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石州慢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石州慢 石州慢词牌名。又名《石州引》、《柳色黄》。双调一百零二字,上阕四仄韵,下阕五仄韵。宜用入声韵。其它变格尚多,句法颇有不同。参见“常用词谱”类。 ☚ 宴清都 南浦 ☛ 石州慢 石州慢上阕第二、三句亦作“-||-,-|- ![]() ☚ 齐天乐 雨霖铃 ☛ 石州慢 石州慢全名《蔡萧闲醉写石州慢》或《蔡莆伯醉写石州慢》。李文蔚作。《录鬼簿》、《太和正音谱》著录。剧本已佚,内容不详。蔡萧闲、蔡莆伯都是金代名宦蔡松年别号。蔡松年《金史》有传,曾作过海陵王的右丞相,但史书上并无关于“石州慢”的记载。王国维《曲录》谓蔡松年在翰林时,出使高丽,寓馆有侍妓,蔡曾为侍妓作〔石州慢〕。〔石州慢〕见于《阳春白雪》。本剧或据此敷演。 ☚ 李夫人 虎头牌 ☛ 石州慢 石州慢即《石州引》,宋王之道有词名《石州慢》,见《相山居士词》。 ☚ 石州词 石州影 ☛ 石州慢一枕春酲,相伴画堂,羁绪天阔。江南信息沉沉,水驿芳梅谁折。荒阑偎久,未信笛里关山,玉龙犹噤黄昏雪。空外暮笳声,送飘灯时节。 歌发,闹红香榭,归鹤春城,顿忘离别。留恋斜阳,只有鹃声凄绝。不知临镜,画出几许宫眉。新妆消与愁千结。拥髻已无言,又窥人黄月。 此词写于庚子八国联军之后一年。义和团事件,清廷主战主和的争论,颇为激烈。词人对当时形势有过细致的观察与考虑,他几次上疏,认为: 盖中国自强,原以兵事为要领,然联络邦交与一国执言,可也; 激犯众怒,概与各国构衅,不可也。一面受敌,合中国之力而御之可也; 八面受敌,分中国之力应之,不能也。且外则军火何自购,内则饷源何自筹,论势则彼众而我寡,论理则彼直而我曲。他的意见,代表了主和派的主张。当时掌国柄者慈禧太后,迫于廷议,偏于主战,战败后联军侵入,乘舆播迁,国家危亡。彊村此词运用传统的美人香草的比兴手法,抒发其在危急时期的心情,十分复杂。“一枕春酲,相伴画堂,羁绪天阔。”由于病酒,在画堂睡觉休息。此时半醉半醒,远念江南,羁绪如云,如象天一样的广阔,不可收拾。“江南信息沉沉,水驿芳梅谁折?”我所思念者,远在江南。此用宋陆凯《赠范晔》 诗意:“折梅逢驿使,寄与陇头人。江南何所有,聊赠一枝春。” 据 《 荆州记》:“凯与范晔交善。自江南寄梅花一枝与晔,兼赠诗云云。”可是信息沉沉,谁能折一枝梅花托驿使持来赠我呢? “荒阑偎久,未信笛里关山,玉龙犹噤黄昏雪”。“玉龙” 喻飞雪。唐吕岩诗: “岘山玉龙一夜寒,凤林千树梨花老。”此时词人已经起来,倚着阑干,想到去年庚子之役,慈禧与光绪逃难,边关氛祲冥冥,至今未息。“三年笛里关山月,万国兵前草木风。” (杜甫《洗兵马》) 由于战争感染,在黄昏大雪严寒中,玉龙也噤着发不出声音来。“空外暮笳声,送飘灯时节。”李商隐《春雨》诗: “红楼隔雨相望冷,珠箔飘灯独自归。”此二句谓大雪纷飞时玉龙噤不出声。此时但闻空际暮笳声声,算是把飘灯(犹放灯)季节断送过去了。上片写词人感时伤别之情,下片则深入刻划到他的内心活动。“歌发,闹红香榭,归鹤春城,顿忘离别。”歌是指骊歌,送别时的歌唱,时正阳春,红紫满榭,“天下兵虽满,春光日自浓。”杜甫《 伤春五首》。归鹤春城,用的是丁令威化鹤归来的典实。传说丁令威辽东人,后学仙,化为一只鹤,归到家乡,看到故乡城外,坟墓累累。因歌曰:“有鸟有鸟丁令威,去家千年今始归,城郭如故人民非,何不学仙冢累累。”这里彊村用此典故,暗指两宫外逃之事。意谓清室遭此乱离,几致颠覆,一般人的生死离别,那就不在话下了。“留恋斜阳,只有鹃声凄绝。”这两句是说,当此危难,真正忠君爱国的只有苦唤“不如归去”的杜鹃的啼血哀鸣的声音了。“不知临镜,画出几许宫眉,新妆消与愁千结。”这是以美人比喻自己,可能隐喻义和团事件时自己对清廷的几次谏阻。当时主战一派,利用清廷排外心理,以致失利,彊村曾经苦谏,几遭杀身之祸。这里词人以自己比喻宫女。她对镜打扮,能取悦于君(希望慈禧能接受他的忠告),但在写奏本之时,由于主和者属于少数个人事小,他生怕掌国者不能接受他的忠言,因此再三考虑修改奏本,务期当权者容易接受。“画出几许宫眉”,这里以画出新样梳妆,比喻字斟句酌,润色奏本。意谓我心想打扮,眉毛画得越新式,越漂亮,越好,但是画得怎样才算好,才能取得君王的欢喜呢,那真是绞尽脑汁,因此我的这次新妆打扮可说是在千种愁思考虑中度过的。“拥髻已无言,又窥人黄月。”我拥着新梳的发髻,已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 (没有什么可以考虑的了);这时心情可以安静下来吧?但是不,窗外淡黄月亮,又来偷看我,使我见月生情,又愁思起来了。 从这词可以看出:一、彊村主和派政治家,姑不论其政治主张正确与否,当君国危难之际,他能够不顾一己安危,挺身出来讲话,还是有可取的。二、彊村的词,善用比兴(简言之曰“兴” ) ,但用了这种手法比较隐蔽,同时内容却比较丰富,所以要反复吟诵,才能探索其中形象、思想之美。况蕙风认为六百年真得梦窗 (吴文英)词的骨髓者,只有彊村。张尔田认为彊村词,“以闺襜之言,达君国之思”,“言感顽艳”、“芳芬悱恻”,等于曲中的玉溪(李商隐),我看是中肯的。 石州慢春感 落了辛夷,风雨频催,庭院潇洒。春来长恁,乐章懒按,酒筹慵把。辞莺谢燕,十年梦断青楼,情随柳絮犹萦惹。难觅旧知音,托琴心重写。 妖冶。忆曾携手,斗草阑边,买花帘下。看到辘轳低转,秋千高打。如今甚处,纵有团扇轻衫,与谁更走章台马?回首暮山青,又离愁来也。 这首词缅怀多年前的风流韵事,寄托着时事变幻的身世伤感情怀。上片分三个层次。首三句以写景起。“落了辛夷,风雨频催,庭院潇洒。”写的当然是春景,不过,景随情迁,在不同人的眼里,即使是相同的景色,也会有不同的感受。作者此时所看到的,不是明媚的春光,而是凄楚的风风雨雨和落花庭院。你看,辛夷花已经凋谢了,风雨连绵,使庭院中显出一派潇洒的气氛。辛夷花是一种落叶乔木,才发出来的花蕾形似毛笔笔头,所以又称木笔,俗名紫玉兰。这三句给全词定了调子,这情调将不会是明快的,而是低回宛转的。所以接着说,春天来了以后常常会是这样:让人悒郁,无心去抚琴奏乐,甚至连饮酒都提不起情绪。“酒筹”即酒码,用以计饮酒杯数。在这种使人烦闷的情况下,词人情不自禁地想起一些往事,也就是说,他触景生情,引发了“春感”。这种思绪是什么呢?第二层三句就点明了它的内容:“辞莺谢燕,十年梦断青楼,情随柳絮犹萦惹。”十年之前,自己也有一段风流韵事——秦楼楚馆,寻花问柳;而在这十年之中虽已谢却了莺莺燕燕,和青楼隔绝了,但随着春天的到来,柳絮惹人,这些往事不免又涌上心头,有些留恋。张养浩诗句:“花柳巧为莺燕地,管弦遥递绮罗风。”花柳喻冶游之地。莺燕喻歌妓。青楼、秦楼、楚馆都是妓院的代名词。在今天看来,狎妓不是好事,但在当时士子的心目中,却是风流韵事。作者十年间不去妓馆,可能另有原因,不是改弦易辙了,否则为什么又甜蜜地想到了这些往事?但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虽然还想去找那些旧相识重叙旧好,而在十年之后这已是很难的了。所以说:“难觅旧知音,托琴心重写。”琴心就是以琴音表达心意。司马相如就是以琴音赢得卓文君的爱情,两人才得以结合的。 下片也是分三个不同层次来写的。第一段落由短过片“妖冶”二字起到“秋千高打”止,长短六句,追述当年的艳情。“妖冶”是形容当年青楼妓女的妖娆艳冶。那时自己还年轻,曾和那些妖艳的歌妓携手同游,在雕阑边斗草游戏,在茜帘下买花共赏,并相偎着看井边汲水的辘轳,欣赏她们高荡秋千的倩影。“斗草”,古时的游戏,《荆楚岁时记》载:“五月五日有斗百草之戏。”“辘轳”是井上汲水的工具,以木滑轮系绳,手摇滑轮牵引水桶提水,时时发出咿呀的声音。这一段是回忆,写十年前游冶的情景。以下三句为第二段,又回到现实中来。由于时过境迁,以前那些游冶的地方早已发生了变化,人也都变了,到哪去找她们呢?纵使有轻衫团扇,又能同谁在一起去章台街上走马共游呢?《汉书·张敞传》载“(张敞)无威仪,时罢朝会走马过章台街,自以便面拊马”。第三段是最后两句:“回首暮山青,又离愁来也。”回头看看暮色中的晚山还是青青的,不禁又惹起许多愁绪。 这首词以年轻时冶游的情景和目前情况相对照,有与杜牧“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相类似的情思。时间跨度恰好也是十年。这首词从思想意义上看虽无可取之处,但写得委曲婉转,有一唱三叹之致,还是颇具特色的。清沈雄《古今词话》中有这样的评语:“青丘乐府大致以疏旷见长,而《石州慢》又极缠绵之至。” 我们读了这首词,感到其思绪、笔法和柳永有相通之处。柳永善于写景和铺叙敷陈,描写对象又多属士女间的交游,并经常用回忆与现实相对照的手法。在这方面,可以举出《曲玉管》(陇首云飞)、《戚氏》(晚秋天)、《倾杯》(鹜落霜洲)等为例。高启这首词也正是以写景敷陈见长。开头三句就以潇洒的句子渲染出主题的气氛;换头后,又以大段字句回忆昔时的情景,描写内容也是士(作者自己)女间的交游,在绚丽的景色衬托下引出难忘的思绪。所写虽属风流韵事和艳情,但除了“妖冶”二字有些刺眼外,其它都是以景托意,温文尔雅,并不浅露下流。我们把前后词人相类似的作品比照来读,就可以了解文艺创作继承发展的过程。另外,此词最后两句是清空隽永的,语似淡而意浓,余音缭绕,一往情深。 石州慢张元干 己酉秋,吴兴舟中作 雨急云飞,惊散暮鸦,微弄凉月。谁家疏柳低迷,几点流萤明灭,夜帆风驶,满湖烟水苍茫,菰蒲零乱秋声咽。梦断酒醒时,倚危樯清绝。 心折。长庚光怒,群盗纵横,逆胡猖撅。欲挽天河,一洗中原膏血。两宫何处?塞垣只隔长江,唾壶空击悲歌缺。万里想龙沙,泣孤臣吴越。 宋高宗建炎三年(1129),岁在“己酉”。这年春上,金兵大举南下,直扑扬州。高宗从扬州渡江,狼狈南逃,江北地区完全失守。作者当时避乱南行,秋天在吴兴(今浙江湖州)乘舟夜泛,抚事生哀,写下了这首悲壮的词作。“泣孤臣吴越”即全词主题之句,通篇都写孤愤。 上片写景,亦即愤激之情的郁积过程。它用色彩黯淡的笔调画出舟中所见之夜色:雨霁凉月,疏柳低迷,流萤明灭,菰蒲零乱,烟水苍茫,秋声呜咽,……一切都阴冷而凄迷。其意味深厚,又非画图可以比拟。首先,“雨急云飞”的开篇就暗示读者,这是一阵狂风骤雨后的宁静,是昏鸦乱噪后的沉寂,这里,风云莫测、沉闷难堪的秋来气候,与危急的政局有一致之处。其次,这里展现的是一片江湖大泽,类乎放逐的骚人的处境,于中流露出被迫为“寓公”的作者无限孤独徬徨之感。写景的同时显现着景中活动着的人物形象。他在苦闷中沉饮之后,乘着一叶扁舟,从湿萤低飞、疏柳低垂的水路穿过,驶向空阔的湖中,冷风拂面,梦断酒醒,独倚危樯,……此情此景,不正和他“怅望关河空吊影,正人间鼻息呜鼍鼓”(《贺新郎》)所写的一致么?只言“清绝”,不过意更含蓄罢了。于是,一个独醒者、一个梦断后找不到出路的爱国志士形象逐渐鲜明起来。这就为下片尽情直抒胸臆作好了准备。 过片的“心折”(心惊)二字一韵。这短促的句子,成为全部乐章的变徵之声。据《史记·天官书》载,金星(夜见于西方称“长庚”)主兵戈之事。“长庚光怒”上承夜景,下转时事的感慨和书愤,就象水到渠成般自然。时局可谓内外交困。建炎二年济南知府刘豫叛变降金;翌年,苗傅、刘正彦作乱,迫高宗传位太子,后被平服。“群盗纵横”句该是痛斥这些奸贼的。不过据《宋史·宗泽传》载,当时南方各地涌现了很多义勇组织,争先勤王,而“大臣无远识大略,不能抚而用之,使之饥饿困穷,弱者填沟壑,强者为盗贼。此非勤王者之罪,乃一时措置乖谬所致耳”,则此句作为对这种不幸情况的痛惜语亦可讲得通。要之,这一句是写内忧。下句“逆胡猖獗”则写外患。中原人民,生灵涂炭,故词人痛切之极。这里化用了杜诗“安得壮士挽天河,尽洗甲兵长不用”(《洗兵马》)的名句,抒发自己强烈愿望:“欲挽天河,一洗中原膏血。”然而愿望归愿望,现实是无情的。词人进而指出三重不堪的事实:一是国耻未雪,徽钦二帝尚被囚于金。“两宫何处”的痛切究问,对统治者来说无异于严正的斥责。二是国土丧失局面严重——“塞垣只隔长江”。三是朝廷上主战的志士横遭迫害,“唾壶空击悲歌缺”。《世说新语·豪爽》:“王处仲(敦)每酒后辄咏‘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以如意打唾壶,壶口尽缺。”王敦所咏曹操《龟虽寿》中的句子本含志士惜日短之意,这里暗用以抒发爱国主张横遭摧抑,志不获伸的愤慨,一“空”字感喟良深。由于这一系列现实障碍,词人的宏愿是无从实现了。这恰与上片那个独醒失路的形象吻合。末二句挽合全词:“万里想龙沙,泣孤臣吴越。”“龙沙”本指白龙堆沙漠,亦泛指沙塞,这里则借指二帝被掳囚居处。“孤臣”即词人自指,措词带愤激的感情色彩。“泣孤臣吴越”的画面与“倚危樯清绝”遥接。 张元干本能为清丽婉转之词,与周、秦肩随,而他又是将政治斗争内容纳入词作,为南宋豪放词导夫先路的人物。此词就是豪放之作,它上下片分别属写景抒情,然而能将秋夜泛舟的感受与现实政局形势密切结合,词境浑然一体。语言流畅,绝去雕饰,然而又多用倒押韵及颠倒词序的特殊句法,如“唾壶空击悲歌缺”、(即“悲歌空击唾壶缺”)、“万里想龙沙”(“想龙沙万里”)、“泣孤臣吴越”(“吴越孤臣泣”)等,皆造语劲健,耐人咀嚼。 石州慢本词是作者晚年离乡思归之作。在冬去春来,大地复苏的物象中,寓寄着词人内心的深沉意念。 起笔“寒水依痕”一句,点出了初春的时节,但这是运用杜甫的成句。杜甫《冬深》:“花叶惟天意,江溪共石根,早霞随类影,寒水各依痕。”后二句化用杜甫《阆水歌》“正怜日破浪花出,更复春从沙际归”的诗意。这里融诗景入词境,另有一番气象,而着一“渐”字,更使溪水下落的痕迹增添一股新的活力。词人从沙际迷茫开阔的景象中,感受到蓬勃生机的和暖的春意。“溪梅”二句用特写手法刻画报春的信息——梅花的开放。在和煦的阳光下,溪边梅树疏落枝条下绽开出朵朵花苞,散发出诱人的清香。这是冬去春来的美好象征,然而这并不能引起词人心灵的欢悦,相反地萌出离愁与苦恨。“天涯”以下数句,由写景转入抒情。“旧恨”二字,揭示出词人心中郁积着无限的离愁别恨。“销魂”是用江淹《别赋》:“黯然消魂者,唯别而已矣! ”这里用设问的句式领起下文。“长亭”以下三句,进一层铺写销魂的景色。在那长亭门外,词人极目所见,映入眼帘的唯有望不到尽头的重重叠叠的青山。连绵起伏的山峦,犹如心中无穷的愁绪,正是“吴山点点愁”。春日的景象,成了犯愁的时节。 下片换头“情切”二字,承上转下。词人宕开笔力,由景物描写转而回忆昔日夫妇之情。如今虽然离别远行,但绵绵情思却是割舍不断的。“画楼”以下三句,虚景实写,设想闺人独居深楼,因日夜思念丈夫,久盼不归,形体渐渐地消瘦下去。紧接着“枕前云雨”,借用典故以写夫妇情意。宋玉《高唐赋》序中说,楚王梦中与神女相会高唐,神女自谓:“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后指男女欢合。这与下句“尊前花月”,都是写夫妇间甜蜜的共同生活。但因为离别在外,枕畔之欢,尊前之乐,都亏负了。词人内心所殷切盼望的,是回来与亲人相见,诉说在外边思家时心底的无限凄凉情味。“心期切处”三句所写,是自己身边的离愁,与上“画楼”三句写家里人的别恨形成对照。彼此愁恨的产生,同是由于“辜负”两句所说的事实而引起。这样虽是分写双方,却浑成一体,词笔前后回环呼应,十分谨严细致。歇拍“到得却相逢,恰经年离别”,紧承上句“归时”。言到得归来重见,已是“离别经年”了。言下对于此别,抱憾甚深,重逢之喜,犹似不能抵销者。写别恨如此强调,宋词中亦少见,当非无故。 这首词作由景入情,脉络分明,从表象上看,似乎抒写夫妇间离愁别恨,但词中运用比兴寄托,确实寓寄着深一层的时代意念。《蓼园词选》中说:“仲宗于绍兴中,坐送胡铨及李纲词除名。起三句是望天意之回。‘寒枝竞发’,是望谪者复用也。‘天涯旧恨’至‘时节’,是目断中原又恐不明也。‘想见东风消肌雪’,是远念同心者应亦瘦损也。‘负枕前云雨’,是借夫妇以喻朋友也。因送友而除名,不得已而托于思家,意亦苦矣。” 自常州词派论词强调寄托以来,后世评词者往往求其有无寄托。从张元干后期压抑不平的身世来看,在南宋朝廷屈辱求和,权奸当道而主战有罪的险恶的社会环境里,他的内心有着难以明言的苦哀,故词中“借物言志”,寄意象外,黄蓼园所云并非纯为主观臆断,但如此分解而落到实处,恐怕就难免有穿凿之嫌了。 石州慢 石州慢词牌名。又名石州引、柳色黄。宋郭茂倩《乐府诗集》:“《乐苑》曰:《石州》,调曲也。又有舞《石州》。”始见于宋贺铸《东山词》。 ☚ 桂枝香 水龙吟 ☛ 石州慢【同义】总目录 石州慢柳色黄 石州慢 石州慢词牌名。又名《石州引》、《柳色黄》。宋·郭茂倩《乐府诗集》:“《乐苑》 曰: 《石州》,商调曲也。又有舞《石州》。”始见于宋·贺铸《东山词》。 ☚ 桂枝香 水龙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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