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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武松打虎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武松打虎

武松打虎

在我国古典传奇性文学作品中,“奇”虽然有时并不排除浪漫主义的虚幻想象,但主要还是指作品的情节曲折生动,不落俗套,作品所表现的是生活中的“奇人、奇事、奇情、奇景。”这样,“奇”与“真”的矛盾在这类文学作品中往往就不专指浪漫主义中文学的真实性问题,而是“出于意料之外”的生活奇事是否能被作者写得合情合理,即: “又在情理之中”。因此,我国古代著名小说评点家金圣叹在评论 “武松打虎”这段 《水浒全传》 中最富于传奇色彩的文字时这样说道:
“读打虎一篇,而叹人是神人,虎是怒虎,固已妙不容说矣。乃其尤妙者,则又如读庙门榜文后,欲待转身回来一段;风过虎来时,叫声阿呀翻下青石来一段;大虫第一扑从半空里撺将下来时,被那一惊,酒都做冷汗出了一段……皆是写极骇人之事,却尽用极近人之笔,遂与后来沂岭杀虎一篇,更无一篇相犯也”。(文中着重号为引者加)
这里,金圣叹不仅鲜明地指出了传奇性文学作品的基本特点,同时也准确地概括了“武松打虎”这段文字的艺术手法。作者究竟是怎样“尽用极近人之笔”,“写极骇人之事”,从而做到了“奇”与“真”的统一的呢?
首先,作者虽然在“武松打虎”中写了人与虎搏的“极奇”之事,但这“奇”却并不是凭空而起,而是建立在浓烈的渲染气氛的基础之上的。正因为作者在武松打虎以前做了充分的渲染和铺垫,所以武松打虎虽奇,却奇得合情合理,使人能够接受。
作者做的第一层铺垫,是在武松吃酒上大做文章。武松是非常之人,吃的也是非常之酒,名曰“三碗不过岗。”一般过往客人,“只吃三碗,更不再问”,而武松却一共添了六回酒,一口气吃了十八碗!这里的酒家添酒描写得是很有意思的:他见武松能吃酒,却不一次把酒添够,而是添一次,陪一次小心,直到最后几乎惹得武松生了气为止。这不仅极力渲染了那酒的酒力,而且也成功的写出了武松英雄海量,非常人可比的神威。
作者做的第二层铺垫,是武松听说“岗上有虎”后的反应。常言道,谈虎色变。可是,当酒家追出店门,好心好意地对武松说岗上有虎时,武松却根本不信,“便是真个有虎,老爷也不怕”。接下来,武松又看到了大树上的“告示,”可他还是不放在心上,“这是酒家诡诈,惊吓那等客人,便去那厮家里宿歇,我却怕甚么鸟!”等到第三次,当武松见到官府榜文,真的知道山上有虎时,作者的“铺垫”也把人物“垫”到最高点上了——“欲待转身再回酒店里来”,须吃他们耻笑;不回去吧,前面确有猛虎拦路。武松“存想了一回”,才毅然决定: “且只顾去看他怎地”!武松的这次犹豫,确实活画出他的神威。一方面,临事犹豫,这是常人也有的情怀;这种情怀让英雄武松也有之,愈显出他是人而不是神,从而使“奇事”更加合情合理;另一方面,武松犹豫的结果,并不是畏缩不前,而是“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这样便写出了他那种非常人可比的神威。难怪金圣叹在此处评道: “有此一折,反越显出武松神威。不然,便是卒然不及回避,侥幸得免虎口矣!”
铺垫之文过去之后,作者虽然正面描绘了武松打虎的“骇人之事”,但这“骇人之事”却是用“近人之笔”写的。也就是说,作者并不是毫无根据地编造“奇事”,而是紧紧地抓住生活中的“情”和“理”,以“情”造“奇”。这不仅使“奇”更使人感到真实可信,而且也深深地牵动了读者之“情”,使人在紧张中得到愉悦和满足。
从前面武松吃酒和他见到“岗上有虎”的告示所做的反应来看,武松确实堪称为“非凡之人”。这样,作者在描写武松打虎时无疑就有两种选择:其一, “非凡之人”打虎, 仗着酒力、 哨棒, 完全可以把虎轻而易举地杀死。 表面上看来,这种写法虽然更有利于突出武松的“神威”,但武松随之也变成了一个“神”,缺乏人所应该有的情和理; 其二,就是虽然武松是“非凡之人”,他在与虎搏斗时也是处处面临危险,奋力搏斗才能取胜。很显然,作者并没有简单化地处理这个问题,他是从险人手,一层一层地揭出事情本身的“情”和“理”,从而使“奇男子”武松的形象如雕塑一般立在读者的眼前的。
第一险,是武松不胜酒力,要打虎,却踉踉跄跄,“直奔乱树林来”,甚至还要“放翻身体”,在大青石上睡觉。这既是人应有的常情,却又能牵动读者急切的心情,还能为下文之 “奇”蓄势。对此,金圣叹 “叹”道: “却偏又生出一块青石,几乎要睡。使读者急杀了,然后放出虎来,才子可恨如此! ”
第二险,是他正待要睡,“只听得乱树背后扑地一声响,跳出一只吊睛白额大虫来”。虎来时猝不及防,就连武松也吓得 “阿呀”一声! 这时,武松的“情”、读者的 “情”几乎全都溶成一片,全都紧张起来。不信,请看金圣叹此时的批语: “有此一折,反越显出武松神威。不然,便是三家村中说子路,不近人情极矣”!
第三险,便是那大虫的 “一扑,一掀,一剪”和武松的 “三闪”。这时,武松虽然是“神人”,可以巧妙地躲过大虫最厉害的三招,但他确实也是“凡人”,稍微闪得慢一点儿,命就没了。因此,当那大虫从半空里“撺将下来”时,武松非但没有满不在乎,反而“被那一惊,酒都做冷汗出了。”对这力重千钧的一笔,金圣叹赞道: “神妙之笔。灯下读之,火光如豆,变成绿色”!
第四险,是武松趁那大虫复翻身回来之际,双手轮起哨棒,用尽平生力气——没想到“打急了,正打在枯树上”,把那哨棒竟打折了! 英雄也有失误的时候,而且是在性命攸关时失误! 然而这失误,正写出了武松当时颇有些慌乱的心情。这不仅进一步写出了“人情”,而且也能 “显出徒手打虎的异样神威来,只是读者胆堕矣! ” (金圣叹语)
第五险,是武松按住了大虫的 “顶花皮疙瘩”,打虎到了白热化的程度。武松固然是“神人”矣,否则不可能按住老虎;然而,武松也毕竟是“凡人”矣,所以,也只是“尽气力捺定,那里肯放半点儿松宽”! 甚至老虎死了,他还“只怕大虫不死,把棒橛又打了一回”;等他确信没危险了,自己“手脚都酥软了”。正是由于作者写出了这种“人之常情”,所以才“越显出方才神威” (金圣叹语) 。
第六险,是他才打死一只大虫,枯草中又“钻出两只大虫来”。这时,作者并没有写他“冷笑一声”,又捋起袖子来,而是大叫一声: “阿呀,我今番罢了”!
总之,武松打虎,除了他酒量过人、胆量过人、气力过人之外,还遇到了种种危险。可谓处处有险情,处处有人情; 笔笔是“奇文” ,笔笔是“情文”。因此,武松虽然被塑造成了一个打虎的英雄,但他却又不是叱咤风云、无所不能的天神; 他虽然有不同凡响的超人之处,但他又象是我们生活中的“某一个”。甚至我们可以这样说,在武松身上,体现着我国传奇小说中“真”与“奇”的高度和谐统一,体现着我国古典美学中的一种崇高的审美理想。

☚ 宋江杀惜   武松报仇 ☛
武松打虎

武松打虎

全名《折担儿武松打虎》。红字李二作。《录鬼簿》、《太和正音谱》著录。武松打虎为著名传说,内容参见《水浒传》。剧本已佚,具体内容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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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打虎》

《武松打虎》

节选自《水浒传》第二十三回。元末明初施耐庵、罗贯中作。清金圣叹《第五才子书施耐庵水浒传》说:“天下莫易于说鬼,而莫难于说虎。无他,鬼无伦次,虎有性情也。说鬼到说不来处,可以意为补接,若说虎到说不来处,真是大段着力不得。所以《水浒》一书,断不肯以一字犯着鬼怪,而写虎则不惟一篇而已,至于再,至于三。盖亦易能之事薄之不为,而难能之事乐此不疲也。写虎能写活虎,写活虎能写搏人,写虎搏人又能写其三搏不中,此皆是异样过人笔力。……读打虎一篇,而叹人是神人,虎是怒虎,固已妙不容说矣。乃其尤妙者,则又如读庙门榜文后,欲待转身回来一段;风过虎来时,叫声阿呀翻下青石来一段;大虫第一扑,从半空里撺将下来时,被那一惊,酒都做冷汗出了一段;寻思要拖死虎下去,原来使尽气力手脚都苏软了,正提不动一段;青石上又坐半歇一段;天色看看黑了,惟恐再跳一只出来,且挣扎下冈子去一段;下冈子走不到半路,枯草丛中钻出两只大虫,叫声阿呀今番罢了一段,皆是写极骇人之事,却尽用极近人之笔,遂与后来沂岭杀虎一篇,更无一段相犯也。”金评,精当。关于人物形象,今人杨凌芬说:“武松是一位典型的江湖好汉。武松有一身好武艺,凭着力大心直,浪迹江湖。景阳岗上有猛虎,等闲之人三五结伙,尚‘三碗不过岗’,而武松独身一人,喝酒十八碗吃肉七八斤,微醉只身过岗。饿虎扑面,他先躲再闪,待虎扑、掀、剪完,一手按着虎头,一手‘提起铁锤般大小拳头,尽平生之力,只顾打’五七十拳,打死了为害多时,猎人也奈何不得的老虎。赤手空拳,只身斗虎,无有神力神勇,焉能取胜?难怪阳谷县为他披红挂花,倾城出动,为之庆功。凭着这勇和力,他进安平寨不打关节不贿差拨;夺快活林,打蒋门神如同游戏;大闹飞云浦,血溅鸳鸯楼,逢凶化吉,化险为夷。勇和力是武松的护身符,勇和力是江湖好汉的基本素质。……豪侠之中夹杂着蛮勇,仗义讲理包容着震慑威胁;报仇务要彻底痛快,不管是否残忍,报恩必得全心全意,不论是非曲直。只凭着神力神勇,闯东闯西,这就是武松!”(《中国古典小说六大名著鉴赏辞典》)今人欧阳健说:“脍炙人口的景阳冈打虎,酣畅淋漓地展现了武松的英雄风姿。在给‘过往客商’(实际上是市民)带来极大威胁的自然界的大虫面前,武松不愧英雄的称号;而在市民社会的‘大虫’面前,武松同样不愧是一个真正的英雄。……但是,我们也必然看到,武松这个体现了市民理想的英雄,同时又是沾染了市民阶级庸俗情趣的英雄”;“在武松身上,真正深刻地寄托着市民阶级的意志和愿望。”(《水浒新议》)今人周嘉向说:“武松打虎,除了他酒量过人、胆量过人、气力过人之外,还遇到了种种危险。可谓处处有险情,处处有人情;笔笔是‘奇文’,笔笔是‘情文’。因此,武松虽然被塑造成了一个打虎的英雄,但他却又不是叱咤风云、无所不能的天神;他虽然有不同凡响的超人之处,但他又象是我们生活中的‘某一个’。甚至我们可以这样说,在武松身上,体现着我国传奇小说中‘真’与‘奇’的高度和谐统一,体现着我国古典美学中的一种崇高的审美理想。”(《中国古典小说六大名著鉴赏辞典》)此篇生动地描述了武松打虎的激烈场面,刻画了武艺高强、见义勇为、安良除暴的武松的高大形象。作者善于将人物置于险恶的环境中,并通过侧面描写来反衬和渲染人物的英雄行为,从而塑造生动逼真的人物形象;将单纯的情节写得险象迭生,波澜起伏,毫无平板和沉闷之感。清金圣叹盛评道:“写极骇人之心,却尽用极近人之笔”;“耐庵乃以一人一心一手一笔,而盈尺之幅,费墨无多,不惟写虎,兼文写一人,不惟双写一虎一人,且又夹写许多风沙树石,而人是神人,虎是怒虎,风沙树石是真正虎林。此虽令我读之,尚犹目炫心乱,安望令我作之耶?”(《第五才子书施耐庵水浒传》回前评语)

武松打虎

一举成名;艺高胆大;气概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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