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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5_269憲問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05_269憲問

【憲問】

‘賢者辟世’章,小注胡雲峯語‘天下為大,邦國為小’云云。
此恐失程子之意。
曰‘今之成人’云云。
胡氏説恐長。若是夫子之説,則是徒以其已能者而瀆告焉,豈所以進之日新耶?不然,則是嘆今人之安於小成,而以擎子路耶?
晨門、荷蕢之徒,雖不知聖人心,而其出處則合於‘邦無道,隱’之義。人之不及聖人者,只當學晨門、荷蕢耶?
‘性中只有仁義禮智’云云。
竊意:性者,物之則,而衆理之總名。就其中分而言之,有仁義禮智之名。即此四字而萬善足焉,則性中曷嘗無孝弟乎?苟無孝弟,凡人之萬善皆非性分。今且以萬善各還萬善,所謂仁義禮智,不幾近於無星之秤乎?
‘巧言令色,鮮矣仁’云云。
‘犯上者鮮’,既有上章語法,則於此而獨歸之聖人不迫之辭,恐未安。夫聖人之辭儘不迫切,此等邪正之大分,恐不當若是緩也。且‘詞欲巧’、‘令儀令色’,古來文字自有可據,恐不必偏歸之致飾悦人之類。
知巧言令色之非仁,則知仁。
致飾悦人,則徇人欲而忘本實,其非仁,不難知矣。然仁固未易知也,程子之意果安在耶?
忠信為傳習之本。
此言忠信,只就為人謀、與朋友而言,則恐不足為傳習之本。且曾子之意,只以三者為人道之急務而已。就其中分析本末,恐非曾子本意。
敬者,主一無適之謂。
竊意‘主一無適’,恐不足以盡敬之義,而學之無可依據。且不先之以嚴恭寅畏,而徒事乎主一無適,則不幾於‘耽看、錯應’之歸乎?妄意能敬者固主一無適,而主一無適不足以言敬也。
‘未及為政’云云。
節用使民,非為政而何?
‘五者反復相因’云云。
五者廢其一,非所以為政也。若反復相因,則終未見其確然不可易。次第緩急,隨事異施,恐不必若是繳繞。
不習其事,故危而不安。
學固有兼知行而言者,謂之‘不習其事’,則此所謂學即專以行言耶?行而不求諸心,無知妄作,其過也恐不止於昏罔。思而不習其事,則無所成而已,諒不至於為惡,謂之危殆,不亦過乎?妄意此學字解以‘博學’之學,恐甚平順,而集注之必如是釋之,何也?
‘十世可知’云云。
子張之意在於前知,而夫子教以因往而推來,禮之損益,言其大也,凡事莫不然也。然則以後,治亂存亡固聖人之所預知耶?不然,則‘百世可知’者果何事耶?若綱常之當因,制度之當革,非所以前知,而亦無待於聖人矣。於子張發問之意,實無所當也。
‘禘自既灌而往’云云。
祭非禮,非夫子之所欲觀,宜不待於既灌之後。所謂誠意懈怠,失禮之中又失禮焉者,恐近於從而為之説。若為誠意之懈,則凡祭皆然,何獨於禘也?況徒嘆其懈怠不欲觀,則‘不王不禘’之義不幾於晦乎?且誠意之懈,容不免於輟俎之際。灌者,祭之始也。既灌而已懈,則既灌之前豈有誠意之可觀者耶?
‘我事君盡禮,小人以為諂’云云。
此等辭氣,極其噴薄。不為此,未必為道大德宏,恐不足以擬議於聖人。且拜上之禮未免於違衆,則謂之諂者,時俗之通見,不必遽責之以小人。蓋聖人之言固其極天理之正,而此等無甚異於人者,恐不必曲加贊揚,即疏節而語大體也。
哀而不傷。
寤寐反側,謂之憂則可,謂之哀,無乃太過乎?且求淑女而不得,過哀而至於傷,苟非病心之人,宜不至此,何以見其性情之正耶?
‘以君子許子賤’云云。
此恐不必連上章説。蓋君子亦應有層節,子賤之為君子,豈遽至於不器耶?
也可使南面。
有人君之度,語恐不倫。臨民從政,不可謂之南面耶?
‘可也簡’云云。
妄意夫子所謂簡,無敬而徒簡,斥之也,非許之也,即仲弓所謂‘太簡’也。仲弓即述夫子之言,而發明其意也。不然,則‘可’之為僅可,當日語法之常,以仲弓之明,寧未喻夫子之意耶?
伯牛有疾’云云。
伯牛家以君禮尊孔子,有何所考耶?不然,則此所謂牖,安知非北牖耶?伯牛姑不死,則宜不令其家待孔子以僭禮也。
‘富而可求’章注‘有命’及楊氏曰‘在天’云云。
君子之不求富貴,義不可也,豈以其‘有命’與‘在天’耶?苟如是,求富之心未嘗亡也,特拘於天與命而不敢為耳,君子之用心固如是乎?況財利殖貨,攀援當路,求富貴者未嘗不得,則所謂命與天者,固無定分。而執鞭賤役,決知其不徒取辱,則此似是有意而發也。可求與不可求,惟決於義,恐不必歸之於命與天也。
‘在,三月不知肉味。’程子曰:三月,或是音字之誤,似當‘聞音,不知肉味’。
三月是天道小變之期,不當如是久而忘味,無或左傳云‘三豕為己亥’誤耶?
‘釣而不綱’云云。
苟不用數罟,則絶流而漁,未必盡物取之也。殺物一也,弋而射宿,何害其出其不意也。
泰伯至德’云云。
太王泰伯事,世已遠矣,不可得而詳矣。然以集注考之,有三可疑。夫所謂‘實(是)〔始〕[1]’者,蓋德始盛,實為興王之漸云爾。今云‘太王因有翦之志’,則是跋扈之將心也。此其可疑者一也。泰伯有如此之德,輔之以仲雍王季之賢,繼之以文王之聖,以左右公室,則之德不患不盛。太王之必欲舍長立季,終使二人望風逃竄,毁形辱身,父子離散,兄弟不相保,人生之酷禍,倫理之極變,古人之行一不義、殺一不辜而得天下不為者,豈若是哉?此其可疑者二也。太王之時,德之所以盛,宜不過謹守侯度,善治其家國而已。泰伯之不從者何事,季歷之從之者亦何事?夫子之稱泰伯以讓天下,亦何故也?當其時,未及立,而先王之餘烈未艾。為藩臣者苟有覬覦之心,是稱兵問鼎之計也,太王豈為是哉?此其可疑者三也。蓋之代,天與人歸,不得已而受之,孟子之所發揮者備矣。若實以之説,則太王以來,經營揣摩,已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安得並美於成湯,而一視於之禪讓乎?
‘三分天下有其二’云云。
雖暴矣,尚莅帝位而朝,諸侯則畔而歸,不能不謂之叛臣。文王必曉以君臣大義,使之盡心無貳,終不聽,則聲罪致討,斷不可已也。何可替受其朝覲、訟獄,而肆然為己有哉?且朝覲、訟獄不歸於,以之强戾,豈可晏然於封疆之日蹙,而甘心於文王之率而事之耶?此事勢之必不然也。
‘子絶四’云云。
無私意,豈足以語聖人?且‘不遠復’,顔氏之所已能,必固而成於我,何足為夫子慮哉?恐不足以許之以知聖人也。且四者,心術之微,而人所不及,‘知者詳視默識’,亦恐説不去也。
屢空。
不動心於貧窶,季次原憲之所已能,何足為顔子稱哉?恐不如歸之闕誤之為安也。
子貢之貨殖,非若後人之豐財’云云。
子貢之貨殖,謂之少時事則甚當,謂異於後人之豐財,則恐不必曲為之諱也。
‘三子〔皆〕欲得國而治之,故夫子不取’云云。
夫子之發問在於知爾,則三子之對安得不如此也?觀夫子答曾皙,未嘗不許其能而取其才也。且夫子之志在於安老而懷少,則欲得國而治之,顧何傷乎?特其才德之止於斯,而不足以語博施濟衆之化,則所以無喟然之與也。
‘浴乎’云云。
之事固樂矣,亦君子之所時有也。雖然,舉平生之志而在於此而已,則也之狂亦太甚矣。夫子之與之,果奚取焉?孔子之志在於‘老者安之、少者懷之、朋友信之’,皆是實事,便是氣象。今也,無救世之心,少務實之意,遺棄事物,而游心乎風詠之樂,則狂者之所以志大而略於事也,宜夫子之痛加裁抑,而反嘆息而深許之,何也?且因此而或謂之‘胸次與天地同流’,或謂之‘與夫子之志同’,或謂之‘氣象’,而反斥三子以‘規(矩)〔規〕於事為’,則尤所未曉。
‘盍徹’云云。
有子之對,意則善矣。雖然,無或乎哀公之以為迂也。哀公之用不足也,以縱慾侈放、用度無節也。苟不先探其本,劈破病根,而遽勸以徹,則費出無經,而奢濫之政自如矣。‘君孰與不足’者,何足以解哀公之惑哉?
季康子’云云。
凡君問,皆稱‘孔子對曰’者,例固然矣。康子之問亦用此例,無乃不稱乎?當時三家之僭,即此可見。而記者之習於聞見,苟加僞尊,殊異乎春秋之筆矣。
‘苟子不欲’云云。
‘子不貪欲’者,聖人辭氣恐不當若是迫切也。
仲弓季氏宰’云云。
季氏之僭賊也。以仲弓子路之賢且勇而甘心服事,不知食其食之為不義也,實未可曉。且仕、止,士之大節也。服事僭賊,其非薄物細故也明矣,宜夫子之嚴辭而斥之,反為之商確其政術,慨惜之意略不概見。謂之‘以衆人望人’,則二子之賢宜非衆人,而固夫子之所愛重者,一言誨責,豈不能釋然受教乎?且縱不能禁之,答其問政,若將以助成之,所以待二子者無乃太薄乎?
‘正名’云云。
‘待子為政’者,將任孔子以政也。既從其政,則為其臣矣。孔子所謂正名,宜在從政之後,則委身於無父之君,已不啻尋尺之枉矣。懷廢立之心,而姑且臣事,則是二心也。既為之臣,而欲行之事,則非貴戚之卿,而賓主之勢不侔矣。然則胡氏所謂‘告于[2]天王、請于方伯’者,未知如之何而可也。
‘善而莫之違’云云。
言雖善也,樂其莫予違,則未必不為喪邦之漸,之吁咈可見。謂之‘不亦善’者,恐非所以告君也。
‘正而不譎’云云。
此章文法對舉互言,若君子、小人之分。記者之意,恐不可誣也。集注‘彼善於此’者,恐是不得已而逶迤其説也。均是假仁也,均是不正也,容或有彼善於此者,恐不必發其隱而垂教於人矣。況分開互對,判然若陰陽、黑白之分,而或不免為霸者之口實乎?
‘利澤及人,有仁者之功’云云。
子貢之言‘管仲之未仁’者,言其人也,非言其功也。夫子答之以功,不幾於問東答西乎?且以功言之,力服、心服之别不啻天壤,雖有利澤之及人,安得為仁者之功乎?
桓公兄也’云云。
桓公之為兄,既無左驗,而莊子云:‘桓公小白殺兄、入嫂,而管仲為臣。’此必有所據矣。且既非嫡子,則均是庶也,争國之不義何必偏歸之子糾,而斷之以當死耶?且以管仲之不死為是,則召忽之死即是溝瀆之諒也。扶抑之太偏,尤所未曉。
左氏孔子之言’云云。
左氏此記,恐有説焉。當此之時,欲上告天子,而天子無發號之威;欲下告方伯,而方伯無之霸,其勢不得不先發也。既將先發,兵力之衆寡何可不量哉?力之所不及,義之所不出也。若曰‘勝孔子之餘事’云,則戰而不勝,亦可以正天下而復興室乎?惟知弑逆之當討,而不恤吾國之先亡,則‘臨事而懼、好謀而成’,夫子慎戰之意,果安在哉?
‘荷蕢’云云。
荷蕢者雖不識孔子,卻知出處之義。觀其言,非無意於世者,只是無道則隱也,非若荷蓧、接輿之絶物而逃世,則實為行藏之正法。聖人所以遯世而無悶,未嘗不如是也,斥之以果於忘世,無乃太過乎?且此等出處苟無所難,‘人不知而不愠’,何以為君子;‘不見知而不悔’,何以謂‘唯聖者能之’乎?
疾没世而名不稱焉。
此雖有楊氏之説,終恐未安。君子之為善,為吾所當為而已,身後之名本不當經於心也。人固有隱德自修,不幸立慬於窮山絶海之間者,若以此而偷生苟免,欲將以有為也云爾,則聖人之訓不幾於貽害世教乎?
有教無類。
此句上下疑有闕文,恐不必强解。且之際亦有四凶,邵子亦有陽六分、陰四分之語,惡之類宜無終絶之理。博施濟衆,猶以為病,則聖人恐不應為此無當之大言也。
舍曰欲之。
此云欲之,恐是汎言。集注言‘貪其利’者,可疑。
三友三樂。
集注以兩章損益為正相反,而俱未見其確然吻合。且夫子之意,只是歷舉三事以示人之損益而已,恐不在於曲為對待也。
隱居而求其志。
求志之義未詳。
公山佛肸云云。
夫子嘗曰:‘不逆詐、不億不信,抑亦先覺者,是賢乎!’夫公山佛肸據邑叛主,其不足與有為固已明矣,今因其召而欲往,是亦為先覺乎?若曰知其必不能改而終不往,則尤恐未安。凡人之始欲為而終不為者,皆理有未明而義有未精,必待審處而後決其可否耳。聖人之知幾明決,何審處之可待乎?公山佛肸之惡宜無增減於先後,而夫子之去就乃有始終之不同,何也?
吾其為東乎。
觀此言,則勸諸侯行王道,固不待孟子之時矣,惡在乎春秋之義耶?且天下雖無不可有為之人,以叛臣而興道,恐是必無之理也。
前後文體大不相似。
數章文體固有不似,而季氏一篇,此等文體不啻多矣。集注之意,無乃為公山佛肸之事為可疑,而引此説耶?
年四十而見惡。
夫子嘗曰:‘鄉人之善者好之,〔其〕不善者惡之。’見惡於人,庸何傷乎?苟不欲見惡,闇然媚於世而已,是以蘇氏之説不得已而歸之有為而言。聖人有為之言容或有之,亦其渾而無迹,汎應曲當,豈有此等一偏之言,為鄉原之口實乎?
去之以存宗祀。
微子之去,以言不用而義不合也。修其禮物,作賓王家,在則崇報之厚矣,在則零替之酷矣,其異於不在焉者幾希,微子之計豈在是哉?且有武庚在焉,則微子豈逆知其繼以淪喪,而封典之及於己也?史氏以終封於,而遂有持祭器、造軍門之説。夫未亡,則宗國重器非微子之所當擅出;已死,則宫室典籍自有典守,宜其謹藏之以俟命,非微子之所當獨持而籍手者也。且肉袒面縛,膝行把茅,降臣之乞憐也,史氏之不足信如是。今乃以持祭器云云,而遂謂微子之去將以存宗祀,恐未安。
佯狂而受辱。
此恐亦史氏之失傳。既為之奴,則安以受之而已。被髮以毁其體,顛妄而壞其行,義在自廢則過矣,計在避禍則苟矣,箕子豈為是哉?
人歸女樂’云云。
桓子之受樂不朝,非定公之過也。君上之禮貌不衰,則桓子之怠傲何足以決其去就哉?夫子既為司寇,而攝行相事,則季氏有罪,舉而正之可也;强不可制,則隱忍而待之,亦可矣。且怠傲棄禮,在季氏為竊鉤之罪,宜不足恤也。夫子之行若是太遽,其義安在?夫子為政必先正名,而今此行止惟係季氏之向背,而無與於君上之意,則是定公之徒擁虚器,依舊是寄生之君,惡在其正名也?
道之不行已知之。
以聖人之至誠前知,於己之窮通大節,天下之治亂大勢,宜有所心通而默識。如是則道之不行,固其知之。既已知之,則皇皇載質,轍環天下。周公之不夢,何在於既衰之後;‘歸歟’之發嘆,何待於在之時耶?
仲雍,斷髮文身’云云。
子之於父,大杖不受,申生伯奇之所以傷孝,豈非以成其父之過耶?仲雍既不從翦,何不為叩馬之諫?且諫不聽,則無所逃而俟命可也。毁形辱身,甘為戎狄之俗,使太王君臣父子之間俱失其道,何以謂之廢中權耶?蓋後世華夷革命之際,布衣草澤之士或有不肯薙髮、至死不變者,則宜不責以傷勇矣。然則夷之不可變,形之不可毁,豈非有甚於殺身乎?仲雍之不幸,千載之下猶足傷心。太王之時,天下之亂不至於塗炭,二子之賢猶足以克家,而使之逃竄淪陷至於此極,而曾不少顧人理之慘毒,殆吉甫晉獻之所不忍為。而聖人之論不以太王為非,而許仲雍以中權,何也?
‘聖人俄頃之助’云云。
伶人之逾滔海,記時勢之益衰,而賢者知所以潔身而已。張子必歸之聖人之功化,則恐近附會。如仲弓子路之徒,親炙聖門,而猶不免從仕於三之門,豈以俄頃之正樂,而伶人之觀感若是之深乎?
大故謂惡逆。
非惡逆,則故舊無相絶之義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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