表现了强烈的感情,深切的爱,可谓是以文表情,情深意浓,充分体现了乐府民歌的特色。

艳歌何尝行

汉乐府民歌。宋郭茂倩《乐府诗集》载入《相和歌辞·瑟调曲》。《艳歌何尝行》,徐陵《玉台新咏》卷一作《双白鹄》。《古今乐录》曰:“王僧虔《技录》云《艳歌何尝行》,歌文帝《何尝》、《古白鹄》二篇。”曲分四解,其一言白鹄双双从西北飞来。其二言雌病雄去“五里一反顾,十里一徘徊”。其三言雄欲负雌而去却又不得“吾欲负汝去,毛羽何摧颓”。其四言雄心中伤悲,虽遇新相知,终伤生别离。“乐哉新相知,忧来生别离”。四解以下有“趋”。沈约云:“念与下为趋,曲前有艳。”按此篇载《宋书·乐志·大曲》:“郭茂倩言‘诸调曲皆有辞有声,而大曲又有艳,有趋有乱。辞者,其歌诗也。声者,若羊吾夷伊那何之类也。艳在曲之前,趋与乱在曲之后。’”可见“趋”为音乐术语,其内容多为祝颂辞,是为听乐者设的,与曲辞意不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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