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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春秋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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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义

《春秋繁露》

《春秋繁露》

《春秋繁露》是汉代儒学的重要著作,17卷。它是董仲舒的部分论文,由后人编辑成书的。宋人程大昌、朱熹、陈振孙等认为它是伪书。其理由是:辞义浅薄;以《繁露》篇名作全书名;《太平寰宇记》、《通典》引《繁露》之文,今本无有。楼大防、黄震和近人金德建力反此说。楼据罗氏兰台本详细考证,证实程说不能成立,后人皆同意楼说。本书在北宋时,即有刻本流传。《崇文总目》说:“其书卷82篇,义引宏博,非出近世。”南宋开禧三年(1207)胡仲方得罗氏兰堂本为37篇,又得82篇本,后经胡榘校刻,即成为现存最早的17卷版本。此后刻印的《春秋繁露》大致都出于这一版本。现存最早《春秋繁露》的版本,是南宋嘉定四年(1121)江右计台刻本,现藏于北京图书馆。校注本的书较多,如惠栋、纪昀、卢文弨、凌曙等,最详赡的是清人苏舆的《春秋繁露义证》。

董仲舒(前170~前104),广川(今河北景县)人,汉代思想家、哲学家。潜心话《春秋》,下帷讲授,3年不窥园。曾任景帝博士。武帝即位,他在《举贤良对策》中,阐述了以“天”为核心的哲学和社会政治、伦理观点,并建议“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为武帝所采纳。后免官家居,胡廷有大事,仍常派人向他请教。他的著作很多,保留下来的,已由后人集为《董子文集》。《春秋繁露》发挥《春秋》之旨,多主公羊之学,杂阴阳五行之说。其论虽本于《春秋》,然其内容大部分与《春秋》无关,性质与《尚书大能》、《诗外传》等相近,论述政治、哲学、伦理、教育等观点。有关哲学思想的主要篇目有:《楚庄王》、《玉杯》、《十指》、《深察名号》、《重政》、《五行之义》、《五行相胜》、《循天之道》等。它继承和发展了殷周以来的神学天道观,并与阴阳五行学说相结合,提出了一个以“天”为最高范畴的哲学体系。认为天是创造宇宙万物的神。“天者,万物之主,万物非天不生。”(《顺命》)“天”神行使阴阳五行之气,体现它主宰宇宙万物和喜、怒、哀、乐之意志。据此,提出了“天人感应”说。也有人认为《春秋繁露》的哲学体系是“朴素的唯物主义”的,它的“天”是属自然性的。本书的政治思想和历史观,主要见于《楚庄王》、、《基义》、《制度》、《立元神》、《王道通三》、《天道无二》等篇。它针对西汉中期的社会形势,提出了:“使富者足以学贵而不至于骄,贫者足以养生而不至于忧,以此为度而调均之”(《制度》)的政治理想。它极力推崇君主,把君权说成是神授的:“受命之君,天意之所予也,故号为天子。”(《深察名号》)君主和“天”神一样,神圣不可侵犯。伦理与人性论思想,主要见于《基义》、《实性》、《阳尊阴卑》、《天地之行》、《竹林》、《五行对》、《仁义法》、《奉本》等篇。提出了“三纲”、“五常”封建伦理思想。把人性分为“圣人之性”、“中民之性”、“斗筲之性”三品,认为大多数人都是“中民之性”,都需要通过帝王对他们进行教化。《春秋繁露》把封建统治神化、伦理化和哲理化,提出了一个系统的维护封建统治的神学唯心主义思想体系,为中国封建统治思想奠定了理论基础。在中国政治、哲学、伦理、教育、经济等思想发展史中,有较大的影响。


古籍名著《春秋繁露》的年代、作者和内容精讲 - 可可诗词网

春秋繁露

 哲学著作。十七卷。汉董仲舒撰。各篇陆续刊行,汇成于隋。
 董仲舒,生于汉高祖九年(前198年),卒于汉元封五年(前106年)。汉广川县(今河北省景县)人。做过侯国之相,很受皇帝之宠,以致退休返乡后皇帝有些事还找他商议。他喜爱读《春秋》,并能领会其意加以发展。他说:“今《春秋》之为学也,道往而明来者也。然而其辞体之微,故难知也。弗能察,寂若无;能察之,无所不在。是故为《春秋》者,得一端而多连之,见一空而博贯之,则天下尽矣。”这说明董仲舒读《春秋》不只停留于词句之中,而是深刻领会其精神实质,使前后连贯,明辨是非。《春秋繁露》一书的内容,实际上就是对《春秋》理论的继承和发展。
 《春秋繁露》共十七卷,七十九篇文章,多以议论形式来阐述自己的观点。有的主论《春秋》,有的先提出一个观点,然后再具体说明。
 《春秋繁露》从卷一到卷六的前四篇文章共十七篇,主要是发挥《春秋》的微言大义。如《玉杯第二》、《竹林第三》、《玉英第四》、《十指第十二》、《重政第十三》等。从卷六后三篇到第十卷的第三篇,共二十篇,主要论述君主治理国家的原则和方法,包括正名、人性、仁义、礼乐、制度等诸方面。主要有《离合根第十八》、《立元神第十九》、《仁义法第二十九》、《观德第三十三》、《深察名号第三十五》等篇。从卷十的五行对第三十八到卷十四前三篇及《天地行第七十七》到《天地施第八十二》共十三篇,论天地阴阳的运转、灾异的发生和消除,阐发天人感应之道理。主要有《为人者天第四十一》、《五行之义第四十二》、《五行相生第五十八》、《五行相胜第五十九》、《治水五行第六十一》、《治乱五行第六十二》等。从《郊语第六十五》到《祭义第七十六》共十二篇,论述祭祀天地、宗庙以及求雨、止雨的仪式和意义,发挥遵天敬祖的道理。由于在各篇的主旨及思想内容方面多有兼容现象,因而该书的主要内容大致可分为七个专题:一、论述《春秋》,阐述其义;二、阴阳理论;三、气的运行;四、五行;五、治理国家之道;六、天人合一;七、关于“仁”、“义”、“利”。
 一、关于《春秋》的论述。《春秋》一书主要是总结战国前二百多年的历史。董仲舒给它总结出十项特点,称为“十指”。(一)在列举事变时,重点突出,不是面面俱到。(二)明确指出事变的发展趋势。(三)根据事变发展的趋势,点明具体措施。(四)主干加强,旁枝削弱,根本的内容多叙述,次要的东西、非本质的内容少写或不写。(五)有疑问的地方要辨别清楚,同类事物找到差距。(六)区别每个“干部”之所长,研究他们的合理使用。(七)亲近周围之百姓,吸引远处的人民,满足人民的要求,这是治国的根本之路。(八)继周文之后而返回到质朴。(九)用五行显示天道。(十)考查灾变以显示天道。
 二、阴阳理论。“阴”和“阳”即表示“阴气”和“阳气”,又分别表示一事物的不同性质,即矛盾的双方。《春秋繁露》认为,任何事物都是相对而产生的。阴与阳合,妻与夫合,子与父合,臣以君合。君臣、父子、夫妇之义都表现阴阳之性。阴阳不会单独存在,二者总是成对出现的。但按《春秋繁露》的观点,虽然阴和阳二者的作用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他们对事物的主导作用是不同的。阳对事物占有着主导地位,而阴只处于随从的地位,因而《春秋繁露》有阳尊阴卑之说。认为凡是在上之人皆为在下之人的阳,凡是在下之人,皆为在上之人的阴。阴字本身就具有“隐藏”之意。所以,其名和与其功劳全部合并于阳。因而臣子的功劳都归于皇帝。大与小、上与下、强与弱、贤与不贤、善与恶等都表现为阳和阴。恶的这类皆为阴,善的、美的这类均为阳。阳可比喻为贤德,阴可比喻为刑罚。刑与德意义相反却顺从于德。
 三、气的运行。《春秋繁露》论到,“阴气”和“阳气”是两个性质完全相反的事物,它们的运行规律是不同的。春天阳出而阴入,秋季阴出而阳入,夏天阳气在右而阴气在左,冬季阴气在右而阳气在左。才入冬时,阴气由东向西行,阳气由西向东行。当二气相合时,正好是冬至节。然后二气又分行,走不同的路线向南,阴气在右,阳气在左,在左称为顺道,在右称为逆道。这样就形成了逆气左上,顺气右下的现象,故下暖而上寒。气不但有阴、阳不同的性质,也有不同的归属。天气在上,地气在下,人气在正中。自然界中的春种、夏长、秋收、冬藏的现象,就是天、地气所致,同时也是人顺于天的行为,因而表现为人高于万物。在自然界中,春天之气有温暖爱人之心,夏天之气有健康快乐之意,秋天之气具有威严和成就大业之象,冬天之气表现痛心、悲哀之情。因而,人有春气则产生慈善、爱人之心,人有夏气则精力旺盛、生命力强,人有秋气则对待事物严肃认真,有责任心,可成其大业。人有冬气就会对死难者产生哀悼心理。
 四、关于“五行”。五行包括木、火、土、金、水。《春秋繁露》按方位划分成:东方属木、南方属火、中央属土、西方属金、北方属水。他们的先后顺序中,依次顺序为相生关系: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又生木。但间隔顺序就变成了相克关系: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又克木。因而《春秋繁露》讲到:“天地之气,合而为一,分为阴阳,判为四时,列为五行。……比相生而间相胜也。故为治,逆之则乱,顺之为治”。《春秋繁露》讲阴阳五行,把五行当中的每一元,都对应于社会的某一事物进行论证,如春属木,是万物生长之始,农业之本。这个时节,君主应给农民予方便,让他们勤于农事,一心一意地去耕种,并减免征税。对于罪刑轻的应释放,对长期囚禁之人要解除桎梏。否则“天”就要对人类进行惩罚。又如夏季属火,是万物生长的茂盛时期。就政府来讲,相当于朝中的各级官员。从其总体系看,春天,木发生变化时,是因为百姓服劳役太多,所负税务太重,因而其生活非常贫困。夏天若寒冷,是因为皇帝不明事理,好、坏不分。中夏不正常,是因为皇帝不信任能者、不尊重父兄、生活荒淫无度。秋季发生变异,有战事,军队多,盗贼多,财重于义,多犯罪之人。水发生异常,冬潮、多雾,来年春、夏多冰雹。这是因为国家的法令不严所造成的。《春秋繁露》还讲到,除了人类社会以外,自然界中的动、植物,更会直接受到五行相生相克的影响。
 在论述了阴阳五行的理论后,《春秋繁露》还用了很多篇幅较系统地论述了祭神的道理和方式方法问题。因而有些人又认为该书是神学之书。其中用较大篇幅论述祭神内容的,有以下几篇:《郊语第六十五》、《郊义第六十六》、《郊祭第六十七》、《四祭第六十八》、《郊祀第六十九》、《顺命第七十》、《郊事对第七十一》。另外还有《求雨第七十四》、《止雨第七十五》、《祭义第七十六》等。
 五、治理国家之术。《春秋繁露》一书不但论述了君主治理国家、管理人民的法则,而且论述了约束君主的法则。该书讲到,治理国家应根据天、地之性情,即四季之变化,以及人们的欲望而建立尊卑之严格制度,制定高低贵贱之等级。君主不要到处露面,但对事物要认真观察和分析;任用贤臣,爱护各种生命,不以自己的喜怒作为赏罚的标准。要想把国家治理好,君主必须礼贤下士,将贤士、智人聚于自己的左右,否则是做不成什么大事的。《春秋繁露》认为,一个国家是否安定,主要因素不在于它的生产力的高低,而在于生活资料的分配是否合理。书中引用了孔子这样一句话:“不患贫而患不均”。因而指出,要想使矛盾不激化,就要想办法限制富贵之所得,让他既可显示自己的富贵,又未产生残暴的后果,让贫困之人足以生活而不至饿死。若以此为准进行平衡,才能使国家安定。《春秋繁露》还以“天道”论“君道”,约束君主以严肃的态度对待下级和人民群众,多做善事积累功德。
 六、天、人合一。“天道”与“人道”之关系,不只表现在自然界与人类社会之间的关系,还表现于自然界与人体之间的关系。《春秋繁露》谈到:“人有三百六十节,偶天之数也;形体骨肉,偶地之数也;上有耳目聪明,日月之象也;体有空窍(注:指穴位)理脉,川谷之象也;心有哀乐喜怒,神气之类也。观人之体,一何高物之甚,而类于天也。”这段的意思是说,人体的各个部位与天是相互对应的,不论是骨格、耳、目还是穴、脉,都可以在自然界中找到它的对应元素。
 七、关于“仁”、“义”和“利”。《春秋繁露》将仁、义、利分为两组: “仁、义”和“义、利”。其中“义”和“利”是人生的两种追求,“义”表示仁义、道德。即现在所说的“高尚的思想品质和道德修养”。“利”是日常生活中的物质利益。“义”可以养心,“利”用于养体。而二者相比,前者应重于后者 一个人若有“义”而少“利”,他可能生活得很快活。若一个人只追求“利”而不追求“义”就可能怨恨深重、祸患无穷。“仁”和“义”是对待他人和对待自己的两种态度。《春秋繁露》认为,对待别人应该采取“仁”的态度,即宽以待人。对自己应该持以“义”的态度,严格要求自己。即书中所讲的:“仁之法在爱人,不在爱我;义之法在正我,不在正人”。就是这个道理。
 《春秋繁露》一书,揭示《春秋》实质,继承了《春秋》理论,以阴阳五行学说为骨架,并将“天道观”贯彻于全书的始终。它所论及的内容相当广泛,包括哲学、政治、伦理、自然科学、民俗及神学等多方面。它与《天人三策》一起揭示了董仲舒的世界观,对当时的社会起到了相当大的影响作用。
 《春秋繁露》一书现可见到的最早刊本为宋嘉定四年(1211年)江右计台刻本。另又有明嘉靖三十三年(1544年)永宁赵氏刻本;一函四册。清光绪三年(1877年)湖北崇文书局刻本一函二册。影印武英殿聚珍版本,民国十八年(1929年)商务印书馆影印,二册。另外《汉魏丛书》第十一、十二册;《增订汉魏丛书》清乾隆九年(1744年)王氏刻本,第十二至十四册;《增订汉魏丛书》民国年间石印本第五册;《说郛》第七册;《广汉魏书》清嘉庆中刻本;《二十二子》均有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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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繁露

 儒家哲学名著。西汉董仲舒著。据 《南宋馆阁书目》解释: “繁露,冕之所垂,有联贯之象。《春秋》属辞比事,仲舒立名,或取诸此。” 即以帝王之冕所垂悬的珠玉 (繁露) 来比喻自己对 《春秋》 的演绎。董仲舒是今文经学家,其看家本领是《公羊春秋》,他不但以 《春秋》“大一统” 的观念阐释了 “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的现实意义,而且用阴阳五行说对原始儒学进行了改造,创立了适应大一统王朝政治需要的新的儒家哲学体系,《春秋繁露》就是这一哲学体系的代表论著。《春秋繁露》 的基本观念是 “天人合一” 与 “天人感应”。在这位今文经学家看来,“天”是造物主,是人类的 “曾祖父”,“天” 有 “喜怒之气,哀乐之心”,如春夏秋冬就是 “天” 的喜怒哀乐的表现,而且 “天” 的阴阳变化也有道德意义: “天道之常,一阴一阳。阳者天之德也,阴者天之刑也。” 人与 “天” 相类,不但外在相同,而且内在相通,他说: “人之形体,化天数而成; 人之血气,化天志而仁; 人之德行,化天理而义; 人之好恶,化天之暖清; 人之喜怒,化天之寒暑; 人之受命,化天之四时。”由此,他得出人间的道德秩序与天的阴阳之道相对应的结论,如:“君为阳,臣为阴; 父为阳,子为阴; 夫为阳,妻为阴。”这三对人伦关系,被他概括为 “三纲”:“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 阴阳之道的内在秩序为 “阴兼于阳”,阳是主宰,阴是从属。他说: “王道之三纲,可求于天。”这就是儒教伦理的根据。董仲舒在 《春秋繁露》 中还提出了 “君权天予” 说: “王者,天之所予也。”又: “唯天子受命于天,天下受命于天子。”他甚至别出心裁地解释道: “古之造文者,三画而连其中谓之王。三画者,天、地与人也。取天、地与人之中以为贯而参通之,非王者孰能当是。”这自然是神化君权。但是,董仲舒的 “天人感应” 说还有另一层意义,那就是 “王者承天意以从事”,人君的行为也必须遵循天道。也就是说,人君的权力要受到 “天” 的制约,如果人君有误,“天” 就会出灾异加以 “谴告”;如果人君不思变改,“天” 就会现怪异来加以 “惊骇”; 如果人君还不知畏恐,就会有灾难降临。这就是在汉代流行一时的 “天谴”说或“灾异” 说。董仲舒在 《春秋繁露》 中所反复论证的理论,在今天看来,固然十分荒唐可笑,但在当时,却是最精致、最完善的哲学体系。儒学在汉代能获得普遍的信仰,与董仲舒的改造不无关系。

春秋繁露

书名。西汉董仲舒著。共17卷,82篇。所著名与篇数与《汉书·董仲舒传》、《汉书·艺文志》、《隋书·经籍志》的著录不尽相同,后人疑其不全出自董仲舒一人之手。内容推崇《公羊春秋》、阐发“春秋大一统”之旨,把儒家思想和阴阳家思想揉合起来,对自然和人事作各种牵强比附,建立“无人感应”的神秘主义体系,其中包括“三纲”、“五常”、“三统”、“性三品”等说,将儒家重德轻刑等法律思想进一步系统化、理论化、神学化,为巩固统一的封建制度提供理论根据。注本有清凌曙的《春秋繁露注》、苏舆的《春秋繁露义证》等。

春秋繁露

西汉董仲舒著。17卷82篇。其中缺三篇(39、40、54)。内容推崇《公羊春秋》,阐发“春秋大一统”之旨,将儒家思想和阴阳家思想糅和起来,对自然和人事作各种比附,建立“天人感应”的封建神学体系。提出“王承天意以从事”的“君权神授”论, “奉天而法古”的复古主义历史观,“三纲五常”的名教思想,区分“圣人之性”、“中民之性”、“斗筲之性”的性三品说,“正其道不计其利、明其理不急其功”的重义轻利的义利观,以及“事各顺于名,名各顺于天”的唯心主义认识论。所著篇名和篇数与《汉书·董仲舒传》、《汉书·艺文志》、《隋书·经籍志》所载篇目不尽相同,后人疑全书不尽出董仲舒一人之手。有《四部备要》本。注本有清凌曙《春秋繁露注》、苏舆《春秋繁露义证》等。

春秋繁露

186 春秋繁露

汉儒重要著作。董仲舒著。17卷82篇。本书在政治上,推崇《公羊春秋》,阐发“春秋大一统”之旨,糅合儒家与阴阳家思想,对自然和人事作各种牵强附会的联系,建立了以“君权神授”和“天人感应”为主要内容的神秘主义政治哲学体系;提出“奉天法古”和“三纲五常”等政治思想,把孔子神圣化,对封建政治思想有重要影响。今传各本中缺少3篇,所著篇名与篇数和《汉书·董仲舒传》、《汉书·艺文志》及《隋书·经籍志》的著录不尽一致,后人疑其不出董仲舒一人之手。注本有清凌曙《春秋繁露注》、苏舆《春秋繁露义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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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繁露

170 春秋繁露

西汉董仲舒著,17卷,82篇(内缺三篇)。推崇《公羊传》,发挥春秋大一统宗旨,以儒家思想为核心,又吸收阴阳家、法家思想,建立天人合一的神学体系。认为天是至高无上的神,它创造万物和人类,人的形体、思想和品德,尊卑贵贱等,都是天意体现。君臣民必须按天意行事。天通过阴阳五行之运动变化,指导人事,用祥瑞和灾异表示对人事的失得进行奖励和谴责,为君权神授提供理论依据。承认矛盾存在,但认为局部矛盾的运动和自我调解,正是保持天道不变的前提。提出“事各顺于名,名各顺于天”,君臣、父子、夫妇,“三纲五常”之名,皆来自天意,人应各遵其名分,即所谓名教也。还提出性三品说,认为人性分圣人之性、中民之性、斗筲之性三种。圣人之性生来即善,斗筲之性生来即恶,是不能改变的,只有中民之性可通过教化而改变。有清凌曙的《春秋繁露注》、苏舆的《春秋繁露义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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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繁露

164 春秋繁露

西汉儒学重要著作。董仲舒著。本书内容推崇春秋公羊学,阐发“春秋大一统”之宗旨,系统论述了董仲舒以 “天人感应说”为哲学基础,以 “三纲”、“五常”为核心的伦理思想体系。首先,在人性论上,本书从“天两有阴阳之施,身亦两有贪仁之性”出发,提出人性分上中下的“性三品说”,并认为“性比于禾,善比于米”,善从性出,而性未可全为善也,性是天质之朴,待教化方能为善。而教化乃“王承天意以成民之性为任者也”;其次,在伦理道德的原则上,本书从“人之为人,本于天”,“仁义制度之数,尽取之天”,“皆取诸阴阳之道”,天之制阳贵而阴贱,阳尊而阴卑的认识出发,提出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的“三纲”原则,与此相适应,还同阴阳五行说相符合,提出仁、谊 (义)、礼、智(知)、信的 “五常”说; 再次,在义利关系上,本书从“仁人者正其道不谋其利,修其理不急其功”的认识出发,提出有大义而无利,虽贫贱则荣乐,有利而无义,虽富贵则羞辱的主张,要求人们节制欲望,重义弃利;最后,在为政观上,本书把道德教化视为为政之“本”,认为“教,政之本也;狱,政之末也”。本书对封建伦理道德影响甚大。本书是了解和研究董仲舒伦理思想的主要依据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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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繁露

春秋繁露

西汉哲学论著。西汉董仲舒著。董仲舒(前179—前104),广川(今河北枣强县)人。从小致力于先秦诸子学说的研究,“专精于述古”,博览群书,专治《春秋公羊传》。时人称之为“汉代孔子”,“学士皆师尊之”(《史记·儒林列传》)。曾任景帝博士,江都相和胶西王相。汉武帝举贤良文学之士,为改制提供理论依据,其对策建议:“诸不在六艺之科、孔子之术者,皆绝其道,勿使并进”(《举贤良对策》。要求“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为汉武帝所采纳,开此后两千年封建社会以儒学为正统的先声。晚年“去位归居,终不问家产业,以修学著书为事”(《汉书·董仲舒传》)。但朝廷每有大事,总“使使者及廷尉张汤,就其家而问之”。《春秋繁露》为后人辑录董仲舒遗文成书,书名为辑录者所加。据《汉书·艺文志》记载,“董仲舒百二十三篇”,“所著皆明经术之意……十余万言”,“公羊董仲舒治狱十六篇”。均未谈到《春秋繁露》一书。据清人苏舆分析,估计在东汉时,因古文经学派的兴起,属今文经学派的董仲舒的著作,便不被人重视而散失。隋唐以来,才有《春秋繁露》书名出现。此说比较可靠。
《春秋繁露》推崇《公羊春秋》,阐发“春秋大一统”之旨,把儒家思想和阴阳家思想糅和起来,对自然和人事作各种牵强比附,建立“天人感应”的神学化的儒学体系。认为天是“万物之祖”,“百神之大君”,“人之曾祖父”。天按照自己的形象创造了人类,人的形、神和道德品质等,都是天的副本。“人之为人本于天”,“天之副在乎人,人之情性有由天者矣”(《为人者天》)。宣扬天通过阴阳五行的变化体现其主宰作用,“明阴阳入出实虚之处,所以观天之志。辨五行之本末顺逆,小大广狭,所以观天道也”(《天地阴阳》)。社会中尊卑贵贱的等级制度,是天神“阳贵而阴贱”意志的体现,统治者推行“德教”,也是根据天神“任德不任刑”的意志制定的。指出天既为人世安排了正常的秩序,又监督这种秩序的正常实现。天经常降下符瑞、灾异对地上的君主表示希望和谴告,用以指导他们的行动。统治者则须承天意以行事。为君权神授制造理论依据。在天道观上,提出“天不变,道亦不变”,“道者,万世无弊”,试图借天意使封建统治秩序神圣化、绝对化。在认识论上,认为人的认识在于对天意的发现、体会,但天意“唯圣人能见之”(《郊语》)。以为“名”也来自天意,是圣人发明天意,而赋予事物。“名则圣人所发天意”(《深察名号》)。“事各顺于名,名各顺于天”,名是判断一切是非曲直的标准。提出“欲审曲直,莫如引绳;欲审是非,莫如引名”(同上)。在人性问题上,提出“性三品”的先验主义人性论,“圣人之性不可以名性,斗筲之性又不可以名性,名性者,中民之性”(《实性》)。认为上等的“圣人之性”先天就是善的,不需教育;下等的’斗筲之性”,即使经过教育也不能成善;这两种都是少数,“中民之性”是大多数,通过教育可以成善。并据“天意”,编造了“三纲五常”的封建道德规范,作为性善的标准:“循三纲五纪,通八端之理,忠信而博爱,敦厚而好礼,乃可谓善。”(《深察名号》)提出“正其义,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在历史观上,宣扬黑、白、赤三统循环,永恒不变。“王者有改制之名,无易道之实”(《楚庄王》)。在社会政治方面,对“富者田连阡陌,贫者亡(无)立锥之地”的阶级矛盾现象有所揭露,提出“使富者足以示贵而不至于骄,贫者足以养生而不至于忧”。以此为度,“而调均之,是以财不匮而上下相安”(《度制》)的政治理想。并强调以思想的统一,保证政治法纪的大一统,确保政治理想的实现。鉴于秦王朝对人民实行“严刑峻法”而迅速灭亡的历史教训,积极提倡“德教”。“为政而任刑,不顺于天”(同上)。认为“教,政之本也;狱,政之末也”(《精华》)。教育上,主张以教化为“堤防”,立太学,设庠序。《春秋繁露》满足了西汉中期封建统治者维护大一统的中央集权的需要。
现存最早的《春秋繁露》版本,是南宋嘉定四年(1211)江右计台刻本。现藏于北京图书馆。《春秋繁露》的校注本较多,如惠栋、纪昀、卢文弨和凌曙等都作过校注,但最详尽的是清人苏舆的《春秋繁露义证》。此外还有谭献的《董子定本》(浙江图书馆藏手抄本),张宗祥的《董子改编》(杭州图书馆藏手抄本),价值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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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繁露

西汉董仲舒著。十七卷,八十二篇。阐发“春秋大一统”主旨。以儒家思想为主干,杂糅阴阳之学,建立“天人感应”的神秘主义理论体系。提出“三纲”、“五常”、“三统”、“性三品”等学说。注疏有清凌曙《春秋繁露注》、苏舆《春秋繁露义证》等。

春秋繁露

十七卷。董仲舒 (约前179—前104)撰。繁露亦作蕃露。董仲舒为广川 (今河北枣强东)人,西汉著名思想家,今文经学大师。董仲舒少治《春秋》,下帷讲学,三年不窥园。景帝时为博士,武帝时举贤良,对以天人三策,为江都相。中废为中大夫,以言灾异下狱,寻赦之。后经公孙弘推荐,任胶西王相。后托病退休家居,专以修学著书为事。朝廷每有大议,常遣使就其家问之。除此书外,还有《董子文集》。《汉书·艺文志》有《董仲舒》一百二十三篇及《公羊董仲舒治狱》十六篇,未言此书。又《董仲舒传》云:“说《春秋》得失,《闻举》、《玉杯》、《蕃露》、《清明》、《竹林》之属,复数十篇,十余万言,皆传于后世。”唐颜师古注: “皆其所著书名。” 《隋书·经籍志》始著录《春秋繁露》十七卷。宋本《春秋繁露》已有《玉杯》、《竹林》二篇,可见《汉书》所云,乃略举其篇以代表其书。繁露之义,南宋《中兴馆阁书目》云,“《逸周书·王会解》‘天子南面,絻无繁露’,注云: ‘繁露,冕之所重也。’有取贯之象,《春秋》属辞比事,仲舒立名,或取诸此。” 王应麟 《玉海》说同。又 《周礼·大司乐》贾公彦疏:“繁,多;露,润。为 《春秋》作义,润益处多。”盖皆臆说。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四库全书总目》皆云:“未详”、“不可解”,是实事求是之语。今本《春秋繁露》八十二篇,其中第三十九、四十、五十四三篇缺文,实存七十九篇。此书在宋代已 “多讹舛”(《郡斋读书志》),南宋黄震《东发日钞》云:“隋、唐、国初《繁露》已未必皆董仲舒之旧,中兴以后《繁露》,又非隋、唐、国初之《繁露》。”又云:“今书惟对胶西王、越大夫之问,辞约义精而具在本传,余多烦猥,甚至于理不驯者有之。如云宋襄公由道而败,《春秋》贵之。襄公岂由其道耶,如云周无道而秦伐之,以与殷周之伐并言。秦果伐无道者耶?如云志如死灰,以不问问,以不对对,恐非儒者之言。如以王正月之王为文王,恐《春秋》无此意。如谓黄帝之先谥,四帝之后谥,恐隆古未有谥。如谓舜主天法,商禹主地法,夏汤主天法质,文王主地法文,于理皆未见其有当。如谓楚庄王以天不见灾而祷之于山川,不见灾而惧可矣,祷于山川求天灾,岂人情乎?若其谓性有善姿而未能为善,惟待教训而后能为善,谓性已善,几于无教。孔子言善人吾不得而见之,而孟子言人性皆善,过矣,是又未明乎本然之性也。汉世之儒,惟仲舒仁义三策炳炳万世,曾谓之《繁露》而有是乎?欧阳公读《繁露》,不言其非真,而讥其不能高其论以明圣人之道,且有‘惜哉!惜哉!之叹。夫仲舒纯儒,欧公文人,此学者所宜审也。”而《崇文总目》则疑此书是“后人取而附著”。宋程大昌《演繁露》甚至认为此书为伪作。程氏之论已为楼钥所讥,《四库全书总目》认为此书“虽未必全出仲舒,然中多极理要之言,非后人所能依托”。此书内容,言阴阳、五行、仁义礼智信、情性者占十之六七;言受命改制、制度及各家短长者占十之三四。董氏为《公羊》学大师,故其书发挥《春秋》之旨,亦主《公羊》。其大旨在乎仁义,仁义本乎阴阳,阳居大夏而阴居大冬,见天之任德不任刑。此书所阐发之《春秋》大义,主要有三统、三世、十指、五始等。《三代改制质文》云:“汤受命而王,应天变夏作殷号。时正白统,亲夏、故虞,绌唐谓之帝尧,以神农为赤帝。文王受命而王,应天变殷作周号。时正赤统,亲殷、故夏,绌虞谓之帝舜,以轩辕为黄帝,推神农以为九皇。故《春秋》应天作新王之事,时正黑统。王鲁、尚黑,绌夏、亲周、故宗”。此即是三统说。三世则详见《春秋公羊解诂》条。所谓十指,《十指》云:“《春秋》二百四十二年之文,天下之大,事变之博,无不有也。虽然,大略之要有十指。十指者,事之所系也,王化之所由得流也。举事变见有重焉,一指也;见事变之所至者,一指也;因其所以至而治之,一指也;强干弱枝,大本小末,一指也;别嫌疑、异同类,一指也;论贤才之义,别所长之能,一指也;亲近来远,同民所欲,一指也;承周文而及之质,一指也;木生火,火为夏,天之端,一指也;切刺讥之所罚,考变异之所加,天之端,一指也。”所谓五始,《二端》云: “是故《春秋》之道,以元之深正天之端,从天之端正王之政,以王之政正诸侯之即位,以诸侯之即位正竟内之治。五者俱正而化大行。”后世改为“元年、春、王、正月、公即位”五始。此书在宋代已有四种版本,篇数多寡不同。今本是楼钥校订本,原缺三篇,明人重刻本又有缺脱,《四库全书》编辑者乃以《永乐大典》由所存楼钥本删补勘订,即今通行本。清后期以《公羊》学为代表的今文经学复兴,此书亦受到学者重视。但此书流传既久,鱼龙杂糅,篇第褫落,致难卒读,故清凌曙撰《春秋繁露法》,厘正其缺文错简,又采列代之旧闻,集先儒之成说,博稽旁讨,通究本末,最有功于此书。其后苏舆撰《春秋繁露义证》,采录两汉经师家说,及诏令奏议、诸子传记及各家解释而成之。其后康有为撰 《春秋董氏学》,借此书以发挥其新思想。梁启超《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云:康有为“著有《春秋董氏学》、《孔子改制考》等书,于新思想之发生,间接有力焉。”现存宋嘉定四年江右计台刻本,明正德十一年兰雪堂仿宋活字本、万历十年胡维新《两京遗编》本、嘉靖张沩阳刻本,天启五年王道祐刻本、《汉魏丛书》本、聚珍版本、抱经堂刻本、乾隆十六年董氏刻本、嘉庆凌曙注本、光绪二年浙江书局本、崇文书局本、《古经解汇函》本、《四部丛刊》本等。

春秋繁露

《春秋繁露》

书名。西汉董仲舒著。十七卷,八十二篇。书中积极推崇“公羊”学派的观点,糅合儒家和阴阳家思想,建立“天人感应”的神秘主义体系,宣扬君权神授、“三纲”、“五常”之说。为两汉封建统治提供了理论依据,对后世影响较大,在中国哲学历史上占有重要地位。有清凌曙《春秋繁露注》、苏舆《春秋繁露义证》等。今有排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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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繁露

春秋繁露

西汉典籍,董仲舒著,17卷82篇。该书以《春秋》为本,然所论内容多与《春秋》无直接关联,推崇公羊之学,发挥春秋大一统之旨,杂以阴阳五行之说,比附自然与人事,阐述天人感应理论。今本篇名与《汉书·艺文志》及本传所载不尽相同,后人疑不尽出于董仲舒一人之手,可能有他人纂入。该书对研究西汉长安的政治思想、哲学思想、文化教育等方面都有着重要的资料价值。情代凌曙有《春秋繁露注》,苏舆有《春秋繁露义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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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繁露》chun qiu fan lu

Luxuriant Dew of the Spring and Autumn→董仲舒 (Dong Zhongshu)

春秋繁露

学术著作。西汉董仲舒撰,十七卷,82篇,佚3篇,存79篇。《汉书·艺文志》著录有“董仲舒百二十二篇,《隋书·经籍志》始著录《春秋繁露》之书名,可能是魏晋南北朝时人编纂辑录的。注释有清凌曙《春秋繁露注》、清苏舆《春秋繁露义证》、清卢文弨《春秋繁露集解》。“繁露”指冕旒上的悬玉。此书以《春秋》立论,贯通古今,如冕旒之连延下垂,故名。旨在推崇《公羊春秋》,阐发“大一统”之义。以儒家与阴阳家思想为主,兼收道家等派观点,对自然和社会作牵强比附,建立“天人感应”的神学体系。以天人同类论证“天人感应”,重新塑造出“主宰之天”,认为天通过阴阳、四时、五行等自然现象的运行显示意志,人可通过自然现象体认天意。主张“各物如其真”,“真”即天意,是判断时非、顺逆的标准。承认“物必有合”,上下、左右、前后、美恶、顺逆、喜怒、寒暑、昼夜、阴阳皆互相对待。但认为天“亲阳而疏阴”,事物中对待的双方地位永不变化,为“王道三纲”作论证。用“三统”、“三正”说解释王朝更替,认为改朝换代只黑、白、赤“三统之变”依次循环。新王朝必“改正朔、易服色”,改变历法和礼仪,表示重新享有天命,但“大纲人伦、道理、政治、教化、习俗、文义”完全如故。所以说“王者有改制之名,无易道之实”“道之大原出于天,天不变道亦不变”。《春秋繁露》阐述的神学目的认被推崇为汉代官方哲学,对于维护封建大一统局面、缓和社会矛盾、促进封建经济文化发展起了一定作用。至西汉末年,与谶纬迷信结合,形成为反理性的思想逆流,对认识发展产生了消极阻碍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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