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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7_142憲問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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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义
07_142憲問篇

【憲問篇】

‘克伐怨欲’章
四者,人情之易發者也。克伐生於驕,怨欲生於慊。驕,非徒富貴也,凡有於己皆是也;慊,非徒貧賤也,凡無於己皆是也。有之也,故靡恃之,恃而克伐行焉;無之也,故不恥之,恥而怨欲行焉。學者欲無此四病,先從吾心中驕字、慊字上用工,則克伐怨欲乃可不行,而不行之久,以至於不萌,不萌之久,以至於無,無則病根拔而全體渾然矣。此周子所謂‘寡焉而以至於無’者也。如是下工,未知如何?
克伐怨欲之不行,歸之於仁,原憲之問既失於淺近,又聞夫子‘仁則吾不知’之喻,而不知所以醒發之方,未免嘿然而退。又可謂太粗率。苟能屏絶浄盡其偏私,使吾本心虚明澹一,純然一出於天理之本然,則好勝自矜之念何從以萌於念頭?忿恨貪欲之心亦無以搭在心界。所以如是之方,一言以蔽之,曰克己。不矜不伐,夏禹是已;無固無我,聖能焉。天下歸仁之效,於斯可徵。且置濂溪説,就魯論‘四勿’之訓諦看之,則自有怳然之妙。
‘子曰有德者’章
必者,必然之辭也;不必者,未盡信之辭也。聖人於善則斷之以不疑,於不善則優容而不決。其辭不迫切有如此,信乎聖所謂‘不為已甚’者?
子曰:‘有德者必有言,有言者不必有德。’來説之釋之以‘聖人於善斷之以不疑,於不善優容而不決,辭不迫切有如此’云者,必是泥看於尹氏‘徒能言者,未必有德’之説而有此問也。夫子所謂‘有言者不必有德’,未必專出於優容也。古之君子,未嘗不‘恥其言而過其行’,自非集注所謂‘和順積中,英華發外’之人,則下此皆當屬‘有言者不必有德’。以是集注又以為‘能言者或便佞口給而已’,‘或’之為言,疑之之辭也。蓋謂‘有言者不必有德’,亦不必個個徒能言。如是看得,然後孔夫子朱夫子大文、集注之立言本旨,庶幾領略。尹氏之釋‘有言者’三字,直斷之曰‘徒能言’,可謂太欠商量,子何從以惑信,又從以效以為説耶?觀於仁者、勇者之别,尤可知之。旨哉!集注訓勇者之義,又加一‘或’字。吾則曰:‘朱子真聖人。’
‘子曰愛之’章
愛而勞之,則身雖勞而心則逸;忠而誨之,則耳雖逆而德則廣。學者識得此個事理,則豈惟施勞而已,恐其或不勞焉;豈惟受誨而已,恐其或不誨焉。蔽一言曰:吾心公私之别。
來説所謂‘吾心公私之别’,誠得之。
子路問成人’章
仁者,德之體也。其答成人也,宜乎首舉,而初不及之者,何耶?雖不言仁,而謂之成人,則這便仁耶?抑此成人不足以當仁耶?四者之中,若求仁字,則‘公綽之不欲’或可近仁耶?四子雖有所長,而非‘文之以禮樂’,則固未免麤底。而聖人則禮樂自在於全體之中,更不待文之耶?
文質彬彬,然後為君子;有質而無文,不得為君子。則四子之長,雖合之為一人,惟質也,必也節以禮,和以樂,德成於内而文見於外,方可為彬彬之君子。此豈非夫子所言之成人乎?然此只就子路之所可跂及而語之。不然,則非聖人之踐形而盡性者,烏能當成人之名乎?夫子既以四子之各一其長合而為言,則何必别舉仁字,又以‘文之以禮樂’謂之成人,則仁亦在其中?子欲别求仁字者,誠莫曉其意。無己,則公綽之不欲,程子既以仁當之,以充三達德之數,更須子細看。
子路桓公’章
子路之疑未仁,是心術;聖人之稱其仁,是事功。如使子路許其事功而斥其心術,則夫子必肯可歟!小注蔡氏以為匹夫匹婦之諒,指召忽言云,此説大不然。召忽之死,亦不是無端自經,猶可謂一節之可取。觀於程子同死亦可之訓,可以知之。夫子之意豈必指召忽而為言耶?後漢應劭直以夫子之説為召忽之死而發云者,尤近於妄度聖人,不但不然,實為未安。
夫子於管仲既謂之‘焉得儉’,又責以‘不知禮’。至於子路子貢之問,則許其仁而稱其功,莫非聖人抑揚之微旨?若使子路許其功而斥其心,則夫子亦豈無肯可之言乎?至若蔡應解釋之論,子既曰‘大不然’,又曰‘近於妄度’,吾不欲疊牀。
‘子言衛靈公’章
治宗廟之職,即廷之秩宗,周官之宗伯也。其為任可謂重且大矣。自非誠敬無闕、威儀可觀者,何以有治神人、和上下之功耶?祝鮀,夫子之素稱佞人也,今乃許之以治宗廟之才,何歟?軍旅賓客,有才則可以治之,至於治宗廟,不可徒取其才耳。抑此‘治’字,不指其裏面誠敬之實,而只指其外面取辦之如‘籩豆静嘉’、‘牲牷肥腯’等事耶?若以外面為言,則謂之取辦可也,治之云者,得無過乎?臣於此不能無疑,敢請明教。
廷之秩宗,周官之宗伯,其任固重且大矣。至於衛靈之時,何處得伯夷彤伯置諸其任乎?祝鮀雖佞,亦有才者,靈公用之,俾主宗廟之事,則‘籩豆静嘉’、‘牲牷肥腯’。雖不得為貴道之君子,而亦可謂‘籩豆之事,(即)〔則〕有司存’焉者。是亦治也,何必曰取辦然後為可耶?子於治字重看而有此疑,與‘治賓客’、‘治軍旅’之治字一例看為好。
‘子曰古之學者’章
為己者,夫子所謂達也;為人者,子張所謂聞也。此章當與子路篇‘子張問士’章參看,未知如何?
‘為己’云者,做自己日用當行之事,事親孝,事君忠。既得之於己,人亦自然觀感取則。故為己,則成物自在其中矣。‘為人’云者,事事皆欲誇耀,只要人譽我,真所謂‘於我何有’,夫子之斥之以‘為人’者是也,與‘女為君子儒,無為小人儒’之聖訓同一義。來説所謂‘聞’之屬於‘為人’尚可,至於達者之義,已帶得聞字之義,則何可混看於‘為己’耶?
蘧伯玉使人於孔子’章
‘欲寡過,未能’,雖成德君子當如此為心,雖初學小子當如此做工;言雖卑約而意實含包,非如公明賈之溢於誇而已。即其使者,其主之優劣可判,‘使乎’之難,有如是矣。臣欲以‘欲寡過未能’作五字經,為一生受用。
慨哉!子之問也,是所謂自棄者。使者之對夫子曰以‘欲寡過未能’者,使是伯玉之所使,為伯玉婉為卑遜之辭,而言外有無限深味。與伯玉所謂‘行年五十,知四十九年之非’旨趣意象,脗然相合,此所謂‘善於辭令’。而以伯玉省身若不及,克己若未盡之工夫言之,則豈或但云寡其過?既覺其過猶未改,則又豈可諉之‘未能’而更不著力乎?子云‘欲以“欲寡過未能”作五字經,為一生受用’云者,可謂大妄發。後必以‘必無過乃已’改作五字經,為一生受用(用)不盡之方如何?
‘子曰不逆詐’章
逆詐則吾心便是詐,億不信則吾心便是不信。欲求他人心術之微,而自己心術先自壞了。學者處己接人,一於誠信,則無自私用智之病,而物無遯情,何憂乎人之欺疑也?至於可欺之方,初非君子之所意,雖先覺者抑或不免歟!
見欺於可欺之方,聖人以上不須論。聖人,天也;天,聖人也。人敢欺天乎?天不敢欺,人之於聖人亦然。今曰:‘不逆詐,不億不信。抑亦先覺者,是賢乎!’‘聖謨洋洋’有是哉!吾何敢間然。
‘或曰以德報怨’章
報德、報怨各得其當,這便是直。至於可以報可以無報者,作如何處置耶?抑德則報,而怨則不報為忠厚之道耶?若以孟子傷惠、傷廉之訓推看,則一以不報為當耶?
來説中‘報德、報怨各得其當,這便是直’云云,是矣。又以為‘可以報可以無報者,作如何處置耶?抑德則報,而怨則不報耶?若以孟子傷惠、傷廉之訓推看,則一以不報為當耶’云云,作為層節煞分輕重,亦可謂足備一説。而可報不可報處,常使德先於怨。而過費私智,則反歸於不直矣。一以不報為主,則何異於老子之以德報怨耶?朱夫子之聖,如孔夫子之聖,一言為天下萬世則。今於此章孔夫子則若曰‘以直報怨,以德報德’,朱夫子又若曰‘怨有不讎,德無不報’,讀之百回,益覺孔夫子朱夫子如有天有地,‘以易知,以簡能’,‘易簡而天下之理得,而成位乎其中’。如程叔子之不疑邢七,不怒章子厚者,或謂之以德,而此所以為直也。
子路宿於石門’章
晨門、荷蕢,知世而不知聖人,必如封人之言乃可。雖然,荷蕢過門,聞音而知夫子之未嘗忘天下,亦足謂聲入心通耶。
有荷蕢而過孔氏之門者,曰:‘有心哉,撃磬乎!’朱夫子於此章語門人曰:‘出乎世俗數等〔底〕人。’吾亦以為其人雖在子産平仲之上,比諸庭之鳳凰差未及。物猶知音,彼未知心。孔子,皆聖人也,有得位、未得位之别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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