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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4_107為政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04_107為政

【為政】

問:‘為政以德’,德政二事耶?以德而施之於政,則無為而天下歸之,刑罰則無所於用耶?
答:朱子曰,‘德與政非兩事,只是以德為本。’又曰:‘不是把德去為政,是自家有這德,人自歸仰’,‘不必泥以字,只是為政、有德相似’。又曰:‘非是不用刑罰、號令,但以德先之耳。’
問:‘北辰’,注:‘北極,天之樞也。’
答:朱子曰,樞有五星,其前一明者,太子;其二最明者,帝座;其後不甚明者,極星也。惟此一處不動也。[1]○又曰:北辰非北斗也。又曰:或以北極居中不移,似以‘居其所’為有德之譬,恐未然。詳聖人之意,但以為有德然後能無為而天下歸之,如北辰之不動而衆星共之耳,非以北辰為有居中之德也。[2]或問。
問:‘思無邪’,注:‘直指全體。’
答:黄氏曰,直指則非微婉,全體則非一事。直指故明,全體故盡。○按:此説以‘直指全體’分為二義,先師以為非是。
問:道之以德。
答:按,朱子曰:‘“道之以德”是躬行其實以為民先。’蓋自家有這德,則人自觀感而興起矣,此正有合於引導先之之義。然上文‘道之以政’注朱子又曰:‘先之以法制禁令。’此則非所以躬行者也。所謂道者,若不相似,奈何?蓋政以見於事者言之,德以在於心者言之,然其所以先之、率之之意,則不害為同耶。且所謂以德者,恐與上章‘為政以德’之意同。
問:五十而知天命。
答:延平曰,知之者,須是知得個模樣形體如何[3]。延平答問。○或問:‘聖人生而知之,其必十有五而後志於學,何也?’朱子曰:‘程子以為夫子立法以勉進後人之辭,是也。’曰:‘所謂立者,何也?’曰:‘自志(於)〔乎〕學,積十五年進修、持守之功,而其所立之地確然堅固,物莫能摇也。’或問。○曰:‘所謂不惑者,何也?’曰:‘既立矣,加以十年玩索涵養之功,而知見明徹,無所滯礙也,蓋於事物之理、幾微之際、毫釐之辨無不判然於胸中(矣)。’○曰:‘所謂知天命者,何也?’曰:‘無所疑惑而充積十年,所知益精,所見益徹,而至於是也。蓋天道運行,賦與萬物莫非至善無妄之理而不已焉,是則所謂天命者也。物之所得,是(謂之)〔之謂〕性;性之所具,是(謂之)〔之謂〕理。其名雖殊,其實則一而已。故學至於不惑而又進焉,則理無不窮,性無不盡,而有以知此矣。’曰:‘然則程子之直以窮理、盡性言之,何也?’曰:‘程子之意,蓋以理也、性也、命也初非二物而有是言耳。夫三者固非二物,然隨其在而言,則亦不能無小分别。蓋理以事别,性以人殊,命則天道之全,而性之所以為性,理之所以為理者也。自天命而觀之,則性理云者,小德之川流;自性理而觀之,則天命云者,大德之敦化也。故自窮理盡性而知天命,雖非有漸次階級之可言,然其為先後則亦不能無眇忽之間也。亦猶不惑之與不動心,雖其相去不能以髮,然以此訓彼,則有所未可耳。以孟子知性則知天者驗之,益明白矣。’○曰:‘有窮達之命,有賦與萬物之命,則命有二乎?’曰:‘命一也。但聖賢之言,有以其理而言者,有以其氣而言者。以理言者,此章之云是也;以氣言者,“窮達有命”云者是也。讀者各隨其語意而推之,則各得其當而不亂矣。’○曰:‘所謂耳順,何也?’曰:‘自知天命又加十年,若用力、若不用力,而自至於此,蓋其德盛仁熟而幾於化也。程子所謂“不思而得”者,引據尤精。其曰滯於迹者,豈以其猶必耳有所聞,然後心有所通,為未免滯於有形之累,而不若從心所欲,不自逾矩之渾然無迹也乎!’○曰:‘“從心所欲不逾矩”,何也?’曰:‘此聖人大而化之,心與理一,渾然無私欲之間而然也。自耳順及此,十年之間無所用力,而從容自到,如春融(冬)〔凍〕釋,蓋有莫知其所以然而然者。此聖人之德之至,而聖人之道所以為終也。’[4]或問。
問:‘孟懿子問孝。子曰:“生,事之以禮;死,葬之以禮,祭之以禮。”’何也?
答:或問,‘三家僭禮,其於夫子之三言者,其有考乎?’朱子曰:‘之三家殯設撥,則其葬也僭而不以禮矣;以雍徹,則其祭也僭而不以禮矣。其(生事)〔事生〕[5]之僭雖不可考,然亦可想而知矣。嗚呼!彼為是者,其心豈不以為是足以尊榮其親,而為莫大之孝夫?豈知一違於禮,則反置其親於僭叛不臣之域,而自陷於莫大之不孝哉!夫子因其問孝,而知其有愛親之心,故以此告之,庶其有所惑發而能自改也。雖然,聖人亦豈務為險語以中人之隱而脅之以遷善哉?亦循理而言,而物情事變自有所不得遯焉爾。嗚呼!此其所以為聖人之言也歟!’或問。
問:‘孟武伯問孝’,注‘舊説’。
答:凡言舊説,皆謂注也。
問:‘色難’,注‘告懿子,告衆人者也’。
答:朱子曰,程子以告懿子者為告衆人之言,蓋以其所包之廣,而未及乎孟氏之僭禮也。雖於其事有所未合,然直以理而觀之,則聖人此言固亦無所施而不可也。或問。
問:退而省其私,亦足以發。
答:朱子曰,‘“亦足以發”是聽得夫子説話,便能發明於日用躬行之間。此夫子退而省察顔子之私如此。’又曰:‘退非夫子退,乃顔子(之)退也。發,啓發也。’二説不同。○按:程子之説‘私’有三義。朱子曰:‘其以私為自得為中心者亦密矣,但以燕私言之,則尤足以見其隱顯一致之實耳。’是以燕私為定。故集注‘私,謂燕居獨處。’程子於‘退省’二字意亦不同,前説以為孔子省之,後説以為顔子自省。朱子曰:‘當以前説為正。’程子‘發’字之義亦不同,(一)以為開發者二,以為發明者〔一〕。朱子曰:‘恐當以一説為正也。蓋若以為顔子退省乃有發明,則是無違之時,初未了了也。以為“開發”,則未知其以為顔子心有開發(耶),以為孔子發之耶?若曰顔子心有開發,則當云亦可謂能有所開發,而不當云亦足以發;若以為孔子發之如憤、悱、啓、發之云,則雖於文義可通,而其語意乃若以顔子為僅可開發,而視他人為全不足教者。恐聖人之辭氣不如是之驕倨而忽易也。’[6]或問。○按:集注采用延平之説,曰:‘見其日用動静語默之間,皆足以發明夫子之道。’是以顔子發明為定也。然語意非若朱子所謂不違之時初未了了,退省其私乃有發明也。又按:退字,集注曰‘退省其私’,似以為夫子退也。俗解謂顔子退而夫子省也,先師謂當從夫子退之説云。
問:注‘聖人體段’。
答:朱子問於延平曰,‘體段二字,莫只是言個模樣否?’曰:‘然。’延平答問。
問:‘觀其所由’,注‘或曰:“由,行也。〔謂〕所以行其所為者也。”’
答:愚謂‘由’,從也,言觀其意之所從來也,此集注之正意也。‘由,行也’,觀其事之所以行也。此或者之説也,義各不同。尤庵曰:‘“所以行其所為者”,則其“所以”二字與上文“意之所從來者”同意。’
問:‘觀其所由,察其所安’,其所由、所安亦兼君子小人而言耶?
答:非也。視其所以,已辨其善惡矣。惡,則更無可觀。其所由、所安,專為為善者而言之耳。○蘇氏曰:‘見其所為者誠善矣,則未知所自為之者果善乎?所自為之者果善矣,則未知〔其〕能久而安之乎?惡亦如之。至於久而安之,則其為善惡也決矣。’謝氏曰:‘兼君子小人而言。’朱子曰:‘非此章之本旨。’或問。○按:集注以為所為雖善,此專以善言。蘇氏以為惡亦如之,謝氏以為兼小人而言,故朱子以為非此章之本旨歟?
問:温故而知新。
答:朱子曰,‘就温故中見得這道理。’又曰:‘昔程子晩而自言:“吾年二十時,解釋經義與今無異,然其意味,則今之視昔為不同矣。”此温故知新之大者。’○或問:‘學必温故而後可知新乎?抑温故者必貴於知新乎?豈為師之道亦足於此而已乎?’朱子曰:‘故者,昔之所已得者也;新者,今之所始得者也。昔之所得雖曰既為吾有,然不時加反復尋繹之功,亦未免廢忘荒落之患,而無所據以知新矣。然徒能温故而不能索其義理之所以然者,則見聞雖富,誦説雖勤,而口耳文字之外,略無毫髮意見,譬若無源之水,其出有窮,亦將何以授業、解惑而待學者無已之求哉!學記所謂“記問[7]之學,不足以為人師”者,正謂此耳。若能尋繹其所已得者,而每有得於其所未得者焉,則譬諸觀人,昨日識其面,而今日識其心矣。於以為師,其庶矣乎!夫子之言所謂“可”云者,正所以明夫未至此者不足以為師,非以為能如是而為師有餘也。’或問。○朱子又曰‘日知其所亡,月無忘其所能’,與‘温故知新’意卻不同。
問:‘攻乎異端’,注:‘專治而欲精之。’
答:朱子曰,程子之言正矣。自張子周氏皆誤以‘攻’為攻擊之攻,〔而〕其所以為説者,亦不同也。○按:治字蓋謂理會也。朱子曰:‘不惟不可專治,便去理會他不得。’程子曰:‘當如淫聲美色以遠之。’據此亦可見‘攻’非攻擊之意也。語類:‘攻者〔是〕講習之謂。’
問:注‘不爾’。
答:爾,猶言如此也。○朱子曰:張子之言若有是之意,與其平日之言行有大不相似者,蓋不可曉。然謂孔子不闢異端,則其考之亦不詳矣。當時所謂異端固未有以見其為誰氏,姑以論之。如墨氏之無父,則悖德悖禮之訓固以深闢之矣;楊氏之無君,則潔身亂倫之戒又已深闢之矣。若以好辯為孟子之疵,則彼世俗之毁譽,又豈君子之所屑意哉?若吕氏之所以為説者則善矣,然亦非也。蓋不務反經,而徒與之角其無涯之辨,固所以自輕[8]。然熟視異端之害而不一言以正之,則亦何以祛習俗之弊,而反之於經哉?蓋正道、異端如水火之相勝,彼盛則此衰,此强則彼弱。反經固所當務,而不可以徒反;異端固不必辨,然亦有不可不辨者。熟觀孟子所答公都子好辨之問者,則可見矣。或問。○按:張子以攻字為攻擊之攻,故其説如此,朱子明辨之。
問:子張學干禄。
答:延平曰,古人干禄之意,非後世之干禄也。蓋胸中有所藴,亦欲發泄而見諸事(也)〔爾〕。延平答問。
問:多聞闕疑,慎言其餘。
答:或問詳之。朱子曰:‘人之處己接物莫大於言行,而聞見者所以為言與行之資也。然積之不多,則孤陋卑(賤)〔淺〕,無以參驗而知所疑殆;知而不闕,則(茫)〔冒〕昧苟且,無所依據而流於繆妄。能闕疑殆,則庶幾矣。顧於其餘,遂以為已信已安而無事於謹,則言行之間物我交戾,而尤悔之積有不能免,是將無以行乎州里,尚何禄之可干哉?誠反是而觀之,則夫子之所以告子張者,其意亦可知矣。然自寡聞見而積之多,多聞見而擇之審,擇之審而猶曰謹其餘焉,則其反身亦切矣。而聖人之訓猶曰謹之以寡尤悔而已,蓋未敢以為絶無也。聖人之於言行之際其重之如此,而推本所從,有始有卒又如此,學者亦可以盡心矣。’曰:‘然則是果何以得禄耶?聖人教人,(直)〔真〕使以是求禄耶?’曰:‘先王之世,教民以德行道藝而賓興之,故士能謹其言行,則有得禄之道。然聖人之意,則以為君子亦修其在我者而已,其得與不得非所計也,故曰“禄在其中”,如曰仁在其中、樂在其中、直在其中、餒在其中,皆本為此而反得彼之辭也,豈真教之以是而求禄哉?嗚呼!三代之時,先王之法行於上者既如彼,聖人之教行於下者又如此,是雖欲人材之不成,風俗之不厚,蓋亦不可得矣。正使士之不賢者或不免於外慕,有司之不明者或不足以得人。然其所以相求者蓋猶出於修身謹行之意,一得其人,則其法固萬世不易之良法也。豈若後世專以詞藝取人,而不考其言行之素,使士之賢者猶不免急於彼而緩於此,有司之良者每恨無以必得行藝才業之人,而其不賢且良者則固皆以為當然而不之怪也。然則人材風俗之所成就,又安得不愧於(上古)〔古上〕之人,亦何重於此而不之革哉!’[9]
問:繼者,雖百世可知。
答:或問,‘夫子之言,以三代之事言之可矣,若以繼者言之,則之不能因之禮而損益之矣,而反因禮以為損益,然則夫子之言其不驗乎?’朱子曰:‘不然也。滅先王之法,懲亡之禍,皆非欲因其禮而損益之者。然其所謂君臣、父子、夫婦之實,則不能有以甚異乎,而亦不能有以甚異乎也。至於之罷侯置守,廢德任刑,之苛解,與民休息,亦皆損有餘補不足,其勢有不得〔而〕不然者,然卒亦不能變其所因之大體也。推之萬世,亦莫不然,雖昏狂乖亂之極不能出此,但其得失有多少之差耳。然則夫子之言豈可謂之不驗乎?’或問。○問:‘之廢德任刑,其勢有不得不然者。然則勢之所在,德有時而可廢耶?’曰:‘非此之謂也。君既無先王之德可以化民者,則廢德任刑,因時損益,其勢有不得不爾。蓋其語意所主,在於之無德,亦不能變其所因而已,非以廢德任刑為損益之當然。不以辭害意可也。’○吴氏曰:凡稱‘可知’者,若曰其大略不能甚異也。三綱五常,天下之達道,以是而為以是而為以是而為雖不期於因,而必至於因;雖不期於因,而必至於因。世異事殊,不過就其已行、已成之間,或少損以裁其過,或少益以救其不及,而皆不能易其大體。前乎者固不能甚異於,則後乎者亦豈能甚異於哉?雖千萬世,其不能外乎此者,必矣。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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