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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7_107學而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07_107學而

【學而】

首章:不知不愠。
問:伊尹之樂於畎畝,孔明之不求聞達,便是‘不愠’底意思耶?南溪曰:所處,恐與此不同。蓋既曰‘樂於畎畝’,則不愠不足以及之。至如不求聞達,亦是君子素位之事,無待於愠也。
‘孝悌’章:為仁之本。
問:程子蓋謂孝悌本出於仁,而人心之最親切者莫如孝悌,故行仁必自此始,非謂推孝弟可以求仁也耶?南溪曰:孝弟行於家,而後仁愛及於物,行仁之説也;克去己私以復乎禮,求仁之方也。一則所以全其心德,一則所以推其仁道。故朱子曰:‘為仁只是推仁愛以及物,不是就這上求仁。’○農巖曰:孝弟不特為仁之本,為義、為禮、為智皆以此為本。而有子只曰‘為仁之本’,蓋仁是愛之理,愛是孝悌之心最親切處。義者,所以宜是愛也;禮者,所以節文是愛也。而智之知,亦惟知此愛耳。故孝弟雖不專於愛言,孝弟亦必以愛為主。有子以為為仁之本者,亦主愛言耳。○自仁愛而言,則孝弟比仁民愛物為最親切;自孝弟而言,則仁愛比義禮智為最親切。如此看,方見孝弟為仁之本之義矣。
愛之理。
大山曰:愛之理,雖偏言一事,而實未嘗不貫通於四德之中。如春生之氣流行於夏秋冬,非謂春生之中自有長收藏也。○問:從前看得心、德為體,愛、理為用。心德是心中所具之理,愛理是惻隱發見處,指其本然之理。小注朱子曰:‘仁者,愛之理。理是根,愛是苗。’愛雖是情,‘愛之理’是仁也。似截了‘愛、理’二字,以理為體,以愛為用。而其下又曰‘愛之理自仁出’,卻以‘愛、理’二字專屬之用。上下説似不同,未知何所的從耶?諸葛氏曰:‘理具於愛之所未發。’又曰:‘因愛心之形而指其在中之理。’愚伏曰:愛之理是所以能愛者全具在内而未發者。分明以愛理為未發之體,未知果得朱子本意耶?先儒既皆如此,則愛理、心德之云,當以偏專看,而不當作體用看耶。雖然‘愛、理’二字截作體用,終似太分析。東巖曰:愛之理是因用達體之語,故讀者往往以心之德為體,愛之理為用。然不單説愛字,而曰‘愛之理’,則‘愛之理’非體而何?來教所謂‘愛理是惻隱發處,指其本然之理’云者,説得亦精。然以此謂之體不離用則可也,而若並其本然之理,而謂之用,則恐為未安。小注所謂‘愛理自仁出’者,恐是言愛非别物,即出於仁之意,非謂復有一物出於仁而謂之愛之理也。如何?愛之理當以偏專看,不當作體用看者,似得其本意,不必復有太分析之疑也。○約齋曰:上一句偏言,下一句專言。然所謂偏者,非小於專也,所就而言者,在乎偏也。所謂專者,非大於偏也,所就而言者,在乎專也。
愛之理自仁出。
東巖曰:尋常於‘愛之理自仁出’之説,每疑朱子説話何以若是其暗澀難曉。近考語類,始知‘愛之理’下又有愛字,大全偶缺一‘愛’字,以致讀者之疑。偶然考出,亦覺快意。
性中止孝弟來。
問:性中萬理咸備,孝弟之理亦是性中之理,安得謂性中只有仁義禮智而無孝弟來耶?后山曰:仁義禮智,理也,體也;孝弟,事也,用也。性者只是理而已,發而後有孝弟之用。蓋方在性中,只有孝弟之理。而此即是仁義禮智,此即是萬理。
仁義禮智。
問:太極只有‘元亨利貞’而已,何嘗有萬理?存齋曰:不可。夫理,總而言之,則曰太極;分而言之,則太極之動元亨也,其静利貞也。此所謂陰陽之理,而陰陽一太極也。又分而言之,則太極之動之始,元也;動之極,亨也;静之始,利也;静之極,貞也。此所謂五行之理,而五行一太極也。又分而言之,則千條萬緒無非太極之理,而萬物由之以生,此所謂萬物一太極也。猶人之性,合而言之則曰性,分而言之則曰健順;又分而言之,則曰仁義禮智;又細分之,則曰萬理皆備於我也。故‘元亨利貞’,天道之大目,而萬物之理無所不具;仁義禮智,人性之大綱,而萬事之理無所不該。天體物而不遺,猶仁體事而無不在也。百千萬億無一物之非天,三千三百無一事之非仁。以孝弟言仁,非也。而所以為孝弟者,仁也。以萬物言太極,非也。而所以為萬物者,太極也。何嘗無是理而有是事物者哉?○大山曰:天地之間只是一理太極。之流行,而有動静。陰陽。然自動而趨静,由静而至動,必有漸次微盛之分。五行。故就其中間界為四破,‘元亨利貞’之名於是立焉。在為太極、兩儀、四象之位,在太極圖為太極、陰陽、五行之圈。然五行一陰陽,陰陽一太極,則兩儀、四象亦然。又只是一理之流行。蓋就其渾然不可分者,而見其有燦然不可亂,非實有牆壁遮攔限隔區别不可以相通也。惟人之生,稟天地一元之氣,合陰陽之德,而全五行之秀。是以其具於心而為性者,包涵渾全,純粹至善,即在我之太極也。而就其中而究其所具之德,則一善之中包健順、剛柔之義,即太極動静之象,二氣合德之妙也。又就其健順、剛柔而細分之,則其剛而健者有温和慈愛、宣著節文之德焉,即天地之元亨也;其柔而順者,有收斂裁斷、歸藏凝定之意焉,即天地之利貞也。此仁義禮智之名所以立焉。然即其分而合言之,則温和、宣著、收斂、凝定者即健順之為,而健順者又一理之妙。此所以燦然而不害其有渾然,分而為四而初不害其合為一也。此專就静上言。若又就其流行而言,則自始至終只是一理,有動静而又各自有微盛之分焉。以陰陽言,則義智為未發本然之體,而仁禮為發見流行之用。以内外言,則仁存乎心,禮主乎敬,而為静為體;義制乎事,智周乎物,而為動為用。蓋四者各有動静,故又互為體用也。此就動静上言。又只就其動處而言,則隨其一事之始終微盛,而亦莫不各具四者之德焉。以其專言者而言,則此心之始發者仁,而宣著者禮也;其裁制者義,而斂藏者智也。又以其偏言者而言,則如惻隱之發,始發者仁之仁,宣著者仁之禮,裁制者仁之義,斂藏者仁之智也。辭讓之發,始發者禮之仁,宣著者禮之禮,裁制者禮之義,斂藏者禮之智也。義、智亦然。是其脈絡相聯,血氣交注,初無彼此畦畛之分。其曰仁之發、義之發、禮智之發,亦就其所發之處,分其氣象事類之有賓主輕重而分屬焉,非謂仁之發而義都不關,禮自動而智專不覺也。此其條緒多端,頭項甚夥,若不可以究詰。然撮而言之,則四德之分,即健順、剛柔之體,動静、微著之序,而其實又本然一理之妙也。氏皆分之止於四者,蓋至此則足以包括衆目,兼總條貫為綱紀萬化之道,故無事於細分而不言之耳。若極其理而究言之,朱子惻隱、羞惡、辭讓、是非,一事皆有兩義,此四分為八之象也。中庸分仁義禮智為十六德,此八分為十六之象也。朱子曰:仁義禮智當如樣分。絲分縷析,愈細而愈無盡。故曰‘心具象理’,曰‘萬理含具’,蓋指此也。
集注訓‘仁’不同。
農巖曰:集注訓‘仁’有三:愛之理、心之德,仁之義也;當理而無私心,仁之事也;全體至極,仁之分也。學者於第一言可以玩索而識其體,於第二言可以存省而致其功,於第三言可以勉强而充其量。
‘巧言令色’章:鮮仁。
壼谷曰:專言是單言之義,蓋蒙上章而言之。如上章先曰:‘好犯上者,鮮矣。’繼之曰:‘好作亂者,未之有。’蓋兼言‘鮮矣’及‘未之有’,則‘未之有’為絶無,‘鮮矣’為少有。而此單言‘鮮’,則是絶無也。
‘三省’章:交不信。
問:信者,非必以踐言為貴也。故尾生抱柱之信,古人譏之。南溪曰:信,苟無義以將之,本於信而反害信,不獨尾生事為然也。
‘忠、信’訓釋不同。
大山曰:二訓‘忠、信’非有不同,但叔子之言辭約而義明,故先儒以為切,非謂旨義有不同也,故朱子曰‘以事之實而無違’為信也。若乃驗於理而無違之云,則蓋此物之實狀即是此物之理,故亦可如此説。然下得理字較重,故退陶先生嘗論其未安。
‘道千乘’章:特論其所存。
九思堂曰:治國之事,莫大於禮樂刑政。而此特言‘敬信、節愛、以時’,則是以心言,非以事言也。
‘入孝出弟’章:則以學文。
農巖曰:此夫子正要人既力行,又須學文。蓋力行固弟子之先務,而學文亦不可緩,故其言如此。詳‘則以’二字與‘然後’字煞不同,正須著眼。精義諸説皆未察乎此。自程子以下只是發明先本後末之意,至朱子謂‘力行而不學文則’云云,方是説得要人學文之意。○約齋曰:學者每謂此章專主德行,然其實學文之意不啻深切,六事稍暇,雖一息半刻亦為餘力。纔有餘力時,即將去學文,非謂每日六者皆過,而有一日一夜之閒,然後方始慢慢去學文也。
所行或出於私意。
問:若專務力行,而不復學文,則其所行雖自謂善,而不知不覺便出於私矣。如養親者或以非禮之食養其親,弟長者或於不當敬處過恭,則其養親、敬長固是孝弟之事。而非義之養,不當敬之敬,只是私耳。東巖曰:看得未精。雖使養得其宜,敬得其當,或出於勉强之意,則便是出於私意也。
‘賢賢易色’章:賢賢居先。
約齋曰:‘賢賢’先於事親、事君者,事親、事君之道非此不明也。大學‘賢其賢’居‘親其親’之先,中庸‘親親’在‘尊賢’之次者,良有以也。
‘不重則不威’章
問:威重是外貌,而反處於‘忠信’之上,何也?川沙曰:門教法先從外面加工,此也。
毋友不如己。
問:‘毋友不如己’,如不勝己者,則一切不與之交乎?退溪曰:常人之情,好友其不勝己者,而不好友其勝己者。故聖人為如是者言之,非以為一切不與之友也。若欲一切擇善人為友,則此亦偏也。曰與惡人處,‘駸駸然入於其中’,則奈何曰‘善則從之’,惡則改之?善惡皆吾師也,若駸駸入他,則亦何以學為也哉?○約齋曰:言我不當求之耳,非謂彼來求而我反拒之也。凡人求友,好就不如己者以自高,不好就勝己者以求益,故夫子云然。
惡日長。
約齋曰:無心為過,有心為惡,纔‘不勇’時便有心了,所以以惡言之。雲峯説‘必流’字,恐失之太緩。○川沙曰:此章之意,要令先須按伏浮輕,立個重厚基本,然後學之道必以誠心勉循去耳,惟當低首著心,明白做去而已。今以欲如此、欲如彼之心,趑趄於兩間,又以程子之説比併較量,是亦不重不忠信之所由也。
‘父在,觀其志’章
問:一朝不居則為不及,終身不改則為太過。故聖人折取中間,立為‘三年無改’之制也。密庵曰:聖人之言,貫徹上下。‘三年無改’之訓,特言孝子之心,而其終身不改與一日不可行,皆在其中。
‘禮之用,和為貴’章
問:或曰用是‘體用’之‘用’,此主禮而言也;或曰用是‘作用’之‘用’,此主先王而言也。何説為得?東巖曰:前説是也。口授。

問:和,朱子以心安處言之,又以‘中和’之‘和’言之。一就心上説,一就事上説。然竊嘗驗之,凡於事之中節處,則此心安;於不中節處,則此心不安,要之,兩説只是一致。雖然,自然底絶無,而皆是勉强底,其於和遠矣。大山曰:上段就心上論和,下段就發於事為上言和,各就地頭説,所以不同。然見於事為者,只從心上發,只是一個和耳。初學勉强安排,固不是和。然若知其事之當為,情願做去,而或工夫未到,或力量未及,不免著力勉强,雖不及於自然之和,而如此則其心方安,亦不害其和。做到熟時便自然耳。
禮之為體止自然之理。
大山曰:‘自然’二字,帶得和底意者,固然。而謂和亦禮之體,則未安。蓋其嚴底出於自然,故帶得和意,非是嚴底裏面又别有和並立為兩體也。○川沙曰:只是反之於身,事父兄、對尊長、接賓友之時,盡其恭敬款曲,而無暇飾、安排、黽勉之意,則一事之中亦有禮樂,卑近之中亦有禮樂,何必將動容周旋、心廣體胖思量也?到了此地位,禮樂自然備具,自有中和氣象,非坐了初學思量想慕而得之也。
有所不行。
問:有所不行。退溪云:禮不行。愚伏曰:承上言如此,而又有所‘不可行’者,‘不可行’猶言不可為也,恐非謂禮不行。詳味下文可見。
‘信近於義’章:因不失其親。
問:楊龜山蔡京之薦,卻不與同事,此可謂因而不親者乎?南溪曰:因只是依歸之意,龜山應薦事,先儒雖非之,恐不至於因也。
‘無諂、無驕’章:貧樂、富好禮。
愚伏曰:‘無諂’、‘無驕’,乃子貢所已能而自足者也。聞夫子之言,始知上面又有樂好禮一層,乃知凡天下之事,其義無窮,雖有所得,而未可自足也。所謂有所得,指‘無諂’、‘無驕’。但因此而悟凡事之皆然,故曰‘告往知來’。○大山曰:貧者阨窮寒苦,不堪其憂,而能泰然以樂;富者驕奢僭越,易得逾分,而能安於處善。蓋因其所遇之殊,而所處有不同。若曰‘貧而好禮,富而樂’,豈非歇後語耶?然本只是一理,樂則日用周旋莫不中禮,好禮則安處善樂,循理亦未嘗不樂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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