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词 | 《韩诗外传的一个考察——以说话为主体的诗传具有的意义》 |
类别 |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
释义 | 《韩诗外传的一个考察——以说话为主体的诗传具有的意义》 《韩诗外传的一个考察——以说话为主体的诗传具有的意义》西村富美子(京都大学)撰,初载《中国文学报》 (吉川幸次郎、小川环树编集,京都大学文学部中国语学中国文学研究室)第十九册(1963年10月)。论文介绍国外对《韩诗外传》研究的情况,首先提到日本江户末年汉学者岡本保孝曾撰《韩诗外传考》(京都大学文学部中国语学中国文学研究室藏),而后又谈到欧美方面,1920年海陶玮曾发表题为《〈韩诗外传〉 〈三家诗〉》的论文,从不同方面对《外传》发表了卓见。在此基础上,论者从《外传》的一个侧面,把它作为“说话集”,来对它的内容加以分析考察,并从正史所载《外传》著者韩婴的传里得到启发,对《外传》成书提出假说,以探讨该书的本质。论文首先对现传《外传》的版本进行了考察,讨论了四个问题。1.卷数的增加。认为:如果考虑到现存《外传》从卷七至卷十大体每卷是完整的,而且卷七以后诗句散佚的章段急增,那么,可以认为卷七以下是“拾遗”的形式,是后人补编的。2.可以想象,隋以后十卷的《外传》,与现行的诸本只是卷数相同,而内容不同。3.从其他书籍引用的《外传》遗文,以及见于别的书里作为《外传》引用的情况来分析,不能认为《外传》只有现行的这一种本子。4.其它书籍里引用的现在《外传》的逸文,之所以出现这样多的逸文的原因,可以说只是由于《外传》采用章段构成、各章段独立、其间并无联系这样一种形式。接着,论者谈到,《韩诗外传》能够经二千年的漫长岁月而流传至今,其主要原因不能从《外传》是三家诗中最出色的这一内容方面来推定,它作为与《诗经》有关的书籍价值并不高,相反,如果从《外传》的一个侧面,即它具有“说话性”这一点来推定则更为恰当。论者使用“说话”一词,不是取“宋代流行的一种特殊文学体裁”的意义,而只不过是采用“辑录各种故事”的意义。《外传》与《国语》、《吕氏春秋》、《晏子春秋》等书不同的地方,它不象《国语》等书那样,出现的是一个特定的人物,事件是为讲述其人的业绩而多方设置的,其中描写活跃的主人公,要制造他的偶象,而《外传》里的各种事件,是以各种登场人物来讲述的。其中心归根结底是事件,人物是历史上有名的人物更好,但稍有出入也不那么要紧。总之,《国语》等书是讲“怎样一个人”对各种事件的处理方法,而《外传》讲的是对各种事件“某个人”的处理方法。在“作为说话集的《韩诗外传》”的题目下,论者谈到,在《外传》约三百章段中,过半数是与从三皇五帝时代到春秋战国(特别是春秋战国时代)历史性事件有关的故事。将全部故事从“人”这一观点来看,可分为三类:圣人、贤者的代表者与纣、桀等昏君;不出现特定人物的名字而由特定名词来讲述的哲学论;生物的出现。从事件的角度来分析,主题大体分为四种:即人主形象,君臣关系,家族间的忠、孝、礼;以道、学、德、礼、仁为主题的哲学论。总的来说,《外传》总体的特点,是将平易近人的故事与精神价值高的主题、有时是与难懂的道理结合起来,而且这种结合,使我们能够感受到“作为王者应有的形象”进而“作人的理想形象”这样的方向。借用《外传》的话来说,前者是“王者”,后者是“圣人”、“君子”,而且这些词句在《外传》中使用频率最高。《外传》并不直接说明诗的原义,不能说是“一义的诗传”,但另一方面,它对于诗歌,不将自己所持的固有观念强加于人,由于谈到了诗句所具意义广泛的方面,作为一种注释、展示某种界限的材料,又是能够承认其特殊意义的。继而,论者提出假说,认为《外传》当初是以某一个人为读者而编写的。在“韩诗外传的成书”的标题下,根据《汉书、儒林传》中的韩婴传,韩婴在文帝时为博士,景帝时为常山太傅,武帝时曾与董仲舒论争,由此重新考虑《外传》的意图与性质,那么,《诗经》专家韩婴为了完成太傅的任务,虽是断章取义,但运用最得意的《诗经》来进行教育,是极自然的,因而,成书当初《外传》的读者,便可以假定为刘舜(常山王)。论者的结论是:以说话为主体、兼备诗经学的王侯教育书,这就是《韩诗外传》的本质。 ☚ 读国风八首 诗经国风引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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