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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16_205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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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义
16_205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君子之道
首章第一節言天命之性,第二、第三節言君子,第四、第五節言聖人之極功,此為一部之楔子。而自此以後好言‘君子’,皆所以推明首章之‘君子’。而‘君子之道’四字始見於十二章,申明‘道不可離’之意。而十三章、十五章,並連説‘君子之道’四字。至二十章,以一誠字誠者,性之實體,亦所以推明首章。分天之道、人之道,而其後歷言誠字。至二十四章,提起著‘至誠之道’四字,所以明君子之道不外乎其實體之備於己者也。二十六章,提起著‘天地之道’,所以明至誠之道即亦天地之道,而見人之未始不為天也。亦所以推明首章‘道之大原出於天’之意。二十七章,提起著‘聖人之道’,所以明天地之道即亦聖人之道,而見天之未始不為人也,亦所以推明首章聖人之極功。其章之末復提出‘君子’字。而二十九章、三十三章,皆舉‘君子之道’四字,所以明君子之用力乎此,而期至乎聖人也。再應首章‘君子’字。終之以一天字,而結首章天字。天者,道之大原也,則已上許多道字皆歸宿於此,而君子之極功、至誠之實理、聖人之至妙,於此而能事畢矣。古人作文之妙,其排鋪如此。上寒洲先生。
費隱分作理氣看,何如?
費隱者,道之體用也,而截作理氣,則所謂理者一於隱而無與於用,百度萬行,一任他氣之作為而已,此則近世‘理體氣用’之見也。且道中庸之書,果為氣設耶?君子之道,果以氣為道耶?答郭聖緒
‘費隱’章義,盛論與鄙人尋常所疑者略同,然其非章句之意,不敢張皇,惟更加玩索為佳。旅軒先生曰:‘費是字之相似而誤也。’,即古顯字。竊恐其然,未知謂何。雖作‘費而隱’,其釋當曰費。蓋雖在形著之際,而其理之精微者未嘗闕也,歸重在隱字上,何妨之有。答權聖吉
門下謂中庸四大支皆原於首章,而這費字太生疎了,必是字之訛,欲從旅軒説。然而首章無‘誠明’字,而第三大支之名以‘誠明’,何也?竊謂用之廣,已含得字意。
此當先思立言之例。‘費而隱’三字是拽轉之辭,當用相反之文。費之反,吝也;隱之反,顯也。如以費字為定,則宜若曰‘費而吝’矣,今作‘而隱’者,果無參差否?費是散財之稱,而於此借喻,則隱字之不以借喻,而只下得白直,果得於作文之體否?第三支之首節原於首章之‘性、教’,而此之費字,其果有來歷否?旅軒説既有可據,平順而不迂僻,故鄙意則竊取之。然尊見之遵章句,自是正當,孰敢强難。答洪巨源
‘費隱’小注朱子曰:‘形而下者甚廣,其形而上者實行乎其間,而無物不具、無處不有,故曰費。’以此觀之,費亦是形而上者。而朱子又曰:‘鳶飛魚躍,費也。必有一個甚麽物事使(它得)〔得它〕[1]如此,此便是隱。’以此觀之,費又似形而下底物事。前後説莫無相礙否?
費隱皆道也,而費是道之形見於事物之間者,故謂之形而下。然形而下亦非專以氣言,是理之形於物而有實迹可見者也。故朱子嘗論形而上下之義曰:‘(一理也)〔理則一而已矣〕,(而)〔其〕形者則謂之器,〔其〕不形者則謂之道[2]。’以此觀,則‘鳶飛、魚躍’固是形而下者,而‘無物不具、無處不有’亦只指形見處言。答河汝海
曰‘費而隱’者,所以明道之體用也。費中有隱,非費之外别有隱也。蓋道之為體,無物不具,無處不有,以形而下者言之曰費,而其形而上者實行乎其間;以形而上者言之則曰隱,而其形而下者亦不離乎此,而又非見聞之所及。此體用一原之妙耶?
大概得之。但以形而下者直謂之費,則恐涉於認器為道。須會他費是道之形而處,非便是而下之器也。答宋景直
費是道之用也,而小注或以為‘形而下者為費’。若以費為氣,恐壞了體用一源之妙。
形而上者發見流行於形而下處,是謂道之用。小注説恐或未暢。答安子玉
‘形而上、形而下’,以何吐釋之?形是形見之形?是形質之形?
是形見之謂,雲峯所謂‘動而可見之時’是也。其釋似當曰形,今解恐欠曲折。答河汝海
中和、費隱,相似否?性,中也;道,和也。若費隱則不可如此分説。小注言形而下‘費’,形而上‘隱’,隱果理,費果氣耶?
中為隱,和為費,何不可之有?小注朱子説,先儒皆駁之,然鄙意則器與氣些有别。氣則氣而已,與道相對,決是二物;器則理之著於物而成象者,道在其中,而合一無間者也。所謂形而上、形而下者,本自如此。故朱子答丘子野書曰:‘理則一(也)〔而已矣〕。其形者則謂之器,其不形者則謂之道。’此注所云亦與此一意,恐不必深駁也。然而此説甚新,祇招人笑駡也。答金元淑
‘用之廣’、‘體之微’,用,是當事而用其體之理;體,是不接物而未用之體也。章句又以‘所以然’者為隱,此則謂在人之可以施如何之用之體,在物之可以作如何之用之體乎?
未用之體,便是所以用之體也,未見有異義。蓋然是用,而所以者其體也。答郭叔章
費為形下,隱為形上,朱子亦嘗有是説,而見於語類。先輩皆以此為誤録,退陶亦已辨之,今不敢異議,然活看之或可通焉,如程子所謂‘器亦道,道亦器’是也。朱子亦曰‘(一理也)〔理則一而已矣〕,(而)其形者則謂之器,其不形者則謂之道[3]’,以此意推之,則此道之著於日用事物之間者,雖謂之形而下,似不甚害。來諭所舉或人之謂‘若巨若細,或近或遠,不妨做形下看’者,亦以道之著見者言,非便以事物之巨細遠近謂之道也。盛見之分作三層,意亦一般,非故異也。但形而下之器,古今論此皆單做氣,與形上之道作對而不容混。如此,則以費為形下似涉於認理為氣,此先輩所以必謂此誤録也。竊疑器與氣字似有别,器是理之著於氣而成功業者,氣則氣而已。朱子所謂‘一理也,而形謂器,不形謂道[4]’,其意亦恐如是。然此説甚新,恐取駭於世而已也。答金而晦
先‘費’後‘隱’,而‘鬼神’章先微後顯。
先從可見處説費隱,故由費而推隱;次就不可見處説費隱,故由微而及顯。末章所謂‘知風之自,知微之顯,可(以)〔與〕入德’者,當深會也。答李德夫
陳新安曰:斯道‘之用,昭著於可見;而其體藏於用之中〔者〕,則隱而不可見’。夫理,一而已,不動則體而已,應物則動而為用而已,用之中又有何體乎?
用之顯行已乘乎氣,而形而上之體實行乎其間,此所謂‘體藏於用中’。然非用自為一物,而體伏在其中也。用則有迹,而理微不可見,故謂之藏。答郭叔章
十二章言費隱,‘及其至也’,聖人‘不知’,‘天地之大也,人猶有〔所〕憾’,然則此道果在天命性分之外歟?
以理則無不盡,而以事則或有不及處;道非有外,所遇之地或相外也。答蘇智淑
‘莫能破’,退陶嘗以無罅隙者為是,而旋以無形樣者為定論。今以‘無内’之義觀之,則無罅隙之説似占得多。上寒洲先生。
以‘莫能破’言,則無形影似緊,然無形影者非徒無内,而不合於章句;以‘無内’言,則無罅隙似緊,然無罅隙者容或可破,而不合於大文。奈何?
物之大者,可以開其隙也;其至微細之僅有其形者,如何得可隙也?如作無形影,則非徒不合於‘無内、外’之義,便是至隱之體,而不可謂之費矣。答洪巨源
道理本無處不有,無時不然,推之愈極而愈無境界,可謂無外。然‘天下莫能載焉’,則天地之外亦有道理可言處否?
以道言則無所不備,而以天地言則有所不能。道則萬古常存,而天地卻有消滅,此非天下之莫能載者乎?道行乎天地之間,而亦非天地所能囿也。答郭叔章
夫婦,人道之大倫,而謂之小,何也?且小者,至微之謂也,兼小大為費,何也?
雖是大倫,而其在居室之間,微細之事,愚不肖與知、能行者,則其為道亦小小矣,非便以大倫為小也。費者,用之廣也。若在大而不在小,則為用狹矣,何得為費乎?二十七章所謂‘優優大哉!禮儀三百,威儀三千’,三千三百是言道之入於至小者,而謂之‘優優大哉’者,亦此意也。同上。
此下諸章全是説費,而隱皆在不言之中,何也?
即上陳氏所謂‘體藏於用〔之〕中〔者〕隱而不可見’者也。同上。
參以太極圖説看,則陰陽五行為太極之用。世儒之‘理體氣用’看,似或不妨否?
太極之静為體,動為用,而陰陽五行根於是而生成者,周子之旨也。太極體,陰陽用,果是何人之意?愚未曾見。答郭聖緒
大之無外而莫能載,小之無内而莫能破,其義可得聞歟?
或問曰:‘其大至於天地聖人所不能盡,而道無不包,則“天下莫能載”矣;其小至於愚夫愚婦之所能知能行,而道無不體,則“天下莫能破”矣。’蓋道之至費,極其至大而無邊際限量,故‘天下莫能載’;入於至小而無間隙空缺處,故‘天下莫能破’。同上。
‘聖人亦有所不知’,此乃聖人之道之盡處,侯氏以‘孔子問禮問官之類’為證。孔子問禮問官,乃孔子學之之時也,以孔子學之之事當聖人盡處之道,可否?
聖人所不知不能,非謂道之盡處也。聖人若有所不知不能於道之盡處,則何得謂之聖人乎?所謂‘及其至也’者,乃或問所謂‘極其遠而言之,則天下之大,事物之多’者也,‘問禮問官’蓋其類也。亦不可以‘問禮問官’謂孔子學之之時,尚未到聖人地位也。雖使孔子在‘耳順、從心’之後,其於天下古今事物之變,至衆而至細者,亦應有不知不能者。答卞舜左
孔子問禮,門下謂決無是事。謂雖孔子素以知禮聞,其問之也,是聖人之心不自聖,而以多問於寡者也。況老子為柱下史,孔子之問,其禮之儀文乎?
絶滅禮義,老子之一生苦心也,柱下觀書之日,豈肯潛心記認於是禮之儀文乎?其必掩廢而不曾注目矣。設使偶然記得,亦必不肯陳説以告人矣。聖人雖不自聖而好問,然亦決不應問五倫於耶蘇,問慈悲於劊子矣。故作謙虚而問於不當問之人,果誠乎僞乎?答洪巨源
朱子曰:‘(大德必受命)〔中庸明説“大德必得其位”〕,孔子〔有大德而〕不得〔其〕位,如何不是不能?[5]’然而孔子之不能,畢竟是不足於德否?
語道之至,則聖人亦有不能。孔子有大德而不得位,卻不能行道於天下,非不能於德,乃不能於道之至也。答郭叔章
‘覆載生成之偏’,陳新安以‘生成之物或有偏而不均者’為言,然竊以為四到極邊不毛不實之地似是。
或問所謂‘天能生覆而不能形載,地能形載而不能生覆’,是章句正意也。陳氏又從物上説生成之不均,於‘所憾’意較切。盛説亦可備一義,而其意則與説無甚異。答鄭武京
生雖天理,而非地不能生;成雖地氣,而非天不能成,何必曰‘天生地成’乎?且‘覆載生成之偏’為人所憾,何也?
陽主發生而陰主收成。凡物之生,皆受氣於天而成形於地,如人之受氣於父而成胎於母。以理言,則生長遂成皆天理也;以氣言,則有陽生陰成,天造始、地代終之分。‘人所憾’之義,小注陳氏説已明。答郭叔章
‘覆載生成之偏’,或問有曰:‘天能生覆而不能形載,地能形載而不能生覆。’小注陳氏説正以覆載生成之間,物或有偏而不均者言之。若如或問説,則是猶子之責父以不能育我,責母以不能生我。朱子既引楊氏‘祁寒暑雨,雖天地不能易其節’,為‘人所有憾於天地’者,曰‘於文義〔既〕有所不通’,‘又〔皆〕非經文之正意’,反有此云云,殊不可曉也。
寒暑易其節,則四時不順矣,此正人之所大憾者,豈宜以不易節為憾耶?所以謂之‘文義不通’。夫以天地之大,宜若無所不能者,而乃天能於覆物而不能於載物,地能於載物而不能於覆物,自人而觀,若有所欠恨者。所謂‘有憾’,非怨懟責望之謂,謂以天地之大而恨其猶有所偏也。極其至而求之,則雖以父母之恩猶有生育之偏,亦若有所欠恨。然此亦自人而溥觀之,非其子之怨懟責望也。若如陳氏説,則是物之偏也,非天地之偏也,恐與章句意異。答宋景直
鳶飛、魚躍。
子思本意只是以此明道之費隱,未説到氣上也,則不必以飛躍為氣使之然也。況‘使之然’三字有似乎主宰面目,非氣之所堪當也。蓋鳶之飛、魚之躍,固皆氣也;而其當飛當躍,能飛能躍,所以飛、所以躍,皆理之使之然也。天理流行,本無間斷,無物不有,無時不然,這便是‘活潑潑地’。流行之妙,必於動處可見,而纔動則氣已用事,易以作壞,故聖賢所以必教人欲於動處用功,不失其‘活潑潑’之本然。答禹晦敷
鳶魚氣而飛躍理否?‘上下察’以氣化言否?天道流行而使之化之育之,章句之‘化育流行’似倒説了。
鳶魚,物也;飛躍,理之費也。上下察,即理之費也。化育者,物之生也,貼‘鳶、魚’字;流行者,理之用也,貼‘飛、躍’字。依經順釋,非倒説。蓋物之生成固原於天理之流行,而自物之既生後觀,則其本來流行之理亦無時不依舊流行於此物動静之中,所謂費也。答郭聖緒
‘鳶飛、魚躍’雖是自然底氣象,其飛其躍畢竟是形而下,其形而上者實行乎其間,故曰費。如此看如何?
形而上下,如上云云,則如此看為得;如以形而下單做氣看,則以飛躍為道,得無近於認氣以為理耶?此等處惟所看之如何。見氣而不見理者,固當以飛躍為氣;自知理者觀之,則凡天地間物化生成、屈伸消息,莫非此理之流行處。子思之意,其以此證氣耶,抑為明道設耶?此卻可入思。答河汝海
竊謂:‘所以然’,分析言之,則所以,理也;然,事也。
得之。同上。
飛躍,氣也;所以飛躍,理也。
此則固近儒之茶飯説者也,然鄙意則尋常未之信也。夫中庸一書,莫非為明理而發,而況費隱二字專指此理之體用而言,則以飛躍為氣,所以飛躍為理者,得無‘理體氣用’之嫌乎?體用斷截,莫此為甚。愚則曰:飛躍者,理之費也,用也;所以飛躍者,理之隱也,體也。而苟欲言氣,則惟飛之躍之者可以當之耳。然而子思本意不在於氣,今何必討個氣字添足於畫蛇乎?答金仲浩
朱子曰:‘鳶飛魚躍,費也。’又曰:‘所以飛所以躍者,理也。’然則飛躍,氣也;所以飛躍,隱也。隱為理,而費為氣。
子思只説道之費隱,則費是道之用,隱是道之體,何嘗為氣之至廣而立説乎?然則子思之意,只是以飛躍為道之用,章句所謂‘上下昭著,莫非此理之用’是也。如欲就飛躍上别講理氣之分,則所以飛所以躍,理之隱也;能飛能躍,必飛必躍,自飛自躍,理之費也;而其飛之躍之者,氣也。答郭叔章
朱子謂‘天下無性外之物’,蓋以人性盡得太極之理,而物之性皆與吾同得是理故也。凡物之可動可静,可躍可走,其理莫不在人,而但可飛之理則無於人矣,豈可曰‘萬物皆吾性内’乎?且‘物物各具太極’,然土石草木能静而不能動,牛能耕而不能馳,馬能馳而不能耕,則所謂‘各具’者,各有太極之一體云爾,非謂其全體乎?
‘天下無性外之物’,這性字只當作理字看,謂天下無理外之物也,非謂吾性之中具許多鳥獸草木之性也;其謂‘萬物之同得是理’者,謂同得天地之理,各以為性,非漫無分數,一同均得之謂也;其謂‘萬物皆備於我’,謂萬事之理皆備於吾性,非物性之備吾性内之謂也。人物固得夫一原之理,而所稟之氣既異,則所稟之理亦不能不為之偏全多寡。於是焉人有人之理,牛有牛之理,馬有馬之理,草木有草木之理,物物不同,然亦莫非太極之理,故謂之‘各具太極’。各具,則其非全體可知。然各具之中亦莫不有五行之理,雖多寡不同,而條件無闕,此所謂渾然全體‘無不各具於一物之中’者也。全亦全體,偏亦全體,故均謂之太極。大要於同中識其異,異中見其同,乃可言萬物之理。人之性最全,故雖不可自為萬物之所為,而具宰制萬物之理,飛潛動植,莫不咸歸於‘致中和’之度内,此其所以為萬物之靈也。同上。
程子謂‘子思吃緊為人處,(如)〔與〕“必有事焉〔而〕勿正心”〔之意〕同活潑潑地[6]’者,蓋謂學者於此默識而洞見道體之妙,如此心之存主而方見道義之功廣大流行,同此‘活潑潑地’乎?
或問已詳之,而小注方氏説尤明。答宋景直
‘鳶飛、魚躍’,程子則曰:‘有得於此者,樂則生,生則烏可已。’朱子曰:‘鳶飛可見,魚躍可見,而所以飛所以躍,果何物也?’不言其‘有得’與‘所以’者之是怎麽物,何也?
程子之意則或問已詳之,其所‘有得’,不過是於日用之間、人倫之際而無些私意,各止其所而已。程子之引‘必有事焉而勿正’,乃所以指示得之之方也。朱子説則小注截去之,故致此疑問,然語類本録‘何物也’之下即曰‘中庸言許多費,而不言隱者,隱在費之中’。答鄭武京
‘鳶飛、魚躍’是物性之自然,‘勿忘、勿助’是人心做工夫處,而程子曰‘同活潑潑地’。
‘勿忘、勿助’,是非着意、非不着意之謂,如鳶之非着意於飛,而亦未嘗不着意於飛也;魚之非着意於躍,而亦未嘗不着意於躍也。答安子玉
‘活潑潑’,只是隨處播布,流動不滯之意。答文哉郁
‘活潑潑’字,其貌狀當云何而可?
活,只是活動之謂;潑,棄水也。如棄水於地,則播布灑落,匀匀着地。答郭聖緒
竊意潑似是播布之貌,直謂之棄水,則恐些有未穩。
潑字本意是棄水也,棄水有播布活動之樣,故借以明此理之狀耳。捨本意則字義何從而轉合?同上。
‘鳶飛、魚躍’與‘必有事焉〔而〕勿正’之意同,其説可得聞歟?
鳶事乎飛,而非必正於戾天也;魚事於躍,而非必正於離淵也。天機流動,而非安排造作之為。答金而晦
或問:必有事焉而勿正心‘雖若二事,然其實則“必有事焉”,半詞之間已盡其意’。善用力者‘於此超然默會,則道體之妙已躍如矣’。此意可詳聞否?
鳶之必有事於飛,魚之必有事於躍,其自然而然,亦非有正也;‘有事、勿正’,雖若二事,而其實則有事之必然者亦自然而然,非必待勿正然後為自然也。此為‘半詞之間已盡其意’者也。善用力者苟能默會此妙,則其於必然自然之間自當見道體之顯行,而非有待於安排作為也。答鄭文顯
朱子答林擇之書曰:‘“鳶飛魚躍,察見天理”,正與中庸本文察字異指。’此察字有審字之義歟?其飛其躍,氣也;而所以飛躍者,理也。故察其所以然之理,而見其自然之氣象,則雖入地位,亦只是見得天理自然處,故云歟?且‘放開忒早’何義?既有所得,則自然放開,不須言早不早,而上蔡卻言‘忒早’,故曰‘有病’歟?
皆得之。但‘飛躍,氣也’恐不是子思意。答李文舉
雖曰‘有夫婦(而)〔然〕後有父子’,然孝者百行之源,人道之當先也,此以夫婦為造端,何也?
此以道之推行處言,故舉至近昵者為始,如云‘刑于寡妻’,‘以御于家邦’也。人道之當行固莫先於孝親,而自推行而言,則父子之間,慈嚴兩至,慈則易和,嚴則易敬。夫婦則配耦之密,而衽席之褻,密則易狎,褻則易慢,稍失和敬,不能以感服無間,如此則出而應物接人、治國經世亦將誠不足以動人,莊不足以服人,是以聖人以不為二謂‘正牆面而立’。君子之造端,其不在是乎?答郭叔章
‘及其至也’,修身齊家之謂也;‘察乎天地’,治國平天下之謂否?
朱子曰:‘“造端〔乎〕夫婦”,言至微至近處;“及其至也”,言極盡其量。’蓋夫婦之際最為隱密,而道無不在,所謂‘其小無内’者也。於此戒慎恐懼而推極其量,則其於‘上下昭著、大而無外’者亦將一致矣。此與首章章句所謂‘自謹獨而精之,以至於應物之處,無少差謬,而無適不然,則極其和而萬物育矣’者,語意相似。身修、家齊、國治、天下平,皆在‘察乎天地’境界。答郭聖緒
章下以費隱為申明‘道不可離’之意,然費者,無物不有之謂也,何以不可離於己乎?
‘費是道之用’,道非吾日用當行者乎?‘無物不有’,而日用之接非物事乎?‘有物必有則’,則非天理之在我者乎?朱子嘗曰:‘理雖散在萬物,而其用之微妙實不外乎一人之心。’答郭叔章
此章及十四章皆子思之言,則十四章章下所云‘子思之言也。凡章首無“子曰”字者倣此’者,似當移置於此章之下。
此章全是子思之言,故章下以‘子思之言’明之。下章則全是孔子之言,而至十四章又是子思之言,然章末有‘子曰’一節,與此章異,故於此更為發例,不可移置。答洪巨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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