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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第二次长沙会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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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义

第二次长沙会战

 1941年1月,日本陆军部制订了《对华长期作战指导计划》,提出准备在1941年夏秋时期,发挥综合战力,给中国军队以重大的压力,力求解决“中国事变”[1]。而实施这一作战的重点,便是依靠日军第十一军的主力,进行长沙会战。
 1941年9月中旬,日本第十一军在司令官阿南惟畿(原陆军部次长)的指挥下,动用第三、四、六、四十等四个师团的陆军兵力,辅以兵舰20余艘,汽船百余只,飞机百余架,总兵力约12余万,发动了代号为“加号作战”的第二次长沙会战。日方预想集中兵力于湘北方面,强渡新墙河,通过汨罗江(汨水)以北、汨罗江(汨水)以南至长沙之间、长沙以南株洲-浏阳等三个阶段的作战,“摧毁敌人的抗战企图,给西部第九战区军队一大打击”[2]
 对于此次作战,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早有部署,决定乘虚打击消耗敌人,确保长沙这一军事、经济要地[3]。除了命令第三、六战区攻袭当面之日军以辅助湘北作战之外,特命第九战区于新墙河以南至长沙之间区域逐次抵抗,同时调集中国军队主力向敌侧背转移攻势,最后围歼敌军。第九战区相应拟定的《反击作战计划》确定的战法为:“诱敌于汨罗江以南、捞刀河两岸地区,反击而歼灭之。”[4]中方参战的部队为第十九、二十七两个集团军所辖的16个师,战区直辖2个军的6个师,6个挺进纵队以及炮兵、工兵部队。为配合第九战区作战,军事委员会又配拨6个师,加之第六战区配拨的2个军共5个师,兵力总计约30余万人。
 总体上看,第二次长沙会战可分为三个阶段:一、1941年9月7日日军向新墙河上游大云山发起进攻,至9月26日浏渭河北岸战斗止,为日方进攻阶段;二、从9月27日长沙附近保卫战,至10月1日日军开始突围,为中方的反攻阶段;三、此后至10月9日,日军退至战前原防线,为中方的追击作战阶段[5]
 9月7日晨起,日军第六师团的第二十二、四十五联队向大云山北侧和东北侧发起进攻,第十三联队则从西侧进攻,其目的是夺取大云山,掩护日军向新墙河北岸地区的集中和展开。扼守大云山各阵地的中方第四军第一○二师、第五十八军新编第十一师所属部队进行了顽强抵抗。第二天起,双方都向大云山地区增派兵力。日军第二十三联队主力由桃林沿大云山西侧南进,被中方第一○二师堵截于百羊田、甘田和马嘶塅地区;日军第六师团主力突破大云山东侧的中方阵地,进犯至长安桥附近,后又分路包抄大云山南侧阵地;日军第四十师团则集结桃林后,向甘田方向推进。9月11日起,中方新编第十师和第五十九师,分别自长安桥北、南两侧,同时由东向西攻击;第六十师自杨林街由南往北进攻,对日军进行了围歼。日军伤亡颇众,一度固守待援。9月13日、14日,中方从各方面加紧包围圈,日方凭借优势火力进行顽抗,战斗极其惨烈。日方自岳阳方面继续调重兵南下,至17日,除已在大云山地区的第六、四十师团外,第三、四两个师团也先后抵达新墙河北岸,完成攻击准备;日军还通过舰船穿越洞庭湖向南逼近。中方根据敌方兵力集结的情报,判断日军将有更大规模的南犯行动,遂令昌水以北各部队陆续向昌水南岸转移。
 9月18日晨,日军四个师团,并配以两翼的两个支队,同时多处强渡新墙河及昌水,从而挑起了第二次长沙会战的主力战。
 日军凭借着占优势的火炮、战车和空中火力,甚至使用毒气弹,分别向杉木桥、潼溪街、四六方、缪家渡、港口、杨林街等阵地发动攻击,中方第五十九、六十、一○二各师等第一线防守部队奋起应战,但伤亡较大。经数小时激战,日军突破数处中方阵地,大股日军从潼溪街南侵至长湖、百羊冲一线,受到中方第九十师守军的阻击。另外,中方第四军各师主力撤至长湖、王复泰、胡少保一线的预备阵地,阻敌南进;第五十八军向杨林街侧击日军;第五十九师则转移至石塘、朱公桥以南山地,向西侧击敌军。由于双方兵力差距较大,至18日傍晚,长湖、王复泰、百羊冲等阵地均被突破,新墙河以西更是被日军长驱直入,洞庭湖畔至长岳公路,已完全为日军所控制。至19日晚,日军第四十师团尚与中方第五十九、六十、九十各师对峙,被阻遏于刘家冲、杨家港一带;而日军第四、三、六各师团已分别进达汨水北岸之石头铺、兰市河、长乐街各处,其中第六师团一部已渡过汨水,进犯至颜家铺、浯口一带。
 与此同时,根据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部的命令,9月20日拂晓起,第二十七集团军各部在汨水以北侧击敌军,以延缓其南进。第四军以及所附之第六十师,经王家坊、杨家港,向长乐街方向进击。至26日,第九十师收复了浯口,第五十九师攻抵汨水北岸,第一○二师挺进到新屋内、菖蒲源;第六十师推进达东港。第五十八军经王复泰、大荆街向归义方向进击,于26日达河源坝、哲阳桥一线,控制长岳公路。第二十军(欠暂编第五十四师)经关王桥、渡头桥向新市方向进攻,26日在长乐街附近与日军相持。在近一周内,第二十七集团军各部从各个方向对南进之敌进行攻击,且尽可能地破坏敌军必经之交通道路,成功地达到了迟滞日军之任务,毙伤日军千余名。遂即除第五十八军留置汨水以北之外,主力则渡汨水南下,加入对日军第四、三、六各师团的攻击作战。
 汨水南岸的战事要比北岸更为激烈。9月20日,日军第四、三、六师团及早渊支队,分别从洛公桥、新市、伍公市、磨刀滩、浯口等处南渡汨水。在多处突破中方前沿阵地后,于22日起向中方主阵地发起猛烈之攻击。日军第四师团从下武昌、神鼎山方向,突破第九十九师和第九十五师的结合部,第三师团则由浯口经双江口向第一四○师右翼包抄。至23日,日军这两个师团的主力已分别南进到了麻峰嘴、新开市,对中方第三十七军形成钳形围攻之势。日军第六师团一部自浯口直接南下,抵达南阳庙、张家祠后,继续南侵,其主力则由浯口向雍瓦江北侧挺进,与经张家坡南渡汨水的日军第四十师团会合后,试图围歼中方第二十六军。第三十七军和二十六军分别进行了顽强抵抗。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部命令自长沙北上的第十军迅速策应第三十七军。9月23日起,第十军第一九○师、第十预备师分别在黄泥冲、白杉桥、花门楼、金井一带,与日军第三、第六师团所部激战。第十军第三师则在栗桥、茅根坝、铜盆寺等处与敌第四师团一部及早渊支队苦战。在上述战斗中,第十军各部牺牲较大,其中第一九○师师长朱岳负伤,副师长赖侍湘阵亡。正是在第十军的殊死应接下,第三十七军和第二十六军主力得以在9月25日夜突围,分别向麻林市以西和蒲塘东南转进。而第十军第三师和第十预备师转向日军侧后部进袭,在安沙、新桥等处与敌交战,然后奉命转移至敌后进行休整。
 至9月26日,日军已南进至安沙、麻林市、路口余田、沙市街等地,并继续向捞刀河谷进逼。中方也向这一地区作了相应部署,包括第九十九军、从赣北赶赴前来的第七十二军和第七十四军;另外第六战区之第七十九军和第七战区的暂编第二军亦前来增援。其中第七十七军立即投入了阻击日军的激战。该军第五十八师于9月27日晨向麻林市、大坝桥一带日军出击,结果右翼和左翼分别遭到敌第三师团和第四师团一部的反攻,双方伤亡均重。此后第五十八师在春华山、东林寺、永安市一带同日军第六师团一部激战,并遭日军飞机的攻击,伤亡甚重。第五十一师则在大桥、易家冲之线与日第六师团交战。与此同时,第三十七军第五十七和九十五师同日军第四师团主力和早渊支队苦战,亦无法增援第七十七军。
 正当双方在捞刀河谷激战之际,日军第四师团一部突破中方的阻击,沿白沙河两侧迅速推进。中方最高军事当局鉴于日军攻势已受到中方逐次阻遏,伤亡颇大,且供给愈益困难,认为是对敌进行反击和截击的时机,遂向第九战区下达攻击命令,粉碎日军占领长沙之企图。当时蒋介石非常重视战事进展:“湘北战局关系较大,故朝夕与前方电话指示,实等于前线之指挥。”[6]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部即令自常德、沣县赶抵的第七十九军加强捞刀河一线,以保卫长沙之外围,同时向其他各军下达反击作战令。
 9月26日傍晚,第七十九军第九十八师在长沙东北侧石子铺阵地的守军,与进犯的日军早渊支队先头部队遭遇,打响长沙郊区之战。27日晨起,第九十八师主力在三窑堂、白茅铺与早渊支队主力激战。当晚,日军借助空中火力支援,突破中方防线而南渡浏阳河,逼近长沙市东郊。第九十八师则奉令进至捞刀河以北霞凝港至罗汉庄一带,截断日军之退路。而由株洲赶抵长沙东郊左家塘附近的暂编第二军第八师第一旅,即迎击占优势的日军,战事颇为激烈。至28日凌晨,该旅与九十八师主力会合后,在跳马涧、新桥、石桥一带阻击日军。当日,日军早渊支队主力突破第九十八师第二九三团阵地,自东北部进入长沙市区。29日,第七十九军暂编第六师率先自岳麓山横渡湘江,向长沙市内日军发起进攻,当日傍晚占领长沙西、北门及南门一带的街市。10月1日,第九十八师在炮火支援下,向南正街及浏阳门一带日军进攻。在中方军队的内外夹击下,长沙市内的日军开始撤出长沙。在长沙市郊和城内之战斗中,中方部队歼灭日军约2000余名,击毙日军第一一六联队的第一大队长川崎进少佐和第二大队长横泽三郎大佐。中方部队伤亡亦达2400余人,其中官佐125员。
 自10月1日傍晚起,处于不利态势的日军分三路向北撤退。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即颁令:“第九战区应乘敌疲惫,果敢追击,乘机占领岳阳,并应积极破坏武岳铁路,分向各路退却敌人沿途袭击、伏击、猛烈打击,使其不能退守原防;并牵制迟滞其向武汉方面转移,以利第三、第五、第六战区之作战。”[7]第九战区除第七十九军固守长沙之外,其余各部如第七十四、十、三十七、九十九各军开始了对日军的追击作战。10月7日,中国军队主力已经北渡汨水,8日再越新墙河,沿途截击敌军。
 第二十六军方面,在奉令清扫捞刀河两岸战场后,于3日起经高桥、金井及蒲塘东侧追击日军,6日追抵长乐街,并清扫战场。
 第七十二军则实行超越追击,4日抵达梅仙市,6日抵达杨林街西侧,在大松岭附近击退日军掩护部队,继续取道黄岸市北追。10日,该军又在忠防向日军占领之阵地发起进攻。
 第四军及所附之第六十师于2日起截击向金井以北地区败退之日军第四十师团。4日,第四十师团又改往麻峰嘴以北退走,第四军遂向汨水以北追击,于10月6日收复长乐街、关王桥等处。
 10月2日开始,第二十军开始截击自福临铺取道麻峰嘴北退之敌第六师团,6日从新市、伍公市附近北渡汨水,7日协同第四军击溃长湖附近的日军掩护部队,然后追至下高桥附近。
 第五十八军亦于2日起从平江加入北进追击,于4日在关王桥附近截击败退之日军。次日,第五十八军向大荆街日军发起攻击,复于8日越方山洞追至桃林附近。
 湘阴县城是日军北退途中之要冲,中方先由第九十九师第二九五团占守。10月1日至3日,该部连续击退日平野支队的进攻。4日,日军荒木支队加入对湘阴的夹击,并攻陷该城。中方第九十九师主力部队奋起反击,于6日收复湘阴。此后,平野支队会同自长沙北撤之早渊支队,从营田乘舟艇退逸。日军荒木支队则尾随第四师团,经归义向新墙方向溃退。7日,第九十九师主力追至归义,清扫汨水两岸之战场。
 至10月9日,湘北方面的日军已全部北渡新墙河,退占其战前之阵地。中方局部攻击已无进展,双方恢复对峙态势。第二次长沙会战宣告结束。
 除湘北主战场外,根据第九战区的统一部署,9月中旬起,第三十集团军第七十二军曾向原日军第四十师团据守的鄂南通山、南林桥等地发动进攻;湘鄂赣边区挺进军主力向鄂南咸宁第四十师团一部发起进攻,余部向崇阳日军第六师团一部发动进袭。在日军主力从长沙地区溃退之际,湘鄂赣边区挺进军对蒲圻、咸宁之间的交通通讯设施加以破坏,截击北退之日军。另外,中方第七十八军之新编第十三师和第十九集团军的新编第十二师等部队,也在赣北武宁和高安方面,与日军进行了作战。
 就在湘北主战场激战之时,第六战区也遵令进行策应作战,集中兵力反攻宜昌,试图迫使日军从湘北撤兵回援,缓解第九战区的作战压力。10月1日,日军从长沙撤退后,即回援宜昌。次日,中方第六战区部队经过激战攻入宜昌城郊。至10日凌晨,中国部队突入宜昌城。日军守城部队在战机20余架的支援下,频频施放毒气,致使中方部队伤亡甚重,被迫撤出城外。此后,第六战区部队又开始对宜昌城发起最后攻击,然而由于日军负隅顽抗,加之城外回援之日军到达,中方部队被迫于11日晚冒雨撤出宜昌。中方攻势功败垂成。
 为协助陆军作战,中国空军第一、第二大队于9月下旬曾先后出动SB-3型飞机共31架次,对洞庭湖之日军舰艇以及长沙以北的日军实行轰炸[8]。中国海军也出动布雷部队,在新墙河、汨罗江、湘江、沅江等水道布雷,阻遏日军之进退,对战局进展不无助益。
 据第九战区统计,第二次长沙会战日军死20830名、伤31991名,共计52821名;中方参战官兵302640人,死23858名、伤35220名,共59078名,此外失踪11954名;中方第十、二十六、三十七等三个师被击破,四个师伤亡在30%以上[9]。日军瓦解中国军队抗战意图,摧毁第九战区战斗力的作战目的,最终没有得逞。日方以15万兵力,企图占领长沙,炫耀武力,配合侵华之政略目的和南进战略目标,结果不仅长沙、株洲等地占而旋失,而且损兵折将。诚如日本军事家冈泷雄所作的客观评论:“长沙之役,日本不仅将珍贵之兵力浪费在非常重要的战线上,而且进攻不成,反使华军有机炫耀胜利,这是一次最愚蠢的作战。”[10]
 整体来看,从1938年底进入相持阶段到1941年秋近三年时间里,正面战场面临着极大的压力。由于日军的封锁和对后方的大肆轰炸,中国军事装备的先进性和必要补给,都有极大的困难。正面战场中国军队就是在极其有限的外来补给情况下,依照比战略防御阶段更为积极的指导方针,在华中与华北地区连续开展了一系列主要战役。这些战役基本上都是日军发起的,中国军队基本上属于防御的一方。其中某些战役中方还遭遇较大的挫折,如南昌战役最终日军攻占南昌而中方反攻收复失利,中条山战役中方主力最终被迫放弃原先的根据地而转入敌后游击。但是,中国军队已经能够在一定的时空范围里,从实际战况出发,不分前方后方,连续发动有限度之攻势与袭击,运用侧击、尾击、诱敌深入加以围歼等战法,使敌无时无地不在发生战斗,遭到重创。不仅粉碎了日军利用占领地域“以战养战”的企图,且牵制了大量日军兵力,无法自由运用。中国军队正在以持久抗战的努力与威力,迎接与盟军共同抗击日本帝国主义的新局面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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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长沙会战

 1941年4月,日本陆军部次长阿南惟畿接任第十一军司令官职。阿南到任后,即开始考虑以长沙为主体的作战设想。7月上旬,第十一军进攻长沙计划初步完成,并被命名为“加号作战”。
 8月中旬,日军开始秘密移动,逐步向湘北集结。
 针对日军的陈兵北方,第九战区司令官薛岳也加强了防御,修订了第一次长沙防御计划。他判断日军将以一部向三江口—秀才埠—吉安道,或沿赣江向丰城—新淦—吉安道;—部向高安—上高—万载道;一部向修水—铜鼓道或九宫山—修水—铜鼓道;一部向桃树港—龙门厂—献钟道;一部由九岭—平江道指向浏阳—醴陵;主力向杨林街—长乐街—福临铺道及粤汉铁路湘江两岸会攻长沙。第九战区的兵力分布是,湘北方面第九十九军防守湘江至洞庭湖沿岸线,第四军防守新墙河一线,第三十七军、第二十六军防守汨罗江一线,第十军集结衡山整训;鄂南方面第三十集团军及第五十八军和第二十军,防守地带未变;赣北方面第七十二军、新三军、预备第五师、鄂赣边区挺进军、第七十四军集结于新喻、分宜整训①。
 9月6日,日第六师团向岳阳东南的大云山发动攻击。守军第九战区第四军伤亡很重。8日军长欧震害怕第四攻击会被日军全歼,决定于傍晚撤出战斗。但第二十七集团军司令杨森则认为大云山至关重要,应坚持固守,同时请示薛岳将第三十七军的第六十师拨归第四军指挥。9月,日第四十师团到达大云山附近,接替第六师团继续围攻大云山。 日第六师团则抽身退走,准备与以后到达战场的日军主力对湘北展开总攻。日军连续几天的攻击并没有取得很大的进展,这使薛岳误认为日军的进攻只是一场小规模的攻击行动,因此命令已经参加大云山战斗的第五十八军新十师、第四军五十九师、第三十七军六十师等于11日开始向大云山周围的日军发起攻击。11日拂晓,日第六师团第十三联队被围困在甘田附近,后被日第四十师解围而去。第四十师到达战场继续牵制守军,而守军却根本没有发觉当面的日军已经被替换了。因而在12日继续对甘田进攻时,遭到了日第四十师团第二三四联队(亦称重松支队)的顽强反击。此时杨森按照薛岳的命令,又将第五十八军新十一师和第四军第一○二师调来投入战斗,用五个师的兵力来围攻甘田附近日军。13、14两日,守军五个师合力压缩包围,并在甘田及其附近的马嘶、团山坡与日军发生激战。重松支队处于混战状态,后经荒木支队加入战斗,才稳住了阵脚。14日傍晚,薛岳继续命令第五十八军向西和西南、第四军向西和西北日军加紧攻击。15日杨森根据岳阳道上已有数万日军活动、新墙河北岸日军已开始架设浮桥的报告,断定日军将发动大规模总攻。于是急电报告薛岳,同时却又准备消灭甘田日军之后再进行下一步行动。因此,他命令孙渡、欧震两人到前线指挥,师长亲往督战,在17日拂晓发动猛攻,以期一举歼灭甘田附近日军。
 17日,日军已经完成攻击准备,第三、第四、第六师团和第四十师团主力并列第一线,荒木、早渊两支队配置侧翼,摆开了钳形攻击的架势。
 18日拂晓,日军四个师团按计划发起全线总攻击。 日军在飞机炮火支援下,以装甲车相配合,向新墙河杉木桥沿港口一线约二十公里的守军正面阵地发动了猛烈进攻。此时,守备新墙河南岸阵地的第四军,已经将第五十九和第一○二两个师的主力调去围攻甘田附近日军,剩下的只有第九十师和第一○二师的一部分防守在阵地上。而日军的40门大炮、50架飞机、10余辆装甲车,主要攻击点全都集中在第一○二师一线阵地。同时,日军还空降伞兵于一○二师阵地后方袭击该师师部。不到两小时,第一○二师全线崩溃。日军轻易突破第一○二师防线后,又迅速占领了第九十师阵地。正在新墙河北岸的杨森,看到日军进攻如此迅猛,丢下被围的重松支队,急令第五十八军和第四军各师迅速赶赴南岸抵挡日军。但是,日军突破第九十师和第一○二师防地后,新墙河以西和粤汉铁路两侧,就只有少数警戒部队了,日军如入无人之境。第四军和第五十八军哪里还能超越日军,跑到日军前面去堵截呢?日军第三、第四师团和早渊支队,长驱直入,迅速扩展,在西至洞庭湖畔,东至长岳公路的广大区域里,到处寻找第九战区部队进行打击。设在新墙河南岸的第四军军部遭到日军偷袭后,欧震见日军来势凶猛,命令所属各师向长岳公路以东山地撤退,躲避日军的初期锋芒。但日军仍然跟踪追击,直到晚上将第四军追进深山后,才停止了进攻。19日,阿南惟畿命令留下第四十师团将第四军继续压迫于山地,第三、第四、第六师团继续南进,傍晚时分到达汨罗江北岸。
 18日上午,日军平野支队在海空军协助下,也在湘江口两侧上、下青山登陆成功,封锁了通道。
 日军总攻开始后,第九战区急电报告军委会,请求增派三至四个军作战,同时急忙部署汨罗江南岸的阵地。这次,战区参谋长吴逸志不愿后撤,与薛岳一起在前方指挥战事。薛、吴的部署是,将第三十七军与第二十六军沿汨罗江南岸一字摆开,从平江以西到湘江岸边,全线占领阵地,准备利用汨罗江天然障碍拼死抵挡日军。他们将战区直属炮兵旅也拉到汨罗江南岸,准备支援步兵战斗。对这种死守阵地的打法,当时参谋处的赵子立提出了不同意见:我们现在与日军决战的力量还不够,必须等待第十军和第七十四军的到来;等待援军到来,就要争取时间,而争取时间只能用节节抵抗,不能用“一地持久防御”的办法。他建议第二十六军、第三十七军、第五十八军三个军从汨罗江开始,向南交替进行抵抗,到浏阳河南岸后转为防御;等第十军和第七十四军到达战场后再进行反攻。但是,薛、吴不同意赵的意见,并于9月19日下午发出了如下命令:1. 第九十九军第九十九、九十二两师拨归第三十七军军长陈沛指挥,加上第三十七军的第九十五、一四○师共计四个师死守汨罗江南岸左翼浯口—骆公桥—营田—湘阴一线;2.第二十六军占领汨罗江南岸金井——将军坝第二线阵地,准备与敌决战(次日改令第二十六军进入汨罗江南岸右翼浯口—瓮江第一线阵地,与第三十七军并列抵御日军南下;3.第七十二军改调平江,支援汨罗江战斗;4.战区炮兵指挥官王若卿,率炮兵第一团开往金井,指挥该团与重型迫击炮第二团,先协助第三十七军守势作战,拒止南犯日军,尔后支援第二十六军攻击。同时还命令第二十七集团军杨森指挥第四、第五十八、第二十军三个军在日军侧后由北向南进行侧击或追击。
 9月19日傍晚,日军各师团到达汨罗江北岸准备渡河,这时,薛岳对各军下达的作战命令被日军无线电情报侦察台截获。阿南惟畿获悉第九战区部署后,派飞机进行空中侦察对照,证明属实,于是临时变更部署,命令第三、四两师团包围第三十七军正面阵地的两个师;第六师团包围第二十六军;第四十师团压迫第二十七集团军于山地的任务由江藤支队接替后,第四十师团与第六师团一起围歼第二十六军。其攻击计划为:先以一部渡过汨罗江,从正面阵地攻击,主力部队向东移动,第六师团从平江守军与第二十六军结合部穿过,第三、四师团从第二十六军与第三十七军结合部穿过,包围消灭汨罗江南岸右翼的第二十六军,再向左包围消灭第三十七军。阿南惟畿在指挥所里得意地说:“应将包围圈在东方部署三层,西方部署两层,且应更加扩大规模”。然后对各师团长发布命令:决定于22日黄昏开始行动,在捞刀河以北地区捕捉歼灭当面之敌。
 9月20日,军委令根据这次日军兵力多进攻势的情况,对第三、第五、第六、第九各战区发出指令:以确保长沙乘机打击消耗敌人为目的,第九战区应先以一部向汨罗江以北地区行持久战,并各以有力一部固守湘江两岸及汨罗江南各既设阵地,加强抵抗,保持主力于外翼,求敌侧后攻击之;第六战区应向荆(州)、宜(昌)敌人积极进攻,相机收复宜昌;第三、五战区应向各当面之敌展开积极攻击,策应第九、六战区战斗。同时,军委会又令第六、七两战区各抽调一个军增援第九战区,第六战区为第七十九军,限于23日到达益阳,第七战区为暂编第二军,限于25日铁运到株洲;军委会直辖部队第二十六军、第十军和第七十四军归第九战区指挥②。
 9月21日拂晓,第二十六军军长萧之楚率其第四十四师按薛岳20日命令从汨罗江第二线阵地向第一线指定地点进发。可是,部队刚刚到达瓮江附近,就遭到早已集结在那里的日军第六师团的猛烈攻击。第四十四师坚持战斗到22日仍然无法摆脱敌人。于是萧之楚命令他的第三十二师前来解围。但第三十二师在浯口被日军第三师团三面围攻,死伤惨重,被迫后退。23日, 日军第六师团绕到第四十四师背后,准备四面合击。萧又急令其第四十一师前往拦截。在这种情况下,经萧多次请求,薛才同意第二十六军撤到稍后一点的蒲塘,“以蒲塘为中心,对敌作战。”24日,日军第四十师团将第二十七集团军压迫于山地的任务被江藤支队接替后,又参加第六师团围歼第二十六军的战斗。日军两个师团跟踪到蒲塘,继续围攻第二十六军。25日,日军攻破第四十一、四十四两师后,围住了第三十二师和第二十六军军部,经过一场激战,第二十六军已被打得七零八落。幸亏第三十七军有一个失去联系的团进入蒲塘附近,才帮助萧之楚残部突出了重围。
 在第六师团和第四十师团围歼第二十六军的同时, 日军第三、四师团也开始了对第三十七军的围攻。第三十七军第九十五师和第一四○师,守备的是洞庭湖与汨罗江所形成的三角地带的死角,日军不来,他们不敢撤退;日军来了就不容易走掉。22日,日军第三、四师团以一部攻击第九十五师和第一四○师正面,以第四师团主力从第九十九师与第九十五师结合地带穿过, 自左往右向第九十五师神鼎山阵地迂回;以第三师团主力从第一四○师双江口阵地(与第二十六军结合地带)右侧插入,自右往左向第一四○师侧后迂回,企图从左右两方面将第三十七军的两个师包围消灭在汨罗江三角地带以内。守军第九十五师师长罗奇、第一四○师师长李棠分令所部从左右两面堵击,严守阵地。罗奇对下属各团说:“神鼎山之线阵地,其固守与否,非特本师之荣誉,即全战场之胜败,实利赖之,当此顽敌压境,凡我官兵,宜益加奋发忠勇、坚强固守,歼彼倭寇,建立奇功。如敢畏葸不前,擅自退却者,定以军法从事。”23日拂晓,从第一四○师右侧突入的日军第三师团,在飞机大炮掩护下,一面组织便衣队四出突击,一面向双江口阵地全线猛攻。守军在硝烟弥漫、血肉横飞的情况下,仍然坚持抵抗,伤亡十分惨重。第一四○师后方伤员收容所,遭到日军小股部队偷袭,伤兵大部被害。中午时分,第一四○师陷入日军重围。各方通讯联络中断,全师官兵在一片混乱中各自为战,坚持与敌搏斗。黄昏时分,李棠率领残部突出日军包围,向南撤退。同一天,第九十五师在神鼎山顽强阻挡着日军第四师团的攻击,一直坚持到下午3点。24日,第三十七军奉命南撤收容整理。
 日军将第二十六、三十七军击退后,继续南进,并在福临铺、金井汇合,向刚刚到达金井附近的第十军进行包围。
 第十军是奉命乘火车至株洲,再转运长沙,于22日北上到达金井地区的。当时日军第三师正从第三十七军右翼迂回,薛岳即令第十军军长李玉堂策应第三十七军作战,李旋即令其第一九○师、预备第十师、第三师等三个师加入战斗。
 9月23日,第一九○师前卫与日军第三师团先头部队遭遇,发生小战。此时,第一四○师围困正紧,第三十七军军长陈沛电请第一九○师北上解围。师长朱岳率军到达神鼎山附近后,李玉堂却根据薛岳的命令,将其拉回福临铺防守。24日,第一九○师奉命回防,师部驻扎在福临铺附近的梁家。日军击溃三十七军后,跟踪进逼第一九○师。当天清晨,日空军炮火掩护千余步兵直捣朱岳的师部。朱岳率全师直属部队一起应战。经过一场激烈搏斗后,朱岳受伤,副师长赖侍湘阵亡,战斗兵员仅剩10余名,一时陷入混乱状态。上午10时半,师参谋长陶修代理副师长,率领师部残余人员突围。中午,日军第三师团捣毁第一九○师师部后,又分头围歼第五六八、五六九、五七○等三个团。到下午时分,第一九○师已溃不成军。晚上11时,陶修率残部向株洲突围收容。
 预备第十师师长方先觉于23日率全师刚刚占领金井一线阵地,日军第六师团下午6时便开始攻击。24日上午,第六师团在飞机掩护下分三路向金井猛扑。金井阵地大部被敌人飞机炸毁,双方混战激烈,预十师伤亡严重。午后,日军在东、西、北三面围攻的同时,另派有力一部向南迂回,抄袭金井阵地后方,企图切断预十师退路。师长方先觉见状,顿时惊慌失措,其余人员见师长如此,亦争先恐后夺路而逃,金井被日军占领。下午3时,千余日军继续追击,预十师残部四处逃散。25日,预十师经整理后占领学士桥一线阵地,晚上又遭到日军第三师团的攻击,重新陷入混乱。26日,方部到达长沙以北地区收容集结。
 第三师师长周庆祥,奉命率部占领福临铺附近的高仓一线阵地。24日,日军第三师团击垮第一九○师朱岳部后,即以一部进攻周庆祥师右翼阵地。晚上, 日军第四师团攻抵周部左翼阵地。25日,周师两面受敌,陷于苦战。26日,周师受敌三面包围。此时日军第六师团和第四十师团各自击破当面守军后,一齐向南涌来,周师被日军切成数段,三个团互相失去联系,各自为战。傍晚突出重围。27日,李玉堂在长沙以东的㮾黎市整理残部。
 第九战区的三个主力军被逐个击溃之后,薛岳手中就只剩下第七十四军了。第七十四军军长王耀武根据薛岳命令将部队开赴捞刀河迎战。当时日军四个师团已经结束了围歼第十军的战斗,正张开罗网,等待第七十四军的到来。
 9月25日,王率先头部队第五十七师到达浏阳,即令第五十七师余程万占领春华山一线阵地,掩护军主力集结。当晚,第五十七师第一六九、一七○两团到达春华山南面时,与日军搜索队遭遇,得知春华山已为日军占领,当即发起进攻。经过一夜激战,将日军击溃。26日拂晓,第五十七师全部抵达春华山、赤石河一线。上午8点,王耀武接到薛岳命令:第五十七师在赤石河,第五十八师在春华山、第五十一师在枫桨桥附近集结,分别向当面南下日军攻击。
 第五十七师奉命后,于赤石河附近整顿攻势。27日凌晨5点,师长余程万所部向日第三师团主力进攻。这时天还未明,日军遭到突如其来的进攻,一阵慌乱之后才稳定下来。上午8时,日机30架协助第三师团反攻。战斗持续到中午更加激烈,双方死伤均重,日副师团长以下死伤尤多。王耀武为击退日军进攻,命令第五十一师步兵指挥官李翰卿率领第一七一团和补充团(相当于一个步兵团)在春华山以北向东侧击。经李翰卿率部侧击, 日军势将溃退。恰好日军后续增援部队到达,反过来又向李部包围攻击。李翰卿少将在战斗中身先士卒,突入敌阵,虽然不幸阵亡,但却极大地振奋了士气。此时,第五十七师右侧激战犹酣,左侧又遭到日军第四师团的攻击。 日军以两个师团的兵力左右夹击,第五十七师也两面迎战,一直相持到下午,日军攻势才开始减弱。是日,第五十七师伤亡三千余人,战斗力锐减。
 第五十八师师长廖龄奇率部于26日占领春华山阵地。当天曾与日军第六师团一部发生小战,将日军击退。27日拂晓,日军第三师团主力兵分两路:一路进攻第五十七师右侧;一路以主力包围第五十八师。三十余架日机在春华山阵地上空狂轰滥炸,第五十八师人仰马翻。加之数百里行军疲劳,又遭日军侧后袭击,该师很快被切成数段,各级指挥官均失去控制,混战不到几小时,即全师崩溃。第七十四军军长王耀武当时亦穷于应付,慌忙命令第五十一师迅速占领阵地阻击日军,并收容第五十八师溃兵,又令第五十七师于石塘铺一带阻击日军南犯。混战至黄昏以后,第五十一师师长李天霞擅自将部队向东龟缩,使阵地形成一个大空隙,第五十七师正面阵地又被突破,军直属部队便受到日军攻击, 日军在连续取胜的情况下,竟一反其夜间不轻易出战的常规,以大部队摸黑袭击第七十四军军部,将军部直属部队打散。王耀武率卫士排仓皇逃跑,卫士排长被俘,死于日军战刀之下。相距数步之远的王耀武,幸得乘夜黑方才侥幸逃脱。
 经过27日一天战斗,第七十四军的三个师中只有第五十一师还比较完整。因此,27日晚上突围以后,大部向第五十一师靠拢,集结在浏阳附近。
 9月26日,第九战区长官部即接到蒋介石的电令:(一)湘北之敌,经各部奋勇截击,其势已疲,其兵站线亦不易推进,此为我军截断敌人后方、覆灭敌寇之良机,希我全体将士,抱定必须灭敌之决心,纵敌进抵长沙附近,更须再接再厉,抱定必胜信念,猛烈向敌截击,迫使敌人无法立足而击溃之,以争取胜利,发扬湘北再捷之光辉。(二)此次敌人抽调第五、第六战区当面兵力向湘北进犯,敌后异常空虚,第三、第五、第六战区已于二十三日发动攻势。第九战区方面,应坚决猛烈打击敌人,使其首尾不能相顾,粉碎敌占长沙企图。
 薛岳接到蒋介石的命令后,曾希望第七十四军在长沙东北能够挡住日军的进攻,保住长沙。没想到第七十四军竟然失败得如此之快,而且又如此之惨。第七十四军溃败后,在长沙附近已经没有强有力的战斗部队了。薛岳一面催促第六、第七战区增援部队火速赶到长沙,一面命令敌后的第四军、第五十八军、第二十军赶到长沙救驾。同时命令第二十六、三十七、十、七十四等各军残部亦向长沙方面日军攻击。
 9月26日, 日军第四师团与早渊支队击溃第九十五师后,向长沙方面突进。是日,第六战区增援部队第七十九军先头第九十八师到达长沙东北侧两公里处占领阵地。晚上即与早渊支队接战。第九十八师师长王甲本想将早渊支队阻于长沙郊外,于是主动向前迎击敌人。27日拂晓,与早渊支队主力相遇,发生激战。 日军依靠飞机支援,击溃了第九十八师,于当天下午突入长沙城内。 日军预定计划实现。
 第九战区增援部队暂两军暂八师,于27日晚赶到长沙东郊左家塘附近,获悉日军一部已由北门侵入市区,于是决定改向郊区日军攻击。但暂八师仅到达一旅兵力,无力击退日军。
 28日,第七十九军暂六师到达岳麓山,薛岳即令其东渡湘江驱逐长沙之敌。暂六师师长赵季平率主力渡过湘江后,29日攻入长沙,30日与早渊支队在市区发生巷战。此时,日军第三、四、六、四十师团全部到达长沙外围,等待下一步行动命令,而第三师团一部则继续南下,突入株洲市。不过,原来用于尾追日军的第四军、第二十军也攻到长沙北郊附近,形成对长沙日军的包围之势。
 正当日军占领长沙、株洲之时,第六战区调动大部队围攻宜昌,策应第九战区长沙方面的战斗即将开始。因此,阿南惟畿急令各师团迅速撤退,限五日内撤到汨罗江一线。
 9月29日,薛岳曾经判断:日军似有先击败第七十四军后北返之企图。10月1日下午4点,日军各师团按阿南指定的路线撤退。薛岳发现日军开始撤退,立即下令开始追击。他下达的追击部署是:暂二军一部、第七十九军主力、第七十四军由南向北追击;第二十六军、第二十军、第四军自东向西截击;第九十九军由西向东截击;第七十二军、第五十八军向平江西北行超越追击;湘鄂边区挺进军鄂南指挥部,在咸宁、蒲圻间截击败退之敌,使其不能乘车回窜,该挺进军第六、第七挺进纵队自东向西截击,使日军不能安全渡过新墙河。薛岳指示刚下达不久,便接到了蒋介石的命令:第九战区应乘敌疲惫,果敢追击,乘机占领岳阳;并积极破坏武岳铁路,分向各路退却敌人沿途袭击、伏击,猛烈打击,使其不能退回原防;并牵制迟滞其向武汉方面转移,以利第三、第五、第六战区之作战。
 各军接到命令后,均遵令实施反击。然而,大都是造造声势,鼓鼓士气而已。真正进行认真追击的还是刚刚到达战场的第六战区增援部队第七十九军和战斗较少力量较完整的第九十九军,他们在追击中,给日军以一定的打击,由于日军撤退迅速,中国军队很少与日军交火。10月5日过汨罗江,8日越过新墙河,恢复会战前态势,双方形成对峙,会战结束。
 在这次会战中,中国方面共出动了三十五个步兵师、七个挺进纵队(相当于步兵师)、六个保安团、一个炮兵旅、三个工兵团,共计37.8万人;日军方面出动步兵四个师团、一个独立旅团、两个支队(加强联队)共计11.5万余人。此外,日军还有一个装甲车联队、一个重炮兵加强联队、两个山炮兵加强联队、三个工程兵联队参战。根据第九战区9月9日到10月8日的统计,中方损失约10万人, 日方损失1.7万余人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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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长沙会战

 第二次长沙会战是1941年9月7日至10月9日,中国军队在长沙及其以北地区抗击日军进攻的防御战。9月,日军以第十一军司令官阿南惟畿指挥4个师团、2个支队和航空兵、海军各一部约12万人由岳阳向长沙发动第二次进攻。中国第九战区司令官薛岳指挥14个军近30万兵力,计划在湘北方面诱敌主力于汨罗江以南,反击而歼灭之。9月7日,日军第六师团向大云山地区发起进攻,双方经过反复激烈的争夺战,日军攻破大云山防线。17日,中国军队在新墙河和汨罗江等处与敌激战,由于双方战斗力不相上下,故战役一开始就十分激烈。18日,日军分多路强渡新墙河,守军给敌人一定杀伤后撤至侧翼阵地。后来,日军特务情报机关于19日和22日两次破译了第九战区的作战计划密电,使第九战区部队遭受严重损失,28日长沙失陷。日军连续作战,认为达到了击溃第九战区主力的预定目标,加上人员伤亡和粮食弹药消耗极大,已无力继续进攻。10月1日黄昏,日军在飞机掩护下开始撤退,中国军队追击、侧击、阻击日军,大量杀伤日军。此次会战历时月余,中国军队毙俘日军8万余人,第九战区伤亡达10万余人。
第二次长沙会战

第二次长沙会战

1941年秋,苏德战争爆发,日美谈判陷入僵局,日军急欲从中国战场上解脱,以便在太平洋上打击美、英。为此,日军第十一军司令官阿南维畿指挥所属4个师团又两个联队、6个大队、两个炮兵联队、两个工兵联队,以及兵舰30余艘、汽艇200余艘、飞机180架,共10万余兵力,再次进犯湘北,企图消灭中国军队主力,夺取长沙,压迫国民政府投降。国民党第九战区调集40个师共30万兵力,按照第一次长沙会战的部署投入战斗。9月上旬至中旬,第九战区新墙河防线5个师被佯攻日军吸引在大云山地区,致日军主力迅速越过新墙河和汩罗江。9月下旬,第九战区在长沙北部地区遭到日军猛烈打击,第二十六、第三十七、第十军等数支主力部队被各个击破,损失严重。28日,日军攻入长沙,次日攻占株洲。当第九战区节节失利时,国民党第五、第六战区乘敌相对空虚之机发起攻势,围困宜昌等地,第九战区在长沙失守后也重整旗鼓,从四面攻向长沙。10月1日,日军被迫开始撤退。至8日,第九战区恢复所有失地。是役第九战区死、伤及失踪兵6.9万余人,日军据其本身公布的数字,死1670人,伤5184人。日军伤亡虽小,并一度占领长沙,但最终被迫退回原来阵地。日本政府首相也因是役未达目的及日美谈判中止而下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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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长沙会战

第二次长沙会战

1941年9月至10月,中国军队与侵华日军在长沙地区进行的会战。日军投入了驻华中的第十一军4个师团及第十三、三十九师团等部分兵力共约12万余人,由新任第十一军司令官阿南惟畿指挥。中国军队参战兵力为11个军共约50万人,由第九战区司令长官薛岳指挥。此役日军改变了第一次进攻长沙时兵力分散的战术,集中兵力于湘北。9月7日,由一部日军自临湘以东对大云山地区实施掩护性进攻。9月18日起,主力近4个师团采正面快速出击战术,大举进攻,迅速突破新墙河、汨罗江两道防线。26日日军主力进至捞刀河两岸。次日,日军便衣队一部突入长沙市区,骑兵一部攻至株洲,均先后被中国守军击退。此时,中国军队援军赶至,薛岳指挥6个军在长沙东南地区开始反攻,在洪源洞地区的中国军队3个军也尾敌南渡汨罗江,形成南北夹击。日军被迫于10月1日开始突围北撤,中国军队追击。10月9日,双方恢复战前态势,会战结束。日军伤亡4.8万余人,中国军队伤亡及失踪约7万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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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长沙会战

第二次长沙会战

1941年9月,日军为消灭长沙一线的国民政府军主力,调集了4个多师团共12万人,于18日向新墙河一线展开猛攻。国民政府第九战区司令部派33个师,约17万人,组织防御,利用湘北有利地形进行还击。战斗异常激烈。由于日军空军炮火的掩护,20日,日军强渡汨罗江。26日,日军主力猛攻长沙。中国军队进行了顽强抵抗。28日长沙沦陷。日军战线过长,中国军队利用日军这一弱势,经常切断日军后方交通线,并有一部分主力向日军后方宜昌进击,迫使日军于10月1日全部撤出长沙。中国军队乘胜追击,迫使日军于9月撤回新墙河北岸。这次会战,日军伤亡2万余人,中国军队伤亡8万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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