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品评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品评
品评 七言歌行长篇须让卢、骆,怪俗极于《月蚀》,卑冗极于《津阳》,俱不足法也。 歌行则太白多近骚,王、杨多近赋,子美多近史。 初唐短歌,子安《滕王阁》为冠; 长歌,宾王 《帝京篇》为冠。李峤《汾阴行》,玄宗剧赏,然声调未谐,转换多踬,出沈、宋下。 王勃《滕王阁》,卫万《吴宫怨》,自是初唐短歌,婉丽和平,极可师法。中盛继作颇多,第八句为章,平仄相半,轨辙一定,毫不可踰,殆近似歌行中律体矣。 张若虚《春江花月夜》,流畅婉转,出刘希夷《白头翁》上,而世代不可考。详其体制,初唐无疑。崔颢《雁门胡人》诗,全是律体,强作歌行; 《黄鹤》 实类短歌,乃称近体。 崔颢《邯郸宫人怨》,叙事几四百言,李、杜外,盛唐歌行无赡于此,而情致委婉,真切如见。后来 《连昌》、《长恨》,皆此兆端。 唐人歌行烜赫者,郭元振《宝剑篇》,宋之问《龙门行》、《明河篇》,李峤《汾阴行》,元稹《连昌辞》,白居易 《长恨歌》、《琵琶行》,卢仝《月蚀》,李贺《高轩》,并惊绝一时。今读诸作,往往不厌人意,而卢、骆、杜陵、高、岑、王、李,大家正统,俱不以是著称。同时惟太白 《蜀道难》等篇,为世所慕,差不爽名实耳。 退之《桃源》、《石鼓》,模杜陵而失之浅; 长吉《浩歌》、《秦宫》,仿太白而过于深。 七言歌行原自乐府来,所以太白自称独步。……子美虽祖汉魏,实唐调也。 七言短歌,王勃《滕王阁》、卫万《吴宫怨》是也。歌行长篇,骆宾王《帝京篇》是也。元、白二篇,艳称一时,然去古远矣。 盛唐歌行,高适、岑参、李颀、崔颢四家略同,然岑、李奇杰,有骨有态,高纯雄劲,崔稍妍琢。其高苍浑朴之气,则同乎为盛唐之音也。 初唐如《帝京》、《畴昔》、《长安》、《汾阴》等作,非钜匠不办。非徒博丽,即气概充硕,无纪渻之养者,一望却走。唐人无赋,此调可以上敌班、张。盖风神流动,词旨宕逸,即文章属第二义。钟、谭更目为板,独取乔知之《绿珠篇》。此等技俩,为南唐后主构花中亭子可耳,安知造五凤楼乎! 七言歌行,杜子美似《史记》,李太白、苏子赡似《庄子》,黄鲁直似《维摩诘经》。 七言歌行至子美、子赡二公,无以加矣。而子美同时,又有李供奉、岑嘉州之创辟经奇,子赡同时,又有黄太史之奇特,正如太华之有少华,太室之有少室。 冯复京曰: 太白歌行,曰神曰化,天仙口语,不可思议。其意气豪迈,固是本调,而转折顿挫,极抑扬起伏之妙。然亦有失之狂纵者。此公才高,如转巨虬,驾风螭,不可以为训。 冯复京曰: 少陵歌行,气骨崚嶒,语意奇奥,卓然创体也。起处多陡然而发腕,有万斤力,结处或如柝声一击,万骑寂然,或凄惋多风,意溢言外,中间起伏转接,怪怪奇奇,而要不失温柔敦厚之本旨。宋人学杜,有如戟手骂詈者。子美误导宋人乎?宋人误认子美乎? 高、岑、王、李四家,每段顿挫处,略作对偶.于局势散漫中求整饬也。李、杜风雨分飞,鱼龙百变,读者又爽然自失。 七言歌行欲气胜易,欲气古难,气古而兼气胜更难。王、杨、卢、骆气古,非气胜也; 子瞻气胜,非气古也; 退之短章气古,长篇气胜; 王、李、高、岑并气古、气胜而未至者; 唯李、杜兼之,各造其极,又加以变化神奇、错综断乱也。 唐初四子外,如李峤《汾阴行》,情词斐然,可歌可泣,古今绝调也。郭元振《宝剑篇》,托兴微婉; 王翰《饮马长城窟》,足当史断,并皆高作。他如宋之问 《明河篇》,词调圆美,乍读之赏其才,细玩之卑其志也。 嘉州五言,微不逮高,至歌行奇崛处,不翅过之。东川笔力,似亦未遒。 当折落不折落,不当折落忽然折落,李、杜小诗且然,何况大篇! 若元、白诸公,但稳顺声势而已。 初唐诸家歌行,皆出齐梁,多以雅饬为宗,堆写陈典,故当时有点鬼录之笑。至李、杜乃能辟绝靡俗。放笔骋气,李以纵胜,杜以横胜,并称当日。若夫雍容包举,跌宕生姿,则东川独擅矣。 歌行法备于唐,无美不臻,各极其诣。其大概可指者,四杰之铺排,张、刘之秀逸 (张若虚、刘庭芝),宋之问之跌宕,王维之纡余,李白之驰骋,杜甫之生发 (小事大做、闺情朝论谓之能生发),元稹之拉扯(《临砌花》拉入姚、宋,《骓马》拉入李令),白居易之铺排(《红线毯》铺入毳锦,与四杰异),李贺之锤炼,皆各有神力,能驱烟墨,使人神王,而无恬静之乐。所谓郑声,与持志之说全反,可以谓之靡,然非淫也。精神怫郁时,正得此一振之,终身诵之则驰矣。 自写性情,才气所溢,多在七言歌行。突过六朝,直接二曹,则宋之问、刘希夷道其法门,王维、王昌龄、高、岑开其堂奥,李颀兼乎众妙,李、杜极其变态。阎朝隐、顾况、卢仝、刘叉推宕排阖,韩愈之所羡也; 二李 (贺、商隐)、温岐、段成式雕章琢句,樊宗师之所羡也。元微之赋《望云骓》从横往来,神似子美,故非乐天之所及; 张、王乐府效法白傅, 亦雅于《新丰》、 《上阳》诸篇乎?退之好诘诎, 则近乎戏矣; 宋人披昌,其流弊也。 歌行纯任气力,便有竭蹶怒张之态。辋川而外,东川雅度,良堪心赏。 品评
品评 唐人亦多为乐府,若张籍、王建、元稹、白居易以此得名。其述情叙怨,委曲周详,言尽意尽,更无余味。及其末也,或是诙谐,便使人发笑,此曾不足以宣讽愬之情,况欲使闻者感动而自戒乎? 甚者或谲怪,或俚俗,所谓恶诗也,亦何足道哉! 张籍乐府甚古,如 《永嘉行》尤高妙。唐人乐府,惟张籍、王建古质,刘梦得《武昌老人说笛歌》宛转有思致。 琴操非古诗,非骚词,惟韩退之为得体。 唐人作乐府者甚多,当以张文昌为第一。 太白古乐府,窈冥惝怳,纵横变幻,极才人之致,然自是太白乐府。 “波涛天,尧咨嗟。大禹湮百川,儿啼不窥家。其害乃去,茫然风沙。”太白之极力于汉者也,然词气太逸,自是太白语。“兔丝附蓬麻,引蔓故不长。嫁女与征夫,不如弃路旁。”子美之极力于汉者也,然音节太亮,自是子美语。 乐府则太白擅奇古今,少陵嗣迹风雅。《蜀道难》、《远别离》等篇,出鬼入神,惝怳莫测; 《兵车行》、《新婚别》等作,述情陈事,恳恻如见。张、王欲以拙胜,所谓差之厘毫;温、李欲以巧胜,所谓谬于千里。 中唐《水调》等歌,不甚类六朝语,而风格高华,似远而实近。中唐《竹枝》等歌,颇效法六朝语,而辞旨凡陋,似合而实离。 乐府五言多首尾叙事,七言《东西门行》等则不然。唐初四子,乃盛有赋述,而失之繁冗。唯少陵《哀江头》、《王孙》、《兵车》、《丽人》、《画马》等行,大得汉人五言法,而体格复不卑,绝可贵也。 六朝乐府虽弱靡,然尚因仍轨辙。至太白才力绝人,古今体格于是一大变。杜陵独得汉人遗意,第己调时时杂之。张籍、王建颇趋平淡,稍到天成,而材质有限,并时代压之,不能高古。长吉诸篇,元人举代学其险怪,弊流国初。李文正本胡曾遗意,取史事断以经语,古乐府遂亡。 籍、建、长吉之不能追李、杜,固也。但在少陵后仍咏见事讽刺,则诗为谤讪时政之具矣。此白氏讽谏,愈多愈不足珍也。所以张文昌只得就世俗俚浅事做题目,不敢及其它; 仲初亦然 (文昌乐府,只《伤歌行》咏京兆杨凭者是时事,建集并无)。至长吉又总不及时事,仍咏古题,稍易本题字就新(如《长歌行》 改为 《浩歌》,《公无渡河》改为 《公无出门》 之类); 及将古人事创为新题,便觉焕然有异(如《秦王饮酒》、《金铜仙人辞汉歌》之类)。递相救不得不然,英雄各自有见也。 乐府,汉魏以质胜,齐梁以文胜。王仲初句质而实巧,李长吉文奇而调合,皆乐府妙手也。李于鳞点窜字句,以近而失之。李西涯读史作乐府,仿退之“十操”体,不知者以为创调耳。 山谷于唐乐府,以梦得小章优于大篇,而竹坡以张文昌为第一。后村乃以李长吉为第一,张籍、王建皆出其下。严仪卿谓: 籍、建乐府、宫调皆杰出,不能返逐李、杜者,气不胜耳。按籍、建与元、白并以乐府得名,《临汉诗话》 论其言尽意尽,更无余味,评亦确。 品评pǐnpíng〈动〉评论优劣:请人品评│质量品评│品评人才。 品评pǐnpíng评论。 品评pǐnpíng【释义】 品评评论。《世说新语·文学》:“于病中犹作《汉晋春秋》,~卓逸。”
☚ 铁蹄踏过尘土飞扬 创新 ☛ 品评/评价 ☚ 任意评论 品评 ☛ 评论 评论评(评议;评度;评泊;评章;评薄;评驳;评詙;评说;论评;品评) 议(恐遭物~) 谓 骘 说点 品论 诠品 诠论 称论 论量 另见:议论 论说 评价 批评 ☚ 评论 评论书画 ☛ 品评 品评程 品目 品量 品衡 品藻 评品 评章 评跋 藏否 标榜 题目 题品 题评 商较 商校 商敌 第品 ☚ 品评 评价 ☛ 评价 评价题 品评 品衡 另见:评论 评定 褒贬 价值 作用 ☚ 品评 褒贬 ☛ |
随便看 |
|
文网收录3541549条中英文词条,其功能与新华字典、现代汉语词典、牛津高阶英汉词典等各类中英文词典类似,基本涵盖了全部常用中英文字词句的读音、释义及用法,是语言学习和写作的有利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