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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4_088論語劄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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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义
04_088論語劄録

論語劄録

【題 解】
論語劄録作者金守訒(一五六三—一六二六),字君慎,號九峯,本貫慶州,生於慶尚南道密陽。師從寒岡鄭逑先生,光海君時期是成均館太學生。一六一四年,光海君殺幼弟永昌大君九峯孤身進殿上疏,仗義執言,未被理會,遂辭官歸鄉。癸亥‘反正’後重返成均館,直至病逝。本書收録於九峯集卷一,起於學而,止於述而,不分篇章,似為九峯研習論語集注大全之劄記。雖嫌墨守先儒成説,論學一本朱子,然亦間有精到獨創之論,如‘攻乎異端’、‘漆雕開不仕’、‘子不語怪力亂神’等條目的解釋,皆前人所未及。(林熒澤)
夫學,專言之則兼知行。學與習對説,則學屬知,習屬行;學是知行之知,習是知行之行。首章學字是開卷第一義,故訓釋特詳。
‘學之不已’與本文學字少異。
謝氏‘坐如尸、立如齊’,小注陳氏謂:時字與時時之意有異,朱子采之以備一説。蓋謝氏特借坐立以明時時之意,非止指行處。如云俯而讀是讀時習,仰而思是思時習,觸類旁通,則餘可例矣。朱子采之以示學者下工之地,不見有備一説之意。
喜、怒、樂三者皆情也。情約而中節則性得矣。所謂‘復其初’也。
成德之士,理明於内而無一毫人欲之私,故不見知而不愠。
其為人也孝悌,鮮好犯上,不好作亂,已有本立道生底意。
‘本,猶根也’,釋之以應生字。
巧言令色非必索性小人,一有飾外徇人之心,則已害本心之德。
‘巧言令色’與‘剛毅木訥’相反。
專言‘鮮’,則絶無可知。上章先言‘鮮’,繼言‘未之有也’,則鮮字只為少義。此則只言一鮮字,可知其絶無之義。
‘三省’工夫皆從接人處用功,而其道則乃是忠、信、傳習,為己切要之事,可見道無内外精粗。
曾子日用工夫不止此三者,而獨以此三者為省察之要者,省者,己自省察之謂。夫為人謀而心有一分之未盡,則非所謂忠也;與朋友交而理有一毫之不實,則非所謂信也;傳而習之不能如顔子之燕居獨處而發明夫子之道,則非所以為傳習之工矣。凡此皆己所獨知,而人不能與者,故尤以此為省察之要。
‘道千乘之國’為當時諸侯不能行此而發。楊氏之言直解經文,而程子發出‘當時諸侯果能此’之意,故居楊氏之先。
‘三省’章:‘以實之謂信。’‘謹而信’:‘信者,言之有實。’蓋單言‘信’,則信兼言行;信與謹對,則謹屬行而信屬言,各有攸當也。
以字不必釋,而以字或為虚字,此以字用暇日學文為有力,故特釋之。
子夏之意,以為人能行此四者,雖未學,問其事則學也,如何必讀書然後為學之意。故吴氏以為有弊。
‘自治不勇,則惡日長。’勇字象男子之出頭,惡字象本心之有亞。苟不能出頭勇往,則本心之上生千頭萬緒之心矣。
喪致其哀而又必盡其禮,祭致其敬而又必盡其誠,所以為厚也。
夫子之盛德光輝不止此五者,而子貢特以時君之所可見者言之。
‘凡言道者,皆謂事物當然之理,人之所共由者也。’不釋‘有道’而單釋道字者,謂此有道之人知此當然之理,則非索隱之道也;行此共由之路,則非行怪之道也。苟能就而正焉,可無差入之弊矣。
大學釋切、磋、琢、磨言:‘治骨角者,既切而復磋之。治玉石者,既琢而復磨之。’論語切、琢下加一之字者,大學以切磋為一事,磨琢為一事,故只以兩‘之’字貫之;論語以切琢為一事,磋磨為一事,故復以兩‘之’字間之。集注不輕下一字。
‘德之為言得也。’行道而有得於心也,先行道而後得於心,貼‘為政以德’而言。
‘天之樞。’辰為天之樞,德為政之樞。辰無為而天運,德無為而政行,暗包此意。
‘得其情性之正。’先言情,主思字。
‘示人之意亦深切。’‘思無邪’直論詩之大旨,故於‘示人’下下亦字。
不惑是事上知,故著明字;知命是理上知,故著精字。‘知之之至’是兼事理,故又加一之字繳上兩節。
以‘法度之器’釋矩字,盡矣。而又言‘所以為方’者,欲即用,用即義,義所以為方,又至於不逾矩,則一定不易,更無去處。以方字釋矩字已包此意。
釋‘無違’不曰‘不違於禮’,而曰‘不背於理’。理是禮之本體,禮是理之節文。觀以禮字可見理之本體如此,若曰‘不違於禮’,則失之急矣。
父母愛子,可憂者甚多,疾是憂之最輕者。人子體此,而能於其輕者而謹之重,於疾者自不容不謹矣。
集注專言不敬之害,故只以一警字繳之。胡氏兼言愛逾於敬,故以警發二字繳之。
子夏問孝,夫子不曰子弟而曰弟子,不曰父兄而曰先生,蓋父母與師服勤則無異,而深愛則不同。子夏之事親盡其服勤之職,而或少於深愛,故夫子以是警發之。程子所謂‘能直義’者正釋此義。
‘發’字與‘不違’字相對,‘不愚’與‘如愚’相對。
‘所以行其所為’與‘所從來’相似而實不然。‘所從來’就意上觀其由來,‘所以行’就事上觀其歸宿。
攻異端者可謂‘能言距者’,而曰‘斯害也已’,蓋專往治他,則如攻木者專治其木,而是亦木工而已;攻金者專治其金,而是亦金工而已矣。攻異端者專治異端,而是亦易為異端而已矣,其害尤甚,故集注又下一甚字。程子曰:若欲窮其説而去取之,則已化為佛矣。亦此意也。
‘無自欺之蔽’應‘不知為不知’,‘亦不害其為知’應‘知之為知’。蓋人於所不知者亦以為知,則欲以欺人者反欺其本心之明,而其暗昧不明之弊侵占知一邊已多,則害於知亦不少矣。苟能以知為知,以不知為不知,則知、不知之間界限截然,知之為知固自若,而又能知其不知,則是亦為知矣,又必不安於不知,而益求其知,則其所以為知者豈有窮乎?
子張之失在於騖外徇名,故告之以反己自修之事。騖外徇名者必有疑殆之名,故告之‘闕疑、闕殆’,乃所以捄其失也。
書所云非獨孝,而曰‘書云孝乎’者,蓋政者只是推廣此心而已。自孝而推於友,自友而推於一家,正是為政之事。夫子將言為政,故先舉一孝字。
夫子之不仕,集注何以知為定公初年事耶?蓋定公以後則夫子非不欲仕,乃不得仕耳。詳味‘是亦為政’語意,則可見不欲仕之意,故斷以為定公初年。考見世家,則定公初年,陽貨作亂,而夫子不仕。
子張之問‘十世可知’,正是好古務奇之病。夫子告之因往推來,乃所以救其高奇之病。集注‘非若〔後世〕讖緯術數之學’,微發此義。
‘八佾’章有春秋懲討之意,其辭嚴,其義重,故特稱‘孔子’。范氏説主容忍,謝氏説主敢忍。范氏先論樂舞,以及季氏,故説在前。
八佾、雍徹,陪臣之大變。程子以為因襲之弊,蓋得重祭,得用八佾、雍徹於羣公之廟,三家祀桓公又用八佾、雍徹於三家之廟。僭亂之罪固三家之所犯,而因襲之勢亦有以使之也。夫子之罪季氏、三家,執迹而誅之也;程子之責成王伯禽,原本而論之也。
游氏以為‘其(於)〔如〕禮樂何哉’,熊氏以為兼體用言。蓋游氏之説本於人心,心該體用,舉人心而禮樂之體用在其中矣。
‘時方逐末,而有志於本,故大其問。’蓋人之棄本逐末,只緣他所見者小也。大林放之問本,而歎時之意可見矣。
小注黄氏饒氏胡氏皆以為‘本’有本原之本,有本初之本。夫子不告之以禮之大本,而以禮之本始,蓋所問者然也。然而‘寧戚’之訓已包本原底意,聖人之言渾然具足者如此。
‘不如諸夏之亡。’程子以為臣僭亂無上下之分,尹氏以為君不能盡其道。朱子程子之説。直解經文者以此章居‘雍徹’、‘旅’之下,夫子之訓有為而發也。
‘八佾’章注言‘僭用’,合兩字為一意,應在忍字;‘雍徹’章注言‘僭而用’,重在用字,以應取字;‘旅於泰山’章注言‘祭之僭’,專主僭字,以應救字,集注下字皆有著落。
冉有季氏’,從字蓋本於缺,然則從之者歟?
‘先以粉地為質,而後施五采,猶人有美質,然後可加文飾。’下又言‘禮必以忠信為質,猶繪事必以粉素為先’,先後字、文質字錯落照映。
‘曰:禮後乎?’禮字以儀文言。集注不釋者,禮必以忠信為質,可見此禮字以儀文而言。
夫子删詩書、贊易、正禮樂。詩書易則皆傳於後,而禮樂則不傳。意者夫子述而不作,於詩、書、易則既皆據古傳述。及於禮樂,則蓋欲損益三代之制,垂訓於百王。而但以之無徵,不欲當作者之事,終不得著之訓典。其所考正者,不過儀文之差誤、聲樂之訛舛而已。此所以重發歎於之文獻也。
或問禘之説,而夫子答以‘不知’,又曰:‘知其説者之於天下也,其如示諸掌乎!’苟不知禘之義,則何以知知禘者之治天下之明且易也?夫子自謙而不得自掩。惜乎,或人之不能再問也!
媚,親順也。親順於此,則必有違逆於彼,已包下文‘逆理’底意。
王孫賈孔子周流天下,意謂欲媚時君,故孔子以‘無所禱’答之,以不可求媚之意。
‘文’非靡然逐末之文,乃焕然具備之文。夫子從而必稱其文之郁郁,則所取於者,文而已。
敬謹為禮之本,則每事問不害其為知禮。
射有禮射、武射。‘禮射不主皮’,鄉射禮文。夫子引之而去一禮字,以古者時平,不事武射,故射皆禮射,而無禮射之名矣。末兵争專尚武射,故引此以歎之,又以見禮廢之由。
以禮以忠,君臣各盡其道而已。尹氏以為君以禮則臣必忠,又責之在上者。
‘思無邪’,注言‘情性’;‘樂而不淫,哀而不傷’,注言‘性情’。蓋思者,情之始發,而無邪者其用也;樂也、哀也,情之已成,而不淫、不傷,能不失乎本然之則,則正也,和也,乃性之體也。先情而後性者,緣情而識性也;先性而後情者,審性以約情也。
‘古者立社,各樹其土之所宜木’,‘非取義於木’。而社是土神,則以土之所宜名其社者,非取義而何?
‘器小’之訓,蓋為當時不知王霸之辨者發。或人之意亦如公孫丑推尊之意,故夫子歎‘管仲之器小’以發之。
集注釋‘器小’而言其‘不能正身修德’,以包下文奢僭之意。
‘樂其可知。’當時音樂廢壞,而聖人聰明睿知,必有可按而知者,故曰‘其可知’。
八佾皆記禮樂之事,而‘封人請見’亦在此編記者,或取於見賢之禮歟?蓋未見而自言不見絶於賢者,既見而歎天下之無道,則其慕德尊聖之意異於互鄉見、師冕見之禮矣。
性者,所性而有,故於天下亦曰有;反者,失而復,故於天下亦曰得。
‘吾何以’,以字當釋。而‘寬、敬、哀’皆着一以字,故更不釋。
不仁者之於約與樂,不可一日處。而聖人必言其久者,不但待人之恕,要於久而後乃見其不可之驗。故集注以濫與淫釋之。
‘於富貴則不處,於貧賤則不去’,是遏人欲底工夫。
貪富貴、厭貧賤,則失其本心,故為‘自離其仁’。
君子所以為君子,以其仁也。故好仁、惡不仁皆成德之事。
‘自離其仁’承上章‘失其本心’而言,‘成德之事’承上章‘君子去仁,惡乎成名’而言。集注之打成一片如此。
‘蓋有之矣,我未之見也。’聖人之言,無乃示人以難而長其懦乎?蓋用力而力不足者,惟用力者知之。用力之深,自有欲罷不能者矣。力或不足,而非其人之罪也。聖人此言所以開為仁之路,激自棄之心,而又以罪不用力而以不足自畫者也。
聞,非耳聞也,乃心悟而深得之謂。天下之物有形者粗,無形者精,有形者見而知之,無形者聞而後知之,故以深知為聞。聽箴曰性、曰知,亦此義。
志高明者不墮於卑陋,内守篤者不没乎外。合二説觀之,道之體段可見。
‘君子之於天下’,以見‘無適不然’之義。
以‘禮之實’釋讓字,不必更釋禮字而可知其為禮之文。
人立為位。‘所以立’,立字從位字來。
‘真積’,荀子本語真誠之積。集注截取二字,蓋積真為誠,誠則一矣。曾子真實用功而未達其體之一,故不曰誠積而曰真積。
程子之言當作四節看:第一節只言忠恕二字,學者事也;第二節言此章之忠恕,聖人事也;第三節言天道之忠恕;第四節言聖人所以告曾子曾子所以告門人之意。
‘思齊’字輕,‘内自省’字重,如易傳‘改過’字重,‘遷善’字輕。故集注以冀字釋思字,恐字釋省字。
‘三年無改。’首篇主觀人而言,故兼舉觀志、觀行;此篇主孝而言,故只言三年無改。胡氏以為曾子門人所記者,亦此類。
‘恥躬之不逮。’躬雖指行而言,然躬者乃言行之所出也。言不顧行,行不掩言,皆躬之罪也。夫人伸為身,屈為躬。不能屈身以從事,則徒言無實,而可恥之甚矣。不言行而言躬者,示人力行之要也。
‘鄰,猶親也。’親字蓋本於繫辭‘有親則可久’,‘可久則賢人之德’之義。
君臣,上下也,煩瀆則辱及之;朋友,等也,煩瀆則疏而已。
夫子以‘君子’許子賤,以‘器’許子貢。以‘君子不器’之訓觀之,則二子之為人可知矣。
子賤未及乎成德君子,而具君子之體者。子貢未及乎不器,而蓋亦器之美者。由子賤之君子而至於成德則易,由子貢之器而至於不器則難。子賤通,子貢局。
‘屢憎於人。’‘時人以佞為賢’者,蓋以利口之人工於媚悦,而人皆悦之,或人不知而以為賢。然無實之言久而自窮,憎惡必深,故夫子以驗於屢者曉之,非對或人言者。則利口之亂德,豈必待屢憎而後知其可惡哉?
學者所以局於小成者,只是所見者小,而急於自用耳。子路子貢冉有之屬皆未免此,惟不然,故聖人説之。聖人所不能知而自知之,其志甚篤,其見甚明。
發浮海之歎,而繼之以‘無所取材’之訓,正與在之時‘歸而裁之’之意同。聖人之憂時傷世,而終不能忘世也如此。
明於知人者多暗於自知,故夫子以‘與孰愈’問子貢子貢之對,知己知人,十分明澈,故夫子深契而重許之。
‘晝寢’不必釋,而諸儒或有以畫寢為釋者,故特釋之。胡氏‘居然而倦’四字,正道着晝寢人志氣。
‘慾,多嗜慾也。’嗜字淺,慾字深;嗜在外,慾在内。夫偏好之謂嗜,耳目鼻口之欲皆嗜之類也。欲制其慾,先從其嗜好處克始則易為力。先儒訓説多連二字為義,所以示人用力之要也。
‘有志、無志’易解。志剛而意柔,志公而意私,能立其志則不為私意所掩,而能伸於萬物之上。志學、志道、志仁等志字皆是。此志字其意甚重。
只言其‘有聞’,而不言其‘聞道、聞善’。聞而能行固可貴,而所行未必盡出於義矣。
徒知食焉不避之為義,而不知食之禄為非義。則記子路之行而但稱其有聞者,可謂善觀子路矣。
子産有君子之道,其目有四,而只是兩事,敬本乎恭,義行於惠也。
‘作虚器’,謂藏龜而刻山畫藻。既非敬鬼神之道,又非重卜筮之義,勞費民力而作此無益之事,故謂之虚器。張氏謂‘有其器,無其位’者,似非本意。
子文雖不得為仁,然終是他姿質好,勝似文子。集注於子文則曰‘但許其忠’,於文子則曰‘特許其清’;於子文則曰‘未許其仁’,於文子則曰‘不許其仁’,微有抑揚之意。
‘彼此交盡。’子文之忠厚似仲弓,政事似三子,而作不順,而施不當,則心不能無私,甚於四子;文子之怨欲不行似,而身不正,而心不能無累,則理有所虧欠,又甚於。忠或近於三仁之至誠,而全體則虧矣;清或近於之遜餓,而本心則亡矣。以四子及而觀乎二子,則仁道之難可見,而‘焉得’之訓比‘不知’之語為斷矣;以二子而觀乎三仁、,則仁體之大可識,而‘未知、焉得’之訓猶有稱停,而‘有仁、得仁’之訓蓋非輕許矣。
‘私意起而反惑。’自古有志者或不免失身、失節,反不如一節之士成就一個好處,大抵三思為祟。
‘斐然成章。’夫子之取狂簡以此,欲歸而裁之者亦以此。
‘不念舊惡。’非純於天理者,不能於此見之仁處。微生高非直者,乃是沽直者。人來乞醢,謂其家必有。故恥其實告而被不直之名,諱無而乞鄰以與之,欲遂其直而反害其直。存心一差,其害如此。
‘二者之可恥,有甚於穿窬。’夫非有而取之曰盜。足恭者欲取人之悦我,匿怨者欲釋人之防我,用心與盜何異?然而穿窬之盜在外,二者之盜在内,故更甚於穿窬。
子路之事地位甚高,‘車馬輕裘,與朋友共’者,好意氣底人皆可能,‘敝之無憾’,非克祛私吝心不能也。敝字、憾字非難解之字,而集注特釋此二字者,欲使人用意看了。
訟於外者氣勝,訟於内者理勝。易訟再言‘不克訟’,而坎陽氣掩於理,故僅得‘无眚’。乾剛純乎天理,故‘安貞而吉’。
也’章三‘可’字各有淺深。‘可使’是汎言可,合‘可也’則僅可之意,到‘不亦可乎’乃是‘當其可’之‘可’,言各有攸當也。‘可也簡’可見聖人之善善長而所短自見。
‘無法度’應‘不煩、不擾’。蓋無法度則民必煩擾。
‘然’者,只是然其言之義,與‘吾與’之意不同。仲弓心未喻夫子之意,而言能契夫子之旨,故以然字許之。與字深,然字淺。
‘不遷怒’,病不在怒而在遷;‘不貳過’,失已在過而尤在貳。論心術則貳過為重,做工夫則不遷為先。蓋七情中易暴而難制者,惟怒為甚,故人能不遷其怒,則喜懼哀樂易得中節,而過自少矣。好學論推原人物之生而及於理氣,亦主言不遷怒故也。
子華使,而冉子請粟。想冉子之意以子華有老母,而夫子使之適,其義有未當者,故為之請粟。請益煩瀆而不已,夫子之與釜與庾,所以示不當與,則於義固無害也。故程子推原其使而斷之以義。
‘其心三月不違仁。’必言心者,蓋事不違仁者或有之,如管仲之仁是也。心不違仁者,惟無私欲者能之,顔子是也。
集注‘能造其域’,陳氏以為造仁之域。仁不可以地位言,蓋謂不違仁之域也。
顔子之欲罷不能,正是‘幾非在我者’。
季康子之問從政,蓋問其才,故夫子亦告之以三子之才。論其所存,則三子恐有所欠。觀於‘具臣’之訓可知矣。
閔子之辭宰,婉而直,真有德者之言也。
‘不啻犬彘。’、荷蓧之意非閔子本意,故朱子以為説得麤。
‘自牖執其手。’集注以為不敢當南面之禮,而不入其室。蓋儒以有疾為癩,則必以自牗執手傅會於夫子‘慎疾’之義,故朱子引此以釋之。
‘不以貧窶累其心而改其所樂。’雖(蔬)〔疏〕食飲水不能改其樂,便見守化之分。
冉求聞夫子‘不改其樂’之歎而發‘力不足’之言,則蓋亦知顔子之樂用力之深,既竭其才而得之;於己則以不足自解,知而不為,便是畫。
武城下邑。夫子於子游之為宰,既問其‘得人’,又聞其弦誦而嘉之。子游蓋不仕大夫之門而仕於,故夫子喜之如此,蓋亦眷眷不忘世之意也。
欲上人者是私己,無欲上人者是克己。
祝鮀宋朝皆仕於者。此歎蓋夫子在時發,與‘未見好德如好色’之歎同意。
‘野,野人。’本於‘先進於禮樂,野人’之意。
‘人之生也直’,必得是理然後有是物。‘罔之生也幸而免’,所得之理既盡,則是物亦盡而無有,而所以生者亦幸耳。
‘務民之義’,民亦人也,而謂之民者,以百姓日用之常對鬼神幽遠之理。人兼上下,民即百姓也。
於‘知’言‘務’,故注言‘知者之事’;於‘仁’言‘先’,故注言‘仁者之心’。仁存乎心,知著乎事。下文‘達於事理、安於義理’亦此意。
一變、一變。’夫子周流天下,天下萬國政之美惡、俗之醇疵無不該括,變移施措之具森然於胸中而不得試,故發此歎。推之列國,盡如矣。
宰我疑仁者之陷害,而夫子告之以君子之不可陷罔。好仁之弊或至於愚,而君子之成德必曉此理,故以‘君子’答之。仁之成德固是君子,君子之成德亦豈不仁?只為宰我不能分曉,故告之以此。
子見南子,則子路不悦;欲往佛肸,則子路舉昔者所聞以質之。夫子於南子則稱天以矢之,於佛肸則以‘不磷、不緇’曉之,其為惡人則一,而夫子之訓有詳略之不同。詳味語意,‘天厭’則是子路初見夫子時,識見未到,難曉以理;‘不磷、不緇’則子路學識已高,可以理曉,故以正道之。觀其不悦與昔者之語,可見其學識之高下。
子路,勇者也,堅於約信,聞夫子之矢言,雖未遽曉其理,而必深信以求之。
集注於‘己欲立’則曰‘以己及人’,於‘近取譬’則曰‘推其所欲,便見仁恕之分’,於‘仁之心’而曰‘於此觀之’,於‘恕之事’而曰‘於此勉焉’,便是體段工夫之分。
下文集注三‘欲’字,即上文兩‘欲’字。
竊比老彭,蓋夫子不自聖之意,而不自知其謙則愈見其聖。
‘德之不修’,謙己而又兼誨人,故集注以‘況學者’結之。
‘身老則衰’,存道以理,行道以氣,理無盛衰而氣有衰盛,故‘老則衰’。
志道以下皆是存心之事,而致知在其間。必知所往,然後心有所之;必擇善,然後可以執守;必省察,然後可以不違仁。游焉適焉,皆所以涵養窮格,則雖不言知而知在其中矣。
‘行道而得於心[1]’,道,即‘志道’之‘道’。志而後行,行而後得,次序然也,與為政注‘行道’字義少異。彼以政言,而此以學言也。
謝氏謂‘游藝,無之亦可’。詳味‘涵泳從容,忽不自知’等語意,則游藝亦不可輕。
‘束脩’與‘憤悱’,記者以類而意實相貫。夫不啓、不悱、不復則疑於無誨,而所以無誨者,欲使之能憤、能悱而能反隅,則實未嘗無誨也。
人能憤悱則告之,‘不以三隅反’,則不能憤悱者也。兩節雖相對,而亦當通看。
‘哭,(為)〔謂〕弔哭。’若非弔哭,則必是親戚、朋友之喪,無先哭後歌之理。哭字非難解之字而解之,以此。
子路‘行三軍’之問,不能無固必,而亦無計較前卻之意,決非後世之士所及。
‘千乘之國,可使治其賦’,而‘行三軍’則以‘暴虎馮河’不許,蓋治賦則以子路之才言,敬事成謀則以行軍之本言。集注才字、要字當細看。
‘富而可求’必有有為而言,所以集注就中人以下言‘有命’、言‘在天’。
‘富’下著一‘而’字,可見富本非可求之物。
‘齋[2]、戰、疾’,不言祭而言齋者,戰與疾非恒有之事,臨事而當致其謹;祭則必須前期致謹,方可以盡誠格神。臨祭而慎,則亦無及矣。
之遜國固遠絶於子貢亦知之。而使二子少有怨悔之心,則之據國猶有可諉。蓋伯夷之尊父命,固異於之拒父,而生悔於世適之當立,則之於,獨非當立之世適乎?叔齊之重天倫,既不肯以弟而先兄,則亦異於之先父,而生悔於父命之當承,則之於,獨非有所承乎?冉有子貢非不知二子遜國之高,而猶未知心術隱微處,故有疑於之當與也。及聞‘求仁得仁’之訓,知二子之脱然無少怨悔,然後知之得罪於聖門無疑矣。
‘渾然天理、處之泰然’,可見聖人、顔子所樂之分。渾然則自然,泰然則猶有勉行底意。
性與天道非在詩、書、執禮之外,故使學者‘默而識之’。
一憤一樂,循環代至,無少間斷,‘純亦不已’也。
集注俛字,鞠躬力行之意。
‘好古、敏求’,當與首章‘信而好古’通看。蓋不信則不好,不好則不求。亦或有信而不知好,好而不知求者,二義相因,示人之意深矣。
‘怪、力、亂、神。’神非怪也,而好神者易流於怪;力非亂也,而好勇者必及於亂。又皆非日用常行之事,故以一怪字冠之。四者類以從之則為兩,總而會之則為一。
集注‘彼二人、是二人’。三人同行,一善一惡,則善惡猶在外,故曰彼;從其善而改其惡,則善惡已在於我,故曰是,語勢有賓主之分。
‘是也。’夫子之身即道也。道雖無形,而夫子之動静云為皆在於此,則此便是道。
申言有恒之義而不説恒,只説不恒,所謂只言病處以為用工之地者,與直説恒者尤有力。
‘聞、見’固不可泥看,但事之善者聞即從之,不暇待乎見也。識則必須見而存之,以備參考而取舍之也。‘聞’比‘見’差虚,‘從’比‘識’為急。
集注‘雖未能實知其理’,如聞人之善於事親,則力行去學他,事君、事長莫不皆然。如此者雖做得是,而尚未窮到理之極處。
‘潔,修治也。’人之不潔由其心之不善,童子之進見聖人,其心已向於善,則固可謂修治其身矣。
司敗之問‘知禮’,蓋亦葉公證羊之流。
上章‘文,行,忠,信’,‘文’即學文;‘文,莫吾猶人’,以‘文’為言辭。蓋只以行對説,則文為學文;此又加一躬字,則文是言辭。第四篇曰‘言之不出,恥躬之不逮’。可見躬字對言字而説。
子貢曰:‘夫子其聖矣!’則夫子辭之而以學不厭、教不倦自處。或人稱夫子聖且仁,則夫子亦以此辭之,而以為字代學字。蓋為字力行之事,兼言仁,故曰為。
‘云爾已矣’者,自謙之辭,而亦可見其‘純一不雜’之意。
‘有諸’,夫子問理之當否。而子路對以禱之有無,故更以‘禱久’曉之。
智足以知聖而善言德行者,非止曾子。而十字之中説盡聖人氣象無餘,非至精密者不能。故程子以為曾子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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