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塞下曲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塞下曲 塞下曲❶唐组诗名。五律。李白作。见《李太白全集》卷五。乐府旧题有《出塞》、《入塞》,该诗盖出于此,宋郭茂倩将李白《塞下曲》收入《乐府诗集·新乐府辞·乐府杂题》。共六首,均为边塞诗,或颂将士英勇杀敌的无畏精神,或写思妇对征人的怀念之情,而为国立功,平定边患则是其共同主题。其中以第一首最为著名:“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第一、二联写边地环境的艰苦,第三联言军旅生活的紧张,末联揭示杀敌靖边的诗旨。全诗气势雄放,意境苍凉,对仗不拘常格,典型地体现出李白“于律体中以飞动嫖姚之势,运旷远奇逸之思”(《姚鼐语,引自《唐宋诗举要》卷四)的特点。沈德潜评曰:“一气直下,不就羁缚。”(《说诗晬语》卷上) ☚ 哭晁卿衡 题破山寺后禅院 ☛ 塞下曲宝刀塞下儿,身经百战曾百胜1,壮心竟未嫖姚知。白草山头日初没,黄沙戍下悲歌发2。萧条夜静边风吹,独倚营门望秋月。 【校记】 1.身经,《全唐诗》一作“轻身”。 2.歌,《全唐诗》一作“笳”。“戍下悲歌发”,《全唐诗》一作“城下歌声发”。 【注释】 [壮心] 《世说新语·赏誉》:“王处仲每酒后辄咏:‘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以如意打唾壶,壶口尽缺。” [嫖姚] 即飘摇劲疾威猛之貌。汉武帝授霍去病嫖姚校尉,后遂以此泛指威猛之边塞将领。《汉书》卷五五《卫青霍去病传》:“霍去病,大将军(卫)青姊少儿子也。其父霍仲孺,先与少儿通,生去病……去病以皇后姊子,年十八为侍中。善骑射,再从大将军。大将军受诏,予壮士为票姚校尉,与轻勇骑八百,直弃大将军数百里,赴利斩捕首虏过当……去病侯三岁,元狩三年春,为票骑将军,将万骑出陇西有功。”颜师古曰:“票姚,劲疾之貌也。”南朝梁范云《效古》诗:“昔事前军幕,今逐嫖姚兵。”杜甫《后出塞》其二:“借问大将谁?恐是霍嫖姚。” [悲歌] 悲壮地歌唱。《淮南子·说林训》:“善举事者若乘舟而悲歌,一人唱而千人和。” 【评论】 《诗薮内编·古体下·七言》:李、杜外,短歌可法者:岑参《蜀葵花》、《登邺城》,李颀《送刘昱》、《古意》,王维《寒食》,崔颢《长安道》,贺兰进明《行路难》,郎士元《塞下曲》,李益《促促曲》、《野田行》,王建《望夫石》、《寄远曲》,张籍《节妇吟》、《征妇怨》,柳宗元《杨白花》,虽笔力非二公比,皆初学易下手者。 《竹林答问》:(芸阁)问:七句古诗之体如何?(陈仅):鲍照《代白纻舞歌》,李太白《乌栖曲》,郎士元《塞下曲》,结体用韵各异,可以为法。 塞下曲[明]高启 日落五原塞,萧条亭堠空。汉家讨狂虏,籍役满山东。去年出飞狐,今年出云中。得地不足耕,杀人以为功。登高望衰草,感叹意何穷! 《塞下曲》,乐府旧题,属《新乐府辞》。高启这首诗,嘲讽了朝廷穷兵黩武,役使百姓,征战略地、滥杀无辜的非正义之举。 诗起二句极写边塞亭堠气氛的萧飒。黄昏将临,日落西天,这种时分本已是阴暗冷清,放置在边庭关塞,这一冷清阴暗的气氛其色调愈显浓重。五原,地名。汉代有五原郡、五原县,今为内蒙古五原县。在这广阔无垠的大草原,又是日色已晚,白昼将尽的时候,给人的印象是浩渺无际,茫茫无底。草原地广人稀,此时则更显阒静无声,无一点生的气息。亭堠,驿亭、驿站。唐设五里为单堠,十里为双堠。“萧条亭堠空”一句,萧条二字与空字相互生发,相互比衬烘托。空便显得萧条,萧条更能见出空字。这句诗给人留下无限遐想,无限沉思。空与萧条,鲜见生机,这是人为所致抑或出于天然形成,给读者留下丰富想象的余地。 三、四句显为此作起。汉家,这里以喻明朝。《书·皋陶谟》:“天讨有罪,五刑五用哉”。“狂虏”何罪?为其不能臣服汉家天子也。古以天人相应,人间皇帝即为真龙天子。天圆地方,汉族居其中心, 自当为其统治者。而边方异族,理当归顺汉家天子,不然便是有罪,便要受到讨伐。汉家天子为讨四方异族,遍征兵役民夫,社会一片动荡。山东,古指太行山以东,今河北、山东二省地区。 “满山东”,一个“满”字,写尽了朝廷的昏庸腐朽,好大喜功。此句讽刺了明朝天子为昭示所谓的天威,滥施兵力的举止。 五、六句为一个对句,以今年、明年,飞狐、云中比照,将朱明王朝征讨的频繁程度全写了出来,未提“频繁”而频繁已显而易见。飞狐,要隘名,在今河北蔚县南。云中,府名,治所在今山西省大同市。 战争,用于抗御外族入侵,保卫国土,保护民生,是必要的,但为了侵人领土,为了扩张,征调大批百姓,使得田园荒芜,无人蚕耕,则是非正义的行为。此诗七、八二句诗人的褒贬极为明显。朝廷一次次地用兵,一次次地征调民夫,其建树何在?所掠得之地不能用来耕种, 自然不能为功。若数说其功,只能说是他们屠杀了大批的无辜百姓。 “杀人以为功”,可见诗人的激愤。这又照应了前文的空旷萧条,也可视作诗人的回答。萧条空荡,是不义战争的恶果,是人为而非自然。 结尾二句写登高远望,尽是枯叶败草,迎入眼帘,一片凄凉之景。这是对战争恶果的进一步揭示,也暗含诗人对时局时政悲观的思想。“感叹意何穷”,诗人的隐忧,诗人的忧患,层层重重,难以言尽。 《明史·高启传》载:“启尝赋诗,有所讽刺,帝嗛之未发。归家,以观改郡治,启为作《上梁文》,帝怒,遂腰斩于市”。热爱生活,关心民生,使诗人将注意力大多投放在了现实生活、民生民瘼方面, 以此之故,他的诗充满了对现实的关注,这首诗正体现了这一特点。关心现实,揭露现实,大大地增加了其诗作的生命力度,诗人最终也因此不得享其天年,其寿不永。然而,又因为这些创作,给诗人赢得文学史上不朽的声誉。生命是有限的,影响却是不朽的。 塞下曲卢纶 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 卢纶《塞下曲》共六首,分别写发号施令、射猎破敌、奏凯庆功等等军营生活。诗题一作“和张仆射塞下曲”,语多赞美之意。 此为组诗的第二首,写将军夜猎,见林深处风吹草动,以为是虎,便弯弓猛射。天亮一看,箭竟然射进一块石头中去了。通过这一典型情节,表现了将军的勇武。诗的取材,出自《史记·李将军列传》。据载,汉代名将李广猿臂善射,在任右北平太守时,就有这样一次富于戏剧性的经历:“广出猎,见草中石,以为虎而射之。中石没镞,视之石也。因复更射之,终不能复入石矣。” 首句写将军夜猎场所是幽暗的深林;当时天色已晚,一阵阵疾风刮来,草木为之纷披。这不但交代了具体的时间、地点,而且制造了一种气氛。右北平是产虎地区,深山密林是百兽之王的猛虎藏身之所,而虎又多在黄昏夜分出山,“林暗草惊风”,着一“惊”字,就不仅令人自然联想到其中有虎,呼之欲出,渲染出一片紧张异常的气氛,而且也暗示将军是何等警惕,为下文“引弓”作了铺垫。次句即续写射。但不言“射”而言“引弓”,这不仅是因为诗要押韵的缘故,而且因为“引”是“发”的准备动作,在一“惊”之后,将军随即搭箭开弓,身手敏捷之至。 后二句写“没石饮羽”的奇迹,把时间推迟到翌日清晨(“平明”),将军搜寻猎物,发现中箭者并非猛虎,而是石头,令人读之,始而惊异,既而嗟叹,原来箭头竟“没在石棱中”。这样写不仅更为曲折,有时间、场景变化,而且富于戏剧性。“石棱”为石的突起部分,箭头要钻入殊不可想象。神话般的夸张,为诗歌形象涂上一层浪漫色彩,读来特别尽情够味,只觉其妙,不以为非。 清人吴乔曾形象地以米喻“意”,说文则炊米而为饭,诗则酿米而为酒(见《围炉诗话》),其言甚妙。因为诗须诉诸读者的情绪,一般比散文形象更集中,语言更凝炼,更注重意境的创造,从而更令人陶醉,也更象酒。《史记》一段普普通通的文字,一经诗人提炼加工,便升华出如此富于艺术魅力的小诗,不正是化稻粱为醇醪吗? 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此诗原列第三。它通过雪夜追击逃敌的情节,着重表现并热情歌颂了边防将士的不畏艰苦和英勇威武。 前两句写敌军趁夜遁逃。第一句“月黑雁飞高”,极力烘托寒夜气氛:彤云密布,没有月光,是漆黑阴森的夜。“雁”点出季节。塞下秋来,寒风凛冽,下雪是不必待到隆冬的。夜空飞雁,是凭听觉感到的。雁的啼声从远空传来,“高”就表达出了这种实际的感觉。黑夜雁飞,是很反常的现象。因为雁群晚来投宿沙滩或芦塘,要白天再次降临才继续远征。这种鸟儿十分警觉,一有动静即相呼而起。夜空惊雁的一笔,表明黑茫茫的夜幕正掩蔽着一个诡秘的军事行动,这就紧紧逼起下句:“单于夜遁逃”——乃是惊雁的原因了。“月黑雁飞高”,既是赋,又兼有比兴作用。黑暗中作高空飞行的大雁,又是趁夜撤退的敌军一种象征。 后两句,以一极有力的“欲”字领起,写警觉的边防军已洞察敌人的动静,即将以轻骑兵追击。这时气氛突变,一瞬间满天大雪纷飞。出击的情形,战斗的后果,被诗人一概舍去,独取一个“特写镜头”——“大雪满弓刀”:黑夜看不清人和马,雪光映射在战士们的刀剑上,发出闪闪冷光。所以在追兵中独见“弓刀”,这是极真切的描写。由于前两句诗充分地烘托了气氛,第三句只用“轻骑逐”三字,便极含蓄地写出了战斗胜利在望的气势,写出了将士们勇猛追击的精神面貌。它使人联想到“将军金甲夜不脱,半夜军行戈相拨,风头如刀面如割”,“虏骑闻之应胆慑,料知短兵不敢接,车师西门伫献捷”的诗句。其所写将士坚毅的意志,昂扬的土气,决胜的信心,此诗与之毫无二致。第四句写临发时突如其来的大风雪,于行军不利,然而这正是将士们坚忍不拔、一往无前的英勇气概的有力衬托。这可说是诗中最精彩的一笔。从句式上看,以“欲将”领起二句,有意造成一种引而不发,欲擒故纵的气势,诵读起来音情摇曳,回肠荡气。语极豪放又含蓄不尽。追击成功与否,诗人不写,读者已心领神会了。 塞下曲李益 蕃州部落能结束,朝暮驰猎黄河曲。燕歌未断塞鸿飞,牧马群嘶边草绿。 唐代边塞诗不乏雄浑之作,然而毕竟以表现征戍生活的艰险和将士思乡的哀怨为多。即使一些著名的豪唱,也不免夹杂危苦之词或悲凉的情绪。当读者翻到李益这篇塞上之作,感觉便很不同,一下子就会被那天地空阔、人欢马叫的壮丽图景吸引住。它在表现将士生活的满怀豪情和反映西北风光的壮丽动人方面,是比较突出的。 诗中“蕃州”乃泛指西北边地(唐时另有蕃州,治所在今广西宜山县西,与黄河不属),“蕃州部落”则指驻守在黄河河套(“黄河曲”)一带的边防部队。军中将士过着“岁岁金河复玉关,朝朝马策与刀环”的生活,十分艰苦,但又被磨炼得十分坚强骁勇。首句只夸他们能“结束”,即善于戎装打扮。通过对将士们英姿飒爽的外形描写,其善战已不言而喻,所以下句写“驰猎”,不复言“能”,而读者自可神会了。 军中驰猎,乃是一种常规的军事训练。健儿们乐此不疲,早晚都在操练,作好随时迎敌的准备。正是“为报如今都护雄,匈奴且莫下云中”(同组诗其四)。“朝暮驰猎黄河曲”的行动,表现出健儿们慷慨激昂、为国献身的精神和决胜信念,句中饱含作者对他们的赞美。 这两句着重刻画人物和人物的精神风貌,后两句则展现人物活动的辽阔背景。西北高原的景色是这样壮丽:天高云淡,大雁群飞,歌声飘荡在广袤的原野上,马群在绿草地撒欢奔跑,是一片生气蓬勃的气象。 征人们唱的“燕歌”,有人说就是《燕歌行》的曲调。目送远去的飞雁,歌声里诚然有北国战士对家乡的深切怀念。然而,飞鸿望断而“燕歌未断”,这开怀放歌中,也未尝不包含歌唱者对边地的热爱和自豪情怀。如果说这一点在三句中表现尚不明显,那么读末句就毫无疑义了。 “牧马群嘶边草绿”。在赞美西北边地景色的诗句中,它几乎可与“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奇句媲美。“风吹草低”句是写高原秋色,所以更见苍凉;而“牧马群嘶”句是写高原之春,所以有油然生意。“绿”字下得绝佳。因三、四对结,上曰“塞鸿飞”,下对以“边草绿”,可见“绿”字是动词化了。它不尽然是一片绿油油的草色,而且写出了“离离原上草”由枯转荣的变化,暗示春天不知不觉又回到草原上。这与后来脍炙人口的王安石的名句“春风又绿江南岸”,都以用“绿”字见胜。在江南,春回大地,是啼鸟唤来的。而塞北的春天,则由马群的欢嘶来迎接。“边草绿”与“牧马群嘶”连文,意味尤长;似乎由于马嘶,边草才绿得更为可爱,诗句所以有味。 塞下曲 题解 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①。 平沙日未没,黯黯见临洮②。 昔日长城战,咸言意气高③。 黄尘足今古,白骨乱蓬蒿④。 注释 ①饮:使饮,使动用法。 ②平沙:广漠单调的沙野。临洮:今甘肃岷县一带,长城西头起点。 ③长城战:指开元二年(714)唐将薛讷在临洮一带大败吐蕃,杀获数万,洮水为此不流。 ④黄尘句:意为此地从古至今一直是黄沙弥漫。足,充满。蓬蒿:野草。 赏读 “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写出征。将士们在秋风凉水边风餐露宿;涉水而过,秋水奇凉,再加上秋风一吹,更显水寒风凉,疼如刀割。足见战争条件之艰苦。 “平沙日未没,黯暗见临洮”则写了一场战争,夕阳西下,但未沉落。夕阳的余光照着风吹起的尘沙,尘沙中夹杂着大战中带血尘土,这一切笼在临洮城头,显得古城朦胧黯淡。这是写战后的战场,可见有一场生死搏杀发生。而诗人并不点明。 从“昔日长城战,咸言意气高”句可知以上惨烈之景是写发生在昔日的一场生死战斗,并写出今日将士的高昂的意气,诗人赞美了战士们的慷慨悲歌的士气。 接下来诗人又写所见景色:黄尘弥漫,充塞天宇,新尸骨、旧遗骸遍地杂陈,散乱在杂草丛中。“黄尘足今古,白骨乱蓬蒿”,寄寓了诗人深沉的感慨。 在这首诗里诗人写了一次战事:唐将薛讷、王唆带领兵马,“饮马北方河边,转战北方疆场”,付出艰辛战斗,在黄沙中出生入死,攻下了临洮。凯旋的将士们都意气风发,充荡胜利的喜悦。但是这场战斗付出的代价也是相当大的。诗人由此展开联想,推想自古及今黄尘堆里,蓬蒿丛中,将有多少战死者的白骨。 但诗人并未指出自己写的是哪场战争,但诗意很明白:将士们可歌可泣,然而这场战争结果是将军好大喜功,无视战士血肉,大肆攻掠,因此令人感到心寒了。 塞下曲 [唐]李 益 蕃州部落能结束,朝暮驰猎黄河曲。燕歌未断塞鸿飞,牧马群嘶边草绿。 《塞下曲》出于汉乐府《出塞》《入塞》等曲(属《横吹曲》),为唐代新乐府题,歌辞多写边塞军旅生活。李益这首诗,一反大多数边塞诗以表现征戍生活的艰险和将士的思乡哀怨,表现了将士生活的豪情满怀,状写了西北风光的壮丽动人,给人以耳目一新之感。“蕃州”乃指胡地。“蕃州部落”则指驻守在黄河河套(“黄河曲”)一带的边防部队。“结束”指戎装打扮。首句极简明地勾勒出将士的飒爽英姿,终日以战马刀枪为伴,以戎装在身为美。二句是首句的发展与延伸。如果说首句是写静态,那么二句写的是动态。将士们不分早晚,演兵练枪,乐此不疲。特别是一个“驰”字,既有力度,又使这一句极富于动感。将士们跃马横枪,来往穿梭,马蹄得得,盔甲闪耀。前两句表现了将士们慷慨激昂、为国献身的精神和必胜的豪迈气概,饱含了作者对他们的由衷赞美。 前两句着重写人,后两句则侧重写景。 “燕歌”有人说就是《燕歌行》的曲调,多半写边塞之苦和思妇对征夫的思念。但在这里,作者借用将士引吭燕歌决不是表达凄苦之情,而是用此来烘托边塞的情调。目送远去的飞雁,将士们开怀放歌,飞鸿望断而“燕歌未断”,这固然包含着对家乡的深切思念,但又何尝不是将士们对征戍守边的自豪和对边地的热爱。这一点在第四句中表现得尤为突出。“牧马群嘶”,此起彼伏,遥相呼应,饱含着对春天的渴望,对春天来临的喜悦。“边草绿”中的“绿”字与上句“塞鸿飞”中的“飞”字对用,“绿”化用为动词,在此句中极富神韵,与“春风又绿江南岸”中的“绿”字有异曲同工之妙。有人说,在赞美西北边地景色的诗句中,这一句几乎可与“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奇句媲美。“牧马群嘶”与“边草绿”连文,意境绝佳。在马群的欢嘶中迎来了春天,在马群的欢嘶中,边草绿得滴翠,绿得可爱。这一句有声有色,有景有情,声色交融,情景合一,更见草原的生机勃勃,万象更新,塞北草原的壮阔跃然纸上,读来叫人感到豪情顿增,美不胜收。 塞下曲王昌龄 蝉鸣空桑林①,八月萧关道②。出塞入塞寒③,处处黄芦草④。从来幽并客,皆共尘沙老⑤。莫学游侠儿⑥,矜夸紫骝好⑦。 【作者小传】 王昌龄(?—756),字少伯,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玄宗开元十五年(727)进士及第,为秘书省校书郎。二十二年登博学宏词科,为汜水县(今河南荥阳西北)尉。后贬岭南。开元末为江宁县(今江苏南京)丞,后又贬龙标县(今湖南黔阳西南)尉。安史乱起,避乱至谯郡(今安徽亳县),为谯郡太守闾丘晓所杀。两《唐书》有传。世称“王江宁”或“王龙标”。其诗多写边塞军旅、宫怨闺情之作,风格清刚俊爽,婉丽明快。时称“诗家夫子王江宁”(《唐才子传》卷二)。尤其擅长七绝,明王世贞谓“可与太白争胜毫厘,俱是神品”(《艺苑卮言》卷四)。其论诗有《诗格》传世。诗集注本有今人李云逸《王昌龄诗注》。 【解题】 王昌龄《塞下曲》共有四首,此为第一首,《乐府诗集》题作《塞上曲》。唐《塞下》、《塞上》曲,出于汉乐府《出塞》、《入塞》,属《横吹曲辞》,唐代为乐府新辞。古词多写边塞战事。王昌龄此诗写边地虽然寒苦,但战士以立功沙场为天职,不学游侠之徒只以骏马矜毋潜·春泛若夸。风格苍劲古朴,豪迈悲凉。 【注释】 ①空桑林:指桑叶已枯落。《乐府诗集》作“桑树间”。②萧关:古关名,在今宁夏回族自治区固原县东南。③人塞寒:一作“复入塞”,一作“人塞云”。④黄芦草:枯黄的芦苇。⑤二句谓生于幽州、并州一带的健儿,习惯于征战,为保边疆在尘沙中度过一生。幽:幽州,治所在今北京市。并:并州,治所在今山西太原市。⑥游侠儿:指恃勇逞气而轻视生命的人。⑦矜夸:骄矜夸耀。紫骝:骏马名。 塞下曲李白 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塞下曲》出于汉乐府《出塞》《入塞》等曲(属《横吹曲》),为唐代新乐府题,歌辞多写边塞军旅生活。李白所作共六首,此其一。作者天才豪纵,创作律诗亦逸气凌云,象这首诗几乎完全突破律诗通常以联为单位作起承转合的常式。大致讲来,前四句起,五六句为承,末二句作转合,直是别开生面。 起从“天山雪”开始,点明“塞下”,极写边地苦寒。“五月”在内地属盛暑,而天山尚有“雪”。但这里的雪不是飞雪,而是积雪。虽然没有满空飘舞的雪花(“无花”),却只觉寒气逼人。仲夏五月“无花”尚且如此,其余三时(尤其冬季)寒如之何就可以想见了。所以,这两句是举轻而见重,举隅而反三,语淡意浑。同时,“无花”二字双关不见花开之意,这层意思紧启三句“笛中闻折柳”。“折柳”即《折杨柳》曲的省称。表面看是写边地闻笛,实话外有音,意谓眼前无柳可折,“折柳”之事只能于“笛中闻”。花明柳暗乃春色的表征,“无花”兼无柳,也就是“春色未曾看”了。这四句意脉贯通,“一气直下,不就羁缚”(沈德潜《说诗晬语》),措语天然,结意深婉,不拘格律,如古诗之开篇,前人未具此格。 五六句紧承前意,极写军旅生活的紧张。古代行军鸣金击鼓,以整齐步伐,节止进退。写出“金鼓”,则烘托出紧张气氛,军纪严肃可知。只言“晓战”,则整日之行军、战斗俱在不言之中。晚上只能抱着马鞍打盹儿,更见军中生活之紧张。本来,宵眠枕玉鞍也许更合军中习惯,不言“枕”而言“抱”,一字之易,紧张状态尤为突出,似乎一当报警,“抱鞍”者便能翻身上马,奋勇出击。起四句写“五月”以概四时;此二句则只就一“晓”一“宵”写来,并不铺叙全日生活,概括性亦强。全篇只此二句作对仗,严整的形式适与严肃的内容配合,增强了表达效果。 以上六句全写边塞生活之艰苦,若有怨思,末二句却急作转语,音情突变。这里用了西汉的故事。由于楼兰(西域国名)王贪财,屡遮杀前往西域的汉使,傅介子受霍光派遣出使西域,计斩楼兰王,为国立功。诗末二句借此表达了边塞将士的爱国激情:“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愿”字与“直为”,语气砍截,慨当以慷,足以振起全篇。这是一诗点睛结穴之处。 这结尾的雄快有力,与前六句的反面烘托之功是分不开的。没有那样一个艰苦的背景,则不足以显如此卓绝之精神。“总为末二语作前六句”(王夫之),此诗所以极苍凉而极雄壮,意境浑成。如开口便作豪语,转觉无力。这写法与“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二语有异曲同工之妙。此诗不但篇法独造,对仗亦不拘常格,“于律体中以飞动票姚之势,运旷远奇逸之思”(姚鼐),自是五律别调佳作。 塞下曲 塞下曲唐高适的五言古诗: “结束浮云骏,翩翩出从戎。且凭天子怒,复倚将军雄。万鼓雷殷地,千旗火生风。日轮驻霜戈,月魄悬雕弓。青海阵云匝,黑山兵气冲。战酣太白高,战罢旄头空。万里不惜死,一朝得成功。画图麒麟阁,入朝明光宫。大笑向文士,一经何足穷。古人昧此道,往往成老翁。”诗作于唐玄宗天宝十二载(753)至十四载从军河西期间,其时诗人充河西节度使哥舒翰幕府掌书记。此诗表现了慷慨赴边的英雄情怀和不畏艰险的乐观精神,雄壮豪放。 ☚ 河西送李十七 部落曲 ☛ 塞下曲 塞下曲唐戎昱的七言绝句: “汉将归来虏塞空,旌旗初下玉关东。高蹄战马三千匹,落日平原秋草中。”塞下曲,乐府题,汉乐府有《出塞曲》、《入塞曲》,唐人《塞上曲》、《塞下曲》本此。虏塞,少数民族军队驻守的关塞。玉关,即玉门关,在今甘肃敦煌市西北80公里的戈壁滩上,因古代西域和阗(tian)等地的美玉经此输入中原而得名,为古代通往西域的重要关隘,也是丝绸之路北路必经关口。此诗描绘了凯旋之师的声威气势,景象壮阔,境界雄浑。 ☚ 塞上曲 泾州观元戎出师 ☛ 塞下曲 塞下曲唐李贺的乐府诗: “胡角引北风,蓟门白于水。天含青海道,城头月千里。露下旗濛濛,寒金鸣夜刻。蕃甲锁蛇鳞,马嘶青冢白。秋静见旄头,沙远席箕愁。帐北天应尽,河声出塞流。”此诗以想象、暗喻手法,通过塞上景物的具体刻画,寓托其情思。前10句写边塞辽阔荒寒景象,透出外敌强大、边境不宁的忧愁。后二句借“天尽”及水流声暗喻边战之不可结束及征戍之永无尽期。 ☚ 昆仑使者 摩多楼子 ☛ 塞下曲 塞下曲明陈子龙五言律诗。共六首,选录二首。其二: “千里鸣哀角,荒荒动戍楼。橐驼铜狄夜,雕雁玉关秋。万马随龙种,三军拜虎头。更收河右地,自此号凉州。”橐驼,骆驼。铜狄,铜人。玉关,*玉门关,故址在今甘肃敦煌市西北。龙种,指骏马。三军,步、车、骑三军; 或为军队的通称。虎头,相家以为贵相,这里指将领。此诗写收复河西的军事行动。其五: “长安万余里,东望暮云扃。边驿戎王邸,天山汉将铭。塞榆犹历历,关柳更青青。无数临洮勇,伤心对短亭。”此诗反映远征边塞将士对长安、对故土的怀念之情,真切动人。 ☚ 陇头吟 从军行四首 ☛ 塞下曲 塞下曲唐高适的五言古诗: “结束浮云骏,翩翩出从戎。且凭天子怒,复倚将军雄。万鼓雷殷地,千旗火生风。日轮驻霜戈,月魄悬雕弓。青海阵云匝,黑山兵气冲。战酣太白高,战罢旄头空。万里不惜死,一朝得成功。画图麒麟阁,入朝明光宫。大笑向文士,一经何足穷。古人昧此道,往往成老翁。”诗作于唐玄宗天宝十二载(753)至十四载从军河西期间,其时诗人充河西节度使哥舒翰幕府掌书记。此诗表现了慷慨赴边的英雄情怀和不畏艰险的乐观精神,雄壮豪放。 ☚ 河西送李十七 部落曲 ☛ 塞下曲 塞下曲唐戎昱的七言绝句: “汉将归来虏塞空,旌旗初下玉关东。高蹄战马三千匹,落日平原秋草中。”塞下曲,乐府题,汉乐府有《出塞曲》、《入塞曲》,唐人《塞上曲》、《塞下曲》本此。虏塞,少数民族军队驻守的关塞。玉关,即玉门关,在今甘肃敦煌市西北80公里的戈壁滩上,因古代西域和阗(tian)等地的美玉经此输入中原而得名,为古代通往西域的重要关隘,也是丝绸之路北路必经关口。此诗描绘了凯旋之师的声威气势,景象壮阔,境界雄浑。 ☚ 塞上曲 泾州观元戎出师 ☛ 塞下曲 塞下曲唐李贺的乐府诗: “胡角引北风,蓟门白于水。天含青海道,城头月千里。露下旗濛濛,寒金鸣夜刻。蕃甲锁蛇鳞,马嘶青冢白。秋静见旄头,沙远席箕愁。帐北天应尽,河声出塞流。”此诗以想象、暗喻手法,通过塞上景物的具体刻画,寓托其情思。前10句写边塞辽阔荒寒景象,透出外敌强大、边境不宁的忧愁。后二句借“天尽”及水流声暗喻边战之不可结束及征戍之永无尽期。 ☚ 昆仑使者 摩多楼子 ☛ 塞下曲 塞下曲明陈子龙五言律诗。共六首,选录二首。其二: “千里鸣哀角,荒荒动戍楼。橐驼铜狄夜,雕雁玉关秋。万马随龙种,三军拜虎头。更收河右地,自此号凉州。”橐驼,骆驼。铜狄,铜人。玉关,*玉门关,故址在今甘肃敦煌市西北。龙种,指骏马。三军,步、车、骑三军; 或为军队的通称。虎头,相家以为贵相,这里指将领。此诗写收复河西的军事行动。其五: “长安万余里,东望暮云扃。边驿戎王邸,天山汉将铭。塞榆犹历历,关柳更青青。无数临洮勇,伤心对短亭。”此诗反映远征边塞将士对长安、对故土的怀念之情,真切动人。 ☚ 陇头吟 从军行四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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