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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中医外科学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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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义
中医外科学的发展

中医外科学的发展

中医外科学是以论述和研究人体化脓性感染、皮肤病、瘿瘤、损伤和外伤杂病为主要内容的学科。因此,在其悠久的历史上,外科医生多被称之为疡医。虽然其间从专科名称上每有不同,内容也有区别,但基本上未离开以上主要内容。
远在春秋战国前,中国医事制度已分医学为四科,疡医即其中之一,分掌肿疡、溃疡、金疡和折疡。也就是说在疡医主管的外科中,还有治疗未溃肿物、已溃疮疡、刀枪箭伤和骨伤的分工。秦汉或以前已出现了外科专书《金疮瘈疭方》和《五十二病方》。六朝时更有军阵外科经验总结性质的专书《刘涓子鬼遗方》。隋唐时期的医疗教育机构太医署,设有疮肿一科,由医博士、医助教等负责其教学和医疗,疮肿科医学生,毕业后按实际能力分四级授予不同的职称。骨伤科在太医署称为按摩,设按摩博士等直接负责教学和医疗,可见当时对骨科学已很重视。此期更出现了骨伤科专著《理伤续断方》。宋代太医局分医学为九科,外科占九分之二,名为疮肿兼折疡、金镞兼书禁两科,负责普通外科、骨外科、军阵外科等的教学和医疗。伍起予的《外科新书》,可能是中国以外科命名专书之最早者。在此之后,外科被用以专著之命名,医生之称呼,才不断增多而普遍。但在官方的医学分科上,仍多沿袭旧制,如元代医学分十三科,外科仍名为疮肿; 明代分医学为十三科,其中仍以疮疡、接骨、金镞命名三科,清代太医院也继续沿用疮疡科、正骨科,不用外科。历代中医外科类著作数以百计,且多各有特点。近代随着西医外科学的传入,中国外科学的发展得到很大的进步,外科学中又分为很多新的学科。秦汉前中国外科学之发展已有了很大的进步。《汉书·艺文志》记有《金疮瘈疭方》,从书名看,是一部论述刀枪箭伤引致痉挛等疾病的专书。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的《五十二病方》从内容看也是一部外科专书。《五十二病方》在外科学术上已达到相当高水平,如已认识到破伤风(伤痉)的发病与创伤受风有关,婴儿破伤风(索痉)与居处潮湿及脐带不洁有关,疥疮与疥虫有关。特别是痔漏手术,提出了用犬膀胱插管入患者肛门,使膀胱充气后向外拉,即可将内痔、混合痔带出肛外,然后进行痔核切除手术等。又如该书用酒处理创伤局部和饮药以达止痛的目的,实则是我国早期用酒消毒和麻醉的可信记录。《尸子》、《史记》记载的饮以毒酒使患者在麻醉下接受开颅手术,这是我国两千多年前应用麻醉术进行外科手术的另一个侧面。
秦汉时期及其以前虽然缺乏更丰富的资料,但从公元前80年军队战伤记录《折伤簿》,张仲景急救自缢病人的人工呼吸法,华佗在酒服麻沸散的麻醉下进行肠吻合术等(参见“华佗”条),足以说明这一时期的外科学得到了很大的发展。
两晋南北朝时期,外科学的发展虽缺乏更大手术的记载,但在深入认识疾病和继续丰富治疗技术上,都不断取得新的成就。公元499年,龚庆宣整理刘涓子随同军队治疗外科疾患经验的书籍,出于提高在群众中信誉的目的,命名为《刘涓子鬼遗方》,说明其来之不寻常。该书在建立消毒观念、提高手术技巧、外科疾病的鉴别诊断等方面,都有了新的发展。对痈疽疮疡等化脓性感染、痔漏等等的分类和治疗常规等都更加系统化。如脓肿切开引流术,强调手术刀要用火烧红后方可使用。我国在公元五世纪时的唇裂修补术已达到相当精巧的水平(《晋书·魏咏之传》)。
隋唐时期,外科学从理论和技术上已有明显的进步。唐代太医署医科之下又分疮肿、角法等五科,而疮肿、角法等都属于外科范围。培养疮肿医生的学制为五年,其教员分博士、助教等,在校学生数十人。外科手术取得了很大的进步,如肠吻合术,《诸病源候论》对外伤引致肠断的吻合手术,强调要“针缕如法”、“连续断肠”、“不令气泄”。在护理上更提出: 当作研米粥饮之,二十余日稍作强糜食之,百日后乃可进饭耳。并告诫: 饱食者,令人肠痈决漏。这种手术的方法、原则、要求和护理知识,即是今天还有着指导意义。又如在创伤缝合上的理论和要求,《诸病源候论》强调缝合方法和原则要求已达到很高的水平。又如大网膜切除和血管结扎术,要求这种手术的进行,必须在患者基本情况良好时方可进行,而切除大网膜术的进行,必须先结扎血管。这是我国外科手术史上的又一重大成就。唇裂修补术,在唐代仍在继续使用和发展(《唐诗纪事》卷63)。又如止血术,除上述有着重要意义的结扎血管以止血外,这一时期的烧灼止血法已普遍使用,烙铁的形状和用材也多种多样,而适应证的选择不只是用于外科手术。
对外科疾病的认识有了明显的提高。体现在如对糖尿病及其并发症防治的认识。公元六、七世纪间,甄立言《古今录验方》以“小便甜”为诊断依据,以服药“得小便咸苦如常”为治愈标准。此外,当时医生已十分重视糖尿病并发化脓性感染的预防和治疗。因为这种并发症一旦严重起来,往往危及生命。孙思邈正确指出:“消渴之人,愈与未愈,常须思虑有大痈,当备痈药以预防之。”他还强调:凡患消渴百日以上者,不能使用针灸,若针灸则致痈疽,羸瘦而死。王焘的《外台秘要》也要求病人要时时保护皮肉,慎勿损破皮肉而致痈脓不救。可见当时的医家对糖尿病的认识诊断技术已相当高明,对并发症的发生已有高度的警惕。在新生儿破伤风方面,继《五十二病方》的论述之后,巢元方《诸病源候论》明确指出脐风是由于初生儿断脐不清洁、湿气在脐中,加以解脱遇风而引起的。他在这一认识的基础上,肯定河洛之间用灸法预防脐风的经验,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又如麻风病,巢氏对其症候作了系统的描述:“初觉皮肤不仁,或淫淫作痒,如虫行于皮肉间;或眼见物如垂丝,或隐疹辄赤隐,或汗不流泄,或身体偏痒,搔之生疮,顽如钱大,甚则锥刺不痛,眉睫脱落,鼻柱崩倒,身面形如酸枣,或如悬铃,再甚则肢节脱落。”他对麻风病各个时期的临床症状进行了生动的叙述,使我国医学对麻风病的认识大大提高了一步。隋唐时期,在骨伤科、麻醉、急救等外科方面的进展也是突出的(参见“骨伤科学发展”、“麻醉术发展”、“古代急救术”条)。
宋金元时期,以外科为专业的医学家显著增多,特别是外科专著更是丰富多采。如东轩居士的《卫济宝书》、陈自明的《外科精要》、窦汉卿的《疡医经验全书》、齐德之的《外科精义》等共计约四十余种。公元十世纪以来,我国外科学发展的另一个重要特点,即强调整体的理论观念日渐发展,而外科手术的发展除小手术者外,已接近停顿。外科手术特别是较大手术的发展,自宋金元以来的停滞状态,这是人体解剖学尚不精确,麻醉用药尚欠理想,缺少精良止血术等的必然结果。正由于这些条件的限制,这种停滞是符合科学发展规律的。也正由于此,外科领域疾病诊断和鉴别诊断、辨证施治、治疗理论和医疗技术等,才开始了长足的进步。
胸背脓肿是否透膜引致脓胸的诊断方法,《卫济宝书》在唐·孙思邈的“验透膈法”的基础上,强调:“如背上自肝腧以上,试以厚纸作捻直入探之,及一寸三分者为将通,十全三、四,过此不治。虽过数而精神强者,须以竹膜一片覆疮口,密者先择一净明室中,以水湿疮上四旁,然后覆竹膜,再静看其动,似气之拽,拽则已通矣,非风非扇,而与呼吸相应,十死不治,无此者可疗。”如此精密的观察和透彻的论述,对脓胸是否已成的鉴别方法达到这样高的水平实是难能可贵。吸乳法预防乳腺炎化脓,《卫济宝书》记载:“急以纸五寸阔一片,用火烧于三升瓶中,火欲过未过,便以瓶口掩乳,以手扶定,其乳吸在瓶中,觉飕飕,乳在瓶则便取去,急洗以药。”拔火罐法应用于医疗,在我国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唐代还专设“角法”为一科,但用以吸取乳房炎症造成瘀积的乳汁这还是第一次。其方法虽然简单,但指导思想和借以达到预防乳腺炎化脓的目的,从理论上和临床实际效果上讲,都是很有科学意义的。其次,如《济生方》所记载的勾刀剔除内疳疮(齿龈肿瘤?);张子和记载的“漏针去水”,很象现代穿刺放水,以及他所精心设计制造的疝气带钩钤等等。
在一般外科化脓感染的治疗上,《卫济宝书》记载:“乘其未脓而攻之得宜,以不溃而愈,此上工也”,强调了早期治疗消肿消炎以防化脓的思想,使内消法、托里法的使用和发展得到很大进步。伍起予的《外科新书》虽已散佚,陈自明继承李迅的《集验背疽方》、伍起予的《外科新书》等的学术思想,对痈疽等化脓性感染分为初起、未脓、已溃、将敛、兼症等,并分述其一般处理原则或特殊治疗方法等,是一次成功的总结,对提高治愈率,减少并发症,降低死亡率等是很有价值的。但陈氏以有文理自居,视“能疗痈疽,持补割,理折伤,攻牙疗痔,多是庸俗不通文理之人。”则是偏见。在这种思想指导下,他虽对痈疽的治疗作出了贡献,但却使外科手术等的发展受到打击。其后,外科医家多崇尚和习惯于外科病治以内科方法。元·齐德之的《外科精义》批评精于手术、手法治疗的外科医生“独疮科之流,多有不诊其脉侯、专攻治外”,外科发展史上两大学派就此诞生。
明清两代外科学的发展,继宋元之余波,两大学派的争鸣有时比较激热,有时比较缓和。其间,明代曾呈现出革新的倾向,主张不应忽视外科医疗技术的发展,但清代特别是后期,随着封建道德之类的干扰,外科医疗上的保守思想渐占上风,严重障碍了外科学的发展。申斗垣是一位比较激进的外科学家,他对华佗剖腹术未能流传深表惋惜,并力求自己能启外科之玄,因撰《外科启玄》,主张早期治疗早作手术。如对筋瘤强调:“以利刀去之”。对血瘤:“以利刀割去,银烙匙烧红一烙止血……不再生”等。但他并不乱施刀针,批评对淋巴结核应用手术切除,尤“如割韭相同”,只“取其标而未治其本”。外科器械使用前要求煮沸处理,在申斗垣、傅允科的倡导下逐渐为外科家所采纳。他们强调:“煮针一法,《素问》本无,今世用之……有益而无害,故从之”这是消毒观念建立的重要一步。陈实功集四十多年的外科临床经验,撰《外科正宗》一书,对百余种疾病,大多首先综述病理、症状,次论诊断、各种治法,然后介绍成功或失败的病案,最后选列方剂。在治疗中他创造性继承和发扬了截肢术、下颌关节整复手法、死骨剔除术、鼻息肉摘除术、咽部异物剔除术用的乌龙针等等。他不墨守成规,一方面抨击内科轻视外科的错误观点,一方面对外科本身轻视诊断,乱投药物的医疗态度予以严厉的批评,对我国外科学的发展,有着深刻的影响。
公元1686年顾世澄在晋唐唇裂修补术的基础上强调:“整修缺唇,先将麻药涂缺唇上,后以一锋刀刺缺唇处皮,即以绣花针穿丝线,钉住两边缺皮,然后擦上血调之药,三五日内不可哭泣及大笑,又怕伤风打嚏,每日只吃稀粥,肌生肉满,去其丝即合成一唇矣”。使我国早已进行的唇裂修补术达到了很高的水平。他还在王肯堂的基础上,发展了肛门闭锁、阴道闭锁的手术治疗或铅梴扩张术等。薛己出色地总结和发展了婴儿破伤风的预防方法,强调“小儿生下时,欲断脐带,必以蕲艾为拈,香油浸湿,熏烧脐带至焦,方断。其束带需用软帛厚棉裹束,日间视之,勿令尿湿,以防脐风。”这是一个具有高度科学价值的肯定和发展。
汪机撰有《外科理例》,他虽然不是外科专家,但继承了齐德之、赵宜真、薛立斋的学术思想,强调:“外科必本于内,知乎内以求乎外,……治外遗内,所谓不揣其本而齐其末。”同时举实例论述“不行针刺(手术治疗)、脓毒乘虚内攻,穿肠透膜,鲜不误事。”批评了一味等待脓肿自破的错误观点,在化脓性感染治疗上提倡和推广了符合科学原理的学术思想。陈文治撰《疡科选粹》,对脓肿主张药助自溃,由于符合患者畏刀的情绪,故颇有影响。王洪绪攻击陈实功及其学派“尽属刽徒”。吹嘘自己“治经四十余年,用药从无一误”故其著作名《外科证治全生集》。由于王氏采取“任坊翻刻,速遍海内”的措施,尽力扩大其影响,外科几乎为保守思想所垄断,甚至明知脓已成的化脓性感染也要用药助待其自溃的方法治疗,严重障碍了外科学的发展。
明清以来,对一些外科疾病的认识也有所提高,如王肯堂记载了公元1587年一妇人售羊毛于市,曾引起了紫泡疔(炭疽)流行,造成大量死亡的历史。因此,他在《疡科准绳》里强调“若因开割瘴死牛、马、猪、羊之毒,或食其肉,致发疔毒,或在手足,或在头面,或在胸腹……或起紫泡,或起堆核肿痛,创人发热烦闷,头痛身痛、骨节烦疼。”对炭疽感染虽未认识到杆菌,但对传染途径、发病后局部体征、发病部位、可能出现的全身症状和预后均作了比较正确的叙述。其它如对麻风病、梅毒等的认识和治疗均有所发展并出现了专门著作等。
近百余年来,现代外科学随着西洋医学的传入在我国得到了不断的发展,这种发展在解放后迅猛异常。中医外科已分有疮肿、痔漏、鼠疮、皮肤外科、接骨、按摩等,西医外科已分为脑外科、胸外科、腹外科、肿瘤外科、骨外科、神经外科、心血管外科、泌尿外科、小儿外科等等专业,这些专业也都成长了一批专家。同时由于正确贯彻了中西医结合,发展中国统一的新医学的方针,中西医结合在治疗骨折、急腹症非手术治疗、大面积烧伤……等,取得了很大的进展。一些成就还给外科学的未来发展提出了有价值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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