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白雨斋词话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白雨斋词话 白雨斋词话清陈廷焯撰。八卷,六百九十六条。其论词主要发挥“常州派”词论,主张作词贵“有所感”, “有所寄托”;在风格上“首贵沉郁”, “所谓沉郁者,意在笔先,神余言外,写怨夫思妇之怀,寓孳子孤臣之感,凡交情之冷淡,身世之飘零,皆可于一草一木发之;而发之又必若隐若现,欲露不露,反复缠绵,终不许一言道破,匪独体格之高,亦见性情之厚”。以此为标准评论唐五代以至清代词人、词选和词论,极为推崇张惠言《词选》及其理论。有光绪二十年原刻本。又有1959年人民文学出版社本。 ☚ 艺概 明诗纪事 ☛ 白雨斋词话 白雨斋词话清陈廷焯撰。八卷本凡六百六十九则,十卷本凡七百三十六则。全书大半是对词家词作的品评,对于词的旨趣、音韵,亦有探源辨流之论。论词推源风骚,旨归温柔敦厚。《自序》云:“伊古词章,不外比兴。”词人之作“要皆发源于风雅,推本于骚辨,故其情长,其味永,其为言也哀以思,其感人也深以婉”。本此,在卷一提出:“作词之法,首贵沉郁,沉则不浮,郁则不薄。顾沉郁未易强求,不根柢于风骚,乌能沉郁。”其品评词家词作,以“沉郁顿挫”为准绳。唐代词家中,他推崇温庭筠,“盖飞卿词全祖《离骚》,所以独绝千古”。于五代词人,最推许冯延巳:“冯正中词,极沉郁之至,穷顿挫之妙。”评两宋词,以周邦彦、秦观、姜夔、王沂孙为词中四圣:“词法莫密于清真,词理莫深于少游,词笔莫超于白石,词品莫高于碧山,皆圣于词者。”或去秦观,别称词坛三绝。其中尤以王沂孙为冠冕,称其词“品最高,味最厚,意境最深,力量最重,感时伤事之言,而出以缠绵忠爱”。陈氏反对周济《宋四家词选》将东坡列于稼轩之下,云:“魄力之大,苏不如辛,气体之高,辛不逮苏远矣。东坡词寓意高远,运笔空灵,措语忠厚,其独至处,美成、白石也不能到。昔人谓东坡词非正声,此特拘于音调言之,而不究本原之所在。眼光如豆,不足与之辩也。”所论极精辟。元、明词人,陈氏置之不论。清代词人,推陈维崧为巨擘,大体允当。又极力推许庄棫,则不免溢美。陈氏论词颇具史家卓识,注意前后嬗变之迹,如云:“张子野词,古今一大转移也”,前为晏欧、温韦,“体段虽具,声色未开”;后为秦柳、苏辛、美成白石,“发扬蹈厉,气局一新,而古意渐失。子野适得其中,有含蓄处,亦有发越处”。又谓秦观“近开美成”,“远祖温韦”,“词至是乃一变焉”。又谓周邦彦“前收苏、秦之终,后开姜、史之始”。于词选,盛赞张惠言《词选》:“古今选本,以此为最。”陈氏持论纯正,不俯仰流俗,卓然自成一家。此书成于光绪十七年(1891),第二年陈氏病逝,门人许正诗、王宗炎、包荣翰等将定稿十卷,删并成八卷,由陈父铁峰老人审定,于光绪二十年(1894)刊行。吴梅早年执教北京大学时曾将此书印作讲义。后有上海文瑞楼石印本、苏州文新公司《词话汇刊》本。抗战前,开明书店本刊行,得以普遍流传。1983年,齐鲁书社出版屈兴国的《白雨斋词话足本校注》,首次将陈氏手稿十卷本刊行。1984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将陈氏手稿影印出版。 ☚ 词坛丛话 复堂词话 ☛ 《白雨斋词话》《白雨斋词话》
词话著作,清陈廷焯撰。陈廷焯(1853~1892),字亦峰,江苏丹徒人,光绪十四年(1888)举人。作者论词大旨,宗常州词派张惠言。常州词派的词学观点为反对浙派尖新小巧、轻佻浮滑而无所寄托的词风,主张“温柔敦厚”。陈氏论词的主要精神也是如此。他在书中卷1特别突出地提出了“沉郁”二字作为词论核心。所谓“作词之法,首贵沉郁,沉则不浮,郁则不薄。”其含义有二,一为要求比兴寄托、微言大义。“所谓沉郁者,意在笔先,神余言外。写怨夫思妇之怀,寓孽子孤臣之感,凡交情之冷淡,身世之飘零,皆可于一草一木发之。”二为要求词的风格含蓄、沉稳。陈氏还提出了“顿挫”一词与“沉郁”互补。谓二者统一则“词中三昧尽矣”。并以此衡文,品评周邦彦、冯延已、王沂孙诸家。并多次强调“温厚”,如卷8云:“温厚和平,诗词一本也。”作者的词论既有以诗教评词,提高词的地位与格调的意义,又有限制词的风格多样化的弊病。《白雨斋词话》原为10卷,今本只存8卷。由其门人许正诗整理刊刻。许正诗原刻本成于光绪二十年(1894),后附《白雨斋词存》、《白雨斋诗钞》各1卷。此后又有民国二十三年(1934)唐圭璋辑《词话丛编本》、民国三十五年(1946)上海开明书店本及1959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杜维沫校点本。 白雨斋词话词话。八卷。清陈廷焯撰。陈廷焯(1853—1892),字亦峰。江苏丹徒人,流寓泰州。光绪十四年(1888)举人。早岁致力于诗文,宗尚杜甫。初习倚声,从学浙派,后与同乡词人庄棫交,转宗常州派,编选历代词成《词则》二十四卷,并撰《白雨斋词话》。此书原为十卷,陈廷焯死后由门人许正诗整理,其父陈铁峰审定,删并成八卷,于光绪二十年(1894)刊刻行世。 《白雨斋词话》论词,大致以儒家诗教为本,崇尚比兴之义,即“本诸《风》《骚》,正其情性,温厚以为体,沉郁以为用”(《自序》)。“沉郁温厚”四字,是全书的核心观点。所谓“温厚”,关乎性情,指词所表现的性情应该合于温柔敦厚的诗教,具体说来是“交情之冷谈,身世之飘零”,以及“孽子孤臣之感”。要求得性情之正,必须“别邪正”、“分雅俗”,反对“淫词亵语”和“腐儒气”、“俗人气”污秽词坛。因此,陈廷焯对南宋姜夔、王沂孙的感时伤事之作备加推崇,而对柳永词的“喁喁儿女私情”、晏几道词的“思涉于邪”、秦观、周邦彦词的“好作艳语”则有所訾议,因为此类词作与“雅”、“正”的标准背道而驰。 所谓“沉郁”,关乎体格,指词中表现的情感应该深厚凝重,笔意应该含蓄蕴藉。陈廷焯以“沉郁”论词,是从词的独特审美体性出发的。他认为词之为体,“其情长,其味永,其为言也哀以思,其感人也深以婉”,就其所负载的感发人心的功能言,甚至胜于诗。因而诗、词是“同体而异用”,诗可以古朴、冲淡、钜丽、雄苍等境界胜,“若词则舍沉郁外,更无以为词”。基于此,他发挥了常州派创始人张惠言“低回要眇,以喻其致”的观点,论沉郁云:“所谓沉郁者,意在笔先,神余言外……而发之又必若隐若见,欲露不露,反复缠绵,终不许一语道破。”明确要求词人在创作时应将主观情志融化于作品的形象意境之中,体现一种尚虚、尚曲、尚隐的审美倾向。例如他评姜夔词:“特感慨全在虚处,无迹可寻,人自不察耳。”认为稼轩词有“霸气”,其《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语以寄》、《水龙吟·过南涧双溪楼》等作“不免剑拔弩张”。如何做到“沉郁”呢?在艺术表现方法上,他一是提倡“顿挫”:“顿挫则有姿态,沉郁则极深厚,既有姿态,又极深厚,词中三昧,亦尽于此矣。”“顿挫”大致是指章法用笔方面吞吐、离合、转折、收纵的变化。二是提倡“比兴”:“感慨时事……特不宜说破,只可用比兴体。”“比兴体”即寄托之作。陈廷焯推举王沂孙词为合于“沉郁温厚”标准的创作典范:“碧山词,性情和厚,学力精深,怨慕幽思,本诸忠厚,而运以顿挫之姿,沉郁之笔,论其词品,已臻极顶,古今不可无一,不能有二。”这一评价显然揄扬过当,但其理论指向则十分明确。 陈廷焯在《白雨斋词话》中对比兴手法的论述,颇有理论创见。他把词中运用比兴寄托手法分为三种情形。第一种是“字字譬喻”,“词太浅露”,如南宋德祐太学生《百字令》、《祝英台近》,他认为“不得谓之比”。第二种是“低回深婉,托讽于有意无意之间”,若王沂孙《齐天乐》咏萤、咏蝉诸作,他称作“精于比义”。第三种运用寄托的情形,属于最高层次,他称之为“兴”:“所谓兴者,意在笔先,神余言外,极虚极活,极沉极郁,若远若近,可喻不可喻,反复缠绵,都归忠厚。”如苏轼的《水调歌头·中秋》、《卜算子·雁》、王沂孙的《眉妩·新月》、姜夔的《暗香》、《疏影》等。而划分这三种情形的依据在于:要超越作品表层形象与内在意蕴的简单类比,超越作品寓意的单一指向,而追求一种不确定的,模糊多义的,可诱发读者多方面联想的艺术境界。这一见解,确实是张惠言“意内言外”说、周济“寄托出入”说的发展和深化,又与谭献“作者之用心未必然,读者之用心何必不然”(《复堂词话》)的见解殊途而同归,丰富了常州派的比兴寄托理论。然而,陈廷焯一概排斥豪放慷慨之作,实为极端之见;过于追求“极虚极活”、“可喻不可喻”的寄托,又易造成词旨的晦涩难明,这也是常州一派的通病。 此外,此书对清代词人词作论列颇详,保存了不少词坛史料。 有许正诗光绪二十年原刻本、《词话丛编》本、人民文学出版社校点本、江苏古籍出版社屈兴国注释本等。 白雨斋词话 《白雨斋词话》清陈廷焯著。是近代词话中篇幅较长的一部。陈廷焯论词,继承常州词派,遵奉张惠言遗说,对历代词人详加评论,有不少精辟的见解。他强调“感兴”、“寄托”,认为“寄托不厚,感人不深”(《词话自序》),“托喻不深,树义不厚,不足以言兴”(卷六),主张“诚能本诸忠厚,而出以沉郁,豪放亦可、婉约亦可”(卷一)。又说:“感概时事,发为诗歌,便已力据上游。特不宜说破,只可用比兴体,即比兴中,亦须含蓄不露,斯为沉郁,斯为忠厚”(卷二)。这实际是儒家经世致用、温柔敦厚美学观的继承与发展。但有时失于穿凿。陈廷焯论词的艺术风格强调沉郁。他提出“作词之法,首贵沉郁,沉则不浮,郁则不薄”(卷一)。又说:“所谓沉郁者,意在笔先,神馀言外”之谓也。他要求以比兴手法,抒情言志,要若隐若现,欲露不露,“深微婉约”,过于强调委婉含蓄。“寄托”“沉郁”,是本书的宗旨。两者结合,是他立论的特色。此外,还强调“入门之始,先辨俗雅”(卷七),要力避“俚俗”。他对苏辛虽亦推崇,但仍以温、韦为宗、断言“周、秦、苏、辛、姜、史辈虽姿态万变,而不能越飞卿、端已”,把温词说成是不可超越的高峰,这些话都是过分的。 ☚ 词概 复堂词话 ☛ 白雨斋词话 白雨斋词话清·陈廷焯撰。八卷。一本十卷。廷焯 (1853—1892),字亦峰。丹徒 (今属江苏) 人。光绪十四年举人。此书成于光绪十七年,以作者所选之《词则》为基础,历评唐末至清当代词家词作之优劣。上下千年,尽收笔底,力纠朱彝尊《词综》“备而不精”,张惠言《词选》“精而不备”之偏。论词宗旨仍遵循常州词派之说,但有较大的推衍拓展,个人发挥。标举“温厚以为体,沉郁以为用”,论析沉郁风格和比兴手法颇为细致入微。极力提倡词的“沉郁”美风格,认为“作词之法,首贵沉郁。沉则不浮,郁则不薄。”“沉郁者,意在笔先,神余言外”,强调作词要“深微婉约”,有比兴“寄托”。重视思想内容,批评当时轻佻浮滑的“清空”词风。同时又倡导词贵“忠厚之至”的“诗教”观点,仍未跳出常州派的局限。有清光绪二十年刻本,人民文学出版社排印本,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手稿本。 ☚ 岘佣说诗 戒浮文巧言谕 ☛ 白雨斋词话词论。清陈廷焯(1852—1892)撰。八卷。廷焯有《词则》已著录。此编成于光绪十七年(1891),即作者谢世前一年,时三十九岁。此书总约十七万字,颇具规模。作者于“引言”中历举清代诸多论词之书及词话,以为“皆未能洞悉本原,直揭三昧。”又谓:“余窃不自量,撰为此编,尽扫陈言,独标真谛。古人有知,尚其谅我。”其内容有品评一代之词者,如“五代词不及两宋”,“两宋词家胜处”,“北宋南宋不可偏废”等。“国初群公之病”条,批评清人之词,谓“综论群公,其病有二。一则板袭南宋面目,而遗其真,谋色揣称,雅而不韵。一则专习北宋小令,务取浓艳,遂以为晏、欧复生。”虽不免有苛求处,而立论新颖,有启人思索处。作者以为得“真谛”者,主要在论词人词作方面。所论作家,自唐五代迄清中叶,不下四五百人。多有精到过人之见。此编一出,清代调论、词话顿见逊色。清末及民国间诸多词选家,未有不重陈氏之论者。有光绪间刊本。一九八六年《词话丛编》本。 白雨斋词话 《白雨斋词话》baiyuzhai cihua词话。著者清代陈廷焯(1853—1892),字亦峰,江苏丹徒人。该词话共8卷,690余则,是近代词话中篇幅较大的一部重要著作。书中基本持常州派的理论,强调“感兴”“寄托”,“温厚以为体,沉郁以为用”,“意在笔先,神余言外”,并用此观点评论历代词人和词论。 ☚ 艺概 晚清文选 ☛ 白雨斋词话 白雨斋词话词话。八卷。清陈廷焯撰。陈廷焯(1853—1892),字亦峰。江苏丹徒人,流寓泰州。光绪十四年(1888)举人。早岁致力于诗文,宗尚杜甫。初习倚声,从学浙派,后与同乡词人庄棫交,转宗常州派,编选历代词成《词则》二十四卷,并撰《白雨斋词话》。此书原为十卷,陈廷焯死后由门人许正诗整理,其父陈铁峰审定,删并成八卷,于光绪二十年(1894)刊刻行世。 ☚ 赌棋山庄词话 论词随笔 ☛ 白雨斋词话清陈廷焯撰。八卷。论词主张“感兴”、“寄托”,“以温厚和平为本”,“以沉郁顿挫为正”。有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杜未末校点本。 白雨斋词话八卷。清陈延焯(1853—1892)撰。陈廷焯,原名世焜,字亦峰,江苏丹徒人。光绪十四年(1888)举人。陈廷焯年少为诗,独宗杜甫。三十岁始从其乡人庄棫学词,初习浙派,后改从常州派。但他又不拘泥于常州派张惠言、周济的矫枉过正的师说,崇风格、尚比兴、重寄托,标举“沉郁”二字为论词宗旨,对词学界影响很大。陈廷焯选编《词则》,同时著《白雨斋词话》,欲此二书相辅而行。《白雨斋词话》手稿本为十卷,论评历代词人,推崇温、韦、周邦彦、姜白石、王沂孙等人。同时阐发自己的理论主张:本诸风骚,正其情性,温厚以为体,沉郁以为用。陈廷焯逝世后,其父令廷焯门人许正诗等三人整理遗著,删《词话》十卷为八卷。于光绪二十年(1894)刻行。后有开明书店排印本。1959年人民文学出版社据开明书店本,用原刊本校点印行。1983年齐鲁书社出版《白雨斋词话足本校注》,1984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手稿影印本十卷。陈廷焯论词著作今尚有《词坛丛话》,收入唐圭璋《词话丛编》 中,乃辑自 《云韶集》。 《白雨斋词话》bai yu zhai ci huaRemarks on Lyrics from White Rain Studio→陈廷焯 (Chen Tingzhu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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