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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8_103雍也第六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08_103雍也第六

【雍也第六】

居敬而不簡者,氣質之偏者;居敬則自簡者,合下姿質好者也。朱子仲弓本意做兩事説,程子則就姿質好底人看做一事説,所以推廣本意。
朱子曰‘伊川説有未盡’,又曰‘只説得一邊’,又曰‘是有些子差,但〔此説〕[1]自不相害’。觀此,則可知説之非正意也。若以姿質論,則亦有能簡而不能敬者,非獨不簡者之為偏也。答李致三
門諸子,身通六藝者七十人,獨稱顔子為好學,何歟?觀聖人之論好學,曰‘食無求飽,居無求安,敏事慎言,就道正焉’。‘敏慎、就正’,諸子皆能,而至於‘食無、居無’,則非顔子以上恐未能。
好之而不盡其好之之道,則未可謂真好也。諸子之‘日月至焉’,未免於作輟有間,其與顔子之‘拳拳服膺’者相去遠矣。‘敏事慎言’,亦豈諸子之一例承當者也?苟其能真個敏矣、慎矣,則自不容一刻放過,何至於自畫?何至於方人?何至於晝寢、問稼之為哉?今欲學顔子,别無方法,只一刻不放過,便是真個好學。答成聖與
好學論先言‘得五行之秀’,後言‘五性’,此氣先理後歟?
做這人須是五氣做成,故先言。正猶中庸章句之曰‘氣以成形,而理亦賦焉’也。答李致三
‘天地儲精’,以氣言。‘其中動而七情出焉’,則此情乃善惡之氣也,故曰‘情既熾而益蕩,其性鑿矣’。蓋曰既熾,則七情分明是血氣也。蕩不是心蕩,情為之蕩也。鑿之為言傷害也,恐當去聲讀。
‘其中’之‘中’,即大本之性也。性之動而情出焉,不可以情為氣也。其到熾蕩處,方為所乘之氣所揜汩耳。情是已發之心,情之蕩便是心之蕩。鑿雖云傷害,亦只是入聲。其讀去聲者,孔穴之稱,如‘枘鑿’之‘鑿’。答朴子善
‘其中動而七情出焉,曰喜怒哀懼愛惡欲’,此七情皆從四端中出來,如各分屬,則何者屬乎仁?何者屬乎義?何者屬乎禮、屬乎智也?
朱子曰:七情‘亦自性發’,但‘不可分配四端’。又曰:‘愛惡喜怒[2]是仁義,哀懼主禮,欲屬水,則是智。且粗恁地説,但也難分。’蓋四端者,情之經也;七情者,情之緯也。喜、愛屬仁,而喜是仁之、禮之發,愛是智之、仁之發;惡、怒屬義,而惡是義之、仁之發,怒是禮之、義之發;哀、欲屬智,而哀是義之、智之發,欲是信之、智之發;懼屬禮,而是智之、禮之發。大概如此,望更加推詳。答河廣叔
中庸‘四情’,指發於義理者。好學論‘七情’,指衆人發於形氣上事者。此七情自五性豎説下來,直指其中之動,以見凡情之發,莫非性之動也。並包義理形氣之情而為言,非就分開處單指一邊者。然終是氣機較重,故有熾蕩之戒,有約情之訓。答李致三
伊川所謂“性其情”,大學所謂“明明德”,中庸所謂“天命之〔謂〕性”,皆是此理。’或者謂:大學章句‘明之以復其初’,‘復其初’三字上認得明德為性。
‘性其情’謂循理之為情也。但其‘情其性’之語,似乎以情為不好底物,故朱先生節去之,不入於集注。不必就此與‘明德、天命’比併攬合也。或者之云,則恐見得是。蓋性是明德之本體故也。答朴子善
情熾、性鑿,或曰情熾於外,則性鑿於内;或曰情蕩於彼,則性傷於此。夫性情一物,未發、已發只在一處,不可分内外彼此。客用騖而大本不立,非謂性情對峙,交相為瘉。
情之蕩便是性之鑿也,性情一物,盛見甚正。但‘客用、大本’之云,恐不免眇忽之差。蓋情雖中節,已是發動時,安有大本之卓立而自若者乎?只為性是至善底,而情正則其善自若,情蕩則其善壞決,故曰性鑿。答鄭文顯
不遷怒,則所怒在於理。但見其理之可怒,不見其怒之可色。若所怒在於怒而已,則外雖不遷,中心卻已遷了。但不遷較稍易,不貳較稍難。然不貳則又不遷之實也。
理所當怒而不在於血氣,則自不遷。非謂此事之不足作色,而因以不遷也。若怒在於怒而已,則中心已撓動了,安得以不遷於外乎?人之情易發而難制者無如怒,怒而不遷又是極難。自非見得理明而克己工到者,未易語也,恐與‘不貳過’無難易之别。不遷自是不遷,不貳自是不貳,恐不可以不貳為不遷之實。答朴子善
程子顔子之‘不遷怒’,而引誅四凶,曰‘己何與焉’,又援鑑為喻。蓋聖人之於怒也,果若鑑之於物乎?鑑是無情底物,其於物也,應之而已,固無加損。若人,則既是有情底物,見彼之惡,則自然有動乎中,如惡臭之類可驗,豈無疲損於我也?然則援鑑為喻,乃不遷之謂,非不與之謂否?
怒在血氣,則怒全在己,宜有疲損底時。怒在義理,則理卻公共,無與於己私,何疲損之有?義理之怒,固亦乘氣而發,然理之所制,氣順其軌,不容些子激越。此所謂‘聖人之常以其情順萬事而無情’者也。自然有動,便是己無所與也。惡臭之惡,亦因其可惡而辟除之、迴避之而已,不曾以此大故躁暴忿惱,致疲損我血氣也。‘妍媸在彼,隨物應之而已’,不與之謂也。‘何遷之有’,不遷之謂也。惟其不與,故能不遷。答尹晉清
許氏謂:‘無身過易,無心過難。’此最是學問差失之機。如論心則主氣,故明德亦謂之氣。又如,何曾有身上大過?只是心學差了時,事事卻差謬。所以無心過之難,有如是者矣。
意則好而語不襯。蓋論心主氣,自是見識不明,非可以心過論。徧身瘡癬,豈可謂身無大過耶?許氏所言,蓋就顔子分上論。其下於此者,則無身過亦豈易易乎?雖在顔子,亦曰‘有不善’,‘未嘗復行’,則其過於心者,未嘗不見於身也。答朴子善
‘仁者壽’,顔子之‘三月不違仁’,而竟至於‘不幸短命’,抑關於氣數而然乎?局於氣質而然乎?
仁者壽,以理言也。而仁者而或稟得那短底氣,則仁有時而不壽,此氣之舛也。君子當盡力乎理之常而已。答金元淑
家語顔子‘二十九而髮白’,此恐非血氣之受病,在於發達之太夙乎?
家語説未敢信。答朴子善
他處皆云冉求冉有,而‘子華使’章獨稱冉子,此必冉求之徒所記也。
似然。答李致三
冉子子華請粟既不當,則夫子當以不可告之,何釜庾之許哉?夫子既許如此,則冉子當如此而已,何五秉之過哉?
為人母而請粟,初非可拒絶者。與釜、與庾以佐一餐之供,無害為禮老之厚,而不至為繼富之過,則聖人所以寬容而不直拒之者也。冉求之意則以為使其子於遠外,而周其母以釜庾之薄,恐夫子之有吝財之誚,故私與之多而欲廣夫子之仁。此冉求之藝處。答尹晉清
程子曰‘苟至乏,則夫子必自周之’。蓋冉求雖未能無利私者,豈子華實富,而因其為夫子使,託其母請粟哉?意者子華固乏,故冉求為之請。而但子華家乏而其奢華過分,故夫子因其請以警羣弟子耳。
冉求之意,只為使人以事,則宜酬其勞,故請之也。不知之於夫子,義同父子,雖不為使,苟乏,則夫子當周之。如其不乏,則雖為使,亦不當繼富也。冉求既為之請,則曾氏所謂‘請而不與則固’,胡氏所謂‘為其母請,聖人〔所以〕重違〔而少與〕之’[3],皆得夫子之意。既與之多,則傷惠矣。於是乃正言以曉責之。觀‘不繼富’之語,之實富可知。聖人無排仄之辭,豈以其乘肥、衣輕而便謂貧為富乎?苟貧矣,夫子何為而吝其與,不恤其母之飢乎?答韓允三
七十子之於孔子,無非心悦誠服。而冉子子華請粟,則許以釜庾而竟與之五秉。門人欲為顔淵厚葬,則子曰‘不可’而竟厚葬之。觀於二事,若有不聽教者,何哉?
七十子之於孔子,固皆心悦誠服。而其或有不遵教戒,如予粟五秉、厚葬顔淵之類者,非以夫子之言為非而不服也,卻是自家私意未盡,任情從厚,而不知以禮節之故也。答盧聖登
原思之辭禄,與冉子之與粟是一時事,故合為一章否?
未可知。然記者之意,則要以見聖人用財之或與或不與,各有精義。答劉舜思
仲弓父賤而行惡’,然父母至尊貴,犁牛至賤卑,聖人之言若是其不倫歟?
此只是論仲弓云爾,非對仲弓言也,則何嫌之有?聖人雖仁厚忠信,然其於論人,亦未嘗不直截剖劈,不容回互。豈以為仲弓父,而我亦從而尊畏之,不敢加之品題乎?答金敬夫
仁非自外來之,而曰‘日月至焉、斯仁至矣’,何歟?
仁固心之德,而放而失之者久,故可以言至。然其實纔存此心,而仁便在此矣。但‘日月至’之‘至’,以心言,與‘仁至’之‘至’小異。答盧聖登
夫子謂顔淵‘其心三月不違仁’,且曰其餘‘或日一至焉,或月一至焉’。‘其餘’者,以下皆是也。夫仁者,人之所得乎天之理也,人皆有之。雖梏之反覆,日用事為之間,豈或無日至月至之可見者耶?今於聖門高足概論而不之别焉者,何歟?
仁固同得之天理,而既不能性焉、安焉,則大賢以下之不能無日月之至否,亦其宜也。夫子稱顔淵‘不違’,未知在何時。然想此時,猶未到成德地,故以‘其餘’混稱之歟?言‘日一至焉’,則一日不違仁亦在其中;‘月一至焉’,則一月不違仁亦在其中。不但以日月之間,或有霎頃之僅至者而稱之也。但所謂不違仁者,其目甚高,雖一時一事之間,必其的合乎天理之至當,而無一毫私心以摹擬造作者,方是為不違底。雖日月之至,非可容易説。幸就此處著實用力,如何如何。答姜順儒
‘其心三月不違仁’,諺解以仁本自在而心有出入,故釋以仁。然程子曰‘心豈有出入’,心亦自在者,諺釋可疑。集注謂‘無私欲而有其德也’,可見心有其仁,非仁有其心也。倪氏或問為未定,而語類為定論。愚則以語類為未定,而或問為定論也,當釋以仁
程子‘心無出入’當作一格論,非可攙引於此者。朱子或問成於丁酉,而年譜以為不復釐正,去就不同。語類説多在晩年,而其最晩丙辰。曰:‘仁猶屋,心猶我。常在屋中則為主,出入不常則為客[4]。’此則又大煞分明,不可以此為未定也。但諺釋則當從,盛説可謂失於旨而得於辭也。答李致三
‘三月不違仁’條。心、仁之别,來説甚善。而但以三月之後不能無違者,謂人心之由私,則大不可。顔子之‘纔差失’,只在道心上微偏耳,豈容於飢寒、痛痒上任私欲自由乎?且聖人之安仁,心常在内而為主,而無賓與外之可言矣。衆人之喪其良心,心常在外而為賓,而無主與内之可言矣。‘三月不違’,則不違之時,心在内而為主,而三月之後,有時在外而為賓。然但乍外而旋内,暫賓而旋主矣。‘日月至焉’,則日月之間,心在外而為賓,而至焉之時,亦能在内而為主。然但乍内而旋外,暫主而旋賓矣。以‘三月不違’對‘日月至焉’而言,則此為主而在内,而其或外之時,猶是主人之暫出也;彼為賓而在外,而其或至之時,猶是賓子之暫入也。如是推説,似盡曲折。未知盛意肯諾否?勉齋‘安宅’之説,最為的確。然但説‘心在仁内’,終未免語病。蓋心在内,則心便仁,而仁為有主矣;心在外,則心非仁,而仁為無主矣。只云‘心在内’足矣,奚必云‘心在仁内’乎?來喻所謂‘鏡在明内’者,恐亦未襯。答李致維
果、達、藝三者備,然後方可無難於從政。而夫子各許以‘從政乎何有’,無乃未盡耶?
各就其所長而言之,故如此。非果、藝者都不達事理,達者都無決斷才能也。答韓允三
伯牛之賢,不可謂昧禮。而以尊君之禮尊孔子孔子亦不責而但自牖執手,則此與子路用家臣之類不同乎?
集注云云,只據篇注以為説,然尋常疑,未敢釋也。苟其然矣,則‘子問’之下應有‘伯牛遷南牖下’六字,其義乃明。今既無此,奈何之病癩非他疾劇之所常頽卧者,則想不必恒居於北牖下矣。古人坐必主奥,奥當南牖。於是時必起坐於奥矣。夫子自西階而升堂,已見其形容慘惡,露於牖竅矣。傷惻之極,不暇於入室,而便自牖而執手歟?雖然,此非集注意,不敢斷定。答尹晉清
伯牛家南面之禮。
集注説如此,且當依此看,然尋常可疑。伯牛以德行亞於,恐不必以不相當之禮施於聖師。答崔聖雨
竊謂:古人居必主奥,奥在南牖下。伯牛之病,固已卧在牖下矣。及聞夫子之來,則必强疾而起坐矣,起坐則當牖矣。夫子從西階而升堂,正與南牖相直矣,便見其病狀之慘惡。當牖而坐焉,則於是乎急切悽惻之情驀發於即目之地,不暇於從户入室,而便自牖執其手,深致傷痛之辭。記者於此諦觀而録其實,以見夫子愛惜之真情爾。答鄭士仁
‘亡之,命矣夫!’栗谷沙溪皆以‘亡’作‘死亡’之‘亡’。諺解作‘有亡’之‘亡’,何如?諺解與退溪説同,集注‘不應有此疾’,正是‘有亡’之‘亡’。
是。答李致三
顔子之樂貧樂道,既皆非是,則所樂果何事?謂樂道固不得,然就道上自然有個樂。
‘就道上’三字亦似未妥。只云身在道中如何?同上。
博文約禮,是孔子顔子學處。所樂在是而已耶?
非以博約為樂,是由博約而有得,故樂耳。此亦只從博約上做去看如何。答李子剛
之樂,只是自慊不疚而心廣體胖爾。今謂一是道之樂,一是得道之樂,恐强分析,亦做語不着。答崔孔善
之樂’云云。
之樂,子常引而不發者,欲學者之實用力而自得之也。今亦何可易言耶?但以孟子‘樂則生矣’之語想像之,若可會也。若曰‘以道為樂’,則道猶在外也。顔子則幾於與道為一者,安有是哉?答盧聖登
今之學顔子之學者,處顔子之陋巷,使其父母在堂,則必躬執樵爨,服勤至死,而猶恐滋味之未極,便身之無物,奚暇而尋所樂處?抑樂處只在此耶?朱子曰:‘學者但當從事於博文約禮之誨,以至於欲罷不能而竭其才,則庶乎有以得之。’若顔子之聰睿,則兩件事或可齊頭並進。下於顔子者何以得之?
隨其所處,竭力盡職,只循道理之當然,不以窮約而咨怨,此便是樂處。博文約禮,亦只從應事接物上磨鍊將去,初非專靠書册,終身兀坐,廢務曠職,然後為得也。古人固有朝出耕、暮歸讀者,今患不由爾,何曾博文之無暇乎?志苟立矣,且如此循循做將去,自有所至。不當預憂我才資之不及顔子,而遂自畫於養親讀書之節也。答黄乃初
貧窮無所聊賴,父母妻子至於凍餒,則雖顔子,其心得無戚戚然乎?‘室(家之)〔人交〕[5]徧謫’,亦我之所樂不能使閫内均化,未免怨尤之致,則平日修齊之工惡乎在?
父母妻子凍餒,漠然若不管者,木石也。仁者以天地萬物為一體,況至親乎?但不當戚嗟隕穫,規規於分外耳,盡其道而已矣。室人之謫,亦在我者有所不盡爾。病於是,承問怵惕,如針劄膚。答成聖與
凡人之不伐者,不私其身,故又無避嫌。孟之反言‘非敢後’,則是避嫌也。避嫌則私,私則不能不伐。夫子不過許耶?
只是有無欲上人之心,故有功而不居,非避嫌也。答韓允三
奔殿策馬,固是不伐。而若遇人稱譽,則如此可也。不然而先欲掩之,則無乃近於私意乎?朱子云‘便是克伐怨欲不行’,與顔子‘無伐善’底意思相似。未知斯人如此之賢乎?
奔殿入門,衆目所屬。若不自揜,則不待遇人稱譽,而便是自居其功。子反事不可以私意看了。‘克伐不行’則曰‘便是’,‘無伐善’則曰‘相似’,語意極有斟酌,不須疑也。只此不伐一事足可為百世之師,不必比量於顔子,而求其有不是處也。答尹晉清
‘損有餘,補不足’,陳氏謂‘損史之有餘,補(質)〔野〕[6]之不足’。此恐不然。文有餘而質不足,則當損文補質;質有餘而文不足,則當損質補文。
得之。答李致三
‘罔之生也幸而免’,幸之言者,豈非罕有之謂乎?蓋枉天理,則宜自屈折。而觀今世之人,直生多乎?罔生多乎?凡生理則一也,禽獸草木亦有罔直之分乎?朱子以為‘如木方生,被人[7]折了,便不直,多應是死。到得不死,幸然如此’。蓋木之被折在人不在木,似與人之自作僞不同了。
‘幸’非罕有之謂。雖舉世皆罔而生,自理而觀,便是幸免耳。生理之直固無間於人物,而物性偏而微,故不似人性之全體大直。其罔也,亦不似人之有許多詭詐狡險耳。木之被人折,亦如生理之被人僞折了。朱子此説以木字比‘生理’字,非比人字。答尹晉清
‘中人以下,不可以語上’,是兼資質工夫説方得。南軒之專以材質言,可疑。
南軒所謂材質,亦該其工夫所造者言。程子曰‘中人以上以下,皆謂才也’,亦是此意。答李致三
中人上下。
觀人字之稱,其以材質言可知。蓋古人隨其學問所到,而便成其材質。言材質,則其學問亦該其中。蓋學焉者,將以成材也。答崔聖雨
‘先難後獲’之上特加‘仁者’二字,而‘務民之義’之上不下‘知者’二字,偶然爾,恐無他意。
是。然竊疑‘仁者’二字是衍。答李致三
吕氏説‘當務為急’,‘務民之義’也。‘不求所難知’,‘敬鬼神而遠之’也。‘力行所知,不憚所難為’,‘先難’也,而不及於‘後獲’,何也?先難後獲只是一項工夫,先難則後獲在其中。
是。同上。
程子曰‘體仁智之深’,朱子曰‘體仁’謂‘人在那仁裏做骨子’,似當仁為人之骨子,而今卻以人為骨子,何也?曰:德,仁之體也;愛,仁之用也。德成於内,而愛成於外。人之一塊形肉,頓没在仁之裏面,人安得不為骨子?
只是人在仁中混做一團之謂。今以德愛分内外,而謂人在其裏,則穿鑿了。同上。
一變,至於’,之不及於矣。而‘管仲桓公,霸諸侯’,‘民到于今受其賜’,果何事,夫子之稱‘如其仁’,無乃過歟?
朱子曰:‘自其本而言〔之〕,則雖太公之盛時,〔已〕必一變而後可以至於周公、〔伯禽〕之王道;自其末而言〔之〕,則俗益壞之後,又必一變而後可以及之衰也。[8]’蓋以治化風俗、規模氣象而言,非以事功言也。‘受其賜、如其仁’,皆許其事功,非謂其治化風俗也。答李士强
一變之效,今未可質言。然只以集注所論究之,庶可得其大概矣。蓋轉功利為道義,反夸詐為忠厚者,之變也;不役役於文之弊,而修舉禮樂之實政者,之變也。今之人乃欲變而至於,甚而至於,亦足駭也。答宋重遠
之效雖若相反,然但功利之家尚進取、奬夸大,猶能培養人强壮勇鋭之氣。故南北史五百徒之秉義不屈,亦從他風氣一邊發出,而不失其天彝之正者爾。然而此亦廑廑耳。其他大斗移祚、問金殄國者,滔滔皆是也,則未可以這一二之廑廑者,而便謂之一變也。禮弊文勝而虚僞滋,忠厚之末而轉為柔巽,則人氣潛鑠而不足以配道義,遂至於齗齗瑣屑,而僭竊之端仍萌於綱紀不振之際。此之所以不能修舉廢墜之故也。然而亡於春秋之中,亡於戰國之末,豈可謂霸功之長而聖化之短也?空言無補,實事有徵,誠確論也。之欲反經也,亦惟實心從事於修舉舊典而已,何嘗有别樣驚人底方法耶?同上。
前日聞‘井有仁焉’之‘仁’不必作人字,今察上下文義,人字終似親切。
鄙人果因程子説而有此,然只從集注,亦得篤信之義。答李士强
‘予所否者,天厭之!天厭之!’聖人辭氣若是迫切,何也?曰:子路合下有麤粗固執意思,今不如是警切,則不能解其惑。雖欲不迫切,得乎?
此章之義常患難通。答李致三
論語曰:‘中庸之為德也,其至矣乎!民鮮久矣。’中庸則只言‘中庸’不言‘為德’,而加一能字,何歟?
中庸‘鮮能’,論語之文,略有異同。然只是一意,恐非别有深意。但章句特言論語無‘能’字者,以中庸之‘能擇、能守、不可能、能知、能行’之許多‘能’字,皆原於此段‘能’字,故特明之。論語則雖無‘能’字,不闕於言意也。答盧聖登
‘必也聖乎’,‘乎’者,疑而未定之辭。諺解聖乎,此決辭也,與集注有異,當曰聖乎
以集注及語録諸説之意推之,則似當曰聖乎。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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