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株林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株林眾多的樹之根。杜篤《論都賦》:“田田相如,鐇钁株林。” 株林 株林《诗经·陈风》篇名。《毛诗序》云:“《株林》,刺灵公也。淫乎夏姬,驱驰而往,朝夕不休息焉。”谓诗为讽刺陈灵公君臣淫乱而作。此说与诗、史俱合。据《左传·宣公九年》载:“陈灵公与孔宁、仪行父通于夏姬,皆衷其衵服,以戏于朝。”宣公十年(前599)陈灵公被夏姬子夏徵舒所杀,故此诗当作于是年之前。诸家无异说。诗二章,章四句。通过故设疑问和“说于株野”、“朝食于株”的行为描述,意在言外地揭露了陈灵公君臣的荒淫无耻,讽刺手法含蓄委婉,极为高妙。 ☚ 月出 泽陂 ☛ 株林
【注释】①胡为:为什么。株林:夏邑郊野。②夏南:夏征舒,字子南,故称夏南。③匪:不是。适:往。④我:犹“其”。相当于“他的”。⑤说(shuì):停车歇息。⑥乘驹:四匹马。⑦朝食:吃早饭。 【鉴赏】这是讽刺陈灵公淫于夏姬之诗。 据史书记载,夏姬是郑穆公之女,嫁给陈大夫夏御叔为妻。陈灵公及其大夫孔宁、仪行父皆与夏姬私通。有位名叫泄冶的忠臣直言规劝反被杀害。后来“灵公与二子饮于夏氏,公对二子曰:征舒似汝。二子曰:亦似公。”夏征舒听罢此言,一怒之下射死了灵公,孔宁、仪行父“二子”出奔于楚。此事详见《左传》及《史记·陈杞世家》。此诗正是讽刺陈灵公这一秽行。 全诗两章。此诗写得非常含蓄,颇耐人咀嚼。首章以设问的方式,表示将信将疑。前二句是问,后二句是答。陈灵公驾着车马,正在通往夏邑的大道疾驰。人们见此情状,便互递眼色,低声耳语,故意发问道:“他为何到株林去从夏南呢?”这一设问,语意深婉,内涵丰富,令人深思。诗不明言“从夏姬”,而是转弯抹角地说是“从夏南”,这实在巧妙。因为夏南是夏姬之子,所以到株林去“从夏南”,也即是“从夏姬”。这种言在此而意在彼的写法,比直接披露要诙谐有力得多。如果答句将此意明白道出,那就索然无味了。然而诗文又一跌宕,不作正面回答,而是加以否定:“他不是到株林去从夏南。”这一笔也极妙。不是“从夏南”,那是从谁呢?不用说,是去“从夏姬”就在这不言之中了。末章写灵公在株林住了一宿。灵公乘坐马车,果然到了株林。他还在株林歇息了一宿,直到第二天吃过早饭才离去。这“说于”“朝食”二语,正表明灵公在株林确实待了一天一夜。这里再不露“夏南”字样,而“从夏姬”之意由此就已大明。 此诗篇幅虽短,但诗意浑厚,写得一波三折,确是一首优秀的刺诗。 对此诗的主题古今虽无异议,但在理解上仍有不同。姚际恒《诗经通论》说:“意若在疑信之间,辞已在隐耀之际,诗人之忠厚也,亦诗人之善言也。”方玉润《诗经原始》说:“此诗故作疑信之谓,非特诗人忠厚,不肯直道人隐,抑亦善摹人情。”姚、方二氏由于笃守“温柔敦厚”的诗教,因而说此诗故作疑信之词,是表示诗人的“忠厚”。这种说法很不科学,绝不可轻信。 株林驾我乘马,说于株野。乘我乘驹。朝食于株。 这是一首讽刺诗。《毛诗序》说:“株林,刺灵公也,淫乎夏姬,驱驰而往,朝夕不休息焉”。这首诗的本事是很明显的,学者们对此也无异解,据《左传》记载,陈国国君灵公和他的臣子孔宁、仪行父三人一起与夏姬淫乱。夏姬是郑穆公之女,陈国大夫夏御叔的妻子。灵公君臣三人穿着夏姬的贴身汗衣,嬉戏于朝堂之上。大臣泄冶出来谏止不成反遭其杀害。不久陈灵公终因过度淫乱而被夏姬之子夏征舒射杀,以上便是此诗的时代背景。诗人目睹了统治阶级荒淫而糜烂的生活,忿然歌诗以示讽刺,鞭挞其丑恶的灵魂。 本诗较短,共二章,每章四句。全篇采用问答形式,一章的前二句是假设国人对娄公的问活:“为什么到株林去?为什么到夏子南那里去?”“株林”,为夏邑名,为夏姬所居。“夏南”是“夏子南”之省。夏征舒字子南。问话中说了株林、夏南,却只字不提及夏姬,这是作者在故作疑信之发问,有意识地为陈灵公隐匿私情,正象朱熹所说的“盖淫乎夏姬,不可言也,故以其子言之,诗人之忠厚如此”。诗人的这种“忠厚”反映了其历史局限性,无可厚非,但恰恰由此促成诗人成功地运用了婉曲的修辞方法,并达到了讽刺的效果。一章的后二句与二章都是陈灵公的答语。虽然诗人的发问有意地在为灵公隐私,可是心怀鬼胎的灵公仍不敢承认自己去夏邑株林的事情。“匪适株林,从夏南”二句让人一看便知是灵公鲜廉无耻的谎言,诗人将之写入诗,有意让人们见识一下陈灵公的虚伪的面目。虽然灵公否认去过夏邑,但他自觉无法自圆其说,便编出二章续答中的谎言:“我驾着马车,在株邑之野流连忘返,我又骑着我的幼马,在株邑之郊进用早餐”。这四句的巧言申辩表面上看是给灵公找借口搪塞,而实际的效果却更突出地暴露了灵公尖诈的嘴脸。不仅如此,其中的“朝食于株”是古人经常以饮食饥饱等语隐喻男女情欲之事,“申辩”中用了这样的词语则更使丑闻欲盖弥彰,不打自招。 本诗的特点是婉曲的修辞手法的运用并且达到了完美的讽刺效果。清人方玉润《诗经原始》中说及此,“即行淫之人,亦自觉忸怩难安,故多隐其辞,故作疑信言以答讯者而饰其辞。诗人即体此情为之写照,不必更露淫字,而宣淫无忌之情已跃然纸上,毫无逊形,可谓神化之笔”。明人钟惶认为这种写法“疑疑信信,隐隐明明,极得立言之法”。 《株林》从夏南兮②! 是去寻找夏南啊! 匪适株林③,那些人赶到株林去, 从夏南兮! 为的是找夏南啊! 驾我乘马,驾着我的四匹马, 说于株野④! 来到株郊才卸鞍! 乘我乘驹⑤,乘着我的四匹驹, 朝食于株⑥! 赶到株邑吃早餐! [注释] ①株:邑名,陈国大夫夏御叔的封邑。林:郊野。②夏南名徵舒,字子南,夏御叔之子。③匪:通“彼”,那些人。④说(shui):舍停车休息。⑤乘驹:指四匹驹马拉的车。驹指五尺以上的马。⑥朝食吃早饭。古人常以饮食饥饱隐喻情欲之事,此处实指陈灵公君臣淫于夏姬。 [赏析] 这是一首斥责陈灵公君臣淫乱的讽刺诗。《诗序》说:“刺灵公也。淫乎夏姬,驱驰而往,朝夕不休息焉。”这是有历史根据的。据《左传·宣公九年》载:“陈灵公与孔宁、仪行父通于夏姬,皆衷其衵服,以戏于朝。”又《左传·宣公十年》载:“陈灵公与孔宁、仪行父饮酒于夏氏。公谓行父曰:‘徵舒似女。’对曰:‘亦似君。’徵舒病之。公出,自其厩射而杀之。”可见陈灵公是陈国最荒淫的国君,他与大夫孔宁、仪行父等都同大夫夏御叔之妻夏姬通奸,君臣穿着夏姬送的内衣,互相嘲戏于朝廷。陈大夫泄冶进谏道:“公卿宣淫,民无效焉。”灵公表面接受,暗中却纵容孔宁、仪行父把泄冶杀死。甚至在夏姬家饮酒时,公开对仪行父说:“徵舒像你。”仪行父回答道:“也像国君。”真是无耻至极。夏徵舒听到后,异常气愤,便在自家的马棚里设置伏弩,待陈灵公离去时,一箭将他射死。陈灵公君臣的丑恶行为,国人恨之入骨,因而作此诗来揭露和讽刺。 诗 一开头,“胡为乎株林? 从夏南兮!”这是诗人以国人的口吻故设的疑问句。“我们的国君到株林干什么呀?”在这里,诗人明知故问,有着两层用意:一是古礼规定国君不能随便入诸臣之家。《礼记·礼运篇》载:“诸侯非问病、吊丧而入诸臣之家,是谓君臣为谑。”据此,人们自然会责问:你陈灵公为什么要甘冒“君臣为谑”的不好名声私入臣子之家呢? 二是株林明明是大夫夏御叔的封邑,其妻夏姬就住在那里。那时夏御叔已死,国人皆知,可是陈灵公却常常去株林,岂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从夏南兮”,难道真是要到株林找夏御叔的儿子夏南吗?问得多么委婉含蓄,实际上已在设问之中把陈灵公的丑恶用心揭露无遗! 这是该诗十分高妙的讽刺手法。 “匪适株林,从夏南兮!”这两句与下四句,《郑笺》认为是陈灵公抵拒之辞。造成《郑笺》作此解的原因是,郑玄把“匪”作“非”讲,这似乎也有道理,但我们从上下诗意看,这两句乃是诗人以国人恍然大悟的口吻来委婉地讽刺灵公的。因为“匪”通“彼”,即那些人,指陈灵公、孔宁、仪行父等君臣 一伙人。此两句意为“他们一伙人匆匆赶到株林去,是去找夏南的啊!”意在言外,不言自明,更富有讽刺力量。这比明说更富有诗味。 这首诗的第二章,诗人以具体事实来进一步揭露陈灵公君臣淫乱的丑恶行径。“驾我乘马,说于株野! 乘我乘驹,朝食于株!”意为:驾着我的四马车,在株邑之野停车休息;乘着我的四马车,在株邑之野吃早餐。这四句是诗人别具匠心的。就以“乘马”、“乘驹”来说,车乘的易换是有用意的。据何休《公羊传》注云:“礼,大夫以上至天子,皆乘四马,所以通四方也。天子马曰龙,高七尺以上;诸侯曰马,高六尺以上;卿大夫士曰驹,高五尺以上。”由此可知,“乘马”是指陈灵公,因他是诸侯。“乘驹”是指孔宁、仪行父,他们是大夫。再以“说于株野”,是指晚宿,“朝食于株”,是指早往。这些点睛之笔,进一步揭露陈灵公君臣驱驰于夏姬家,昼夜宣淫,不理朝政,荒淫误国。这怎么不激起国人的憎恶,作诗予以鞭挞和讥刺呢! 这首诗不仅是春秋时代优秀的讽刺诗,而且是当时陈国社会政治的一面镜子。其讽刺手法之高妙,揭露内容之深刻,都达到相当的高度。其讽刺手法值得借鉴。 株林胡为乎株林? 从夏南兮? 匪适株林, 从夏南兮! 驾我乘马, 说于株野! 乘我乘驹, 朝食于株! “国君带着孔宁、仪行父三人要去株林吗?是去夏南家吗?”“不是到株林去,不是去夏南家。” 他们驾着我的车,到株林那里住下来。他们乘着我的车,到株林那个地方吃早饭。 《毛序》说:“株林,刺灵公也。淫乎夏姬,驱驰而往,朝夕不休息焉。”夏姬美丽而淫荡,是陈国大夫夏御叔之妻,夏征舒 (字子南,又称夏南) 之母。夏御叔死后,夏姬与陈灵公、孔宁、仪行父三人私通,在朝廷上三人公开拿夏姬给的内衣开玩笑;在夏家饮酒时,陈灵公对仪行父说: “征舒长得像你。”仪行父回答说: “也像君王。”夏征舒听到后,感到难堪,就杀死了陈灵公。(事见《左传》宣公九年、十年)《序》说与《左传》记载相符,自古迄今对此诗均无异议。 诗两章,章四句,借用为陈灵公驾车人的身份,直陈其事,以幽默讽刺的口吻揭露和鞭挞了陈灵公等人荒淫无耻的丑行。本来,陈灵公与大夫孔宁、仪行父三人,与夏姬私通宣淫,这种无耻的丑恶行为,他们自己都公开宣扬,毫不隐讳,应该说是尽人皆知的事情。至于君臣三人常去株邑,常住于株邑,常食于株邑,当然人们早已司空见惯了。那么如果作为给陈灵公赶车的人,则更清楚其中底细,一驾车就要往株林走,他是一清二楚的,根本不会有什么疑问。但是,在第一章中,却故作疑问,故作虚伪的回答,先提出: “国君带着孔宁、仪行父三人要去株林吗?是去夏南家吗?”这是明知而故问。“从夏南”,就是直说到夏南家,到夏南家,就是找夏姬,找夏姬的目的就是宣淫,这是很明确的,疑问的提出,而不明言,本已是揶揄嘲讽。接下来的回答,“不是去株林,不是去夏南家。”这是故作托辞,是不敢正面回答的虚伪的搪塞之辞。这一问一答,是优孟衣冠式的忸怩作态,是有意装出来的欲盖弥彰,意在嘲讽挖苦,是寓深刻揭露于幽默之中。朱熹提出所谓“盖淫于夏姬,不可言也,故以从其子言之,诗人之忠厚如此” (《诗集传》)是一种错误的解释。实际上,夏姬之夫已死,夏南已为大夫,当然原来夏家为夏御叔家,而现在的夏家就是夏南家。诗人在此,无所谓“不可言”,更谈不上什么“忠厚如此”,那样解释,只能削弱作品的战斗性。对此,姚际恒批评说:“彼夫死从子,夏姬在子家,言夏姬者必言夏南,此定理也。讵以是见诗人之忠厚哉?”(《诗经通论》)这一驳斥当然是正确的。正是这样,诗人在第二章中就把老底揭出来了。原来他们坐着我的马车,到了株邑之野就住下来,他们坐着我的马车,就是为了到株地去吃早饭。这一章好像是对第一章的补充说明,也就是用事实来证明前章后两句回答的虚假。用揭老底来泄露真情,不更具有讽刺意味么? 寓揭露、嘲讽于幽默之中,是本诗的最大的特色。对陈灵公君臣荒淫无耻的丑恶行径,本来诗人是深恶痛绝的,诗人要揭露它,但却不直斥其事,有如《雅诗》之《正月》、《桑柔》。要讽刺它,却不用嬉笑怒骂,如 《魏风》之 《硕鼠》、《鄘风》之《相鼠》。而是设为问答,故弄玄虚,并以泄真情,掀老底的方式表达出来,揶揄之情毕现,幽默而极富风趣,就仿佛一个相声演员在表演相声一样。 本诗两章,既不用 《诗经》常用的循回复沓的重章迭唱,也不用一般的平铺直叙的赋体,而在诗句中设为问答,有交代有说明,句式上不仅长短时有错落,而且用词上同一内容的地名也采用不同的说法,如“株林”、“株野”、“株”,力求变化,不取雷同,从而使表情达意,曲尽其妙。这也就使其成为《诗经》中独具特色的篇章。 株林
【注释】 ①株:陈国邑名,夏姬所居,夏姬儿子夏征舒的封邑。林:郊。株林和下节株野为对文。古代林和野有区别,林较野离邑更远些,这里均泛指郊外。从:跟从,追随。夏南:夏征舒的字。②匪:非。适:往,去。③我:诗人代用陈灵公的口吻。一说赶车的自称。乘:古代一车四马为一乘。说(shui税):停息,指陈灵公停车逗留与夏姬通。④前一“乘字”,动词,驾。驹:高五尺以上的马。朝食:吃早饭。古人常以饮食饥饱等语隐喻男女情欲之事。一说大夫孔宁、仪行父与灵公同淫于夏姬。 【译文】 他为何赶到株邑之郊,此行可是为把夏南寻找?不,他去株林不是找夏南,是找他母亲去胡搞。驾着我的四匹马,到了郊外车便停。骑我骏马急急行,到了株林去纵淫。 【集评】 《毛诗序》:“《株林》,刺陈灵公也。淫乎夏姬,驱驰而往,朝夕不休息焉。”(《毛诗正义》卷七) 唐·孔颖达:“灵公淫于夏氏之母姬姓之女,疾驱其车马驰走而往,或早朝而至,或向夕而至,不见其休息之时,故刺之也。”(《十三经注疏·毛诗正义》卷七) 清·马瑞辰:“上二句诗人故设为问辞,若不知其淫于夏姬者,以为从夏南游耳。下二句当连读,谓其非适株林从夏南也,言外见其实淫于夏姬,此诗人立言之妙。”(《毛诗传笺通释》) 【总案】 历来对此诗旨在刺陈灵公淫于陈大夫姬叔之妻无多争议。刺得尖刻,却又含蓄,马瑞辰的句读分析可谓指南。句法突破四字句式,首五字一气呵出,造成一种急迫追问、欲究根底的语势,而在背后却蕴藏着调侃冷讽的意味。第二节改变人称,转由被刺对象口吻直接具陈,诗人不加一字评述,讽刺意味于是更见鲜明、辛辣。 株林 株林〔原文〕 ☚ 月出 泽陂 ☛ 株林 株林夏南的封地。株,zhū。在今河南西华县西南。《陈风·株林》一章:“胡为乎株林,从夏南。”毛 《传》: “株林,夏氏邑也。”郑《笺》: “陈人责灵公: 君何为之株林,从夏氏子南之母为淫泆之行。”朱熹《集传》:“株林,夏氏邑也。夏南,徵舒字也。灵公淫于夏徵舒之母,朝夕而往夏氏之邑,故其民相与语曰: 君胡为乎株林乎? 曰从夏南耳。” ☚ 泰山 株野 ☛ |
随便看 |
|
文网收录3541549条中英文词条,其功能与新华字典、现代汉语词典、牛津高阶英汉词典等各类中英文词典类似,基本涵盖了全部常用中英文字词句的读音、释义及用法,是语言学习和写作的有利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