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树的故事
中篇小说。叶兆言著。发表于《收获》1988年第2期。作品以两个男人十年之间你死我活的相互厮杀为线索，委婉细致地描述了一个名叫岫云的女人逆来顺受、性史混乱的一生，再现了动荡的时代风云中人生命运的变幻莫测，烘托出一种历史的沧桑感。尔汉惨死在凶残的土匪白脸之手后，其弟尔勇一心替兄报仇，辗转十年，才如愿以偿。而尔汉的死同时成为其妻岫云悲剧人生的开端：她在丈夫死后孤苦无依、颠沛流离，受尽了继母的冷眼和侮辱，还被白脸强奸，后来竟发展至公然与杀夫仇人通奸、勾引已婚男人老乔等，构成了一段从被动走向主动的混乱性史。作者在不露声色的叙述中，揭示了命运对人的莫名捉弄，也蕴涵了无尽的酸楚与悲凉。小说采用了“元小说”的创作形式，同时以预叙和追叙打破正常的故事时序，使叙述随意转换，历史情态与现实画面交替重现，在艺术上具有创新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