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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11_012浩然章問答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11_012浩然章問答

浩然章問答

【題解】
浩然章問答作者朴光一,生卒年無考,字士元,號遜齋,本貫順天宋時烈門人。肅宗時薦任王子師傅、侍講院諮議等職,皆辭不就。本書收録於遜齋集卷七雜著。一六八〇年(庚申年)拜訪尤庵時,得聆‘浩然’章之教,回來反覆推究而有心得,因著此文。特點是按段提出問題並予回答,尊崇朱子學説。(崔錫起)
或問曰,公孫丑問曰:‘夫子加之卿相,得行其道焉,雖由〔此〕霸王不異矣。如此,則動心否乎?’孟子曰:‘否。我四十不動心。’何謂也?集注以‘恐懼疑惑’、‘道明德立’為言者,又何也?
曰:此承上章‘當路於’之義,而又設問孟子若得位而行道,則任大責重矣,亦有所恐懼疑惑而動其心乎?孟子答曰‘我四十不動心’。蓋四十,道明德立之時,故曰‘四十强仕’,孔子曰‘四十無聞’、曰‘四十見惡焉’、曰‘四十不惑’,皆以四十為言,而‘不惑’亦‘不動心’之謂也。孟子盡心知性而無所疑惑,動皆合義而無所恐懼,雖當盛位、行大道,而只是沛然行其所無事,如決水於千仞之上矣,何動心之有哉?集注之以‘恐懼疑惑’、‘道明德立’為言者,蓋孟子之不動心由於知言養氣,故云爾。知言則道明而無所疑惑,養氣則德立而無所恐懼。是以不能知言養氣者,例皆疑惑恐懼而動心焉;能知言養氣,則道明德立而不動其心也。集注雖不下知言養氣字,而知言養氣之義已曉然於‘恐懼疑惑’、‘道明德立’八個字矣。
問曰,曰:‘若是,則夫子過孟賁遠矣。’曰:‘是不難,告子先我不動心。’何謂也?
曰:孟子不動心之訓,引孟賁而贊嘆之,故孟子亦引告子之未四十而不動心,以明其不動心之未足為難也。如孟賁者,只是血氣之勇,而借以為言,故亦借告子硬把强制者而答之矣。
問曰:‘不動心有道乎?’曰:‘有。’何謂也?
曰:以為不動心若是其不難,則有其道而然乎?曰有者,蓋曰有其道也。心有主,則可以不動,如下文之勇、之勇、曾子之所聞大勇是已。
問曰:‘北宫黝之養勇也,不膚撓,不目逃,思以一毫[1]挫於人,若撻之於市朝。不受於褐寬博,亦不受於萬乘之君。視刺萬乘之君,若刺褐夫。無嚴諸侯。惡聲至,必反之。’何謂也?
曰:此言之勇以必勝為主,而不動心者也。
問曰:‘孟施舍之所養勇也,〔曰〕:“視不勝猶勝也。量敵而後進,慮勝而後會,是畏三軍者也。豈能為必勝哉?能無懼而已矣。”’何謂也?
曰:此言之勇以無懼為主,而不動心者也。
問曰:‘孟施舍曾子北宫黝子夏。夫二子之勇,未知其孰賢,然孟施舍守約也。’何謂也?
曰:之守己無懼,有似曾子之反求諸己;之敵人必勝,又似子夏之篤信聖人。二子之於曾子子夏雖非等倫,而論其氣象則各有所似,然之勝人未若之守己為得其要也。
問曰:‘昔者曾子子襄曰:“子好勇乎?吾嘗聞大勇於夫子矣:自反而不縮,雖褐寬博,吾不惴焉;自反而縮,雖千萬人,吾往矣。”’何謂也?
曰:此言曾子之勇以理直為主,而不動心者也。其得於夫子者如此。蓋理直則勇大,故仰不愧俯不怍,雖千萬人可以往矣,何疑何懼而動其心乎?大抵曾子於天下之言皆已了然,明於義理,故無所疑焉;事皆合義,自反常直,故無所懼焉,此其所以為大勇也。
問曰:‘孟施舍之守氣,又不如曾子之守約也。’何謂也?
曰:此言之守雖約於,而又不若曾子之所守也。蓋之所守者不過一身之血氣而已,則豈若曾子之反身循理而所守尤得其要也?孟子蓋因之舉孟賁,勇士也,而亦歷舉曾子之勇而告之。此乃因其所明而告之者,其亦‘王好戰,請以戰喻’之例也。然先言之勇,然後帶得曾子子夏來,以為由麤入精之漸,而説到曾子子襄一段,則不動心之道已極精明矣。大抵理直則氣壯,氣壯則勇大,曾子之所聞大勇,要不出自反而理直而已。然先明乎理,故循理而直爾。彼專於氣上守得者,只是撫劍之氣而已,憑河之勇而已。其所謂不動心者,雖有守己敵人之不動,而又豈若反身循理者之自然勇大而心不動乎?然則孟子之不動心,非、非、非、非,而正曾子之聞於夫子而告諸子襄之大勇。孟子之所以告者,至此而蔑以加矣。使聰穎如子貢之徒,則此後宜無問難之事,惟其不能然,所以後面有許多問答,而至於曲盡無遺矣。
或問曰:‘敢問夫子之不動心,與告子之不動心,可得聞歟?’‘告子曰:“不得於言,勿求於心;不得於心,勿求於氣。”不得於心,勿求於氣,可;不得於言,勿求於心,不可。夫志,氣之帥也;氣,體之充也。夫志(之)〔至〕焉,氣次焉。故曰:“持其志,無暴其氣”。’何謂也?可得聞其詳歟?於此變心言志,又何也?
曰:此一節問,而孟子告子之言,又斷以己意而告之者也。蓋言與心雖有内外之分,然言者必其心思而後發出於口,故言不順理而不自得焉,則固當理會於心上。而告子則不然,於言有所不達,則舍置其言而不反求其理於心焉,其意蓋不欲以言語之失動其心也。然則其所謂不動心者,不過曰冥然無覺而已,既失於外,遂遺其内,其不可也必矣,故孟子斷以為不可。至如心與氣雖有本末之殊,然心為一身之主,而氣亦充滿於一身者也。志之不可以無氣,如將之不可以無卒,故固當敬守其志,亦不可不致養其氣。而告子則不然,徒知氣之為末,而以為不足致養,故於心有所不安,則以强制其不安之心為不動心之大方,而更不養氣而求其助,殊不知集義而養氣,則不期乎心之不動而自然不動也。然則其所謂不動心者,不過曰悍然不顧而已。然其所謂‘勿求於氣’之説,猶是急於本而緩於末,故孟子以為可。可者,廑可而有所未盡之辭也。‘故曰’以下蓋古語,孟子引之以明其固當敬守其志,而亦須無暴其氣也。於此忽又變心言志者,蓋心以全體言,志以心之所之處言,欲加持之之功,須就心之所之處用力,故於此换卻志字矣。看來此一節説得告子之不動心,與孟子自己之不動心,大煞分明:告子則‘不得於言,勿求於心’,是不知己言者也,況天下之言乎?孟子則於天下之言果能洞察而明之也,況己之言乎?告子又‘不得於心’,而‘勿求於氣’,是低看這氣而硬把其心者也;孟子則既持其志,又集義而養氣焉,告子之與孟子相反者蓋如此。告子雖曰未四十而不動心,所謂不動者,其與孟子之自然不動者有别焉,則亦豈能終不動哉?
問曰:‘既曰“志至焉,氣次焉”,又曰“持其志,無暴其氣”,何也?’曰:‘志壹則動氣,氣壹則動志也。今夫蹶者趨者,是氣也,而反動其心。’何謂也?
曰 孟子既曰志至氣次,故以為專持其至焉之志可矣,而又必言無暴其次焉之氣,何也?故孟子告以志動氣,氣動志,亦不可不養其氣之意焉。如周亞夫軍中夜驚,亞夫堅卧不起,其所以堅卧者,固是帥之定處,而設令一軍驚擾不已,則為亞夫者亦安能堅卧而穩睡乎?是故必使軍卒整齊而行陣肅穆,初無驚擾之患,然後為將帥者可免於驚動顛倒之舉矣。志固當守,而氣之不可不養者如此矣。
或問曰:‘敢問夫子惡乎長?’曰:‘我知言,我善養吾浩然之氣。’何謂也?
曰:復問孟子之不動心異於告子如此者,有何所長而能然,而孟子又詳告之以其故也。蓋孟子之不動心,不過知言與養浩然之氣而已。知言則有以明夫道義,而於天下之事無所疑;養氣則有以配乎道義,而於天下之事無所懼,此其所以當大任而不動心也。如智勇之將,其勝敗之形、得失之算,判然於胸中,知言。而熊虎貔貅,百萬之衆,又皆望其旌旗、聽其金鼓,為之赴湯蹈火,無不恐怯,養氣。是以千里轉戰,所向無前矣。不動。若告子之不動心,則正猶勇夫悍卒,初無制勝料敵之智,又無蚍蜉蟻子之援,徒恃其勇而挺身以赴敵焉,其不為人所禽者,特幸爾。
或問曰:‘敢問何謂浩然之氣?’曰:‘難言也。’孟子先知言後養氣,而之問則先養氣,何也?孟子自言善養浩然之氣,而今曰‘難言’者,抑又何也?
曰:此乃公孫丑善問處。留得知言在後面問者,蓋知言是末後合尖上事,而如大學先説正心誠意,合殺在致知,‘致知’一句蓋是功夫之起頭也。語類所論極分明,朱子曰‘向來只〔以〕為〔是〕他承上文(先)〔方〕論(志)氣而(言也)〔問〕,今看(來)〔得〕不然[2]’,又極稱其善問,曰‘誰謂某之不得其傳[3]’云。若乃‘難言’云者,蓋曰有非言語之所可形容者云爾。觀於此,可見孟子之實有是氣也。若未有是氣,則亦豈知難言氣象也?
問曰:‘其為氣也,至大至剛,以直養而無害,則塞于天地之間。’何謂也?
曰:浩然之為氣也,語其體段則至大而無限量,至剛而不可屈。蓋是天地之正氣,而人得以生者。其為體段,本自如是。苟能循乎義理而自反常直,無害其本來體段,則充塞彌滿於天地之間矣。此段直字與曾子縮字義一般,‘塞于天地’亦‘千萬人吾往’意思爾。
問曰:‘其為氣也,配義與道;無是,餒’,何謂也?吕子約‘無道義,則氣餒’之説如何?
曰:浩然之為氣也,語其功用則配乎道義也。蓋道與義是無形無為之理,而浩然之氣合而為之助焉,所以行之勇決,如長江大河渾浩流轉之勢,夫何疑何憚焉?若無此浩然之氣,則如溝瀆無源之水,斷了又斷爾。其一時所為雖未必不出於道義,然體有不充,只是苶然衰颯底人也,有疑有懼,不足以有為矣。若夫吕氏之見,則朱夫子攻斥之言不啻明白,今不必更贅。而竊詳孟子本文之義,上文則言浩氣之體段本自剛大,果能直養無害,則充體而塞天地;此段則言浩氣之功用能與道義配合,苟無是氣,則塞天地氣象有不暇言,而惟此七尺之軀不充而餒乏矣。且孟子既曰‘氣者體之充’,無是氣則體不充而餒乏者,其不分明乎?吕氏氣餒之説,求之孟子本説而無所當矣。
問曰:‘是集義所生者,非義襲而取之也。行有不慊於心,則餒矣。我故曰,告子未嘗知義,以其外之也。’何謂也?此段‘是’字,果與‘無是’之‘是’字一義耶?論氣而又及告子外義之見,何也?
曰:此‘是’字既指浩氣而言,則與上文‘是’字同一義也。孟子之意,蓋是氣之功用配乎道義,而是氣之所生則由於集義。蓋事皆合義,自反常直,而仰不愧天,俯不怍人,則是氣油然自生於中矣。譬如源泉混混,不舍晝夜,其始則盈科,而其終則洋溢放海也。非只行一事偶合於義,便可掩取而得也。是以人之所行者一有不合於義,而自反不直,則不足於心而體有不充矣。試看衆中垂頭之人,蓋由内不足也。内不足則體不充,體不充所以垂頭矣。然則餒字之義非謂氣餒,果是體不充者,豈不明甚矣乎?以此論之,合義則心自足而氣自生,不合義則心不足而體不充。義若是在外之物,則其相關於身心豈若此哉?彼告子者以義為外,則真是不知義者也。其‘不得於言,勿求於心’,亦外義之見也。聖賢之於異端果不專治,而必先明吾道,吾道既明,則彼之邪説蓋莫逃焉。故孟子論浩氣之生於集義,而因斥告子外義之非。‘經正,則’‘斯無邪慝’,蓋孟子之雅言矣。
問曰:‘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長也。無若人然:人有(悶)〔閔〕其苗之不長而揠之者,芒芒然歸。謂其(家)人曰:“今日病矣,予助苗長矣。”其子趨而往視之,苗則槁矣。天下之不助苗長者寡矣。以為無益而舍之者,不耘苗者也;助之長者,揠苗者也。非徒無益,而又害之。’何謂也?
曰:浩然之氣生於集義而養之。而所謂集義者,一件事合義,又一件事合義,件件合義,一一當理之謂也。是以必以集義為事矣,而然勿預期其效,隨時隨處念念不忘其所為之合乎義而已。若一邊集義,一邊望其浩氣之生,而欲速焉,則是所謂助長者也,而其與人之揠苗何異哉?人必有事於田疇,而施其播種耔耘之功,則至於日至之時而自然生長而成熟矣。若於耘耔之初,期其苗之必長,不及其長,又從而拔之焉,則其為逆天也,甚矣,適所以害其苗而已。彼以養氣為無益而初不用功於集義者,不耘苗者也;雖有所事而期待欲速,乃揠苗者也,然則助長之害反有甚於不耘者矣。
或問曰:‘何謂知言?’曰:‘詖辭知其所蔽,淫辭知其所陷,邪辭知其所離,遯辭知其所窮。生於其心,害於其政;發於其政,害於其事。聖人復起,必從吾言。’何謂也?
曰:心有蔽、陷、離、窮之失,則言必有詖、淫、邪、遯之病。即其言之病而知其心之失,又知其害於政事之決然而不可易者,非心通乎道而無疑於天下之理者不能也。不能然者,其於王霸、邪正、公私、義理、是非、善惡未能了然明白矣,顧何能居盛位、臨大事,一一判決而無惑也?大學之‘格致誠正’,論語之‘博文約禮’,中庸之‘明善誠身’,所謂‘窮理盡性’,今孟子所謂‘知言養氣’,概乎皆以知為先者,豈無所以也?異端之言,一切反是,莫不有詖、淫、邪、遯之病。如告子者,不得於言而不肯求之於心,至為義外之説,則自不免於四者之病,其何能知天下之言而無所疑哉?
問曰:‘宰我子貢善為説辭,冉牛閔子顔淵善言德行。孔子兼之,曰:“我於辭命則不能也。”然則夫子既聖矣乎?’何謂也?
曰:此一節,問也。蓋孔子兼數子之善為説辭、善言德行,而猶曰不能於辭命,今孟子自謂我能知言又善養氣,則是兼言語德行而有之,豈不既聖矣乎?矣者,決辭也;乎者,疑辭也。蓋且信且疑而問之也。
問曰,曰:‘惡!是何言也?昔者子貢問於孔子曰:“夫子聖矣乎?”孔子曰:“聖則吾不能,我學不厭而教不倦也。”子貢曰:“學不厭,智也;教不倦,仁也。仁且智,夫子既聖矣!”夫聖,孔子不居,是何言也?’何謂也?
曰:孟子矍然驚嘆,不敢當‘既聖’之言,而乃引孔子子貢問答之辭以告之,再言‘是何言’以深拒之。蓋孟子之學,知言養氣而至於不動心之域,則正孔子不惑地位也。其於進進不已之心,豈自以為聖哉?
或問曰:‘昔者竊聞之:子夏子游子張皆有聖人之一體,冉牛閔子顔淵則具體而微。敢問所安。’何謂也?
曰:此一節,之問也。蓋孟子拒其既聖之言,故孟子於數子何所處乎?
問曰,曰:‘姑舍是。’何謂也?
曰:孟子言且置是者,不欲以數子所造者自處也。
或問曰,曰:‘伯夷伊尹何如?’曰:‘不同道。非其君不事,非其民不使;治則進,亂則退,伯夷也。何事非君,何使非民;治亦進,亂亦進,伊尹也。可以仕則仕,可以止則止,可以久則久,可以速則速,孔子也。皆古聖人也,吾未能有行焉;乃所願,則學孔子也。’何謂也?且伯夷伊尹之如何,而孟子特言孔子,何意也?
曰:孟子不欲以數子自處,故設問伯夷伊尹之如何,欲知孟子於此二子何所處也,而但不敢直請耳。故孟子既言二子之不同道,特引聖之時中,而乃曰所願則孔子也。大抵伯夷,則在治世以進為可,以退為不可;在亂世以退為可,以進為不可者也。伊尹,則不計世之治亂,以進為可,而以退為不可者也。概乎亦皆有聖人之德,所謂聖之清、聖之任者。而正如四時之春自春,秋自秋,各有所偏也。若吾夫子,則無可無不可,而其仕、止、久、速,時而已矣。有如太和元氣之流行於四時,所謂‘與天地合其德’、‘與四時合其序’者。所以孟子之所願學者,不在於諸子而在於夫子也。
問曰:‘伯夷伊尹孔子,若是班乎?’曰:‘否。自有生民以來,未有孔子也。’何謂也?
曰:孟子以‘皆古聖人’為言,故疑其齊等而問之,而孟子答以不同矣。
問曰,曰:‘然則有同歟?’曰:‘有。得百里之地而君之,皆能以朝諸侯有天下。行一不義、殺一不辜而得天下,皆不為也。是則同。’何謂也?
曰:孟子言不同之截然,故問其亦有所同者,而孟子答以有同。蓋百里可王,德之盛也;有所不為,心之正也。惟其德之盛、心之正,大本大節則同也。然此一節收煞得一章大旨:百里可王,則任大責重,而不動心之義在焉;一不義不為,則事皆合義,而有浩然之氣可知矣。聖賢之言,意在言表者,蓋如此。
問曰,曰:‘敢問其所以異?’曰:‘宰我子貢有若智足以知聖人。汙,不至阿其所好。’何謂也?
曰:又問所異者如何,故孟子將引宰我子貢有若之言以證之,而先言三子智足以知聖人,以明其言之為可信也。
問曰,宰我曰:‘以予觀於夫子,賢於遠矣。’何謂也?
曰:治天下於一時,夫子又推明其道以垂教萬世。之道得夫子而明焉,則其功反有賢於者矣。
問曰,子貢曰:‘見其禮而知其政,聞其樂而知其德。由百世之後,等百世之王,莫之能違也。自生民以來,未有夫子也。’何謂也?
曰:見人所制之禮而知其人之政,聞人所作之樂而知其人之德,故由百世之下,等百世之王,莫有能違而歷歷可見,皆莫若夫子之盛也。
問曰,有若曰:‘豈惟民哉?麒麟之於走獸,鳳凰之於飛鳥,泰山之於丘垤,河海之於行潦,類也。聖人之於民,亦類也。出於其類,拔乎其萃,自生民以來,未有盛於孔子也。’何謂也?
曰:出類拔萃,物皆然矣,而古之聖人亦皆異於衆人,然未有如孔子之尤盛也。曰‘賢於’、曰‘未有夫子’、曰‘未有盛於孔子’,則豈伯夷伊尹之所可擬議哉?其所異者蓋如此。嗚呼!孟子行年四十,正當夫子不惑之年,而自檢其學之所至,則已至不動心之域,故曰‘我四十不動心’,而詳言其所以不動心之由。然其進進不已之心,固不止於不動心而已。是以不願諸子,乃以學孔子為願,而於其終備述三子盛稱之辭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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