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淵】
宋之難,夫子若不幸遇害,則司馬牛之處義當如何?
方其欲害孔子也,可救則盡力救之。不然,終身隱痛自廢而已。
答金伯高書曰:所謂‘此道體也’者,即朱子所謂‘道體之本然’是已。是主乎道而言,這體字是就無聲無臭底;‘與道為體’者,是主乎日月寒暑來往之類而言,這體字是就發見呈露底,其為言固不同矣。然非有此日月寒暑之來往,則道不可得以見,只無聲無臭而已。須有此日月寒暑之來往,然後道可得以見,於是乎無聲無臭者始得以發見呈露,若有個形象底,所謂‘無體之體’是已。其實無聲無臭之體與發見呈露之體,初非為兩個物事。然則程子之言雖若有上下精粗之殊,上體字是精,下體字是粗。而始從那邊説去,又從這邊説來,畢竟是滚同一理,益見其反復發明之妙,恐不必疑其牴牾。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