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咏荆轲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咏荆轲 咏荆轲晋诗篇名。陶渊明作。见《靖节先生集》卷四。此为咏史诗。吟诵的是战国末年荆轲刺秦王的故事(事迹见《史记·刺客列传》)。诗以“雄发指危冠,猛气充长缨”的壮语,刻画荆轲怒发冲冠的气概;“登车何时顾,飞盖入秦庭”的行为描述,写出荆轲义无反顾、勇往直前的雄姿;“惜哉剑术疏,奇功遂不成”的强烈感叹,表示对荆轲事业失败的惋惜;结尾更用“其人虽已殁。千载有馀情”来称颂荆轲不畏强暴流传千古的侠义精神。豪放的气势,激扬的韵律,反映了诗人虽然隐居田园,却也有着“于世事也并没有遗忘和冷淡”的内心的愤懑和不平,表现了与清淡平和田园诗风不同的“英气勃发”(《古诗源》卷九),显示出陶诗的另一种风格。 ☚ 饮酒 读山海经 ☛ 咏荆轲 咏荆轲陶渊明 燕丹善养士,志在报强赢。招集百夫良,岁暮得荆卿。君子死知己,提剑出燕京;素骥鸣广陌,慷慨送我行。雄发指危冠,猛气冲长缨。饮饯易水上,四座列群英。渐离击悲筑,宋意唱高声。萧萧哀风逝,淡淡寒波生。商音更流涕,羽奏壮士惊。心知去不归,且有后世名。登车何时顾,飞盖入秦庭。凌厉越万里,逶迤过千城。图穷事自至,豪主正怔营。惜哉剑术疏,奇功遂不成!其人虽已没,千载有余情。 在歌咏荆轲刺秦王的众多的咏史诗中,本篇别具一格。它不同于那些只截取某一片断作简括描写的篇章,而是有首有尾,描写了整个史事的全过程,重点在突出荆轲这个人物形象。在塑造形象时,又从人物外貌到内心世界,直至行动和环境,多侧面地进行了描写和渲染,笔墨极为生动,细节刻画入微,使荆轲这位慷慨悲壮的英雄,活跃于读者的心中。作者通过这个人物形象,歌颂了“士为知己者死”的侠义精神,也流露出了自己对当时强暴统治者怒不可遏的愤恨之情。清朝龚自珍有一首《杂诗》:“陶潜诗喜说荆轲,想见《停云》发浩歌。吟到恩仇心事涌,江湖侠骨恐无多。”此诗可以帮助我们理解这首陶诗的内蕴。 ☚ 杂诗(其二) 读山海经 ☛ 咏荆轲燕丹善养士〔2〕,志在报强嬴〔3〕。招集百夫良〔4〕,岁暮得荆卿〔5〕。君子死知己〔6〕,提剑出燕京。素骥鸣广陌〔7〕,慷慨送我行。雄发指危冠,猛气充长缨〔8〕。饮饯易水上〔9〕,四座列群英〔10〕。渐离击悲筑〔11〕,宋意唱高声〔12〕。萧萧哀风逝,淡淡寒波生。商音更疏涕,羽奏壮士惊〔13〕。心知去不归,且有后世名〔14〕。登车何时顾〔15〕,飞盖入秦庭〔16〕。凌厉越万里〔17〕,逶迤过千城〔18〕。图穷事自至〔19〕,豪主正怔营〔20〕。惜哉剑术疏,奇功遂不成。其人虽已没〔21〕,千载有馀情。 〔1〕本篇作于诗人五十九岁时。荆轲,战国时卫国人,客居于燕,受燕太子丹派遣,以献地图为名,藏匕首刺秦王,不成,被杀。事详见《史记·刺客列传》。 〔2〕燕丹:战国时燕王喜的太子,名丹。士:门客。战国时各国诸侯为扩大势力,竞相网罗人才,收养门客,以为其政治服务,此之谓养士。 〔3〕强嬴:秦国,秦王姓嬴。太子丹曾被秦国长期扣作人质,后丹逃归燕,便招募勇士,图谋报仇。 〔4〕百夫良:百里挑一的杰出人才。 〔5〕岁暮:年底。荆卿:即荆轲。 〔6〕死知己:为知己而死。 〔7〕素骥:白马。广陌:大道。 〔8〕“雄发”二句:是说荆轲的头发撑起高冠,勇猛之气灌注冠带。指,撑起。危,高。长缨,扎结冠的丝带。 〔9〕饮饯:饮酒送别。易水:在今河北易县境内。 〔10〕列:排列。 〔11〕渐离:高渐离,燕国人,与荆轲友善,善击筑。筑:古代一种乐器,形似筝,十三弦,颈细而曲,用竹弹拨。 〔12〕宋意:燕国勇士。 〔13〕“商音”二句:是说当高渐离击筑由商音转到羽音时,人们的情绪也由悲哀转为激昂。商音、羽音:古代音调分宫、商、角、徵、羽五音,商音较凄凉,羽音较激昂。 〔14〕“心知”二句:是说荆轲心知此去必死,但一定会垂名后世。 〔15〕“登车”句:是说登上车之后再也没回头看一下。 〔16〕飞盖:即飞车。盖:车篷,这里代指车。 〔17〕凌厉:勇往直前的样子。 〔18〕逶迤:曲折行进的样子。 〔19〕图:荆轲所献燕国地图。穷:尽。事:指行刺秦王。《史记·刺客列传》载,荆轲将匕首藏在图中,向秦王献图,图穷而匕见,荆轲取匕首直刺秦王。 〔20〕豪主:指秦始皇。怔营:惊慌不知所措。 〔21〕没:同“殁”,死。 宋人朱熹说:“渊明诗,人皆说平淡,余看他自豪放,但豪放得来不觉耳。其露出本相者,是《咏荆轲》一篇。平淡底人如何说得这样言语出来?”(《朱子语类》)在这首诗中,陶渊明借咏史以抒发豪放情怀。 咏荆轲
这是陶潜晚年的作品,大约作于晋亡之后,有人估计在公元四二○年之稍后。清人邱嘉穗曾经指出:“咏荆轲刺秦,所以自伤其不得讨刘裕(宋武帝)篡弑之罪也。” 刘裕是用凶残狠毒之手段取代东晋的。据史记载:公元四二○年晋恭帝司马德文在刘裕的压力下,“欣然操笔”书写了禅位诏。刘裕登上帝位后,废德文为“零陵王”,派兵防卫。不久,派手下张伟持毒酒酖零陵王,结果张伟自饮而死。次年九月,裕又派兵人“进药(毒)于王,王不肯饮,曰:‘佛教自杀者不复得人身’,兵人以被掩杀之”。后世史家曾为此事慨叹曰:“自是之后,禅让之君,罕得全矣!” 这是一篇对战国齐人(祖籍)荆轲为燕国太子丹行刺秦王,抗击强暴而英勇赴义精神,进行歌颂的咏史诗。 荆轲,卫国侠义之士,其先为齐人。徙卫后,卫人谓之“庆卿”,后去了燕国,燕人又谓之“荆卿”。为太子丹去秦国行刺秦王,因剑术未精,不果,被杀于咸阳宫(《史记·刺客列传》)。
这首五古篇幅不短,共三十句,大体有五段: 一、燕太子得荆轲(头四句); 二、荆轲离开燕京(接下六句); 三、饮饯情景(“饮饯“下十句); 四、入秦行刺(“登车”下六句); 五、议论抒慨(诗末四句)。
这四句着重对荆轲其人的评价:称轲为“卿”、“百夫良”等。“卿”,此指时人尊重的称号。百夫良,一人可抵一百的良士,即俊杰,此指勇士。这是说,燕国太子丹,为了洗雪自己被质于秦国时所受到秦王无礼待遇的耻恨,到处招揽俊杰之士,直至年尾时,才找到勇士荆轲。 这是太子丹要行刺秦王的一个动机,而更重要的还在于:秦兵东犯,韩、赵已亡,弱小燕国岌岌可危,迫切需要自保,故有此举。
君子死知己,提剑出燕京。素骥鸣广陌,慷慨送我行。雄发指危冠,猛气冲长缨。 前二句,化用《史记》记述晋人义士豫让的话:“士为知己者死”,表达了荆轲同太子丹关系之密切,以及荆轲离开燕国京城时的心境。 后四句,实写送行场景和气氛、情绪。据《史记》记述,此次送行场景异常慷慨激烈。你看,太子同宾客知其事者,均穿戴白衣白帽来相送。而诗人在此索性将马儿也着上了白色(即“素骥”),又写马鸣声,特别是把“士皆瞋目,发尽上指冠”之意,移用于诗,并以《庄子·盗跖》中子路“危冠”(旧注云:“子路好勇,冠似雄鸡形”)之事,铸而成诗语。这样,就把当时送行的慷慨悲壮气氛,以及行者与送者的义愤和锐气,渲染得十分浓烈。
饮饯易水上,四座列群英。渐离击悲筑,宋意唱高声。萧萧哀风逝,淡淡寒波生。商音更流涕,羽奏壮士惊。心知去不归,且有后世名。 易水,今河北境内之河,源出于易县。渐离击筑,渐离,即高渐离,乃荆轲之好友,善于击筑,当荆轲人秦时,他击筑相送,士皆涕润。“筑”,是一种与筝相似的乐器,十三弦,颈细而曲。左手按住弦之一端,而右手执一竹尺击弦发音,谓之“击筑”。宋意,乃燕国勇士,性喜歌唱。 这一大段均写饯别场面。在上段写了送别气氛之基础上,进一步作了正面的铺叙:诗篇有意将易水的澹澹寒波和原野的萧萧哀风,同饮宴上的悲沧商音、慷慨羽奏(五音之一,其音激昂)相互配合,彼此烘托,把一个饯别的激昂悲壮氛围营造得极浓极浓。陶潜这样写,既是他自己的诗语,又有充分的历史依据,并注重于人物精神面貌的细致刻划。它把《史记》中的记事和著名的《易水歌》大体意思,均体现于诗行之中。最后二句,既是第三段的结束,也是对此行结局的预测:大家(包括壮士自己)知道,此去难有返回,但愿留名于后世。这就是“心知”的具体含义。
登车何时顾,飞盖入秦庭。凌厉越万里,逶迤过千城。图究事自至,豪主正怔营。 首句“登车何时顾”?写出荆轲勇往直前的气慨,诗人用反诘语气,更增强了绝无反顾决心的语势。用“飞盖”形容神速的行车,也从侧面烘托了“车中人”勇于赴义的急切心情。飞盖,形容奔驰如飞的车子;盖,即车之顶盖,古时车上用以遮阳挡水的圆伞,此为借代用法。下边接着二句,是补叙上二句之意的,是用诗的语言概述自燕入秦行程之遥,同时也表明壮士行刺的最大决心和壮烈情怀。最后二句,把荆轲献图追刺秦王的壮烈、惊险场面作了最精到的描述。豪主,即秦王。结尾怔营二字,把秦王那种惊恐狼狈情状毕现了出来,真是“暴秦夺魄,懦夫增气”(司马贞《史记索隐·述赞》),事虽未成,却为人们吐气。
惜哉剑术疏,奇功遂不成; 其人虽已没,千载有馀情。 这是全诗末段的四句,是“荆轲刺秦王”故事的“结束语”。前二句是鲁勾践叹语的化用。据《史记》载,鲁勾践听到“荆轲刺王”不遂之事,曾经说过:“嗟乎,惜哉其不讲(不论习也)于刺剑之术也!”指出此次失败,乃壮士剑术不精良所致,似点到了要害。后二句,表露人们(当然也包括诗人)的深沉痛惜和抒发不尽的敬意。这就是诗尾所言的“馀情”。
这是一首以史书记载为依据的咏史诗。陶潜此诗的高妙之处在于,它不是复制原有的记载,也不是客观地重复史实,而是经过惨淡经营,经过了剪裁、提炼、生发和想象,进行了再创造,使原有故事中的抗暴精神更加突出,人物的精神世界作了更深入的发掘,加上对环境氛围等描绘,都同诗歌的题旨相合拍、相促进。诗篇虽然略去了故事的许多情节,但艺术感染力仍然很强、很吸引人。因此,它能同《史记·荆轲传》一样地具有无限的生命力,受人喜爱,传之千古! 咏荆轲[晋] 陶渊明 燕丹善养士②,志在报强嬴③。 招集百夫良④,岁暮得荆卿⑤。 君子死知己⑥,提剑出燕京。 素骥鸣广陌⑦,慷慨送我行。 雄发指危冠⑧,猛气冲长缨⑨。 饮饯易水上⑩,四座列群英。 渐离击悲筑(11),宋意唱高声(12)。 萧萧哀风逝(13),淡淡寒波生。 商音更流涕(14),羽奏壮士惊(15)。 心知去不归,且有后世名。 登车何时顾(16),飞盖人秦庭(17)。 凌厉越万里(18),逶迤过千城(19)。 图穷事自至(20),豪主正征营(21)。 惜哉剑术疏(22),奇功遂不成。 其人虽已没(23),千载有余情。 〔注释〕 ①本篇选自《陶渊明集》。荆轲,战国时卫人,后入燕,为燕太子丹报仇,以奉献燕国地图为名,藏匕首刺秦王,不成被杀。事详见《史记·刺客列传》。②燕丹,燕太子丹。士,指诸侯的门客。③强嬴,指秦国,秦王姓赢,故称。燕太子丹曾在秦国作人质,因秦王对他不好,逃回燕国,便招募勇士,图谋刺杀秦王。④百夫良,百里挑一的杰出人才。⑤荆卿,即荆轲,卿是尊称。⑥死知己,为知己者而死。⑦素骥,白马。《史记》载荆轲从燕国出发时,太子丹与门客都穿戴白色衣冠以表死别,相送于易水之上,故作者推想马也是白的。⑧指,撑起。危冠,高冠。⑨长缨,用以结冠的丝带。⑩易水,在今河北易县西,东流至定兴县西南。(11)渐离,高渐离,荆轲的好友,善于击筑。筑,古代的一种乐器,形状像筝。(12)宋意,燕国的勇士。(13)萧萧,风声。荆轲出发的时候曾歌曰:“风萧萧兮易水寒”,为此句之本。(14)商音,商声为五音之一,其音悲凉。(15)羽奏,羽声也为五音之一,其音激昂。(16)顾,回头看。(17)盖,车盖,此指车子。(18)凌厉,勇往直前的样子。(19)逶迤,曲折漫长的样子。(20)图,指燕国地图。荆轲将匕首藏在图中,图穷而匕首现。事,指谋刺秦王之事。(21)豪主,指秦始皇。征营,同“怔营”,受惊的样子。(22)疏,生疏。(23)其人,指荆轲。没,死。 〔分析〕 清代的大诗人龚自珍曾有《舟中读陶诗》云:“陶潜诗喜说荆轲,想见《停云》发浩歌。吟到恩仇心事涌,江湖侠骨恐无多。”虽然其中寓有龚氏自己的身世之感,却也看到了陶渊明在歌咏荆轲中寄托了慷慨激烈的志趣。这首《咏荆轲》是陶诗中豪放风格的代表作。 前四句像是一篇引子,由燕太子丹而引出荆轲,说他善于养士的目的在于要报强秦之仇,他的门客都是百里挑一的豪杰之士,而“岁暮得荆卿”一句不仅归到荆轲,而且给荆轲的出场涂上了一层卓然独立、气压群雄的传奇色彩。于是作者笔锋一转,续写荆轲出京时的非凡气宇。他既下了“士为知己者死”的决心,因而提剑出都,慨然赴命了。当时送行的场面是悲壮动人的,据《战国策》与《史记》的记载,太子丹与他的宾客们都一律穿着缟衣素服去易水边给荆轲饯行,因为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是死别,所以诗人想像那些良马也必然是白色的,它们在大道上嘶鸣,像是预知荆轲的一去不返。诗人用怒发冲冠、猛气冲缨来刻划荆轲的英雄气概,犹如寥寥几笔粗犷有力的线条,便将一个嫉恶如仇的侠士形象勾勒得形神俱现了。饯别一段也主要依据《史记》的记载:“既祖取道,高渐离击筑,荆轲和而歌,为变徵之声,士皆垂泪涕泣。又前而歌曰:‘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复为羽声忼慨,士皆瞋目,发尽上指冠。于是荆轲就车而去,终已不顾。”而《淮南子》上又说:“高渐离、宋意为击筑而歌于易水之上。”陶渊明采用了这种说法,意在从对送行之人的侧面描写中烘托出悲慨苍凉的气氛,使主角荆轲的形象更为丰满。高渐离撼人心魄的筑声,宋意响遏行云的高歌,商音凄楚,羽奏激昂,悲风萧萧,寒波淡淡,一切都染上了悲壮的色彩。“心知”一句既是指送行之人,也兼指荆轲本人,所以下面便转到入秦行刺的描写。“登车”以下四句用了铺陈排宕之笔写荆轲的义无反顾,凌厉直前,表现他叱咤风云、气贯长虹的胆魄。“图穷”二句将其行刺秦王的种种过程包举在十个字之中,而荆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无畏精神至此也达到高峰。“惜哉剑术疏,奇功遂不成”二句将前文陡然推倒,英雄慷慨激烈的豪情,只换得千古的憾恨而已。这里既交代了荆轲的结局,也表明了自己鲜明的爱憎。因而最后诗人感叹道:荆轲虽死,然千年之下,他的事迹依然令我激动不已。 诗人又采取了烘云托月的手法,着力于气氛的渲染与次要人物的陪衬,如“燕丹”、“百夫良”、“群英”、“渐离”、“宋意”等,但他们都围绕着荆轲这个中心人物而活动,这就是虚实互用的方法。此诗的语言也一反陶诗舒展平淡的风格,而多用凝炼而富于强烈感情色彩的词句,因而后人每每以此诗为陶诗中“金刚怒目”(鲁迅语)式的典型之作。 至于这首诗深一层的寓意,有人以为反映了陶渊明对宋武帝刘裕弑夺晋室的愤恨,说明他心系旧朝,渴望有视死如归的豪杰之士出来为晋复仇。如结合陶渊明一生的出处行藏来看,这种分析是不无道理的,然而从诗的本身很难找到具体的实证。但它至少说明诗人在平静安谧的田居生活之中仍然不忘家国,心中时时激荡着感情的波澜,这首诗便是借咏史而偶然一露其峥嵘而已。 顺便指出,在陶渊明之前以荆轲事迹为题材的诗已有汉末阮瑀和西晋左思的作品。阮瑀的《咏史诗》其二说:“燕丹善勇士,荆轲为上宾。图尽擢匕首,长驱西入秦。素车驾白马,相送易水津。渐离击筑歌,悲声感路人。举坐同咨嗟,叹气若青云。”此诗截取了易水送别的场面加以铺陈描写,陶诗显然有受其影响的痕迹。左思的《咏史诗》其六说:“荆轲饮燕市,酒酣气益震。哀歌和渐离,谓若旁无人。虽无壮士节,与世亦殊伦。高眄邈四海,豪右何足陈。贵者虽自贵,视之若埃尘。贱者虽自贱,得之若千钧。”此诗侧重于荆轲燕市酣饮,旁若无人的片段,表达了作者藐视豪强的不屈个性,也是以史咏怀的名作。 〔评说〕 朱熹《朱子语类》:“渊明诗,人皆说平淡,余看他自豪放,但豪放得来不觉耳。其露出本相者,是《咏荆轲》一篇,平淡底人,如何说得这样语言来。” 蒋薰《陶渊明集》评:“摹写荆轲出燕入秦,悲壮淋漓,知浔阳之隐,未尝无意奇功,奈不逢会耳。先生心事,逼露如此。” 《咏荆轲》 诗歌。陶渊明作。荆轲为燕太子丹报仇,入秦庭刺杀秦王,没有成功,在笑骂中被杀。诗人在诗中歌颂了荆轲的侠义行为,对他的失败表示同情和惋惜,表现了作者未能忘情于现实及壮志未酬的心情。诗刚健壮美,质朴慷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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