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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3_015大學經傳記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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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义
03_015大學經傳記疑

大學經傳記疑

【題 解】
大學經傳記疑作者沈奎澤(一八一二—一八七一),字穉文,號西湖,本貫青松,先後在剛齋宋穉圭老洲吴熙常梅山洪直弼等人門下修學,與南履穆俞薪焕姜溍等人交遊,研習學問,是善山地方的代表學者。早年放弃科舉,埋首經傳,經史子集無不涉獵。學統上追隨退溪,四端七情説上追隨栗谷;在崇正僻邪、内憂外夷之義上追隨尤庵,不傾向於任何一方,堅持自己的學説。本書收録於西湖集卷十七,改進了自己關於大學各章疑問部分的見解,特别强調了四書、心經近思録之書。(李明學)
明德是心之虚靈不昩,而包性情在其中者也。蓋言心而不言性,則卻欠了許多道理,而不足為萬事之根本;言性而不言心,則又無以發揮運用,而不能為一身之主宰。故必曰明德,而後是心靈底,是性實底,和成一團,無欠缺不備之患耳。
定静安,只是知止上熟了。
格致以明理盡心,誠正以踐其實,齊治平以推其行。大學一部,如斯而已。
經文八條目皆着先字,而傳文釋八條换着在字,且‘修齊’章結語、‘齊治’章起辭又變文言之者,何歟?蓋經文之皆着先字,以其八條之各有工夫,而有先後也,言不先乎此,則無以及乎彼矣;傳文之换着在字,以其八事之一理相貫,而無彼此也,言能盡乎此,則可盡乎彼矣。至於‘修齊’章是本末之所由分,故亦反其語而結之,以應經文‘其本亂’之句;‘齊治’章是厚薄之所由分,故亦變其文而起之,以應經文‘所厚者’之句,以明其本與厚之不可不先,而末與薄之在所當後也。
經傳之引,皆斷章取義。而至於‘淇澳’章兼引‘緑竹猗猗’,‘桃夭’章兼引‘桃之夭夭’,與他章引之義例不同,而於章句特以‘興也’釋之者,何歟?凡引者,皆有詠嘆興起之意,而至此兩詩,則其意尤為深切。蓋傳三章論止至善之道,至於文王詩已無餘藴,而又引此詩反復詠嘆其至善之效,故兼引其興辭;傳九章論齊治之道,至於‘’句可謂竭盡,而又引此詩反復詠嘆其齊治之效,故亦兼引其興辭。蓋必如此,而後使讀者自然有感發興起之意,不知手之舞足之蹈,而詩之為助大矣,此所以與他章引之例不同者也。故‘至善’章章句曰‘此兩節詠嘆淫泆,其味深長’,‘齊家’章章句曰‘此三引,皆詠嘆上文之事’。朱先生於此兩章所引之詩皆以詠嘆為言,而特言‘興也’者,其意蓋可知矣。
格致誠正修是盡己之忠也,齊治平是推己之恕也,是故於‘平’、‘治’兩章始言恕與絜矩之道,則前章之為忠推可知矣。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於此亦可驗其信然矣。
夫好惡者,人情之所同然,而明德之所發見者也。故大學一篇自始至終,而必以此為言。蓋格致者,所以辨其所當好惡也。誠意之謹獨,就心之幾微處,欲其致好惡之實也;正心之忿懥等四者,就心之應事處,欲其極好惡之正也;修身之親愛等五者,就身之接人處,欲其推好惡之公也。夫如是,則好惡之在己者無一毫之不實,接人者無一毫之不正,而己可得以修矣;好惡之及於天下者無一毫之不公,而人可得以治矣。
‘誠意’章之好惡,‘正心’章之忿懥等四者,‘修身’章之親愛等五者,皆心之用而明德之發見者也;‘治平’章之孝悌慈三者,蓋明德之實著于彝倫者也。於此數者能盡其道,則可以修己,可以治人;不能盡其道,則己且不得以修,況可以治人乎哉?
‘知止’之止實承上‘止至善’之止,而分而為兩節,以其有物事之别也;‘物格’之物實承上‘格物’之物,而分而為兩節,以其有逆順之别也;‘其本’之本實承上‘為本’之本,而分而為兩節,以其有正反之别也。此一章連而又斷,斷而實連也。
‘近道’之道,先儒皆以為與‘大學之道’字不同。然細推其文勢之起結,則兩個道字未見其有異也。此章始以‘大學之道’起頭,而歷敍物之本末,事之終始,因以此一節結之,則始以道字,終以道字,關鎖得甚妙。此可見聖賢文字至精至密、置水不漏處,何以為上下道字有不同者耶?
就用功處而觀,則格物之理即所以致吾之知,而無彼此之殊,故曰‘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窮之,以求至乎其極’,此則合物與知而為一也;就成功處而觀,則理還他理,知還他知,而有物我之别,故曰‘衆物之表裏精粗無不到,而吾心之全體大用無不明’,此則分物與我而為二也。一合一分,各隨其地頭,而下語之不同耳。
閒居為不善,曰自欺之驗;心廣體胖,是自慊之效。君子知此,則其可不審幾而謹獨乎?
誠意是最緊要處,君子、小人於此焉分。過此地位,則病痛稍輕,故下兩章只輕輕説破其餘證,而不若此章之説得重耳。
心體上當言存亡,不當言偏正。蓋‘正心’章之‘不得其正’,是指用而言也;‘心不在焉’,是指體而言也。用不得正則體隨而亡,體有不存則用失其正,故二者相因為病。而正心之道,不過正其用而存其體耳。
心之本體湛然虚明,其未感物也,如鑑空衡平,何嘗有不正?但為氣稟、物慾之所累,而失其本體,故用之所行鮮有不失其正者耳。
人以目視而心不在焉,則熟視而不見泰山;人以耳聽而心不在焉,則静聽而不聞雷霆;人以口食而心不在焉,則啖肉而不知其味。然則心者,果非一身之主宰乎?
家國天下雖有厚薄、大小之别,而其理則未嘗不一。是以大學以孝悌慈三者通為齊治平之道,而治平之規模張本已具於齊家之中。如‘齊家’章‘莫知其子之惡’,是偏於好惡之私,而為‘平天下’章論好惡之張本也;‘莫知其苗之碩’,是專其財用之欲,而為‘平天下’章論財用之張本也。蓋在家而溺愛,則在天下而必不能公其好惡矣;在家而貪得,則在天下而亦必獨專其財用矣。所以欲治平者必以齊家為先,而欲齊家者又不可不本於修身也。且‘平天下’章‘辟則為天下戮[1]’之辟,分明自‘五辟’之辟。而辟之一字,為害最甚,故於修齊治平之中皆以此為戒耳。
傳七章言心不正之病,而注以為‘或不能不失’;傳八章言身不修之病,而注以為‘必陷於一偏’。‘四有’、‘五辟’,均之為病,而或字、必字之緩急不同,何也?蓋‘四有’是汎論其理之如此,‘五辟’是實有其事之如此。將言‘四有’,而先一心字,則心是通指君子而言,而四個則字又是將然之辭;將言‘五辟’,而加一人字,則人是偏指衆人而言,而五個焉字又是已然之辭。將然之辭緩轉而不迫,已然之辭決定其必然。故朱子於其文勢之緩轉處則以或字釋之,言其心或有如此之失也;其文勢之決定處則以必字釋之,言其人必陷如此之患也,此其所以兩章注解之緩急不同者。然而若非朱先生之文理密察,亦何以隨其文勢之輕重緊歇,而下語之稱停如此也?
傳九章言興仁興讓,而此興字則不釋之,傳十章言興孝興悌,而此興字則釋之者,何也?蓋上章是汎言其理之如此,而其意虚;下章是真有其事之如此,而其意實。兩個興字虚實不同,故不釋於彼而釋於此耶。
‘平天下’章義,竊意此一章緊要在絜矩二字,而以好惡、財用二者為用。此絜矩之地,二者之中,又包得用人之道。蓋自‘上老老’至‘所惡於上’,汎論平天下有絜矩之道;自‘節彼南山’至‘之未喪師’,論好惡之絜矩與不能絜矩也;自‘先慎乎德’至‘舅犯’,論財用之絜矩與不能絜矩也;自‘秦誓’至‘君子有大道’,復申上文好惡之餘意,而包説用人之道,故章句曰:‘自秦誓至此,又皆申言好惡公私之極,以明上文所引南山有臺節南山之意。’自‘生財有大道’至‘長國家’,復申上文財用之餘意,而終言用人之事,故章句曰‘此因有土有財而言,以明足國之道在乎務本而節用’,‘自此以至終篇,皆一意也’,章下注總斷之曰‘此章之意,務在與民同好惡而不專其利,皆推廣絜矩之義也’。據此,則此章之旨果不出乎好惡、財用之絜矩與不能絜矩,而用人之事亦包在其中矣。蓋為人君上者,不惟己之不偏其好惡,亦恐在位者媢疾彦聖而害及黎庶;不惟己之不專其貨利,亦恐在位者聚斂民財而禍延家國。故傳者於此反復推詳,以明好惡與財用之不可不絜矩也。
此章之内凡三言得失,蓋始言得失以國言,而其由在得衆、失衆;中言得失以天命言,而其由在善不善;終言得失以大道言,而其由在忠信、驕泰。得衆、失衆是就人而言也,善不善是就己而言也,忠信、驕泰是就心而言也,此章句所謂‘語益加切’者也。
絜矩是求仁之方,而能盡絜矩者,即是仁者。故於好惡、財用之末,皆必以仁者為説,如‘仁人能放流之’、‘仁者以財發身’之類是也。蓋惟仁者而後能公之好惡,而不循己私;知同於我,而不專其利矣。‘至善’傳所謂‘為人君止於仁’者,不其然乎?
平天下之要,不過與民同好惡,不專其利而已。而‘至善’傳君子之親賢,是同其好惡之效也;小人之樂利,是不專其利之效也。此章下注所謂‘能如是,則親賢樂利各得其所,而天下無不平’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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