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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14_160首章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14_160首章

【首章】

敬明曰:太極之生兩儀、四(像)〔象〕,天之生萬物,非有二也。今都梁一以為有此理而方有此氣,一以為有是氣以成形而理亦賦乎其中,未可曉也。
按:都梁之意,似謂從理氣源頭處言,當先言理之本原;以天地造化言,當先言氣之成形。如此説不甚妨。
敬明曰:喜怒哀樂纔發便謂之偏倚,不問中節不中節也;喜怒哀樂纔不發便謂不偏不倚之中,非喜怒哀樂之前尚有偏倚不偏倚之可言也。若曰未發之前尚有偏倚不偏倚之分,則子思之以喜怒哀樂之未發直謂之中者,為疏漏之甚也。今都梁乃謂‘體之偏倚無從見得,其氣稟之偏必於事物上驗之,故章句單以過不及為言。是以未發之體亦為氣稟之偏,特以其為未發而不可見耳’,殊不知所謂偏倚不偏倚,特分於喜怒哀樂之發未發。故既謂之體,則不得為有偏倚;而一有偏倚,則不得為未發之體也。何其説之舛謬乎!
按:不但此也,都梁言心之病痛必兼體用言,如大學‘正心’章之以‘有所’為用上病,‘不在’為體上病者是已;言心之工夫,必謂涵養兼省察,省察兼涵養,往往於未發上亦下省察字,如此章下文説是已。蓋其合下於大本上見得不精,故如此也。
敬明曰:三山陳氏説、虚齋説,俱未見其失,而置之異條,何也?
按:都梁以隱微為不止於念之初起,而陳氏則以隱微為念之已萌,虚齋亦以隱為指心曲中,微為指一念之動;都梁以就己知處説見顯為非,而虚齋以見顯為全在獨知上見得。此所以置之異條也。然隱微之為念之初起,就己知處説見顯,是章句、或問之意,陳氏虚齋説無所失也。
敬明曰:章句解‘謹獨’曰‘遏人欲於將萌,而不使其潛滋暗長於隱微之中’,或問曰‘學者尤當隨其念之方萌而致察焉’。又曰‘必使其幾微之際,無一毫人欲之萌,而純乎義理之發’。觀乎此,則諸儒之以念之初起為隱微者,不為無據。都梁雖以隱微為不止於此,而引語類諸説為證,然語類是門人所記,恐不如手筆兩書之可信也。
按:語類之以隱微為舉止之偶動,些少之事為,分明與章句不合。章句曰:‘幽暗之中,細微之事,迹雖未形而幾則已動。’若其舉止與事為,則何以為迹之未形,何止為幾之動耶?且豈有舉止事為而尚有人不及知者耶?
敬明曰:諸家就己知處説見顯,而都梁非之。然則或問有曰‘隱微之間,人所不見而己獨知之,則其事之纖悉無不顯著’,又曰‘吾心之靈皎如日月,既已知之,則其毫髮之間無所潛遯,又有甚於他人之知’者,果非就己知處言之乎?
又曰:都梁曰‘隱處便見,微處便顯’,更詳之。
按:‘幽暗、細微’,章句之意只以心言,則‘幾則已動、己獨知之’,幾與知亦只是心也。然則幾之動處即是己之知處,己之知處即是見顯。而今謂‘即此幾之方動便是見顯,不待己知之而始為見顯’,又謂‘只隱處便見,微處便顯’;小都梁亦為幾方動時自見顯,不因知後見顯,則是皆謂見顯在於幾之動處,而不待乎己之知也。殊不知幾與知之間,元無層節之可言也。蓋都梁以幾為理,知為心,故為説如此。然幾與知,未見其有理與心之分也。
小都梁以‘自戒懼而約之’為由動而約之於静,‘自謹獨而精之’為由静而達之於動。是成以戒懼為動,謹獨為静,非是。
敬明曰:語類答‘喜怒哀樂未發而不中’之問,可疑。
按:語類此説,若以塊然如頑石者直為未發,則誠可疑也。竊詳其語意,蓋論衆人不能存未發之病,謂當未發之時不能存得未發,而只塊然如頑石云耳,非以塊然如頑石者直為未發也。其語意正與或問所謂‘静而不知所以存之,則天理昩而大本有所不立’相類矣。
北溪之以情之中節為從本性發來,不中節為是感物而動,非是。
敬明曰:次崖言無感而妄發則静亦動,而以大學之‘有所’明之,失有所二字之本旨矣。
按:次崖以留滯、期待、偏重為‘有所’,無感而妄發為期待,故云然。然以‘有所’為心之病,非朱子章句、或問之旨,則以留滯、期待、偏重為‘有所’,本自不可,況於三者之中專以期待為言,豈非偏乎?
敬明曰:次崖説,不以惻隱、羞惡、辭讓、是非言情之意甚詳悉,而尚有可思量者。
按:次崖言‘喜怒哀樂即是四端’,四端固不外於喜怒哀樂,而豈喜怒哀樂直是四端耶?言‘喜怒哀樂即是四端’,而又言‘不言四端而言喜怒哀樂者,於位天地、育萬物獨關切也’,喜怒哀樂既即是四端,則何喜怒哀樂獨關切於位天地、育萬物,而四端則不關切耶?
敬明曰:艾千子曰‘未發性也,非時也’,其説不可曉。
按:艾千之意似曰,人除了昏睡,無無思慮時,則所謂未發非以時言,只以性之本體未嘗亡者言云耳。其語意蓋與下文都梁源頭未發之説同,可謂謬之甚。都梁曰:‘在衆人未發時昏昧了這中,然卻有個中底德,故朱子謂若論源頭未發卻一般。’此謂衆人雖昏昧之極,而其性之本體未嘗亡,則即此是未發,而與聖人為一般也云耳。若然,則衆人雖昏昧之極,而其性之本體則未嘗亡矣,其可以此而謂昏昧之中亦有未發之境乎?若然,則是未發有不昏昧底,有昏昧中之未發,聖人之未發是不昏昧底未發,衆人之未發是昏昧中之未發。若是,則未發為有兩樣矣,豈可乎?朱子源頭未發之説,亦只以未發為源頭,非謂有源頭未發與非源頭未發,如都梁之云也。
敬明曰:吕晩村辨瘧病之喻曰‘不病瘧之臟腑也,須服藥而後中和乎’,此説艾千子恐未心服。渠正以聖人之外皆是病瘧之臟腑,則其可以此而折之乎?
按:病瘧之人,其不發痛時,亦病根自在。則以此為衆人之未發,是以病根為未發,而不成了未發矣。以是而謂衆人無未發,則衆人亦非皆無未發者,其説大段差矣。
都梁曰:‘朱子曰“大本用涵養,中節則須窮理之功”。以窮理與涵養對,不言省察者,正以省察只在涵養中。’此説不然。朱子説涵養,固有兼省察言者,然此則只曰‘大本用涵養’,則是專以體言也,何可謂之兼省察乎?其不言省察而言窮理者,蓋以必有窮理之功,然後省察可以得其精故也。
小都梁曰:‘中是性之德之名狀,説仁義禮智不得。今人説天下之理皆從性出,皆從仁義禮智出,不知仁義禮智已有分晰名目,亦在天下之理四字中。’此説甚謬。性只是仁義禮智,性之德只是仁義禮智之在中者,其實非有二也。仁義禮智與性之德,何可分而二之乎?且以仁義禮智為在天下之理四字中,則是為仁義禮智出於性也,豈有此理?
敬明曰:都梁史氏而非虚齋,有未可曉。
按:不睹不聞,以耳目之無所睹聞言;未發,以心之寂然不動言,則其所主而言者不能無别。然其實未發即是不睹不聞,而非别有二事,則分以内外,果未可。蓋以常人言,則不睹不聞未必皆為未發。雖耳目無所睹聞之時,其心之思慮紛如,則不能為未發。若是者,不睹不聞與未發雖分而言之,不甚妨。但史氏之言未必知此義也。
史氏以獨為内,應物為外。夫應物處逐項有幾微處,是即所謂獨。豈别有一界為獨,而與應物相對為内外乎?虚齋之駁是也。
都梁曰:‘有事物感我而動者,亦有事物未來而我念自動者,則謂動於内然後應接於外亦可。’此伸史氏之説也。然雖曰‘事物未來而我念自動’,然既曰念,則即是心與事接,或已應底留在,未來底期待,莫非心之接乎物也。若是而以獨與應物分為内外,可乎?
章句所謂‘自戒懼而約之,以至於至静之中無少偏倚’、‘自謹獨而精之,以至於應物之處無(所)〔少〕差謬’,吕晩村以為有多少次第境界在,竊謂其未然。何者?戒懼是兼動静,則所謂‘至静之中無少偏倚’即戒懼中事,而非戒懼之外别有至静之中無所偏倚也。其‘自’字、‘至於’字,蓋以戒懼是兼動静,而不專是静故也。若‘謹獨’與‘應物之處無(所)〔少〕差謬’,則‘謹獨’是從一念萌處説,‘應物之處無(所)〔少〕差謬’自一念萌處至應接之後説,故亦著自字、至字,是豈以‘謹獨’與‘應物之處無少差謬’分而二之乎?如晩村説,則是子思之戒懼慎獨不足以致中和,而必待朱子之補然後方能致中和也。豈有此理乎?
都梁謂‘無所差謬兼賴戒懼之功,不但靠慎獨’。蓋都梁每謂‘涵養中有省察,省察中有涵養’,故為説如此。然所謂涵養兼省察,是專言之涵養,非對省察之涵養也。若是對省察之涵養,則涵養自涵養,不得兼省察也。今曰‘涵養中有省察,省察中有涵養’,則分明是對説者,而必謂之涵養中有省察,何哉?且省察則與涵養不同,雖是專言者,不得包涵養在中,況對涵養言而謂之包涵養者,尤何以成説乎?然言省察而兼言涵養,則猶只是名義之失;言涵養亦每兼省察言,於未發之中亦下一察字,是則為大段害理矣。
都梁以章句‘無少偏倚而其守不失’為静而該夫動,以‘無少差謬而無適不然’為動而歸根於静。是以‘無少偏倚’為静,而‘其守不失’為動也;以‘無少差謬’為動,而‘無適不然’為静也。亦不成説。
小都梁以‘無少偏倚’為裏,‘其守不失’為表;‘無少差謬’為表,‘無適不然’為裏。即上都梁之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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