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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5_089子罕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05_089子罕

【子罕】

子罕言利。
‘子罕言利。’程子謂‘計利則害義’,害義則勿道可矣,罕言何也?
有自然之利,如云‘利者義之和’是也。但專言之,則流於貪欲之私耳。答李堯卿
達巷黨人曰:‘大哉,孔子!’
‘執御’章,集注謂‘然則吾(當)〔將〕執御矣’,則以為夫子真執御。至於末後載尹氏之説,曰‘吾將執御矣’,則以為夫子之設詞。某竊以後説於上下文義為順。
黨人之(頑)〔稱〕[1]孔子如此,不知孔子當以嘗執賤事告人,而辭其無所成名之大耶?當故為自屈之詞,以顯其所稱之失耶?二者氣象之大小,必有能辨之者。答李守約
達巷黨人本不知孔子,但嘆美其博學,而惜其無所成名,謂不以一善得名也。此言至為淺近,然自察邇言者觀之,則於此便見聖人道德純備,不可以一善名。愚夫愚婦可以與知,而其所以然者,聖人有所不知也。故孔子不欲以黨人之所稱者自居,而曰‘必欲使我有所執而成名,則吾嘗執御矣’,何不以是見名乎?此章吕與叔説蓋如此,但其辭約耳,餘説似皆未滿人意。如何如何?答范伯崇
子絶四。
‘子絶四。’蓋以此教人也,故曰‘毋’。毋者,戒之之辭。
毋,史記作‘無’,當以‘無’為正。答程允夫
絶而不復萌。
顔子‘不貳過’之事,非所以語孔子。蓋此‘絶’字猶曰‘無’耳,然必言‘絶’而不言‘無’者,見其無之甚也。與張敬夫論癸巳論語説
‘絶四’有兩説,一説為孔子自無此四者,‘毋’即‘無’字,古書通用耳,史記孔子世家正作‘無’字也;一説為孔子禁絶學者無[2]得有此四者,今來諭者乃此意也。兩説皆有意思,然以文意考之,似不若只用前説之為明白平易也。又來喻‘毋意’一句似亦未安。‘意’只是私意計較之謂,不必以溢美、溢惡證之,恐太遠卻文意也。餘三句則所論得之,無可議者矣。大抵‘意’是‘我’之發,‘我’是‘意’之根,‘必’在事前,‘固’在事後,‘嘗’在二者之間,生於‘意’而成於(此)‘我’,〔此〕又四者之序也。答吴晦叔
横渠曰:‘仲尼“絶四”意有思也。’夫子嘗言‘學而不思則罔’,又言‘君子有九思’。今横渠之言與此相反。
‘絶四’是聖人事,不思不勉者也。學者則思不可無,但不可有私意耳。答曾光祖
子畏於
‘子畏’至‘人其如予何’。友端竊謂:武王周公,有其時而道行於世者也;文王,非其時而道傳之書者也;孔子,聖人之在下者,老而不遇,退而將傳之書。故此章以‘斯文’為言,而獨曰‘文王既没’也。
此章意恐未然。文王道行於當時,澤及於後世矣。答潘端叔
子曰:‘吾有知乎哉。’
‘空空如也’,或者多引真空義,如何?
先生説此段甚分明,横渠説似過當了。愚謂且以二先生之説為主理會,正當文義道理自在裏許。只管談玄説妙,卻恐流入詖淫邪遯裏去。答許順之
‘無知’者,聖人之謙辭。‘叩其兩端而竭焉’,又言己雖無知而於告人不敢不盡。大凡聖人氣象只是如此,著實看,自然見得,無世俗許多玄妙虚浮之説也。‘(扣)〔叩〕兩端而竭’,只如程先生諸公説盡之。若曰只舉‘兩端’,教人默識取中間底,此又近世禪學之餘。三代以前風俗淳厚,亦未有此等險薄浮誕意思也。答(林伯起)〔江德功〕[3]
如‘吾有知乎哉?無知也’兩句,文義亦自難説。近看似此等事[4]極多,日前都草草懸空説過了也。答張敬夫
顔淵喟然嘆曰。
‘高、堅、前、後’,大概只是譬其無階可升,無門可入,無象可執捉也。然而考其‘高、堅、前、後’之實,恐亦不外乎日用行事之近。即是日用間事,但其理如是之高堅玄妙耳。‘高’是理義原頭上達處,如性,天道所由也。‘堅’是理義節會難考處,如數端參錯,盤根錯節處。‘前、後’是理義變化不居處。仰者,望而冀及之貌;鑽者,鑿而求通之意。瞻則視之方微見也,忽則視之又未定也。此正用功憤悶懇篤之際,而萬疑畢湊,欲融未融之時也。所謂‘欲罷’之意,亦易萌於此矣。而夫子在前卻‘循循善誘’,不(涵)〔亟〕[5]不徐,而教有其序。既‘博我以文’,使我有以廓其知,而無一理不洞研諸心;又‘約我以禮’,使我有以會其極,而無一理不實踐諸己。至此,則高堅前後之旨趣要歸,亦不外乎其中,而有可從升之級,有可從入之門,有可執守之象矣。是以日益有味而中悦懌,雖欲罷而自不能已。於是又即‘仰、鑽、博、約’之功所未精密,而猶可以容吾力者,一一極盡,更無去處。然後向之所以為‘堅、高、前、後’者,始瞭然盡在目前。如渠決水通,大明之中睹萬象,真見其全體之實卓爾直立於其所,昭著親切,端的確定,而無纖毫疑礙遺遯之處矣。然欲更進一步,實與夫子相從於卓爾之地,則無所由。蓋前此猶可以用力,此則自大而趨於化,自思勉而之不思勉,介乎二者之境。所‘未達者一間’,非人力之所能為矣。但當據其所已然,從容涵養,勿忘勿助,至於日深月熟,則亦將忽不期而自到,而非今日之所預知也。不審是否?
‘卓爾’即是前日‘高、堅、前、後’底,今看得確定卓然爾。如巍巍高低,今從頭徹底,皆分明卓然,盡在目中,無有遺遯。節會堅底,今皆融泮,自成條理,卓然森列於中,不容紊亂。前後捉摸兩不定者,今則前者灼見其卓然在前,不可移於後;後者灼見其卓然在後,不可移於前。不是‘高、堅、前、後’之外,别有所謂卓爾者也。答陳安卿
諸家多以‘前’為過,‘後’為不及。恐無此意。‘前、後’只是恍惚不可認定處。將以‘前’者為是耶?忽又有在‘後’者焉,而‘前’者又似未是,皆捉摸不著。若見得端的時,皆是‘時中’、‘無過不及’。諸家又以‘卓’為聖人之中,‘卓’卻是‘中’,然亦恐未可便説‘中’,則‘卓’字意又看不切矣。
此説甚善。昔聞李先生説此章,最是‘夫子循循然善誘人,博我以文,約我以禮’至親切處,其言有味。‘前、後’固非專指‘中’字,然〔亦〕彷彿有些意思。上同。
夫子教人,不出‘博文’、‘約禮’二事。在門人莫不知有此學,惟顔子獨於博約之間有所進、有所得。故高者有可攀之理,堅者有可入之理,在前在後者有可從而審其的之理。非若其他僅可以弗畔而已,此門人之所以不可企及也。
此説得之。答李堯卿
顔(淵)〔子〕之嘆’一段,是顔子見處,今無的(愨)〔確〕[6]證驗之可言。但以義理推之,且得如諸先生及集注之説,庶幾少病。‘如有所立卓爾’,只是見得比之舊時愈見親切,不似鄉來無捉摸處。但亦未有道理便得入於其間,據為己物耳。今此謂在顔子心目之間,則是先來所見者;不在顔子心目之間,又以為方是實見,則前此非是實見矣。恐不然也。大抵此等處,吾輩既未到彼地位,臆度而言,只可大概實説。卻於其中反覆涵泳,認取它做工夫處,做自己分上工夫,久之自當心融神會,默與契合。若只似此,直以今日所見附會穿鑿,只要説得成就,正使全無一字之差,亦未有益。況以近觀遠,以小觀大,又自不能無所失乎。答廖子晦
顔子鑽仰堅高,恍惚前後,喟然發嘆。既知道體之無窮,又無所用其力。將欲罷之,而此理已躍(于)如〔于〕中,有不容己者。而夫子循循善誘,復示以用力之方,‘博之〔以〕文,約之以禮’。顔子窮格克復,既竭吾才,日新不息,於是實見此理卓然若有所立,昭昭而不可欺。(又且)〔且又〕[7]非力行之所能至,故曰‘雖欲從之,末由也已’。如顔子者,可謂真知者哉!夫博文約禮,先生所謂講習體驗之功也。所立卓爾,亦豈離降衷之性,固有之彝哉?而顔子之真知如彼,後人之不能及。又如此進寸退尺,每誦師言,惕然警懼,輒敢推廣先生之説。復以求教,詳賜開曉,幸甚。
所論顔子之嘆,大概得之。然亦覺有太煩雜處。約而言之,則‘高、堅、前、後’者,顔子始時之所見也;‘博文、約禮’者,中間用力之方也;‘欲罷不能’以後者,後來得力之效驗也。中庸所謂‘得一善,則拳拳服膺而不失’者,正謂此‘博文、約禮’工夫不可間斷耳。若能如此實用其力,久之自然見得此個道理無處不在。不是塊然徒守一物,而硬定差排,唤作心性也。若不如此,政使思索勞苦,説得相似,亦恐隨手消散,不為吾有,況欲望其融會貫通,而與己為一耶?上同。
所喻博文約禮,盡由操存中出,固是如此。但博文自是一事,若只務操存,而坐待其中生出博文功夫,恐無是理。答吕子約
‘約我以禮’,謂使之宅至理於隱微之際。
侯氏曰:‘博文,致知格物也;約禮,克己復禮也。’其説最善。此解説得幽深,卻無意味也。與張敬夫論癸巳論語説
吕氏恍惚之説,未有大病,不須如此迴避,且認取正意可也。答曾景建
子貢曰:‘有美玉於斯。’
‘沽之哉’,‘哉’之為義,以常例言之,則為疑辭。集注直曰‘固當賣之’,而不以為疑辭,何也?
‘哉’本嘆辭,其或為疑辭者,亦嘆以疑之也。此言‘沽之哉’,而繼以‘待價’,則不得為疑辭矣。答李守約
子欲居九夷。
‘子欲居九夷’與‘乘桴浮海’同意。當時傷道之不行,中國之陋,實起欲居九夷之念,而己不去,亦是順理,都無私意。‘君子居之,何陋之有’,言君子所居則化,何陋之有?或問:‘九夷尚可化,何故不化中國?’曰:‘此是道已不行,中國已不化,所以起欲居九夷之意。化與不化在彼,聖人豈得必所居則化?’理如此耳,中國之不化,亦怎奈何?
當時中國未嘗不被聖人之化,但時君不用,不得行其道耳。答石子重
子曰:‘出則事公卿。’
‘喪事不敢不勉’,恐只是一句。程子亦有云‘喪事人所不勉’。恐中亦且欲成文,不免如此作句,未必以四字包上三字也。答林充之
子在川上。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嘗因是推之,道無一息之停,其在天地,則見於日往月來,寒往暑來,水流而不息,物生而不窮,終萬古未嘗間斷。其在人,則本然虚靈知覺之體常生生不已,而日用萬事亦無一非天理流行而無少息。故舉是道之全而言之,合天地、萬物、人心、萬事,統是無一息之體。分而言之,則‘於穆不已’者,天之所以與道為體也;‘生生不已’者,心之所以具道之體也;‘純亦不已’者,聖人之心所以與天地一體也;‘自强不息’者,君子所以學聖人存心事天而體夫道也。不審是否?楊氏此章有‘不逝’之説,亦猶解中庸説‘死而不亡’之意,皆是堕異端處。
此亦得之。但范氏説‘與道為體’四字甚精。蓋物生水流,非道之體,乃與道為體者也。可更詳之。答陳安卿
‘子在川上’云云,觀諸天地,古今事變,莫非逝者。然故故新新,相因不已,以何為始?以何為終?故周子發明太極之藴,則曰‘太極本無極’。云云。聖人之心純亦不已,此乃天德。有天德便可語王道,其要只在謹獨。終歸於謹獨者,‘莫見乎隱,莫顯乎微’。不於獨而致謹,則天命流行,遏于躬而不知矣。
理固如此。然援引太多,反汩没了正意,兼所引亦有不相似者。如周子‘無極’之語。‘純亦不已’,只是無間斷於獨,而不謹焉則有間斷,而與天地不相似矣。答吕子約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程子曰:‘自以來,儒者皆不識此義,此見聖人之心純亦不已也。純亦不已,乃天德也。有天德便可語王道,其要只在慎獨。’竊意其要在慎獨,莫是工夫無間斷否?
川流不息,天運也;純亦不已,聖人之心也;慎獨所以為不已,學者之事也。答陳與叔
‘川上’之論甚當。‘不逝’之云,極知非是。然須如此説破,乃可以釋學者之疑耳。答吕伯恭
子曰:‘吾未見好德。’
衆人物其性。
此語未安。蓋性非人所能物,衆人但不能養其性而流於物耳,性則未嘗物也。與張敬夫論癸巳論語説
子曰:‘譬如為山。’
吾止,吾往也。竊意文義,恐‘吾’者,聖人自吾也。
若如所解,即句内字數不足。聖人之言,不如是之造作奇巧也。答趙恭父
子曰:‘語之而不惰者。’
‘不惰’謂不惰其言也。夫子之言,昭然發見於顔子日用之中,此之謂不惰。
惰字乃怠惰之義。如所解,乃墜堕之義,字自作‘堕’,或有通作‘堕’者,不作‘惰’也。且其為説,又取禪家語墮之意。鄙意於此尤所未安也。與張敬夫論癸巳論語説
子謂顔淵曰:‘惜乎!吾見其進也。’
‘未見其止也。’學必止於中,而‘止’非息也,於中止行耳。百尺竿頭猶須進步,豈有止法乎?
據上下章,止字皆但為止息之意。學止於中,乃‘止其所’之止,非止息之義。字同用異,各審其所施。‘竿頭進步’,狂妄之言,非長於譬喻者。答程允夫
‘未見其止’,‘止’是聖人極致處,所謂‘中’是也。顔子見得‘中’分明,只是未到,到便是聖人,故夫子嘆之。問:‘“吾止也”與“未見其止”同異。’曰:‘止則一般,但用處(則)别。“見其止”,是止於其所止;“吾止也”,是於其所不當止而止。’
以上下文考之,恐與‘吾止’之止同。答石子重
子曰:‘衣敝緼袍。’
‘不忮不求,何用不臧?’貧與富交,强則忮,弱則求,人惟中無所養,而後饑渴得以害其心也。故不能自安於貧,而有慕乎彼之富。此心一動,物欲行焉,故雖可已而不已。孟子所謂‘宫室之美,妻妾之奉,所識窮乏者得我而為’之類,蓋有不可勝窮之私。由是以失其本心,而忌嫉忮害生焉。否則諂曲以求之,而不自知其為卑汙淺陋之甚也。子路之志,不牽乎外物之誘,夫子稱之,欲以進其德。惜乎不能充此而上之,至有終身誦之之蔽。不然,簞瓢陋巷之樂,當與顔子同之。日用工夫信乎不可遽已也。
是如是。答周舜弼
‘不忮不求。’不嫉人之有,故無害人之心,此之謂不忮;不恥己之無,故無貪欲之心,此之謂不求。則是以一人〔而〕兼二病。然末後載吕氏説,曰:‘貧與富交,强者必忮,弱者必求。’似非此意,而於本文不明,如何?
不嫉人之有,不恥己之無,正是吕氏意,不知更有何疑?更詳言之。答李守約
‘不忮不求’之外,必有事焉。
此語不可曉。與張敬夫論癸巳論語説
子曰:‘知者不惑。’
‘知者不惑,仁者不憂,勇者不懼’,擇之云此是進德事;‘仁者不憂,知者不惑,勇者不懼’,此是成德事。先知後仁,從外做入,由用以至體,自明而誠,‘誠之者,人之道也’;先仁後知,從裏做出,由體以及用,自誠而明,‘誠者,天之道也’。三句雖同,只仁知先後不同,便有成德、進德之間,不可不辨也。
程先生自分别此兩條。今如此推説,亦詳盡也。答石子重
子曰:‘可與共學。’
‘學道立權’章,集注舉楊氏曰:‘信道篤,然後可與立。’且篤信是好學以前事,既篤信而後能好學也。今此於既學適道之後,卻言篤信,何也?恐信字徹首徹尾,不可分先後。如篤信而後好學者,方只信個大概;既學之後,而又信道篤者是真知。而信之所信,意味自不同,其言各有主。而此意所引篤者,又應立字為切否?
信、道、篤三字,誠有未盡善者。答陳安卿
或者指‘權’為反經合道,驚世難能之事?
世俗所謂權者,乃隨俗習非,偷安苟得,如公羊祭仲廢君之類耳,正不謂驚世難能之事也。與張敬夫論癸巳論語説
‘未可與權’,集注之末有云。然以孟子‘嫂溺援之以手’之義推之,則權與經亦當有辨。某竊謂天下之事只有一個理,所重在此,則其理不外乎此。當嫂溺之時,只合援之以手,雖出於急遽不得已之為,乃天理人事之不容已者也。今云有辨,開此一綫路,恐學者因以藉口而小小走作,不暇自顧矣。如何?
既云‘急遽不得已之為’,即是權不可常,而經可常,自有不容無辨處。若只説權便是經,都無分别,卻恐其弊不止開一綫路而已。答劉季章
唐棣之華,偏其反而。
唐棣之詩,周公之事。
論語召南作‘唐棣’,小雅作‘常棣’,無作‘棠’者,而小雅‘常’字亦無‘唐’音。爾雅又云:‘唐棣,(棣)〔栘〕;常棣,(栘)〔棣〕’[8],則唐棣、常棣自是兩物,而夫子所引非小雅常棣矣。且今小雅常棣之詩,章句聯屬,不應别有一章,如此蓋逸詩爾。論語此下别為一章,不連上文。范氏蘇氏已如此説,但以為思賢之詩,則未必然耳。或説此為孔子所删小雅詩中之一章,亦無所考。且以文意參之,今之中當為第幾章耶?與張敬夫論癸巳論語説
别為一章甚是。精義范公已有此説,東坡亦然,但其為説或未盡耳。答江德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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