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自君之出矣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自君之出矣
《自君之出矣》是乐府诗题。郭茂倩《乐府诗集》卷六十九说:“汉徐干有《室思诗》五章,其第三章曰:‘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无有穷已时。’《自君之出矣》,盖出于此。齐虞羲亦谓之《思君去时行》。”此题以五言四句者为多,都有一个固定的主题,即以一个女子的口吻来抒写离情别绪的痛苦;四句也有一个相对固定的写法,即都以“自君之出矣”发端,其余三句写别情,其中第二句叙事,三、四两句以“思君如”领起,用一个生动的譬喻来抒发离别的痛苦。这首诗大致亦如此。 “自君之出矣”之“君”,指远行在外的夫君。“不复理残机”的主语是闺中之女子,即本诗的主人公。自从夫君远出,我就不再纺纱织布了。男耕女织是我国古代最基本的生产方式。女子纺纱,上机织布不仅是她们的劳动方式,而且几乎成为他们日常生活的一项内容。《孔雀东南飞》写刘兰芝在娘家时,“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出嫁后,“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机织长年累月地陪伴着她们。她们也常在机织时生发许多情思,宋代无名氏两组《九张机》就有详尽的描写。离愁别绪就是情思的一项重要内容。丈夫不在家时,她们常常在织机上暗自流泪。“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古诗十九首·迢迢牵牛星》),写的虽是天上的织女,但织女无非是人间织妇的化身。她们思念至极,实在无法将布继续织下去。此诗的“残机”,是指布匹织一半的机子; “不复理”,不再织。夫君远出后,布匹正织一半,别绪萦绕,愁肠万转,她的精神无论如何再也集中不起来,残机难理,只好将它丢在一旁。不言愁苦而愁苦自见。 “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满月”,有两个特征,一是形状最圆,一是月光最亮。圆,取其圆满,蕴涵团圆之意;亮光,象征希望。女主人公对夫君的归来团圆,原是抱着极大希望的。可是,一天又一天过去了,一个月又一个月过去了,也许是一年又一年过去了,月儿圆了又缺,缺了又圆,明了又暗,暗了又明,然而夫君始终未归。她的希望就象时常可以见到的月亮一样,“三五二八时,千里与君同”(鲍照《玩月城西门解中》),月光最明亮的时候,既照着我,也照着他,虽然远别,但希望依存。清辉一夜减似一夜,希望也象清辉一样渐渐暗淡、消失。“夜夜减”,诗人十分巧妙地将自然现象的渐变同思妇心理状况的渐变联系起来,天衣无缝,恰到好处。这两句十字,简洁地概括了思妇由满怀信心的期待到期待破灭的过程,耐人寻味。 诗贵创新。《自君之出矣》这样的乐府旧题,主题与格式基本既定,要出新意,一般只能在后两句的譬喻下功夫。宋孝武帝诗云:“思君如日月,回还昼夜生”,写思君的回环往返,缠绵不断;齐王融诗云:“思君如明烛,中宵空自煎”,写思君的痛苦,越到中夜,越是煎熬;陈后主诗云:“思君如蘖条,夜夜只交苦”,写思君之苦如蘖,可以说都是不错的譬喻,不过这些都是单喻。而此诗一物则两喻,月圆月亏一也,月明月暗二也。不仅如此,诗人还借月形月色的变化写出思妇心理变化的过程,无疑较上引各诗更为隽永有味。 自君之出矣
雍裕之这首《自君之出矣》,题名取自“建安七子”之一的徐干诗《室思》。该诗头两句明显模仿徐诗,意思也同徐诗一样。徐诗“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是说,自从丈夫外出,再也不梳妆打扮,本来闪闪明亮的铜镜,无心磨它,已昏暗没有光泽。雍诗的头两句“自君之出矣,宝镜为谁明”,是说自从丈夫外出,再也不梳妆打扮了,那么镜子还为谁明?镜子再明亮也没有用啊! 它们意思一样,都是暗用《诗经·伯兮》“谁适为容”之意。 然而后两句,诗歌形象则大不相同。徐诗“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说思念夫君像流水不断,没有穷尽。这是把抽象的绵绵愁思比作形象的流水的最早尝试。后来李白的“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李煜的“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都是继承和发展徐诗而有创新的佳句。雍裕之诗的后两句“思君如陇水,长闻呜咽声”,说思念夫君缠绵悱恻,就象那陇头流水,呜咽之声不断。雍诗的创新表现在: 不仅用陇头流水不断,比喻思念丈夫的情思不断,而且以陇头流水呜咽来比喻思君情意的凄切。陇头流水这是视觉形象,陇水“呜咽”则是听觉形象。读者凭借 联想的过渡,会从视觉向听觉挪移: 从流水不断,联想到思念夫君不断,对丈夫的爱情不断; 又从流水不断,联想到陇头流水不断;陇头流水,自然会联想到北朝无名氏的《陇头歌辞》中的诗句:“陇头流水,鸣声呜咽。遥望秦川,心肝断绝。”这样,从陇头流水不断,便联想到陇头流水呜咽之声不断——“长闻呜咽声”。因此,陇水“呜咽”便自然蕴涵着凄切的思君情意。诗中视觉和听觉的互相感应,互相渗透,融成了一种凄婉的意境。另方面,雍诗的“思君如陇水,长闻呜咽声”还可作这样的理解:“君如陇水”。为什么夫君会象陇水呢? 《陇头歌辞》中有:“陇头流水,流离山下。念吾一身,飘然四野。”因为夫君离家外出,正象那陇头流水一样,“飘然四野”。在思妇的思念中,她的丈夫孑然一身,四处漂泊,吃尽了苦头,尝够了相思滋味。因此,她的耳边总是回荡着他的呜咽之声,如同那陇头流水 一样永不断绝。这样,“思君如陇水,长闻呜咽声”这两句诗不仅是情感形象,而且是鲜明而独特的游子形象。情因景而物态化,景因情而意象化——陇水与夫君融成了 一种悲慨的境界。 自君之出矣
关于本诗主题,郭茂倩《乐府诗集》说:“汉徐干有《室思》诗五章,其第三章曰:‘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题盖本此。”本诗和徐干的《室思》一样,都是思妇怀人之作。 首句直揭本题,说明这首诗就是为怀念外出之“君”即征人而作。《诗经·小雅·采薇》中的征人唱道:“昔我往矣,杨柳依依。”此处化用,可见征人启程之时,正是杨柳低拂的春季,而思妇也曾折柳为亲人送别。那柔丝千缕、袅袅低垂的杨柳,正象征着夫妇之间缠绵缱绻、难舍难分的一段柔情。如今又值杨柳依依的节令,千条柳丝又一次牵动了思妇的愁肠。征夫自去后一直杳无音讯,思妇每日翘望,仍然不见其人踪影;渺渺云汉,唯见黄鹤来往翱翔。由天际的鹤影,思妇又想到,黄鹤能高飞远举,度越关山,而那重重叠叠、充满险阻的关山,对于征人来讲,却是难以逾越的障碍。这恐怕是战事迟迟未能结束、征人迟迟不能归来的原因吧?想到这里,思妇脑海里仿佛出现了征人随着大军在关山险阻之间艰难跋涉的情景:由于征程辛劳,整个部队显得人困马乏,疲惫不堪,而其中最突出的当然是“君”的其人其马,都是风尘仆仆,失去了出发时那种熠熠飞扬的神采。诗到此处,思妇对征人的一片思念、体贴之情,已经被描摹得淋漓尽致。下一句再折回自身:青春年华象流水一样无情地逝去,非人力所可挽回,君呀,君呀,你到底要何时才能归来呢! 这最后二句,既是怨,又是盼,而“君去何时归”又与前面的“自君之出矣”、“君去无消息”相互呼应,使得全诗成了一支宛转低徊的思“君”曲。既然君出之后,消息全无,那么他何时能归,就更渺茫难期,只能付之未定之天了。至此,思妇思到了极点,也盼到了极点,真是望眼欲穿,肝肠寸断。这首诗篇幅不长,但构思颇具艺术匠心。角度多次改换,手法也屡见变化。一、二两句是触景生情,睹物怀人;三、四两句是以物与人相对比;五、六两句从征人方面写,设身处地为征人着想,是想象之辞;最后两句则兼思妇、征人两方面而言,以双收作结。可谓腾挪跌宕,姿态横生,内容与形式达到了相当完美的统一。 自君之出矣
《自君之出矣》是乐府旧题。“建安七子”之一的徐干,其《室思》诗中有这么四句:“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 ”古人评它说:“缥缈虚圆,文情生动,独绝之笔。”(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卷七)南朝宋孝武帝模拟这四句写了《拟室思》,又题作《自君之出矣》。从此直至唐代,沿用本题写同类题材和情思的拟作,相继不绝。 卢仝这首《自君之出矣》,表现思妇对外出未归丈夫的深切怀念。每四句一段,全诗可分为四段。第一段概括地写妇人的相思之缠绵。头两句说,自从丈夫外出之后,日夜相思,万事荒废,壁上织满了蜘蛛网也无心去打扫。丹纳在《艺术哲学》中说:“艺术的目的是表现事物的主要特征”,“是对象的某些东西,而非全部”。作者只选能显示思妇内心世界主要特征的一个细节,来概括她“自君之出”后的百无聊赖的精神状态。三、四两句说,在我身边你就会发现我这一颗热切爱你的心;正是这颗心,搅得我夜夜不眠,无从休息。这里直接展示思妇的内心世界,写出她的缕缕情思。第二段借物抒怀,以玉环象征忠贞的爱情。这四句说,我有一对玉环,一个给你,一个留在自己身边,以此表示永不相忘:玉环象我的心,永远跟着你;玉环象你的恩爱,永远属于我。第三段写相思之悱恻。驰,向往,驰情即向往之情,这里指对丈夫的思念,与下一句的“蓄思”意思差不多。蓄,积蓄;思,相思。蓄思即深深埋藏着的相思。这四句说,这深深的相思,使我美丽的容貌日益憔悴;使我年青旺盛的精力日益消损。独自躺在这冰冷凄凉的席子上,无限思量,无限凄恻! 最后一段,作者借景抒情,情景交融,概括出水有尽情无极的主题。诗人描绘了这么一个与思妇的相思之情相惬融洽的画面:秋风萧瑟,月色如霜,碧绿的江水反映着清空迷茫的月色,天地一片澄澈清明。诗中主人公面临此时此景,触物起情:她感到那悠悠江水也许还有流尽的时候,而自己的相思之苦却永无绝期! 情与景会,物我融合,语尽而思无穷。这里诗人写思妇相思的愁绪,可谓曲尽神理。 刘熙载在《艺概·诗概》中说:“诗眼,有全集之眼,有一篇之眼,有数句之眼,有一句之眼,有以数句为眼者,有以一句为眼者,有以一二字为眼者。”这首诗以末句为全诗之眼,用末句把全诗串起来,这是本诗结构上的一个特点。 直抒胸臆与感物伤情结合是本诗的抒情特色。诗的第一段既借物起兴,又直说自夫君外出“夜夜无休息”;第二段咏物寄情,也直说“寄君表相忆”;第三段既感物伤情,又直说“增悴容”、“损精力”,淋漓尽致;第四段既显言感叹“此情无终极”,又以景结情,婉转深至。整首诗既显言直说而又含蓄曲折,思妇对丈夫一往情深、悱恻缠绵的情思,表现得十分真挚动人。 自君之出矣
诗题《自君之出矣》 ,源出建安七子之一徐幹的《室思》诗。其第三章曰: “自君之出矣, 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 无有穷巳时。”郭茂倩 《乐府诗集》 收了历代诗人的拟作二十余首。这些诗中描绘思君的心情,或喻为清风、明月、蔓草、蘖条,或拟如落日、回雪、形影、昼烛,可以说是逞奇斗巧,曲尽情致,几乎把这个题材写尽了。下面看一看中唐诗人雍裕之是怎样在这个诗题下写出了自己独特感受的。 首句“自君之出矣”,是一个近乎散文的句式。自徐幹写过后,历代诗人都沿用下来,成为一个固定的格式。人们之所以如此喜欢这个句子,也许是因为它在句末缀一表示已然的“矣”字,顿将思妇的复杂心绪暗示给了读者。她那默默无诉的相思情怀随着时间的流逝日渐幽深、绵长。当读者读到这个散文句式时,很自然地产生了丰富的想象,禁不住要去揣测“自君之出”后思妇的心情究竟如何。一个“矣”字所带出的幽深的恨憾和无可奈何的凄伤,令人仿佛听到了思妇在别后漫长岁月里的相思叹息,一种低徊哀怨的情绪压抑随之渗入了读者的心底。 由于首句的格式是固定的,所以诗人能够施展才力翻出新意的,就只有后面三句了。要在寥寥十五个字中凝练准确、别出新意地刻画出思妇的心境,并非易事。第二句“宝镜为谁明”,承上而来,用反问语气传达出这位独守空闺的思妇与君别后的恹恹情思。宝镜本是用来梳妆打扮、映照如花容貌的器具,可现在它是在为谁而明呢?这里不仅点明了征人远行后思妇的冷落孤单,而且暗用了 《诗经·卫风·伯兮》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的诗意,从而把思妇对爱情的忠贞和专一有力地凸现出来。这一句虽从徐幹的“明镜暗不治” 化用而来,然而在表达感情上,一暗一明,韵味不同。 三、四两句,是用比喻来写思妇的情怀。“思君如陇水”,虽与“思君如流水”只有一字之差,却使它带有明确的抒情指向性。“流水” 的意象,流于空泛; “陇水”的意象,给人的联想更具体,情味也更幽长。原来,诗人是把北朝乐府民歌《陇头歌辞》 巧妙地揉和在诗句中,深化了诗歌的意境。“陇头流水,鸣声幽咽。遥望秦川,心肝断绝。” 《陇头歌辞》所写的是游子飘泊的苦辛、久滞思归的情怀: “念我一身,飘然旷野。” 中唐以来,边塞战争频繁,征人征行无日,雍裕之把“思君如流水,无有穷已时”这类一般地抒写思妇闺情的诗意,具体化为对行役边塞、久戍不归的征人的思念,融入了中唐时代特定的社会生活内容。最后的“长闻呜咽声”一句,把读者的情感注意力吸引到“心肝断绝”的思妇的内心深处。经过诗人的大胆想象,在大幅度的空间跳跃中,后方思妇的泪水竟化作陇头呜咽的流水,这样,思妇日夜无言的相思,不但可以耳闻,而且也能目睹。这流水,不是“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李白 《金陵酒肆留别》 )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李煜《虞美人》) 的大江流水,流向天涯,而是呜呜咽咽地回荡在百步九折、艰苦严寒的陇坂关塞! 思随流水到陇头的后方思妇,其默默无告的痛苦,其肝肠欲断的柔情,宛然可见。 自君之出矣
这是一首代言体的思妇辞。 首句 “自君之出矣” 以哀怨叹息的口气交待了自己的处境和身份; 是一个独守空床的思妇。她的夫君究竟去了何处,是久戍边关还是入朝任职,或者只不过是个商贾,长年在外追逐什一之利?诗中始终没写,因为这一切都无关紧要,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乃是离别这件事本身,所以仅一 “出”字,便构成了她痛苦与思虑的根源。次句既是实写,也是象征。壁上挂满了蛛网,说明房间无人打扫,一派凋敝景象。不是无法打扫,而是没有心思,没有必要,这正是《诗经·卫风》 中 《伯兮》一篇所谓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的意思。此句不说蛛网如何多、如何厚,而是用一个 “织”字说明这种状况一直在延续。它以缀网之蛛的繁忙,反衬思妇的寂寞无聊; 又以蜘蛛织网的苦辛,象征思妇的空劳牵挂。所以三、四两句明白道出: 这正像我的心一样,夜夜思虑不安,无止无休。“近取”即 “就近取譬”之意。“夜夜”皆“无休息”,说明思虑之深、之苦。思之不得,即设法通达音讯,万语千言,又无从写起,则干脆寄之以 “玉环”,以表达 “相忆”之情。那么为何偏偏要以 “玉环”来 “表相忆”呢?这是因为 “环”在古代主要有两种象征意义: 一是借谐音以表 “回还”之意,再者是借形状比喻 “和合如一”之意。所以,“环是妾之心”一句正是诉说了自己盼望远人归来,夫妻会合如初的心愿。而以玉之质地来比拟夫君的德操,则既是称赞其坚贞无瑕,同时在这赞誉之辞中又流露出一种隐隐的担忧。因为在那个时代,妇女随时都有遭到抛弃的危险,在这位女主人公的下意识中,谁能肯定没有以 “玉”来相规劝和提醒的意思呢?虽然寄去了玉环,剖白了心迹,然而此身不能随之同往,相思的苦绪亦不得少解,这便有了九、十两句的自怜之辞。“驰情”必然魂不守舍,但纵令有万种风情,心神俱往,也难使那人有所知晓,只是徒然增添了容貌的憔悴罢了。“蓄思”太过,又必然茶饭无心,亦无甚用处,也只不过减损了自己的精力而已。心知如此,却又欲罢不能,因为秋天到了,华美的竹席上凉意侵人,更使人痛感 “空床难独守”。“寒凄凄”既是身体的感觉,亦是精神的感受,二者互相生发,更觉寒不可耐,因此,对于远方亲人和对于自身不幸的 “延想”自然就是必不可免的了,而 “延想”的结果只能是“心恻恻”,使心理痛苦不堪,反过来看,“心恻恻”则又会进一步使这位女子“增悴容”、“损精力”,这真是一个无法解开的愁结。既然 “驰情”、“蓄思”、“延想”这些心理活动都使人如此痛苦,那么转移一下注意力,观赏观赏眼前的景物如何?她确实这样做了,十三、十四两句的意思是说:举目望去,但见秋风阵阵,冷月如霜,碧水映着碧空,更觉一碧无涯。如此,应该极目骋怀,心中的郁积一扫而空了?不,恰恰相反,因为女主人公又痛切地感到,眼前这流水再空阔,也有个尽头,而自己这一片痴情,无限苦思,却永远无际涯,无穷无尽。是的,即使到了今天,当我们读到这首诗时,不是仍可以感到那颗忠贞多情的心在痛苦地悸动么? 至此,全诗似在一声余音不绝的悲叹之中结束。 从诗中来看,所写人物的物质条件还是相当优越的,但这并不足以影响它的代表意义,因为爱情的忠贞,相思的痛苦,这样主题往往是永恒的,而且所谓的游子思归,也是当时一个较为普遍的社会问题,在她个人的爱情悲剧中,也有着艰辛的社会生活的折光。这首诗全以内心独白的形式写就,它以其质朴无华、直白深挚的格调,表现出所写人物情感的真实和深沉,也流露出作者对这类人物命运的由衷同情,这与历史上那些对妇女痛苦带着病态的欣赏心理,借题发挥的香艳之词,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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