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王国维《人间词话》

古往今来，凡成就大事业，具有大学问的人，都必须经过这样三种境界：一夜秋风，碧树零落，一人独自登上高楼，眺望尽纵横交错的道路，这是第一种境界；被思念所折磨，人瘦衣宽，面容憔悴，而终不后悔，这是第二种境界；在人群中四处寻找那个人，都找不见，突然一回头，却发现那人就在不远的灯光昏暗处，这就是第三种境界。王国维所说的第一种境界，实际上是指一个人如果想在学术研究中有所突破，首先需要博览群书，汲收掌握前人研究的成果，从而找到自己突破的方向。第二种境界，是指在广泛收集资料的基础上，要坚持独立思考，锲而不舍，不为一时的困难所吓倒。第三种境界，是指在苦思冥想之后，灵感之光就会突然闪现，创造性的思维往往是对辛勤的酬答。王国维在自己的学术研究工作中于此深有体会，所以他能巧妙地借用三位诗人的诗句，把三种境界生动地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